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补水,天都土全阵营充满着轻松愉快,从主力到替补,大家打成一片,随处可见欢声笑语。初来乍到的魏廿皋表现最为活跃,或者热情或者憨厚,四面八方带着欢乐的节奏,真正成了大家的开心果。谁敢相信这时候距离他奉旨从下陆中草转会天都土全也不过才几天而已。
魏廿皋一定生来就是土全人,要不怎么能做到这样如鱼得水呢?看看他小嘴甜甜为王小贝开场以来的精彩发挥做出更精彩的点评,忙前忙后为每一位队友开瓶,好多人都暗赞:瞧这懂事的小眼睛!
那其乐融融的场面会让沙雅人觉得是赤裸裸的羞辱,于是不少人弃为主队加油打气,好让他们卷土重来的艰难任务于不顾,恣意谩骂着土全足球人。然而七嘴八舌,一盘散沙,如适才新疆葡萄的表现般,并没什么卵用。
单就和对手比较而言,没什么槽点,黄气飞觉得没必要上课,乐得站在一边看大家自由发挥。
虽明知大概率无碍,孙大山还是借这个闲暇感应了下郑掷亿二人的存在,心想:他们应该知道,这段距离并不妨碍他们从我这里借力?
黄气飞确实闲的蛋疼,孙大山躲在一边打肚皮官司,他居然也要来凑热闹,还能大概看明白:“你啊,当了大人物,每次做事都是下很大一盘棋,怎么还是改不掉这毛毛躁躁的作风。现在都什么时候才知道担心郑掷亿他们了?”
孙大山明着是给老前辈解释,听着更像自我安慰:“您放心,后续的安排倒是跟得上,只是我确实走得急,没来得及和他们交代,但是等您这边了解了,真出了些计划外的事,这不还有我嘛。而且既然那个时候新疆葡萄确定败北,这些针对职业球员的禁制自然就会烟消云散,哪里还需要担心他们的安危。”
黄气飞笑了:“不错嘛,重压下想的这么通透,有点魄力哦。”
既然拉开话匣子,孙大山便问:“那小子无事献殷勤,想来是暗示您用他。”
“魏廿皋么?原也打算用他。事情因他而起,总不能完全置身事外吧。”
其时魏廿皋正一脸谄媚用葡萄牙语给卡米内罗讲笑话。
卡米内罗很无语地看着他:你要讨好的不理你,我就算是备胎,你菜式不能换一个么?
忍不住推开他,指了指桑帕约:“那还有一个你老乡!说给他听!”
来到了朱宁霍旁边:“这里的话叫什么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瓶子递你手上,干嘛扔了?你不是这样的人啊。”
朱宁霍冷笑:“你刚才的表现也比我好不到哪去。”
卡米内罗投降:“这小混蛋明明就是戾气满格,个性乖张得一目了然那种,这样的人在那装可爱,真是让我觉得恶心。”
想着未来还要和这种人共事,就觉得头疼。
“你想多了,这人呆不长。”
卡米内罗吓了一大跳:“你想故意输球,把他作死?”
朱宁霍险些给气死:“卡米内罗你脑子什么时候变这么肮脏的!”
卡米内罗反应过来:“你是说那位来了,以他为核心的话,就完全没有他们这些人的立足地了?”
朱宁霍不置可否,还是一张臭脸。
卡米内罗问道:“刚才踢的时候,我就想问了,你怎么越踢脸色越难看?明明打开局面了,怎么反而还更难受了?”
朱宁霍叹道:“果然瞒不过你。就是那种越踢越不舒服的感觉。”
卡米内罗没好气道:“最讨厌你们这种惟感觉至上的神棍!踢球就踢球,领先了难道你感觉不好就可以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