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陆逸明相撞的人跌倒在地上,怀中的酒坛碎在地上,素白的衣衫湿了一片,无措地在原地抹着眼泪。
陆逸明原本是无妨的,只是无缘无故被撞了一下心情烦闷。在身边打伞的梅香倒是一下子翻了脸,一脚踹在那人的肩膀上,没了刚刚在陆逸明面前低眉顺眼的样子,骂道:“哪来的下作娼妇,走路不看道,专门往世子身上撞,眼睛顶天上了?”
他又踢了两脚,想再骂,被陆逸明不耐烦打断:“行了,别浪费时间。”
梅香又啐了一口,迈过她去,给陆逸明打着伞,不准备再理会这晦气东西。
哪知一声幽幽呜咽传来,似黄莺婉转,又似琵琶诉情。陆逸明脚步一顿,回头去看。
那女人蹲在地上收拾碎瓷片,腰部凹下一块,仿佛一杯盈盈的玉瓶,将要倾泻却含露更收。
她似有所感,回过头望去,见是刚刚撞到的小公子,忙慌乱低头,拭去颊边泪水,默声起身离开了。
陆逸明却仿佛被摄住了心神,一直跟随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在人群中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
“那是谁?”
“哦,是西城的寡妇,叫素娘。刚死了丈夫,晦气得很。”梅香想了一下,说到。
陆逸明念了两句素娘的名字,又说:“咱们撞了她的酒,说不定是她用来祭奠丈夫的,你拿五两银子去买了酒送给她,当陪个礼。”
“啊?我去?”梅香指了指自己,不可置信,又觑着眼凑到陆逸明耳边,悄声说,“咱用得着那么费劲吗,世子爷想要这小妮子,我们直接给爷要来玩玩,岂不是更简单。”
陆逸明一脚踹在他身上:“叫你去就去,少废话!”
梅香连连陪笑,直说一定去,陪陆逸明先回府,他后脚就领了银子来到西城。
素娘是一个人住的,丈夫的父母早亡,没有兄弟姐妹,死前与素娘也没有一儿半女,实在孤单。
她独自回了屋院,在邻居一众探瞧的目光中缓缓闭上门,把一切流言蜚语阻挡在外面。
打了水,把丈夫的木牌擦拭了一番,然后拖了凳子,拿了针线补衣裳。
“小娘子在做什么?”
素娘吓了一跳,不小心扎破了手,血滋滋冒出,忙放进嘴里吮吸,转过头看去。
只见是个眉目俊秀的小伙子,身上穿得细致,还有些花纹图样,显然是大家里出来的,忙站起身来:“你来做什么?”
她已经认出来了对方,知道是早日在街上撞着的公子的仆人,不免忐忑,又想对方撞了自己祭奠丈夫的酒,心中添了几分恼怒。
先前不愿惹贵公子,但对这种小人物却没那么多顾虑,脸上反而多了几分真色。
“知道贵公子家清贵,小女子招惹不起,刚才坏了我的酒,现在难道还要来打我一顿不成?”
梅香见她说话委实不客气,刚要骂回去,又想着世子的吩咐,暂且忍下,只笑着说:“世子说了,撞了你的酒他心里过意不去,所以叫我重新买了几壶给小娘子赔罪。”
说完,把酒壶放在桌案上,拔了塞,倒在供奉的空碗中,还十分自在地点了三根烟,拜了三拜,口中道:“仁兄莫怪……”
素娘神色复杂地看着梅香做完,还没说话,就见儿子摇摇晃晃地跑过来,身上脏兮兮的,仿佛在泥里打了个滚。
她心疼地在他身上打了几下,骂他哪里鬼混去了,又转过身护在身后。
梅香自然看在眼里,眼睛一转,笑道:“这是娘子家的小公子,快到读书的年纪了吧?”
素娘警惕地看他:“是又怎么样?”
梅香看着才到他腰高的小孩,笑着作揖:“时候不早,我也该回去给世子复命了。告辞。”
说完,梅香推开在门口看热闹的人群,径直走了,只留素娘和儿子两个人被街坊邻居的目光上下打量,不堪其扰地关上了门。
婚姻之事虽说急,但毕竟是别人把闺女嫁过来,千里迢迢而来,总不能苛待了。
陆瀚问过陆逸明有什么喜欢的,改了两处就给柳姨娘去做了,府里毕竟没有女主人,前面的事她管不到,但后院的只交给两个嬷嬷管也不像话,所以柳姨娘算有这个权利,日后也有得她忙了。
陆逸明见没事了,就回了自己房内,叫琉璃给自己研磨,坐在椅子上写信。
将要娶妻了,只见了个画像,连一句都没说过,这实在不像话。
他思考了一会儿,写了几句话就算完了,毕竟月后就能见面,也传不了几次。
然后趁着天色还早,就拉扯着琉璃就往床上走,琉璃推不过,只觉得羞,抬手把纱帘取下。
才刚通了淫窍,陆逸明只在她身上略抚摸了几下就令她软了身子,腰肢柔柔,小腹白腻,上面还带着几根手指掐出来的青痕,动一下就让她哆嗦起来。
陆逸明直捣黄龙,手指在阴户里进出了几下,就感觉出水了,笑了一声,令琉璃更是羞得腌面。
她跪在陆逸明的腰两侧,大腿直开着,露出股间的肉红的花穴,翕张着小嘴,竟逐渐滴下水来。
琉璃解开陆逸明的腰带,露出阳物,仔细地上下撸了两下,见其渐渐抬头,就抵在穴口,一起一伏间吞吃下去。
冠部破开一个口,陆逸明胯向上一抬,直接冲进里面,琉璃惊呼一声,整个人软倒在陆逸明胸口。
花廊,两个丫鬟一站一立,听到琉璃的呻吟后,忍不住对视了一眼。
“琉璃也太不着羞了,大白天的拉着世子做那种事。”软果拿着小盒子,用镊子夹着谷粮喂五色鹦鹉。
桑榆抱着刺绣盘,右手别了丝线在上面飞速地穿梭着,听到这话动作顿了顿,然后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继续绣着。
软果隐晦地看了她一眼,不知想了什么,把盒子盖上,坐在桑榆旁边戳她的胳膊:“桑榆姐,你就不想……?”
说着,她指了指里屋,距离不远,甚至能听见琉璃压抑的呻吟和隐约的床板震动声,叫的人心烦意乱的。
桑榆小心避开,防止针线刺歪,然后抬头反问了一句:“你想吗?”
软果霎时间红了脸,支支吾吾地没说几句话,就听世子在屋里喊倒水,见桑榆忙放下针线去了里屋,她一时也顾不得什么,也忙跟了上去。
桑榆还没进门,就看门搬掩着,正疑惑间,就听里面有人说话:“世子,琉璃怎么不出来,叫了半天,也该喝口水啊。”
世子轻笑:“她睡过去了,喝不了。我去外面转转,你们等会儿记得叫她。”
然后是一阵衣衫摩挲的声音,桑榆忙推门进去,陆逸明正握着锦瑟的手,低笑着说了些什么,见桑榆走进来,锦瑟不慌不忙地把手收回去,规规矩矩地给陆逸明穿衣。
桑榆没有多言,拿起一旁的腰带给陆逸明系上,扶着他坐下,从梳妆台上拿了篦子给他梳了一个简单的样式,松散地披在身后。
陆逸明还未及冠,所以日常是不用束冠的,几乎都是用发带绑起来,飘飘若仙。
软果此时端着脸盆进来,里面用花瓣仔细浸泡过,然后用毛巾浸了水,在陆逸明的脸上小心擦拭着。
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直到陆逸明走后,几个人才陡然从轻松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尤其是软果,她看锦瑟的眼神警惕极了,仿佛第一次认识她一样。
“你怎么在房里?”
锦瑟轻轻把垂在肩边的碎发在手指上缠了两下,眼角眉梢都带着轻佻笑意:“我是伺候世子的大丫鬟,在房里有什么奇怪的?”
软果讥讽道:“我说你刚刚做什么去了,到处寻不到人影,原来是学琉璃姐去钻营了,看不上这小庙,要不要去劝鲁嬷嬷给你换个地方,当世子小妾哪比得上侯爷的小妾?未来说不定真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也不枉费你听了半天的墙角。”
“你!”锦瑟气急,一张脸涨得通红,也不知是不是被软果戳中了心事。
桑榆没有管两个人的官司,她来到床边,撩开层层帷幔,露出昏睡的琉璃。
她把手悄悄摸到琉璃的下身,果不其然,在一片湿濡的肉穴花瓣中,感受到一些黏湿,甚至随着她的动作还在一点点往外冒,想来是陆逸明没有给人做清理的想法,所以才任其在床榻上躺着。
桑榆轻叹一声,掀开被子,露出雪白的胴体,上面还覆盖着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迹,下身更是惨不忍睹,两张大小花唇外翻,鲜红的颜色和精液的白色形成鲜明对比,极具视觉冲击。
她爬上床,坐在琉璃下方,用沾了水的布子轻轻给琉璃擦拭着。
粗糙的布料和柔嫩的肉体一触碰,就立刻引起琉璃敏感的反应,她轻颤着声调,在桑榆的擦拭中一下下抽动着,甚至在最后被擦过阴蒂后,直接在睡梦中到达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