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个人吧。向云来回看去,还有谁愿意一起的?
没有人站出来。
尽管知道这两位大佬的偏好,可谁愿意主动探索未知的诡异房间?
西装男张明皓玩味的目睹这一幕。
让他们两个出风头,这下好了,继续出去吧,最后死的是他们,而他张明皓,才是最后赢家。
等了一分钟,李星鹤看看手表,无所谓的耸肩。
没有也没关系,老云,费宇,走!
三人在乘客的注视下,来到左边最外面的那间厢房。
费宇哆哆嗦嗦,但还是站在门口。
两位大佬,我开门了?
这话把李星鹤逗笑,什么大佬,我们也只是玩过几次密室逃脱的大学生,和你差不了几岁,喊我星鹤吧。
向云点头。
费宇能站出来,这出乎他们的意料。
那就星鹤哥,向云哥?费宇小心道,我开门了。
二人默许。
厢房的门很好推,费宇手指一点,门便被推开大半。
警戒着的李星鹤诧异。
房内意外明媚。
厢房里的东西很简单,门对面是一扇纸窗,阳光洒落。
靠窗的墙壁角落放有一张双人床,床单拖在地面,上面是大红的床上用品。
床对面的墙壁处是一张木桌,上面有一盏崭新的油灯,一个门闩,边上还有两把椅子。
干干净净,一览无遗,东西就这么多。
还真是住的地方啊。
费宇松了口气,向云却靠近李星鹤道:床。
没错,整个房间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铺有红床单、红被褥、红枕头的床。
最关键的是,床单长长的,一直拖到地面,完全遮盖住了床底。
这层床单被门开的风吹动,翕着身躯晃悠,底下仿佛藏匿不可直视之物。
会有什么?是早就死掉的尸体?还是和外面一样的纸人?
院落里的人们见一切安全,不由靠近了些,站在厢房门口观望。
此时,李星鹤三人早已入房。我数三二一。向云戴上手套,捏住床脚旁的床单,遇到危险立刻跑。星鹤,你死了不要化成厉鬼找我。
李星鹤:。
那你放心。他笑得露出大白牙。
我死了第一个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