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静刚才已经六亲不认给了张牌,再扯下去,保不齐把自己罚下去,这牛魔王真干得出来这回事。那熊孩子要把足球当坐便器由得他去,反正他们开完会也还就是那个造型,管他们呢。
卫佳皇则有点后悔:最重要的辛思特,偏偏时间太赶,给他的那番说辞太水,弱得不是一星半点,会有用么?
哈坎先把卫指的既定方针概述一番,然后说:“简单点,死守!防出球门球,这个时候,热葡耳你们四个就是最重要的一环,我们所有的反击都以你们为核心,之前老师要你们苦练的东西,可有荒废?”
四天王齐呼:“从来没有!”
着重看董埠砬:“你是我做主和奥孔瓦孜互换的,这是最后的决战,实话实说,你有问题吗?”
董埠砬异常坚决:“我不信博哈尼,但我信你!从换的那天起,前腰掌握的科目,我都毫不懈怠,勤学苦练,直到今天!”
此前腰非彼前腰,同样是中场选手,要求得是四天王里面拿高点最厉害,护高球最可靠,射第二点最威猛,而他董埠砬显然就是这样的人。
“没有不清楚不明白的,就散会,拼了命地防守!”
大家异口同声:“没有了!”
“散会!”
坐球的熊孩子准备起身。
哈坎叫住辛思特:“卫指专门有话对你交代。”
辛思特站定等队长代传。
此时圈子散开,哈坎指着王小贝对辛思特说:“他是因为前锋打不下去了,为了混日子打的后卫。卫指说,你让这样一个老菜鸟防得进不了球,你不羞耻么?你让他和你交过锋后还觉得自己能继续他的职业生涯,这难道不是你的耻辱么?”
这番话,不但辛思特听到,也故意让王小贝听到。
土全的小弟们,尤其是急需表忠心的孙否就要去教育不知天高地厚的葡萄土皇帝。
挨了张黄牌的王小贝依然心如止水:“都回去,由得他们打嘴炮!我们只管在比分上羞辱他们便是。”
他没注意到的是,盯着面前一块草地的辛思特双眼,放射出熊熊烈火,仿佛能烧尽粉苹果的整个草地。
然后,辛思特走开一些,顶在队列的最前面——虽然葡萄现在的最前面依然在禁区内。
哈坎转向近处的石油:“对你,我有个要求。”
石油在哈坎面前还是很乖的,听哈坎说道:“不要再让我听见‘我不来了’从你口里说出,不然,我弄死你!”
魏廿皋笑了:“终于商量完一会的逃跑路线了?你们倒是跑了,这些无辜的百姓怎么办?就这样轻易地被你们舍弃了?可怜哪!”
王小贝白他一眼:“嘴要不要那么碎?你觉得你今天发挥很好么?”
魏廿皋也乖乖闭嘴,双方队员就此看向水剑王。水剑王的球开出来了,又平又快,看样子是奔着远点去的,土全有数人后上跳跃,葡萄远点没人。然而这球在近点就被哈坎封住,直接顶出禁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