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有。
夏洛克放下心来,却又觉得这一切太过顺利了,他总觉得这里怪极了,周围好像都是眼睛,这种被人窥视的感觉让他觉得心慌,即使是作为夏洛克·福尔摩斯,伦敦最出色的咨询侦探,他也不得不承认有一瞬间他感受到了恐惧。
太安静了,怎么这样安静
他一面想,一面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那些资料前,那里肯定有和莫里亚蒂相关的东西,夏洛克弯下腰,想去找,余光却突然看到了角落的墙壁。
夏洛克的呼吸急促起来,那是行血字,离地不到一英尺,颜色已经氧化发黑,大脑清清楚楚告诉他,那是一个即将面临死亡的人怀着一种惊人绝望写下的。
“thisishell!”
他毛骨悚然
猎枪上膛的声音在寂静的地下室里响起
毫不犹豫的,夏洛克飞速的向外跑去。
砰!——
……
“是吗。”瑞贝卡得知以后并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阿尔伯特偷偷看她,她依旧看着杂志,脸上笑的温温柔柔的,好像前两天的发疯都是旁人的错觉罢了,“被他拿走了啊,我差点都忘记了那还有那顶王冠呢。”
“你就没给他个教训?”
“打中了左臂和右腿。”阿尔伯特恭恭敬敬的回答她。
“那还不错。”瑞贝卡随口说,然后又抬起眼皮,怏怏的看向窗外,“你还是留情了,即使是麦考夫·福尔摩斯亲自来拿,也应该对准他的心脏不是吗?”
“都是我的错,我想您最近会感到无聊……”他听出这话的背后的意味,慌忙向她解释,表情那样的惊惶。
“你做得很好。”瑞贝卡却打断了他的话,终于正眼看他,脸上淡淡的看不出任何表情,“等我回家了再去处理他,反正他总不会好的比我还快,对吧?”
“是的,小姐。”
“还有……”他犹豫着将报纸递给她,瑞贝卡接过来一看,原来是那天晚上在洛杉矶和托尼一起时不知道被谁拍了下来,上了美国的报纸不说,凭着托尼·斯塔克和她的影响,在英国这边也掀起了些水花。
她轻轻“啊”了一声,觉着那照片拍的真巧妙,恰恰将他们最暧昧的动作给拍了下来,旋即她又嫣然一笑,把报纸扔到一边,说,“没什么,我不在意这些,不用管它。”
阿尔伯特应了声,一时间屋子里又安静下来,瑞贝卡的眼珠从杂志上一扫而过,突然问,“你已经六十岁了吗?”
“好几年前就是了。”阿尔伯特回答道,自己也莫名觉得一阵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