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模笑样地贴着司文勉的脸蛋说:“今天唱戏的那小良人,嗓子真是掉在地下摔三截,脆!可惜今天带的不是你,不然也教你开开眼界。”
司文勉虚应着,心想,在南京哪个戏院我没去过,要你这个没文化的丘八来给我开眼界?
高维松撇着京剧说白的调儿,在他的臀│丘上掐了一把,尖声细气地拖长了调子:“娘子,屁股上好生嫩喏。”
司文勉脸红得像螃蟹虾子浸过开水,窘迫地别过头。
高将军捧着那脸蛋狠狠亲了两口,身心颤热,仿佛春意冲破牢笼,有种生机透芽的痛痒。
在他眼里,司文勉是美的,可美得太素净,不够荤。因为司文勉每看到他就要不寒而栗,脸色总像在冰箱里冻了三天三夜,又冷又白,霜都刮得下。可现在,司文勉这张脸粉红粉红,春回大地似的,鲜活而生动,整个人仿佛一块新生的嫩肉,荤了。
可他也知道,司文勉的肉是不易吃的,若是囫囵一口吞下肚,恐怕还要被犄角戳破肚皮,消化不了。司文勉被自己压在下面,一只小嫩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眼神里的羞赧、骄傲、气愤、怨恨根本不需要刻意伪装:“将军,已经十二点了……”
高将军心中“轰”的升腾起一股邪火:“他娘的,管他是男是女,老子今天操定他了!”
他不愧为豪杰,说干就干,当即提胯上阵,以杀心头之痒。剥了司文勉身上的衣料,他力大无穷地把对方驮在了背上,在床上膝行两步后将对方甩到了床中央,随后自己狼狗似的扑了上去。
司文勉起初挣扎了两下,后来就不动了,冷淡而沉默地看着对方发疯,仿佛对方玩的不是自己。
高维松没玩过男人,以对待女人的那一套对付司文勉,那当然是不行的。他将下半身粗鲁地顶进司文勉身体时,司文勉听到了后│庭撕裂的声音,疼得哇哇大叫,伸手一摸,鲜血淋漓。手上一抖,他闭上眼睛睫毛颤抖,在心中骂道:“混账!臭丘八!生儿子没屁│眼!”
——他不知道,万能的上帝用眼前的事实,证明了他的诅咒荒谬得不能成立。
高维松边耸动腰部边粗气大喘地说:“给你出点血,就算过了我的门了,哼哼……我说你稍微叫两声是有点意思,可老这么叫就没劲了啊……”
司文勉疼得浑身抽搐,哇哇乱叫,高维松一烦,捂了他的嘴。
高将军没玩过男人,不晓得男人的好,如今玩上了,就插得心花朵朵开,嘴里心肝肉小宝贝地浑叫:“小乖乖,小东西,老子要把你插坏了……”
司文勉自认为已经磨练出一身铜皮铁骨,任何折辱都遭得起,可听了这话仍然是羞愤得浑身通红。他扯开对方的手,嘴里求饶:“将军,快一点吧……”
高维松抓着他的胯部狠狠压向自己,不知是催促他说,还是警告他闭嘴:“再说,再说!”
“将军,饶了我,饶了我,呜……”
高将军神情疯狂,丢盔卸甲,一败涂地。
上海生活
高将军说上海是个暴发城市,风气太下流,不适宜自己居住。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腿上坐着个司文勉,正在欣赏下属赠送的金表。他把那表装回盒子里,往桌上一放:“你一定想,我不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