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
他将发烫的脸搁在对方结实的大腿上,手指拉扯着松垮的运动裤,三两下释放出内裤之中肿胀的欲望……易然的尺寸有些超乎意料的大,他挑了挑泛红的眼角,笑道:“哟,还挺精神的。”
易然的腿在抖,结实的肌肉绷的像一块僵硬的石头,唯有那处因充血而滚烫,握在手中沉甸甸的一块。林渡修长的手指将其圈住,不紧不慢的揉了两下,他的掌心很烫,凝着一层薄薄的细汗,出其意料的柔软——就在易然如此作想的时候,就见那人张嘴,伸出猩红的舌尖在勃发的顶端舔了一口。
电流般的快感沿着脊椎直充而上,有那么一瞬间他连呼吸都停了,一双眼红得滴血,沉黑的瞳仁中欲望翻滚,呼之欲出。
可惜低头的林渡没能看到对方赤裸的眼神,只微蹙着眉,灵活的舌尖在铃口处打转,将渗出的腺液卷走,囫囵入腹。
生病让他的味觉变得迟钝,以至于过程没有到完全无法接受的程度……却还是打破了林渡的记录。因为轻微洁癖的原因,他极少为别人口交,如今却主动趴在一个小他八岁的年轻男人的腿上,任凭对方将他按在胯间。
一定是烧坏了脑袋……他有些迷糊的想着,却清醒的意识到嘴里含着的是什么——粗大的、滚烫的,带着突突的脉动,最大程度的撑开了他的嘴角,以至于无法吞咽的唾液沥沥渐渐的淌下,前所未有的狼狈。
林渡的口腔湿热,因吞咽而不时绞紧的喉口吸吮着龟头,甚至不输于真正插入的快感——何况这个人可是林渡,那个一板一眼的男人,现下却跪在他腿间,含着他的东西……易然狠狠抽了口气,不知不觉插在那人发间的手指收紧,迫使对方含的更深。
口交这件事,本就注定了一个快乐一个痛苦,林渡一时脑热选择了牺牲,但并不代表他会一直退让。不断往嗓子眼里捅的东西顶的他几欲作呕,反复几次后,干脆使了坏心眼的吐出湿漉漉的一大截,只用舌尖疯狂刺激着顶端的孔洞。头顶传来一声闷哼,易然猝不及防间射了出来,腥苦的液体喷在对方口中,刚想说些什么,就见林渡从地上跳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冲进卫生间。
不过一会儿,里头传来刷牙的水声,易然坐在床上,腿间射过一次的性器半硬,面色涨红,眼神阴沉的像要吃人。
林渡皱着眉头刷了三遍牙,将嘴里的泡泡吐干净后,又用冷水洗了把脸,才终于清醒些。他将额前的湿发往上撩起,抹了把脸上水珠,长长出了口气。
等整理好衣冠推开门,却见那小子垂着头一动不动的坐在床沿,黑发中探出的耳尖泛红……回想起刚才对方射精的速度,林渡有些好笑的扯了扯嘴角:“你是第一次?”
易然被这句话点爆了。
他微微起身,抓住对方的胳膊狠狠一扯,将林渡带到床上。
对方因发热而头重脚轻,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被他压在身下——易然俯下身,滚烫的吐息喷洒在那人脸上,林渡沾着水珠的睫毛抖了抖,飞扬的眼角弯轻挑了挑,牵连着眼下泪痣颤抖,说不出的诱惑。
……他的声音沙哑极了,却也平静道近乎冷淡,“你好沉。”
潜在台词是快下来……易然听懂了,却装作无辜的模样,吻上林渡的唇。
或许那根本不能称之为一个吻,更像是在泄愤,以至于尖牙咬破唇瓣,血腥味蔓延开来,带着诡异的甜。
“唔……”
林渡微微皱了皱眉,他有些喘不上气。
易然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压在胸口,不太规矩的大手有意无意的磨蹭着侧腰的曲线,还有逐渐下滑的趋势,这让他有些许危机感,但因生病而昏沉的大脑却无法详细思考,只本能推开对方沉甸甸的脑袋,轻轻道了句别闹。
林渡天生一张笑面,此时嘴角微弯的模样却莫名的冷,易然眯了眯眼睛,准确的踩在那条底线之上,不过界,也没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