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油白了他一眼:“他是觉得你这么都没撞倒,算是个厉害角色,很惊讶。说到底,你把下盘稳住,那个九号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没事瞎跑什么?”
福尧被他们说的心思活络,觉得似乎多了一些信心,便看石油一眼:“你也要主动出击喔。”
石油登时脸色不好看了,想说你管我去死。
耽搁了半天,辛斯特和董埠砬来发中线球。
刘静就没把今天这场当唐朝联赛吹,心想:还以为你们就此内讧完蛋了呢。
土全的人倒也宽容,黄气飞做了周密的部署,这场就是新疆葡萄的谢幕演出,大家慢工出细活,温水煮青蛙,惨烈的在后面呢。
有人喊话:“葡萄!”
全场复读两遍:“葡萄!葡萄!”
观众倒是重新鼓舞了士气,葡萄替补席仍然萎靡不振。
彭俏杰凑近了问郑掷亿:“你现在还觉得葡萄有希望么?”
郑掷亿很是淡定:“你还是觉得黄气飞打蛇打七寸,方法用的很准?”
“不是这样么?他卡中场这个软肋卡得很死啊,现在那四个人一点用都没有。”
郑掷亿摇头:“他们这种神经质的神秘球队,你没拿到训练情报,把一切定论还为时尚早。虽然我也不看好葡萄笑到最后,但至少不会这么轻易缴械。至于土全,现在不是围绕那个大人在训练么,今天用这套连接的环节上还是有一些破绽可以利用的,就看到的时间里,我觉得我就能抓住一个机会搞点事情。”
彭俏杰白他一眼:问题他们队有“你”吗?全唐朝能有你的球队只有山东齐行,除了外援,没有任何人能和你平起平坐。
“那你等着看好戏吧,不是被你带进去,一点兴趣都没有,关注的点根本就不在这场比赛。”
郑掷亿之前就有留意到他一直在周围想要寻找些什么。
问他:“你倒底在观察什么?”
彭俏杰又凑过来:“我在想,安排是安排了你来,但是这里面座席没什么差别,不存在尊卑有别的嘉宾席,而且今天这比赛他们当地炒的是一票难求,结果孙大山说随便夹带。那他之前是怎么安排的?其他的人去了哪里?”
郑掷亿听得有些糊涂:“你到底想说什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彭俏杰叹道:“比赛不重要,关键是葡萄输了以后怎么收场?葡萄输球那刻现场的人会干什么事你想象得出么?”
郑掷亿想不出来。
“他多我一个随便带,说明他掌握的位置是机动灵活的,球场寸步难行还能做到机动灵活,人肯定在里面多点埋伏了,而且还不少。上面最担心的肯定是输球以后,你猜不出,我猜不出,他们也猜不出,这才是派他的目的,毕竟他还是蛮有魄力的。”
郑掷亿明白了:“你刚才一直在找他们的人?你是怎么确认是他的人?”
彭俏杰撇嘴道:“那不要太简单!都在共享一个热点啊!就是大山特派员的那个。”
郑掷亿这下有点超出接受范围了:“不是职业球员也能用神通,他们也舍得?”
“我不知道,可能他们觉得临时性的,可以操作,到时候把乱子平了,再收回就是。”
郑掷亿看到葡萄笨拙而顽强的护球,不禁想:两边都做好孤注一掷的准备了吗?葡萄和蹴帝?所以哈坎才会那么坚定地以葡萄的未来做赌注,蹴帝也算是堵上自己的威权,可是哈坎你们还能撑到什么时候?还不抢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