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要银子!”那郎中直挥手,“我没办法解毒,可我有办法缓解你的毒。”
云暮笙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竟无端轻信一个江湖郎中的话。
那郎中打了个哈欠,
“这药从没人试过,只一秘籍之中曾有提到。”
云暮笙明白他的意思,“试试吧。”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药包走向春风,如同寻常药一般,并无任何不同。
云暮笙这才发现,这郎中是个跛足。
带着他破烂的面旗,走起路来一高一低,半边肩膀先陷下去,再半边肩膀升起来,有些滑稽。
云暮笙看着他走到春风面前打开了药包,他顿了顿,
“先给我试。”
郎中惊讶回头,“哈?”
云暮笙没回答他,春风已经试了蛊,他怕再有意外,春风必然扛不住了。
郎中将药粉对着云暮笙的脸,
“可能会有些难受。”
说着吹开药粉,通过一只小竹筒吹入云暮笙的鼻里。
“用内力逼一逼枯萤莲。”
云暮笙试着运气,竟然不似之前那般,如今已是畅通无阻。
不过多时,体内的枯萤莲似乎消停了不少。
云暮笙安下心来,“给春风试试吧。”
郎中笑笑,“不用了。”
“他已经醒了。”
可是春风眼睑微微扇动,可是却并无清醒迹象。
那郎中上前,一只手提起春风,甩手在春风脸上啪啪就是两耳光。
春风眼睛猛然睁开,“哥,你为什么打……”
却发现眼前的人十分陌生,警惕地挣脱他的束缚,怀疑的眼光不断打量着他,
“你是谁!”
眼前之人不说衣衫褴褛,却也穿着破旧,算不上蓬头垢面,可也披头散发,脸上有些脏兮兮的感觉,像是很久没有洗过脸一般。阴阴暗暗地看不清楚长什么样子,光着一双脚,十足的江湖赤脚大仙的打扮。
那人笑眯眯的,
“我就说这小子命硬,还真没说错。”
春风疑惑地看向云暮笙,他开口解释,
“他手中有解药。”简单明了。
春风倏地瞪大了眼睛,直碌碌得盯着那郎中,眼神不善。
一来不相信这样一个江湖郎中真能有什么解药,二来也是年少气盛,竟然有人能在自己之前弄出枯萤莲的解药。
那人打了个哈欠,摆摆手,
“非也非也,可不是解药,暂时压一压药性罢了。”
春风不信,“把你的药给我看看。”
他却背着手,“只此一包,没了。”
颇有些无赖的味道。
“那把你的药方子给我看看。”
“祖传药籍,恕不外传。”
春风冷笑,“是不敢吧。拿着所谓包治百病的药来招摇撞骗,你可唬不住我。”
他将手缩回袖子里,一脸无所谓地耸耸肩,
“你既精通医术,不如给他把把脉。”
说着看向云暮笙。
春风将信将疑地将手搭上云暮笙带的手腕,又拿银针扎向虎口。
枯萤莲竟不见异动,如若不是发黑的银针,春风当真以为毒性除尽。
郎中气定神闲
“怎样,我可有唬你。”
春风眼神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