提问。
如果这个世界存在着超能力的话,最令人向往的,会是哪一种?
我想很多人会选择预知未来吧。
因为这确实是十分方便好用且具有无可b拟实用x的能力。试想一下,对於将来要发生的事情,不论好坏,全部都能知道,这样不就能以最大限度的优势去回避不利的将来了吗?
虽说这样的人生可能无聊了点,毕竟将要发生什麽全部都知道了,缺乏新鲜感,但b起这种不值一提的问题,还是能预知坏事发生并提前阻止要重要得多。
值得庆幸的是,我虽然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但我对於不妙的事情一向有着非常准确的预感。然而值得唾弃的是,这种预感除了让我可以做好提前害怕起来的准备以外,一点用处都没有,因为我往往无法阻止事情的发生,不妙的预感加上不妙的麻烦,嗯,绝配不是吗?
嘛,往好的一方面想,至少提前害怕了的话,等问题真的发生时,便不那麽害怕还能镇定得开始思考对策了吧——
——虽然多数情况下我也只是麻木地应付着眼前发生的问题而已。
好b,现在这种情况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如同过去每一次遭遇大麻烦时那样,我那对於将要发生的不妙事情的预感,准确率高达百分之百,从来没有误判过。因此,这一次我也跟之前一样,已经提前害怕完了,然後以麻木的心态来对待眼前的问题。
这个问题是,谁跟谁住在一间度假屋里。
就跟刚才老爸说的相同,这次的度假之旅是一男一nv共用一间度假屋,同时只要把手环戴上就不能取下。而这次老爸显然采取了全方位无si角的陷阱策略:他直到所有人都把手环戴上之後,才宣布这一规则,而早已清楚这一点的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而无法阻止,因为早在老爸跟我说这件事之前,所有人都已经把手环戴上了。
在这件事情上,很难说我到底是幸运的,还是不幸的,或者,两者皆有?
幸运的是,跟我住在一起的那位nv生,并不是绫或者奈绪或者ai,这让我避免了被直接活埋的结局。
不幸的是,我ch0u到了下下签...要跟我住在一起的那位nv生,居然是真吾的妹妹秋奈。
这导致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没错,非常严重。
b我要跟绫或者奈绪或者ai其中一人住在一起还要严重得多。
「为什麽我要跟这种北极蟑螂住在一起!我跟南极苔藓住一间房子都b跟这只火星蚂蚁住在一起要安全得多!」
来自于当事人秋奈的这一番仿佛我是什麽极端危险份子一样的发言略过不谈,虽然我挺想吐槽在她心里我到底是北极蟑螂还是火星蚂蚁?
话说有一点值得庆幸的是,我的那两位nv鬼祖先从刚才开始就不知道去哪里玩了,这让我可以少受两道鄙夷的视线。
不过也没多少意义可言,因为真正重要的,不,应该说可怕的,是另外的人。
「八神君...没想到你有这种ai好?」
「修君,请千万记得不要把自己的魔爪伸向丸山妹妹呢...」
这是来自於ai和奈绪那像是能把我熔化掉一样的恐怖眼神,如果说,眼神具有实际杀伤力的话,我估计自己此刻真的已经被变成一滩血水也说不定。
何等可怕。
然而,b她们两个更可怕的,另有其人。
「si变态痴汉,看来今天正是让你从这个世界消失的日子呢...」面无表情地拿起我家那把祖传破刀空不斩的绫,已经慢慢向我靠近了。
这前所未有的惊人杀意,正阐述着绫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她原来这麽讨厌我的吗!?
「绫...你冷静点...」我不得不一边後退一边劝告她,「我家那把刀杀不了人的,你忘了吗?先把刀放下,我们好好谈谈!」
「噢对,杀不了人的呢...」这时候,绫突然诡异地笑了,「不是正好吗?让你一直徘徊在生与si之间,让你永远痛苦下去...」
这......
好吧,看来我自掘坟墓说错话了。
「藤月同学,你这样可不行啊,有好玩的事情,应该我们一起分享才对吧?」
「伊藤同学说得没错呢...八神君这种连初中生都出手的渣男,真的令人好失望。」
为什麽连奈绪和ai都......这三个nv人疯了吗!
幸好,现场之中还是有仍然保持着理智的nvx——
——「嗨嗨嗨,你们三个,清醒一下,清醒一下,别因为这种小事就黑化了,过来我们好好聊聊。」这个还理智尚存的nv生,是我的表姐安娜,她直接把那三个已经疯了的nv人和秋奈一起拉走了。
谢天谢地,逃过一劫。
然而,nv生那边暂时没事,不代表我就真的没事了,因为这时候的我,还要陆续面对男x们另类的目光......
「以前是一直开玩笑说想修学长跟秋奈走到一起...可是这种事情真的有可能到来时...心情却很复杂。」这是,作为那位即将要跟我在度假屋里住上几天的初中nv生的哥哥,一边对我投来警惕的视线一边说着的话。
「si心吧,真吾,修这混蛋的品x你还不了解吗?恐怕今晚你妹妹就要被吃g抹净了吧。」而这,则是我那位曾经的挚友,笑着说出的风凉话。
「修,你...真的是个人渣啊,居然连初中生都不放过。」至於这句话,则出自於我的那位红发同居人之口。他那仿佛已经把我,哦不,不是仿佛,是真的已经把我当成垃圾的眼神,让我心头不禁一震。
甚至连老爸这个始作俑者也......
他用担忧的眼神看着我,「修啊,你老实告诉爸b,你不会有恋童的倾向吧?」
老爸这个混蛋...!
「呸!你以为是谁害的!不就是你吗!唯独你没有资格跟我说这种话!」
这时候,真吾突然走到我面前,跪了下来,他这是要g嘛?
「修学长!求求你放过秋奈吧!她才是14岁,还只是个初中生啊!」这家伙声泪俱下的语气让我该怎麽吐槽好......
见我不说话,真吾又进一步地抓住了我的小腿哀求着,「至少等个几年吧!?至少等她高中毕业再动手玷w她可以吗!求你了!」
这家伙也是一个混蛋!
「你给我放手!别把我说得好像对你妹妹很有兴趣一样好吗!」
现场的雄x生物里,除了老爸的那些光头手下们,也就只有卡雷尔和刹那是没有对我投来异样目光的了。
只不过,他们两个也好不了多少——
——「少爷,虽然替八神家诞下子嗣是很重要的一件事,但现在是否为时过早呢?毕竟您还没成年呐。」「吾友修,提醒你一下,与loli发生“哔」关系是违法的。」
他们两个,是带着劝诫的口吻来对我这麽说的。
总有一种自己是不是被人当成什麽饥不择食的变态来看待的感觉啊?
「卡雷尔,我要纠正你一点,我从来没有延续这个烂鬼家族的想法,八神家还是从此绝後吧,至於你,刹那,秋奈那家伙都已经14岁了,早过了loli的阶段了好吗?」
「少爷您这麽说可不行呐...」
「嗯...那你记得做好安全措施,虽然与未成年人发生「哔」行为也一样是违法的,但愿明年这个时候我不需要到三浦监狱探望你吧,吾友。」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麽说好了。
算了,我懒得继续澄清了,随便他们怎麽想吧。
深感无力与无奈的我,撇下了他们众人,独自往度假屋的方向走去。
用手环对准度假屋的大门,让大门上的扫描装置扫描後,「嘀」地一声,门开了。走进去後发现度假屋的环境居然还挺不错的?
两个房间,被放了沙发茶几还有电视的客厅分隔开,同时房间里也有的卫生间和浴室,虽说装修不到五星级酒店的程度,但至少在设计和品味上是能让人感觉到舒适与放松的。
这大概是今天到目前为止唯一的好事了吧。
嘛,还是先把行礼放好然後坐在沙发上好好休息一下吧。
就在这时。
「嗷嗷嗷嗷嗷嗷嗷!」
什麽?这从度假屋外面传来的......
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楚,但这隐约像什麽生物在咆哮的声音......
在我想要进一步听下去的时候,声音却戛然而止,难道...我听错了?
---
我原以为老爸在我的提醒下会稍稍正常点,放弃他那套所谓的舞台节目,然而在度假屋休息够之後,换好衣服走出去的我,却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我远远高估了老爸大脑里负责理智的那一部分的权力,因为我再次看到了一堆穿草裙的光头在舞台上面无表情地跳着草裙舞的闹剧。
虽说这些光头们并非个个都长得凶神恶煞的样子,也不是每个人脸上都有一条骇人的刀疤,但问题是当这麽一堆清一se戴着墨镜的光头壮汉在你面前摆起一副扑克脸跳草裙舞时...你很难不觉得现场弥漫了一gu肃杀的氛围。
好吧,其实还是有进步的,老爸确实有采纳我的意见,因为这堆光头们的腿毛现在都刮光了,虽然也没法改变什麽,但起码显得不那麽恶心了不是吗?
再说,我至少还是可以庆幸老爸没有疯到让他的光头手下们先化个妆再出来,或者让卡雷尔也脱掉衣服穿上草裙上去跟着一起跳吧?
「呃,少爷,为什麽吾觉得您好像在...」
我知道站在我身旁的卡雷尔想说什麽,反正也早习惯了旁人对於我恶意思想的近似直觉一样的感知了。
所以,我很从容不迫地说道:「你想错了,卡雷尔,我什麽都没有想。」
「哦,这样锕,非常抱歉,是吾失礼了。」
点点头接受卡雷尔根本不必要的道歉,我随後让他去广场的吧台拿些饮品过来,接着,我径直走向了沙滩那边。
换了别人的话,这种时候应该是给你才对,更甚者,下一年的诺贝尔和平奖也是老爸你的囊中物也说不定?」
以上,是我随口乱说的。
只是,我很清楚,在场没有一个正常人,所以我这番歪曲事实的狡辩,肯定能博得不少人的赞同——
——老爸请来的那些工人就不用说了,如果没了这份工作对他们来说肯定是个大问题,至於刹那和卡雷尔,前者是个疯子,後者某种意义上单纯得跟个小孩似的,自然不会对我有什麽意见。
「吾友修,你真的是人渣中的人渣,简称渣中之渣,我欣赏你。」
嘛,刹那的这句听起来不知道该说在称赞我还是斥责我的话就无视掉好了。
至於卡雷尔,他感动得一塌糊涂,已经开始用随身携带的手帕擦眼泪了,「少爷您真的是成熟了,已经开始懂得为苦劳大众们着想了,吾不後悔跟随少爷,请让吾服侍您一辈子!。」
呵,真是个好愚弄的家伙。
卡雷尔暂且不谈,老爸这边反倒是......
他用一种欣慰与鄙夷兼具的眼神看着我,「儿子...虽然我是挺想赞同你这番说法啦,也很高兴你继承了爸b高超的智慧和愚弄他人的话术,可是...某种方面来说你可能b我更不要脸,也更不是人。」
「这叫青出於蓝而胜於蓝,谢谢。」我再次十分不要脸地拿了某个国家的谚语来给自己脸上增光。
「哎,算了,反正你有这种想法的话,八神家下任家主你是当定的了,到时候我可不管你是要ga0慈善基金还是真的子承父业当军火贩子,」遗憾,不安,欣慰,几种不同的情感轮番出现在老爸的脸上,「嘛,也是时候给你看一下这家军工厂真正的作用了。」
哦?他说...这家军工厂真正的作用?
难道,这里还隐藏着什麽?
这时候,我又一次听到了之前出现的咆哮声,然而这一次,却远b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清晰。
如果我没ga0错的话,声音的源头是...这所军工厂的下方?
我的心里,再次浮现起了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