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单独走向右侧最里面的房间。
李星鹤没来由的感叹:哎,看来是被剩下了。
二十三个人,必定有个人只能单独居住。
那少女看起来不太像正常人,说话还要带上妈妈,仿佛七八岁的孩童。
不选她也是理所当然。
怎么了老云?你很在意她?李星鹤眨眨眼,她的确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向云不为所动。
她刚刚撞了我。
李星鹤:?
并且没有道歉。
李星鹤:
等等,你该不会还要追过去让她道歉吧?别吧老云,没有必要,就是因为你在小事上斤斤计较,所以追你的女生都被劝退了。
向云把这些当做耳旁风,道:我不喜欢没有礼貌的人。
李星鹤捶胸顿足。
他还想再劝劝自己的兄弟,大院中间忽的传来巨响,以及好几个乘客的叫喊。
有人不当心撞倒圆桌边的长椅,上头的纸人噼里啪啦散了一地。
乘客们嗖嗖远离,谁都不愿接近。
啧。李星鹤暗暗骂了句。
真的是只会帮倒忙。
没摸清楚情况,那些纸人他们都不敢碰,如今撞散了,谁来负责?
人们盯紧地上的纸人,身体发麻。
就在此时,那个被所有人落单留下的少女,双手捏着双肩包的带子,无声无息站在桌前。
之后,弯腰扶起长椅。
天殊雪蹲在地上,捧起其中一个老年神态的纸人,将它放回椅子。
喂乘客里,一个和费宇穿着同样高中校服的女生声音颤抖,她叫张颂颂。
你在做什么,别过去
天殊雪的手中早已捧起第二个纸人,这次是个小孩。
少女仰头,漆黑的发丝顺滑散在身后,皮肤宛若白雪,猫儿般的眼瞳中倒映张颂颂慌乱的脸。
做人要助人为乐。她歪头想想,遂回道。
妈妈是这么说的。第5章 第一站
似乎是解释了自己的行动动机,乘客们却更加无法理解。
他们杵在原地,看天殊雪把第二个纸人放回长椅,并且紧挨第一个放上去的老年纸人。
离事故现场最远的李星鹤,大脑飞速运转。
这里是村长的家,到处张贴囍字,大摆酒席。
暂且不论祠堂的红棺材,就当这里是结婚现场吧。
而这些纸人,就类似于参加宴会的宾客,宴会上发生了摔倒事件,怎么看都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