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一场草根联赛的积分虽然不多,但是有总比没有好。都记得之前的分数,从小数点后开始数。
然后,大家放心了:真的有!这样的好事应该常做!一举两得,不但能刷分,还能以战养战——要把眼光放远一点,不能拘泥于草根!
那种不自量力打高水平联赛快散架的队伍应该有很多,就是他们了!比足球妓女更优秀的是,我们是团队输出!
在此之前,草根联赛也没几轮了,先拿下他吧!拿下这个冠军!
因为要告别,后面几轮用上了自己最真实的形态。
然后,这是最后一次进攻机会。到了这个时候,有队员松懈下来,羞耻感乘虚而入:连这么一个草根队伍都赢不了,还怎么往上爬啊!
双方门将在同一个禁区里挥手,梁山在喊话,耗油伶遛的那位在要球。
节拍器深吸一口气,排除杂念,平稳地出球。
那弧线平稳而优雅,一如他常态下的球风,紧跟着他一反常态地用最快的速度地离开了角旗。
他也不知道去哪里是最好的选择,但是决定要快,要迫近变数最大的地方,才有希望阻止变数朝不能进球的方向发展。
变数最大的地方在禁区里面。
他朝那里加速,没有羞耻感,只是更加坚定地告诉自己:一定要赢!
旁观的不少人又开始后悔:我不该隔那么远吧?这不是要错过绝杀吗?关键这个地方一个人都没有,连门将都去了。
后盾追赶阵营都在喊:“干净啊!”
你是想干净,那也得抢着扫把啊。
这时候耗油伶遛也不会按部就班朝外面顶了,都想着就地解决。
没有追赶,也没有后盾,只有危机,还有肉盾。
看到禁区内人仰马翻,卫佳皇大为震惊。
垚子也很震惊。他没想到明明是这么剧烈的事故现场,场上这么多高音喇叭也没见谁吭一声,关键的是真没有犯规,一个都没有。他本来想用旧世界的服务哨技巧,随便拿一个不规则动作开刀,结束比赛,吹一个皆大欢喜的平局,可是竟然吹不出来。
这不是职业比赛,你们能做到这种程度?
是,你耗油伶遛输不起我可以理解,毕竟后盾追赶差你们那么多。问题是输不起的人不应该恼羞成怒吗?你们怎么能这么沉稳呢?
再焦灼的场面也得有个结束,球突出重围——确切地说是被一个粉衫人撞出重围。
后盾人欢呼雀跃:“大批威武!”
七姑娘吊带银魔三个人没有放松警惕,异口同声道:“一脚啊!”
垚子哨已经在嘴里,一脚出去比赛肯定结束。
半高球速度不慢,有一定操作难度,但如果直接一脚,只要踢正部位,一定能确保高飞,飞得既高且远。
稍微迟钝的后盾人也看见了危险,惊呼:“小心!”
“有贼!”
还是个飞贼。小凉把整个身子扔了出去,他自己也没有把握到底能不能封住他的解围,但是一定要去赌,只要挡下来,紧跟着自己的首发中卫一定能拿到球,就可以延续这波进攻了——至少不能让垚子鸣哨。
只见大便收起了似要扬起的右脚,抬起非惯用脚的左脚,把球停了下来。
这一停,小凉直摔了出去,后盾人急了:“不要耍火啊!”
小七破口大骂:“大批你rm想死了哇!”
幸福来得太突然,先发中卫还没反应过来,球已经穿裆而过,大便把球趟得略大,绕得略远,先发中卫就算反应快点也拉不到。
这下所有人明白过来:他是真的想赢!空门啊!
门将还在禁区里,速度最快的摔倒在地,距离最近的还是背朝着他,那谁还能阻挡他?
这是要绝杀啊!
第一个声援的是银魔:“拿稳点再打!没的人——”
大家正准备跟上,便听到大便的惨呼。
矮小的身子被铲飞。
原来还是有人得,不幸的是他是耗油伶遛人。
行凶以后,脸色铁青的节拍器迅疾起身,不等鸣哨的垚子走近,垂头向场边走。
垚子冲他背影给了张红牌,然后吹响了之前还被小七他们当仙乐般期待的终场哨。
迟来的仙乐大家不再感冒,面对球场,百感交集。
小凉走向大便。
看到红牌,大便停止了翻滚,同时自我消音,听到终场哨,整个人就坐起来。
这其实从视觉上是连续性的动作。
小凉还是要问:“有没有事?”
“没有。”
小凉伸出手,大便握住,然后起身。
小凉看着大便说:“真是一场好比赛啊。”
大便笑了:“是啊。”
“下次再打过。”
大便笑着摇头:“不打了。要去打屠龙杯的豪门,小球会侥幸逼平足够吹一辈子了,不敢自取其辱。”
小凉没好气笑道:“装!有种不要在1024强赛让我看到你们!”
大便心里直嘀咕:1024强赛吗?够呛啊!这不是我们说了算的。人只能管住自己不认怂,机会它不出现,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小凉不禁看了看场边的卫佳皇和扒了摸:说起屠龙杯,你们真的要参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