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以生产紫砂陶壶出名的地方,有一个年轻人叫做邹杵。常常在大街上公园里面诱拐小女孩,但又因为手法太拙劣而屡次失败,败坏萝莉控们的名声,而与南山猛虎长桥蛟龙并称之为三害。
“小妹妹来,这个棒棒糖给你吃。”邹杵拿着糖果,面对一个小女孩。“妈妈说不可以拿陌生人的糖果。”小女孩天真地闪着大眼睛,看来很喜欢面前的糖果,但是却又不敢上前拿。“我姓邹,单名一个字杵,你可以叫我邹杵。”他开始自我介绍了。
“或者叫邹杵大哥哥。”“邹杵大哥哥”“你好,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叫王湘庭。”“你叫湘庭呀?可以叫你湘湘吗?”
“可以呀,妈妈就是这样叫我的。”“这样我们就就互相认识了,我不算陌生人了,可以请你吃棒棒糖吗?”“对喔,邹杵大哥哥不是陌生人。好呀。”
小女孩不加思索地拿了面前的糖果,开心地舔了起来,他看着小萝莉用舌头舔着棒棒糖,心里幻想着某种情景,突然小萝莉用牙齿把棒棒糖咬下了一角。
“唉呀!”邹杵不由得大叫一声,两手摀住两腿间。“怎么了?邹杵大葛格?”小女孩关心地问。“没事,没事。”他苦笑着说。“棒棒糖好吃吗?”“好吃。”“其实,大哥哥身上还另有一支神奇棒棒糖,舔的时候会发生有趣的事喔。”
“喔?”小女孩对于未知的事物,总是有些好奇的。“真的?”“不过现在不能拿出来,只能在大哥哥的家里看。因为这是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是秘密呀?”“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不要跟别人说好不好?”
“好呀。”小女孩丝毫没有戒心地对着他笑。“来大葛格的家,还有很多蛋糕、饼干糖果,还有很多玩具,我们可以一起玩,有跳蛋,还有振动棒”
“那是什么东西?”“很好玩的东西,来我家看看就知道了。”“小湘,回家啰!”不料,传来了叫唤声。
“喔!”小女孩回应了一声。“大葛格,妈妈在叫我了,下次我们再一起玩。拜拜。”“拜拜”邹杵只能失望地向小女孩摇手,眼巴巴地她越走越远。
“唉呀好可惜呀,差一点就成功了。”邹杵叹着气,坐在公园里的石椅上,正在他意兴阑珊,却看到不远处有两个小女孩跟一个老人在公园椅上,外表看起来像是祖孙三人在享受天伦,仔细看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爷爷,你看,人家画的画,上面是我跟爷爷一起玩。”“爷爷,人家新学了一首歌,我唱给爷爷听好不好。”两个蹦蹦跳跳的小女孩,吱吱喳喳地绕啊绕地,像是互相争宠一样,争着要老人注意她们。
“好好你们都很乖。”老人对着她们笑着。但眼尖的邹杵却发现老人的手并不太安份。老人左拥右抱着,其中右手伸入了穿裙子的小女孩的两腿间,而另一只手则摸着穿长裤的小女孩的胸部。
“这年头”邹杵两眼发直,张大的嘴合不拢“小女孩流行喜欢老头子吗?”两个小女孩已然不说话,红着脸嘴里闷哼着,无力地斜靠在老人的身上。
看来这个老人虽然貌不惊人,却是个指技高手。邹杵不由得起立致敬,想走近看个清楚。“那边那个小子,你在看啥看?”老人开口了,两个小女孩这时才发现旁边有个男子“啊”一声跳起身站着,整理着衣服。
“我对你的景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一般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啊!”邹杵一边说一边做揖。“好说好说。”老人笑着,两手各搂着小女孩,其中一手仍然不客气地夹在小女孩的双腿间。
“看来我们都是同好。”“请您收小的为徒。”
“且慢。”“难道您不愿意。”“并非如此,而是萝莉控之道是要每个人自己去悟出,其实我并没有办法教你。”“欧”邹杵一脸失望。“不过,我有写一本书,倒是可以送给你,只不过有个条件。”老人笑着说。
“你必需除掉这三害?”
“什么三害?”邹杵好奇地问。“就是三个危害乡里的害虫。第一害,就是南山上,有一只老虎,常常出来吃人。我想请你把老虎除掉,你做不做?”邹杵想到自己的武功在这里算是高手,街头上的混混都不是自己对手。
而且若是把三害除掉,拿到老人的书,倒也是一件好事。“啊”这时老人右手边的小女孩,似乎受不了手指的攻势,哼了出来,身子发着抖,似乎是高潮了,邹杵牙一咬,打定主意:“好,我愿意上南山打老虎。”
“孺子可教也。”老人夸了他。
“那就快点回家准备吧!”“那就告辞了。”他听到了,连忙转身就走。老人等他走远,嘴角微微的上扬,幽幽地说:“像这种半调子的笨蛋被老虎吃了倒好。”邹杵自言自语:“在南山走了大半天,根本没看到半只老虎呀。”
突然,邹杵停下了脚步,似乎听到了某种声音。“这声音?”他心想。“好像是呻吟的声音?难道有人受了伤在哀嚎?”“嗯”他歪着头,仔细的确认声音的方向。“在右边。”
他转身,一步步地朝向声音的方向去,终于找到了那声音的来源。眼见一个小女孩躺在林子里的大石头上,身穿虎皮花纹上衣,头上载着一对猫耳朵,身后竖立一条黄黑相间的尾巴晃来晃去,不知道是固定在身上的何处。
小女孩把两腿打开,两手在腿间挖呀挖,不时扭动着腰。她闭着双眼,脸上泛着红晕陶醉的样子,嘴里不清不楚的说着。“好舒服”“原来是一个小鬼头呀?”邹杵这时停下了脚步。
毕竟他从来没看过小女孩做这种事。连忙低下身子避免被发现。她似乎不满足于手指的刺激,侧身微起,一只脚高抬到脖子后方,身子一弓头往下弯,伸出了舌头竟然舔着自己的小穴口。
“啥?”邹杵这时看得嘴巴合不起来,心想,这小女孩是练了软骨功吗?怎么能做到像猫一样的动作?“啪砸!”惊讶之际,邹杵不小心踩断了一根树枝。“糟糕!”邹杵心里一慌,重心不稳又踩断了一根更大的树枝。
“啊!”小女孩听到了声音吓了一大跳,重心不稳,从石头上翻滚下来。“碰!”一声跌到了地上。“呜好痛”她抱着右脚,哭了出来“啊,受伤了吗?”邹杵连忙跑过去。“对不起,吓到你了。”他摸着自己的头。
“很痛吗?让大葛格看看好吗?”“嗯”她点了点头,两眼泪汪汪泛着光。他抬起了她的脚,检视膝盖上的伤口,伤口并不大。但渗出了血珠,里面还夹杂着黑色的砂粒。“嗯,这要用水洗干净,因为上面有砂子,不小心会长疤的。”
“呜”小女孩听了又哭了起来。“我不要长疤啦。”“别哭啦,”邹杵看到女孩子哭,反而不知所挫。“我帮你敷药,不要哭。”邹杵拿出了水壶,把水倒在伤口上冲洗,不料“哇哇”
小女孩发出了怪叫声“好痛好痛好痛”小女孩面露凶光,张开了嘴巴,露出了两颗虎牙,就往邹杵的手指上咬下。“哇哇”这次换邹杵发出了怪叫声“好痛好痛好痛”匡地一声,手上的水壶拿不稳,掉到了地上,里面的水流了一地。
“干么咬我,我是好心耶。”他一边摸着手指的咬伤,一边骂道。“都流血了”“呜”小女孩被骂得哭了起来“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实在太痛了。”“算了算了”他叹了气“我错在先,我不怪你。”
“唉呀唉呀”邹杵拿起了空的水壶,摇了摇。“水都被你倒光了,要怎么清洗伤口呢?”这时,手指又压到伤口。
“哇哇”邹杵又发出了怪叫声“好痛好痛好痛”手上的水壶拿不稳,又掉到了地上。“匡当!”“呜”小女孩被声音吓到“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别哭了,我不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