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挠!挠了就没用了。”
春风只能悻悻收了手。
突然,身边的少年猛然咳嗽起来,剧烈不止。鼻子和耳朵开始流出污血,如一条条小蛇,顺着蜿蜒而下。
而少年依旧没有转醒的迹象,脸色更加苍白起来。
一直都很沉稳的女子显得有些惊慌,不停地唤着少年的名字
“楚茨!楚茨!”
不对劲!吃下解药根本不是这种反应。
春风迅速抬起少年的手为他把脉,暗吃一惊,这人脉象紊乱相冲,已失平衡之态。
再晚一点发作,怕是没救了。
“你们之前还吃过什么药?”
女子怔了一下,“没吃过药。不过用本命蛊尝试过驱毒。”
“本命蛊?”
“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女子冷冷道。
春风将他的手腕一放“那你就等着他死吧。”
女子勃然大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扼住了春风的喉咙
“你们耍我!”
云暮笙见势而起,锋利的剑架在了女子的脖颈间。
一时间剑拔弩张。
春风轻笑一声,带着不屑,
“他体内有一条蛊虫对吧。他死蛊死,他活蛊活。”
女子手上的力道松了一松,打量春风的眼神里满是杀机。
“你们催动体内蛊虫吸收岁寒的毒性,结果蛊虫的生命力都损耗了不少吧。”
云暮笙的剑刃靠着女子雪白的脖颈,已经微微发红。他又用上一道力,剑刃稍嵌入皮肤。
“把你的手松开。”
女子不为所动,“解药给我!”
春风嗤笑,“什么解药,解药都给他吃了。”
“蛊虫被催动,□□进入血液进过蛊虫从全身流过,解药又与蛊虫相克。解药无处可解,便也成了□□。”
“什么解药□□。”女子十分不耐烦,“从来就没有我苗蛊解不了的毒。”
“松手松手,喘不过气了。”
春风使劲打开女子的手,女子也没有执着之意。
“万物都是相生相克,既可以是毒也可以是解。你们苗疆蛊虫纵然厉害,也是阴邪之物。岁寒乃是太岁炼成,万物之灵,专克邪物。”
女子狠笑一声,“蛊虫没办法对付你的药,却有办法对付你。”
说着摇响铃铛,正在手中啮咬疤痕的蛊虫突然不安分起来,伤疤处变得奇痒无比。
云暮笙手中的剑轻轻一挑,银铃便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她似乎并不在意,冷笑,
“今日楚茨不醒,你们都得赔命。”语气里带着不可饶恕的决心。
女子又开始掐动奇怪的手诀,嘴里还念念有词,像是某种咒语。
春风大喊大叫,
“今儿个你把我弄死了,你弟弟也没救了!”
她狰狞一笑,“你死不了,让你也试试这痛苦的滋味。”
春风痒得直挠挠,女子依旧不依不饶,语气里带着威胁
“你最好别挠,否则我可说不清楚留下什么样子的疤。”
空气中发出裂帛一般的低声,云暮笙的剑直指那女子,狠厉劲分明是要曲她姓名
女子不为所动,脸上笑容不减
“好啊,今儿个咱就都死在这儿。”
云暮笙硬生生地压住了剑,铺面而来的剑风依旧震得那女子一退。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