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比较起来,还是为足球大人而战更高尚。所以艺术加工的时候,增设了一个足球大人的角色,并利用这个角色给杀人的行为上了这么高的价值。
除此之外就什么也查不到,非常时期,朴鹫也只能见好就收,问扒了摸:“怎么办?本来还想着他这样的人无处可去,和无人可招的我们是一对绝配呢,现在还上哪去找人?”
朴鹫现在学会了察言观色——针对普通人那种。扒了摸说他找到人,军师就多看了几眼,感觉是一反常态的打肿脸充胖子,他相信,做贼心虚的扒了摸听得出这问句里的双关。
扒了摸叹道:“走一步算一步了。下周三的问题不大,周末的第三轮才是大劫,很有可能过不去。”
下周三就是对旧事香甜,朴鹫认为这才是大劫。到现在只有三个人报名,一水的待定,万幸好意思请假的只有一个,就算扒了摸刚才出去还真捞着一个,那也才四个报名,中间还不包括门将。
虽然自信扒了摸的智商远不如自己,可是在足球方面他的任何让自己想不明白的想法都是在意的,便问:“第三轮不是打特斯拉么,虽然有26个净胜球,比赛内容看也没什么了不起啊,如果旧事香甜这关都能过,为什么他那关过不去?”
“我们现在所谓过关就是我不被逮就算——”
朴鹫没好气道:“不然嘞,现在的情况不水比赛就不错了,还能有什么特殊的要求?”
扒了摸叹道:“所以我认为过旧事香甜并不难,现在他们的心态不难猜,是都想不来,可像琉璃厂范戴克那样又做不出来,你不要看待定这么多,甚至到比赛开打都是待定,然而最终,十有八九都会来。”
朴鹫想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这种蜜汁自信我都懒得打击你。嘴上避重就轻地将他一军:“那为什么人家琉璃厂范戴克就狠得下心?说白了,这只是说些自己高兴的假设而已。”
“他狠得下心,因为他一直牺牲自己当门将。道理上他不亏欠我们。”
朴鹫无法反驳,感情上还是愿意扒了摸这种没来由的自信成真,也不忍再反驳,不料扒了摸却说:“问题是来了又怎么样?”
朴鹫听着这话就不乐意了:“来了至少你周三不会被逮!”
“所以这其实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朴鹫不懂:“这又是何解?”
“范戴克觉得不欠我们,所以他理直气壮请假,而且是个很蹩脚的谎话,算是把丑话说在前面。这些待定的来了,其实也是不想来的,只是不好意思,觉得欠我们一个交代。旧事香甜虽然没有后盾追赶强,但以我们的水平,肯定还是被虐的下场。这场被虐了,人家也觉得仁至义尽,算是陪你到最后。所以到第三轮的时候,就会有成倍的范戴克这样的人,那时候就是我们的劫数。”
朴鹫默然。
扒了摸又补充道:“其实,我私下里也有人告诉我,有些人打完山工之星就有这种两清的感觉。这些人看到特斯拉打了26比0,又排在第三都觉得是命运的安排。”
朴鹫苦笑道:“怎么个命运了?”
“第一场肯定会输,大家都有准备,输了就跑,说不过去,于是第二轮得打。打完就走,正好完美避开最强大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