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弄什么啊蜜糖?”桑德拉有些抱怨的这么对着托尼说道,然后定睛一看,总觉得这只呆头呆脑闯进训练室的长着翅膀类似与金属鸟的东西看起来格外的眼熟。
“这可是第一只最成功的试验品,要是弄坏了你就得在实验室里面陪我再做上一段时间的试验了。”
穿着钢铁战衣紧随其后进来的托尼这么说道,同时举起手用掌心炮谨慎地对准了那只正栖息在模拟环境之中啄着自己覆盖着蓝莹莹的能量的金属羽毛的金属鸟。
桑德拉花了好久才从自己的记忆之中隐隐约约翻出来仿佛好像的确是有这么个事情的样子,只是说起来对于这个试验她已经记不大真切了,她的印象之中只记得当初的那个实验应该是成功了的,至于成功了的试验品……
金属鸟从喉咙中发出相当逼真的鸟类啼叫声,然后侧过自己修长的颈子像是一只真正的鸟一样用锋利的金属鸟喙梳理着自己的羽毛。桑德拉总觉得自己当初见到的成功试验品不是这个样子的,但是听着托尼明显是松了一口气的声音,她又觉得应该是自己的记忆出现偏差了才会认错的。
“小鸽子你能控制得住它吗?”
“蜜糖这玩意儿怎么控制?”
桑德拉与托尼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开口朝着彼此问道,然后又同时一愣神,总觉得这个画面似乎似曾相识的模样。
“不是吧?”桑德拉一边马不停蹄地在托尼的身边给他附加上了一层防护罩一边这么对着他说道:“你自己都控制不了的东西你怎么让它跑出来了?”
一瞬间的沉默仿佛证明了托尼有那么一点心虚,但是很快他理直气壮的声音就从钢铁战衣之中传了出来,似乎还带着点奇怪的这么说道:“我只是想尝试一下激活它,没想到它居然就直接撞破了我实验室的玻璃一直往你这飞过来了。而且你没发现吗,这个实验品的样子和当初刚刚试验成功时候的样子基本上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桑德拉卯足了劲想了半天都没有想起来当初实验成功之后这只鸟是什么样子的,但是显然听托尼的语气并不是现在她看见的这个样子。
金属鸟梳理完羽毛之后歪着头直直的看向了桑德拉,闪烁着莹莹蓝光的光圈微微收缩了一圈,像是在模拟瞳孔的收缩一样打量着桑德拉并且记录着她的样貌。桑德拉总觉得这只鸟的样子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奇怪,这种奇怪的感觉在它试探着朝自己走过来的时候就更加明显了。
“你干什么?”
沃伦看桑德拉仿佛想要走上前朝着那只金属鸟走进的样子赶紧拦到了她的身前,似乎是带着点嗔怪的对她说道:“你都不知道这只鸟会不会有危险就敢这么走上前?”
“别这么紧张,”桑德拉这么安抚着沃伦,“我能感觉到它的身上和我相同的那一部分魔力,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的话,它应该是不会攻击我的。”
“你别忘了它身上还有我的技术,我可不确定哪些被激活的自我防御模式会对你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托尼虽然是在这么恐吓着桑德拉,但是还是伴随着她对那只金属鸟的接近警惕地悬浮在她的身旁用掌心炮对准金属鸟,和沃伦一左一右地把桑德拉夹杂中间,只等着要是一瞬间发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