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发你要不要找只鸭子试试?”
我还正在考虑,那边莎莎大咧咧道:“哎呀我看干脆别治了,那样不挺好嘛。”
几个人同时无语,连三基都不好意思,她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还振振有词辩解道:“我说的是事实啊,有多少人想这样还没机会呢。”
丽丽闻言用眼睛瞪她,莎莎就不敢再说,灰溜溜地走到一边。
丽丽道:“小丫头我讲过你很多次了,你长大了,不是小孩子,讲话要注意,别整天跟没把门似得。”
莎莎立即反驳道:“你讲我在外人面前注意形象,现在这里都是自家人啊。”
丽丽道:“人家三基还在这里呢。”
莎莎立时翻个白眼,“三基就不算人,没所谓。”
听到这里我也觉得不妥,抬头准备教训她,那鬼丫头赶紧举手,“好啦好啦,都别说啦,我投降,我认罪。”
至此,丽丽不再讲莎莎,转而问起阿莲脸上伤口的事,言语间轻柔温暖,很是关心。
我看看时间,该要回家了,就起身告辞。
走到门口,想嘱咐三基几句,却不知该说什么,末了心里叹一句,算了,走着看吧。
回到家里,居然也有客人,是阿珠来了,正在客厅和阿妹研究刺绣,桌子上摆着一大堆绸布,画样。
见我回来,阿珠盈盈一笑,“阿发回来啦。”
我欠身问好:“大嫂好。”说着弯着腰往卧室走,生怕别人看出来。
但阿妹到底眼尖,发现我的异常,几步跟来抓住,问我怎么回事,是不是肚子痛?
我胡乱点头答应,想快速走进卧室。偏偏阿妹鬼精,一把抓住不肯放,转身之间,异样就被她们看到,阿珠急忙转脸,假装看刺绣,阿妹也松了手,放我进去。
不多时,阿珠告辞,阿妹急呼呼地进来看,我实在推脱不过,就给她看。
阿妹看完大吃一惊,忙问什么回事。
我就将下午骗梁思燕的话又说了一遍,惹得阿妹心疼不已。同时她又有些疑惑,问我:确定不是从别的女人身上沾上的脏病?
我摇头诅咒发誓,绝对不是脏病。
阿妹还是不信,表情阴晴不定,似乎是多日来压抑的怒火就要爆发。
正在此时,我手机响,是何若男打来的,接来听,居然问我在哪,说要见我一面。
我道:“我在家里陪老婆,不方便出去。”
何若男问:“那你的病情好转了吗?”
我道:“好了些,明天还得去医院。”
何若男就笑,“我这里有特效药,要不要试试。”
特效药?我闻言为之一振,立即回复道:“那你能送来吗?我在香樟公馆。”
挂了电话,我见阿妹还在生气,就对她好好解释一番,又说了何警官马上来,是送药的。
阿妹的表情更气,还夹杂着疑惑,问何若男怎么知道我病了。
我连忙道:“我们一起做生意,吃野味的时候她也去了,因此知道。”
阿妹便不再言语,只是冷着脸,坐在床上生闷气。
不多时,何若男打电话问我门牌号,我便告诉了她,又去求阿妹,“何警官人很好,上次绑架案你也见过,等下到家里来,你千万要给面子,不要惹她生气。”
阿妹闻言越发生气,忽地从床上坐起,去梳妆台柜子里拿出一瓶香水,指着我问:除了这个,你外面还有几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