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他,“你这是怎么了,闷着个脸。”
“没怎么。”春风沉着声音回答他,也提不起多大的兴趣。
“那你上次那事儿研究地怎么样了?”楚茨变了个脸,神神秘秘地问起他来。
春风不明所以,茫然着脸问道“什么事儿?”
“莫春风你脑袋被猪吃了吗!”楚茨气得跳脚,又提示他,“你的毒,我的蛊……”
“哦——”春风恍然大悟,也咧着嘴看他“你都是蛊王了你还研究这些干什么!”
见春风终于来了精神,楚茨神秘地笑,
“蛊王再厉害,跟你的毒也不一样。你不也想把它们混在一起么。”
春风四周瞅了一眼,压低了声音
“倒是有过成功的。”
楚茨眼睛一亮,“真的!?”
春风点点头,“你给我的蛊种里有一些我将他们和药丸子搓在了一起,有的竟吃了那药丸子长了出来。”
“只可惜,长了出来便不能轻易喂给别人了。”春风叹气到。“而且那药丸子的毒也不是特别厉害。”
“那有什么难的。”楚茨漆黑的眸子滴溜溜地转着,“咱再想写其他办法呗。”
然后神秘兮兮地凑到春风耳朵边小声说道,
“我给你讲哦,如今我的血也是有毒的了。”
说罢得意一笑,挑衅地看着春风。
“有毒还能给我喝?”春风气呼呼地瞪眼看他。“怪不得我刚刚喝完的时候那么难受。”
楚茨直翻白眼,“你用毒这么久,还不知道以毒攻毒这个说法。”
又大咧咧地说道,“你难受,是因为我的血和枯萤莲在你体内打架呢。谁输谁赢,那可决定你的生死。”
春风苦着脸哀嚎,“那岂不是每次都会这样痛苦!”
“我每天都要给你放碗血都没说什么呢!”楚茨朝他吹胡子瞪眼,“等到半个月后在血里加上飞涯花粉末,更要折腾死你。”
春风嘴巴一瘪,他这是遭了什么罪啊。
“所以啊。”楚茨一歪脑袋,“为了感谢我,你最好给我弄点糖葫芦来。”
春风瞪眼睛,“我都一俩月没吃了上哪儿给你弄去!”
“我还从来没吃过勒!”楚茨也瞪他,“就上次你给我吃那么一串阿姐还说了我好久。”
两人这么不甘示弱的瞪着瞪着,春风噗嗤一声笑了,
“你好歹也是蛊王了,怎么这么可怜。”
楚茨不满嘟哝,“蛊王怎么了。我才不想做这蛊王,前段时间把我折腾成什么样了。”
“折腾你还是折腾我们啊!”春风冲他叫嚷,“那天你都快给我摔傻了!”
楚茨印象已经不深了,“什么摔傻了?”
“你看!”春风一撩开衣襟,悲愤地看着他,指着腰间大块小块的青紫冲他控诉,“这些都是你给我摔的!”
完了还不忘加一句,“腿上还有呢!”
白皙的皮肤衬着一块块的青紫让楚茨不自然地撇开眼睛,故作镇定地问,
“我、我为什么要摔你啊。”
“你还说!”春风模样更加悲愤,“那天你狂性大发谁能治得了你!你的长老们怕你祸害村民都打算与你同归于尽了!还不是我!抱着你的尾巴唤醒你的神智!被你摔来摔去我都没有放手!”
说着幽幽看他,“我救你一命,居然还找我要糖葫芦!”
糖葫芦这种东西是能随便给的吗!
楚茨闻之也有些理亏了,声音小了不少心虚地说道,
“我、我怎么知道嘛……当初我的神智差点都快被炼化掉了……”
春风瞪他一眼,
“那你还不快感谢我唤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