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插嘴道:“或者教授。”
沃伦:“还有先生。”
被连抢了两次话的库尔特只能用力点头:“嗯嗯。”
戴泽站起身来跟着阿历克斯往外走,库尔特也紧紧跟了上去,餐桌上瞬间只剩下琴和沃伦两个人。他们并肩坐着,琴叹了口气。
“我打赌一会户外活动的时候斯科特肯定会问‘沃伦你的小跟屁虫呢’这样的问题。”
沃伦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
“除了查尔斯教授和汉克,学院没几个人知道这个。”沃伦收起他那副好像谁都欠他几百万一样的表情,有些严肃道,“听说他以前是个专门研究变种人的邪恶教授。”
琴看向他:“他们告诉你的?”
沃伦面无表情地喝了一口啤酒:“老爷子以前跟他们的机构有过合作。”
琴闻言不由扭过头看向窗外三个人渐行渐远的背影,阿历克斯走在最前面,戴泽落一步在后面,库尔特跟在他旁边,姿势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蹦蹦跳跳。
“我不知道,但他不是个坏人。”
沃伦皱眉:“你们甚至还认识不到两个小时。”
“我看到了。”
琴正视着沃伦。
“虽然我的能力还很模糊,不足以让我看得更清楚,但我确实看到了。那些人脑子里的世界是充满罪恶的。”
“而他的思想像一片宁静深蓝的大海。”
登记完个人信息,领取完课表,又听完阿历克斯交代的一些重点事项后,正好下午两点半,告别完依依不舍的库尔特,戴泽甚至来不及午休就要赶去上他来到这里后的第一堂课。
其实在拿到课表的时候戴泽就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因为上面的课程给了他一种年代久远的感觉——如果没记错那些应该是他初中时候该学的课程。
简直不能更糟糕,他初一开始被他父亲的学生带着在华科院实习,几乎没怎么正常地上过课,就算现在让他回忆那时候学的东西他也顶多想起几个做实验时偶尔用到的方程定理。
然而在踏进教室后,戴泽发现其实情况还是能够更糟糕的。
他看见了十几个坐在座位上,平均年龄大概至少比他小十岁的——小孩儿,或者说,少男少女?
他们凑在一起,讨论着一切有趣的事,或者奋力在老师到来前抄完邻桌的午间作业,除了平均颜值都稍高于基础线外,看起来跟普通的中学生没有什么区别。
在确认门牌没有任何问题以后,戴泽原地踯躅了一会,还是选择踏了进去。
门口突然出现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学生们都停下交谈看向他,那一瞬间教室里呈现出片刻诡异的寂静,似乎这些他们并没有收到今天有一个新同学要来的消息,只以为这会不会是新来的教授或者其他什么,然而在看到戴泽坐到属于学生这一排的座位上时,他们都露出震惊的表情。
要知道这可是少年班,里面全都是年纪十二三岁的小变种人。
一个离他位置最近,长相精致的金发少年兴致勃勃地问:“你是学生?是吗?这个班的?”
戴泽坐在小了好几号的有些逼仄的课桌椅里,这种意外情况让他的笑容看起来有几分尴尬:“如果这里是青少年班,那我应该是没错。”
旁边一个紫色头发的小姑娘笑道:“可是你不是青少年呀。”
说着周围爆发出一阵笑声。这些学生就像他们的年龄那样,张扬,桀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