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仿佛骑龙队已经拿下了比赛,凑到王秋梅身边看看他在看什么看这么认真,这一看,顿感不可思议:“镜头还是一直在扫看台吗?”
王秋梅纠正:“还有跑道。”
卫佳皇好生无语:“王哥你看得这么起劲干嘛?”
王秋梅头也不回地说:“你不是说今天看球的基本都是草根足球界的高手吗?”
卫佳皇想了想,自己之前好像没说过类似的话,但搞不好赛前扒了摸和他一起的时候有做过类似前瞻,但这都不重要,关键是你盯着观众看干嘛?
王秋梅这回是转过来和卫佳皇脸对脸道:“我们短期的主要目标不是这些草根好手吗?我想看看能不能从他们脸上看出很会协搞的气质。”
卫佳皇苦笑:会不会协搞又不看脸。话说你对我们的烂球队这么上心,一会劝你弃暗投明还真不好开展的。
既然看着屏幕,便又问:“刚才拍了些重量级嘉宾这次又拍什么呢?”
提到这个茬,王秋梅突然想起来了:“那个真的是特维斯吗?”
卫佳皇点头:“我确定,在下陆地铁我见过他本人。”
王秋梅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励,握拳道:“他也打算踢草根足球吗?”
卫佳皇不愿打击他,心道:以那次打交道的情况看,那是不可能的——至少朱雨还丢不起这个人。
“谁知道呢?就像我也没想过还会继续踢球的。”
王秋梅点点头,像是觉得核心说的很有道理,又把电视看得入迷,似乎真的在寻找潜在的杀手,日后相见的时候方便绕道走,或者提前做好防备工作逃生计划。
他既然进入状态,卫佳皇也不打扰,自己来琢磨天命拍摄的动机:拍了大人物,现在来走小老百姓的视角?
小老百姓正对刚才的犯规展开热聊。
“帅气惨!太他妈解气了!”
“解气是解气,下面更难打了,那边还得不得踢哦?”
“笑话!未必还敢罢赛?天命执法还搞这出,憋憋是亵渎足球的典型,死硬嘛!”
“哪个给你说罢赛,我说的是不得安心踢球了,改踢人了,反正他们又不需要进球。”
“这种事情没有遇到过啊,正常情况,一边安了不踢球,对面那边也没法踢,憋直接弄起来,这样肯定是双方都算亵渎足球——”
“我只肯定一点。”
便有数个声音同时问:“啥子?”
“芭比兔是绝对不会弃权的,这些专娃超级冷静,过去从来没这样过。”
天命拍的这一处陷入短暂的沉默,有人出声:“都不可能弃权,骑龙队赌那么大,肯定也只有赢。”
然后就有人叹道:“骑龙队太难了。”
“没有赢的话,残了就是残了——”
还真有人把下半句接上:“死了就是死了。”
“妈的,这种情况,多一个少一个差别不大啊。”
镜头又转到一处乐观的。
“想什么呢?干就是了,赢了不就得了!”
有多人立时喝起彩来:“说得好!”
再乐观的氛围还是有人唱反调:“说的那么轻松,你废别个,别个不能废你?”
“废他的啊!老子既然这盘躲脱了,完全没必要再把手弄脏了,满打满算11人,随便你怎么搞!”
“可是等你换人次数用完了,废一个少一个啊。”
“笨啊,刚才规则没听到说么,他们不是还有两次换人吗,也就是说芭比兔起码要废三个人,才能让骑龙队少一个,天命给牌好果断你们又不是没看见!他们现在是10个人嘛,再少三个就只有7个了!这两个队总的来说差距还是不多大,那你说10打7优势好**大?”
唱反调的人应该是个极品杠精,这时候还不放弃:“那万一他第七个人的时候也像骑龙队这样一张牌都没用就把人废了呢?他们上半场废老外也没事啊。”
大家哈哈大笑:“所以你龟儿不用心去理解规则,芭比兔那帮瓜娃子要是你这么想就死定了。就照你这个极端的小概率事件,你弄嘛,弄到我只剩8个,老子换人马上又满11个,11打7还锤不死你?”
有人悲观,就有人乐观,最后拍的是客观的人群。
“还有几分钟进伤停?”
“不知道,还有几分钟吧。”“还有几分钟到底是几分钟嘛?”
“嘘!”
“开始了!”
以少打多的芭比兔开球。借助着上帝视角,秦大也没看出芭比兔的调整,倒是有注意到骑龙队一个明显的变动:“刘黑娲和于航缘好像互换了位置。这是要把于航缘当成诱饵牺牲了吗?”
卫佳皇和王秋梅都不禁点头:刘黑娲是主角,不论是剧情安排,还是战术需要,都不应该这么早领盒饭。反正这两人差距本来就不大,再者没有麻用韧或于神的边路,谁打都是一样,要么你废我,大不了死个龙套,你顶风作案多半还得再赔上一个人,要么你防我,搞不好给我捅个窟窿,这时候被捅个窟窿,基本上就死定了。
秦大也是这么想的,心情大好:“距离伤停补时还有大概四分钟时间,对改变战局来说,时间还是充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