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中一突,乌渡难以置信地望着晓轻舟:小舟,不要说这种话
晓轻舟冷淡地从他手中抽出胳膊,道:不是玩笑话,师兄,你日后若是有空了便去恶人谷或是幽灵谷做客,他们不敢亏待你。
在场的人都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而这时,掌门终于开口,道:我还什么都没说。
你能说出什么?晓轻舟冷嗤,我受够你了,对别人笑得像朵花,人人都夸你,面对我们这些弟子反而戴着面具。
掌门不语。
乌渡伸手拉了拉晓轻舟的衣袖,语气悲伤:小舟
师兄,你不要替他说好话了。晓轻舟冷淡地说,只有重溟一个弟子叛出师门还好说,我如今也叛出师门你应该知道原因了。
他如此说罢,抬腿便要离开,忽地想起什么,驻足,从手腕上摘下他的信物一枚银镯子手上用劲,圆镯子被捏扁,银镯子磕到石头,发出一声脆响,滚入枯草地中。
掌门师父!
在他摘镯子的时候,乌渡伸手去拦,并喊了掌门一声,他声音中仿佛带了一丝哭腔,但圆眼睛中并无泪水,只是眼角周围有些许泛红,脆响响起之时,他为了接银镯子扑在地面上,掌门如一阵风般从他身边跃过,拦住了晓轻舟。
你今日若是敢走,我便废了你这身武功,不管是恶人谷谷主还是幽灵谷老大,你都别想做了。
掌门没有笑,语气平淡。
晓轻舟瞳孔紧缩,看着面前的掌门,不说话。
乌渡捡起不成形状的银镯,一边沮丧地伸手将银镯子掰回原样,一边紧张地关注着那边的情况。
听到掌门的话,乌渡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王怜花几人都能理解他的心情,想让师傅师兄和好如初,但几人说的话一个比一个绝情,还有一个干脆不开口,表情阴郁得像是被人欠了八百两银子。
步早也真是的,没有这种拦人的方法吧?这分明是结仇。
王怜花又有了点兴致,都闹到如今这种程度,咸鱼派难道要就此分崩离析吗?
那样的话就有点可惜了。
司空摘星在一旁悄声道:都怪你啊,你之前不是质问晓轻舟为何不叛出师门吗?也许就是因为你的话晓轻舟才这么说的。
王怜花不以为意,不背这个锅:堂堂恶人谷谷主怎么可能耳根子那么软,你污蔑我。
司空摘星笑了一下,瞥见步早和晓轻舟那里,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