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热汗的男人微微抬起头,用带著泪意又炙热如火的眼神望住他,"黎竞......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不用小心,不用体贴......只要你愿意碰我......我什麽都要!就在我这里发泄吧......不要给别人!来折磨我......蹂躏我......弄死我......恨我吧!"
黎竞用尽全身力气才能把他推开一点点,咬牙切齿的回绝他,"我对你......永远不会......有兴趣!"
"可是你已经硬了!反正都这样了......就给我吧......"男人并不是意识不到自己的卑贱,但只要能让黎竞来碰他,其他什麽都顾不上了,他一边为自己的丑恶而羞耻得耳根红透,一边继续企图用嘴去为黎竞服务。
"我不干!你的脸太恶心了!"黎竞始终没能抢回自己身体的主控权,那滚烫硬挺的部位让他十分恼火,只能吼著这句毫无意义的指责。对方听见他这句话,眼泪立刻涌了出来,却低下头颤抖著声音说,"那......那就不要看我的脸......"
蔡以光努力压制著所有的羞耻感,主动偏开了自己的脸,转过身体战战兢兢的脱掉皱巴巴的睡袍。常年不见阳光的臀部白皙而且窄小,上面纤细的腰也根本不像一个成年男人,还保留著几分少年的模样。这毫无男子气概的一副裸体,却意外激起了黎竞更深的欲望......记忆里那个自己爱著的少年,也是这样白皙消瘦的身体,但他同时为自己的联想感到愤怒,眼前这个疯子哪一点能跟明晓相比?
他只能把这股愤怒发泄在别的什麽地方,顺手一记巴掌狠狠打在男人的臀上,"你真贱!"
清脆的声响带著一点淫靡的意味,被黎竞碰到的皮肤立刻红肿发烫,蔡以光浑身都为此兴奋和发抖,卑微的弓下身体低声回答,"只要你肯......我可以更贱......"
妈的......黎竞喃喃骂著脏话,愤怒和欲望交杂成深深的焦躁,极为干渴的感觉迫使他舔了一下自己的唇角。他从来没有粗鲁的对待过任何性伴,一直保持著近乎完美的自制力,作为一个天性喜欢征服的雄性,这种自制其实也是痛苦,然而对眼前这个纠缠他不放的变态,他可以做任何事都不感到罪恶!
从前与恋人相处的时候,所有荒唐的性幻想,他都不可能对明晓去做,就算是想,也会感觉是对明晓的亵渎,那些只有在梦中出现的邪恶幻想里,被自己压在下面任意操干的少年总是面貌模糊,现在这一刻竟突然清晰。
"好,你要,我给。完事以後,你就滚。"黎竞一下子想通了。这个家夥对他的疯狂纠缠,也许只是因为从未得到过满足的性欲。得到了,也就能结束了,算是对这个长达七年的闹剧划上句号。
跟明晓分开以後的很长一段时间,他没有跟任何人发生过亲密的关系。之後终於败给自己的欲望,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性欲跟感情......可以完全是两码事,他也早不是当初的黎竞,跟其他好色的男人没有差别。除了在床上,他总是太温柔,不能令那些饥渴的床伴尽兴而归。此时他是自我厌恶的,为了自己可悲的性欲,对著极端讨厌的人,也一样硬得起来,仅仅因为对方有著一副消瘦苍白的身体。
谁都有自己的罪,谁也不比谁更美。自己蔑视著这个男人,又被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