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二说了最后一句:“和芭比兔正面为敌,这些是无法避免的,只是早迟而已。”
说完乖乖被医生拖去止血。
门将视野不恢复是没可能继续比赛的,而不保证门将状态正常,比赛都没可能继续。
不过这是一个合议的机会,对双方都是。韩单把所有场上队员召集到边线旁,先赞郎举:“做得好!”
骑龙队除了洪二,大家都在。
严洋问白筑:“你怎么看?”
白筑答:“要弄,但是没的必要弄郎举,专职动手的只限我,蒋灏,你,贾淦,其他的人该怎么来就怎么来。”
温义权表示担心:“如果我们开始报复了,他们不是更要乱来?”
白筑摇头:“他们怎么针对我们的人,估计打之前就布置好了,只是看有没有必要用。总的来说,我们是成功的。只要我们进了个球,我们就可以先动手!干一个少一个!”
于航缘正借着在这个时候上场。白筑看着刘黑娲和于航缘:“你们两个尤其要保护好自己,他们现在无人可换,而且防守上正是用人之际,动作受限,杀伤力不会太强,主要靠合作掩护尽量在性质不严重的犯规以内来搞你们。我们虽然有优势,但是如果你们不在,优势也会荡然无存。大家都会尽可能保护你们,所以你们要记住,从现在开始刀山球一定不能接了——尤其是你,刘黑娲,再急也不能被抬出去!”
天命倒是会取巧,这个时候就对着看台拍。
第一个找的是乔装打扮后的罗若西,看不清真面容,只看到老太太一脸喜气洋洋,想来正和内心世界截然相反。这次堂而皇之把广告印在骑龙队战袍上,退无可退,都西会不会驾鹤西去,就要看这最后十分钟不到的比赛了。
魏廿皋的竞选对手朱雨更是如坐针毡,某方面来说他比都西国王走得还远。
柴据琅和特维斯两个下人,直播镜头刻意没有招呼,直接找到小汪哥,小汪哥还好,在打哈欠,谁输谁赢都不管他事。
秦大特意多看了眼李续洋,看到他似乎正关注着洪二的伤势,心想:是物伤其类么?还是说有那么一点点的香火情?
最在意的还是孔怖,他也在打哈欠。
秦大觉得有些不可理喻:小汪哥这个球盲看不到凶险,又没有太直接的利害关系,倒还可以理解。你会不知道接下来的凶险么?还是说你已经完全成了冷血动物?
抛开孔怖这个让他心生不快的变态,秦大自娱自乐地在心里再次触探那不能分享的私货:终于要到了最后的关头了,两边压箱底的东西说不得都要派上用场了吧?说什么下限,那条线,职业球员的骄傲,韩单你不过就是用绝对的血腥暴力威慑对手吧?就像白筑的杀人射球一样。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搬上台面的东西,往往才是威力最恐怖的大杀器。有复活技能的凌霹不见了。下面该死人了吧?
很早以前,秦大就脑补过这个问题,成为埋藏心底不能解说的私货——职业球员在不设防的情况下踢球应该都能做到百发百中,而在实战中,踢球,踢空,踢人,无非就是这三种情况。为了体面和包装的需要,就出现了第四种情况,踢人又踢球。
直接踢人,大概率会直接罚出场。那又踢人又踢球就不一样了,大部分都需要酌情处理。但是现实中,有的时候踢球只是幌子,就是想踢人,为了不罚下去,以球为缓冲区域,缓冲自己的罪责。如果没有限制,想踢就踢,在不设防的情况下,他们是不是能百发百中呢。会不会踢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