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都只是些盲目服从高层指示的棋子而已，就算真的被毁掉了，也很快会有替代品补上来的。而且，这里属于九头蛇的人，也不算少。”
“……你这是什么意思？”埃布纳的这番话，着实让史蒂夫吃了一惊，让他忍不住开口追问道。
“你以为九头蛇为什么每次被你击败后都能那么快的死灰复燃。”埃布纳看起来比他还要惊讶的样子，像是完全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会不知道这种显而易见的事情一般，“神盾局里一直都有不少属于九头蛇的人，看你这幅样子，也知道你大概无法想象，神盾局里的那些研究团队里，到底有多少实际上是在为九头蛇工作的吧。”
“你是怎么发现这种事的？”史蒂夫虽然没有完全想象埃布纳所说的这些话，却也并没有完全不信，想要问个究竟，“这些话你有和其他人说过吗？”
“我只是个普通的研究人员而已。”埃布纳推了推眼镜道，“只要我能够继续我的研究，我才不会在意自己到底是在为谁工作。”他看向史蒂夫，微笑着说道，“这些话说出来对我又没有什么好处，那我又为什么要自找麻烦呢？”
“好了，聊天就到此为止了，你也是时候该给我个答案了。”阿历克斯拎着埃布纳的领子把他拎到自己面前，“告诉我，你的选择是什么？”
“实际上，在美国队长还在场的情况下，我不觉得他会任由你对我下手。”埃布纳相当淡定的说道。
“你觉得他能够阻止的了我？”
埃布纳仔细地打量了阿历克斯一番，眼睛渐渐亮了起来：“被美国队长吸引了大部分的注意力，让我险些错过了这么一个优秀的实验品呢。”
“你说什么？”阿历克斯的表情变得更加阴沉了。埃布纳的话，让他回忆起了许多糟糕的事情，那些被所有人当成怪物的日子。
以及那最初的，从停尸房里醒来的记忆。
“我知道了，我会带你们去找那个女孩的。”埃布纳瞬间转移了话题，同时往电梯所在的位置走去，“毕竟比起研究，我还是更加珍惜我自己的生命。”
因为如果他死了的话，不管是什么样的研究，都无法继续了。
“明智的选择。”
“等等。”就在阿历克斯打算跟上去的时候，史蒂夫叫住了他，看着埃布纳道，“我们怎么知道能不能相信你。”
“你不知道。”埃布纳回头笑道，“我想你们大概也只能试试看了。”
“别担心。”阿历克斯开口道，“我会保证他不会欺骗我们的。”
“你打算怎么做？”埃布纳感兴趣的问道。
“你试试看的话，不就知道了。”阿历克斯这么说着，脸上却写满了‘敢这么做你就死定了’这样的话。
“我现在还没这样的打算。”埃布纳走进电梯，转过身来看着两人道，“你们打算在那里一直站着吗？”
阿历克斯立刻跟着进了电梯，史蒂夫在犹豫一阵后，也跟着走了进去。不管埃布纳有多可疑，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先找到阿历克斯的同伴。
与此同时，这栋大厦的另一层楼层中，纯白的实验室里，被浸泡在营养液中的黑发少女，骤然睁开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本尊这个时候还在和洛基抢宇宙魔方，那么，这里睁开眼睛的，到底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