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总!这个球进了,老子就不欠你们了!风风光光地离开!
球网背后,是一个个吓得魂不附体的旧事香甜人。
那时候,几乎所有香甜人都在想:这操蛋的足球为何如此残酷!更好的球队为什么要受此折磨?
球经忍者姆巴佩的触击改变了方向,歪歪斜斜地飞向空门。
朴鹫感觉自己要哭了:又一次奇迹发生了吗?
这球一进,28倍的奖赏将唾手可得!全员以花明和钱歌为核心,众志成城,是能守下来的吧?
这样的胜利达成,还担心什么大劫呢?
扒了摸嘴上说着不敢想赢球,此时的拳头握得贼紧,狂喜的咆哮呼之欲出。
草队人们在心里默念:忍者姆巴佩你帅死了!
然而,再是平常心,真实的基本功实在太差,球软趴趴碰到了门柱上,缓缓飞出底线,连回弹都懒得。
钢盔瘫在地上,感觉已经死过一次。
王动恢复得最快,开始骂侯墓水:“猴子!你太水了哈!你他妈还想不想踢?”
就连专程来看钱歌笑话的那几个天上无双人也不禁扼腕叹息:“我擦,这球都打不进?”
“可怜钱歌和巨额奖金擦肩而过啊!”
“要赢了,至少两个进球奖金,全勤赢球奖,mvp奖金,再乘以系数——妈的!那娃不是那边派来的奸细吧?”
“听你们的意思,未必都觉得只要领先他们就守得下来?”
“不然嘞,你不拿钱歌当干部?”
扒了摸颓然坐下,朴鹫安慰他:“至少还有平的可能。计划赶不上变化,谁知道接下来会不会还有机会呢?”
场上,奶茶拍了拍忍者姆巴佩:“不要放在心上!”
对面的白马叫住了求喂:“你等一下。”
求喂便等着这位新核心训话。
“我还是会不断把球给你,就打你这边,你不能怂!记住!你才是旧事香甜的旗帜!你必须赢!不然,这种队本来就该赢,光赢毫无意义。”
求喂点头:“好。”
白马想了想补充和扒了摸朴鹫他们截然相反的意见:“那大个子就是仗着脚长,你不要钻牛角尖,他不是你的对手。”
球门球走地面发就近,草队不玩高位,任他们后场串安全球,除了忍者姆巴佩,其余全部回自己半场。
只是忍者姆巴佩似乎过于内疚,发疯似地在前场东拼西抢,明知徒劳无功,还不惜体力在那以一己之力逼迫着,对方倒脚过了半场,他也跟着跑回半场。
扒了摸叹道:“他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