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插曲之后,大家和池屿闲的相处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不过,之前一直心里有疑问的陆小凤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
但现在的事情又多又忙,搞得他根本没事情去找另外两个人说话,于是便暂且搁浅了。
“明天?这么快?”
池屿闲微微吃惊:“那我也去。”
“好。”
花满楼没问为什么,反正对方一直在房间里待着,好不容易愿意出去走走,又何必多问一嘴呢?
瞥见对方脸上的纵容之后,池屿闲坐直了身子,表情严肃。
见状,花满楼也认真了起来:“嗯?怎么这个表情?”
“总觉得,”池屿闲抬手摸着下巴,“你的态度有点怪怪的。”
花满楼:“哪里怪了?”
“态度。”
池屿闲盯着花满楼,表情稍显纠结:“说不上来,就是奇怪。”
房间里有些闷热,他抬手扯了扯衣衫,领口顿时大开,露出了大片冷白的肌肤。
花满楼移开了视线:“难道我的态度有什么不对?”
“说不上来嘛。”
池屿闲皱着眉头,根本没发现他刚才说话时的尾音微微上挑,像是在撒娇似的。
花满楼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眼神略显晦暗。
“所以,你不喜欢?”
“没有。”
池屿闲摇摇头,在这种事情上很是诚实:“我只是说出来罢了。”
“不讨厌就好。”
花满楼意味不明地说道,随后起身轻抚了一下稍显褶皱的衣衫。
被温水煮的青蛙早就适应了的池屿闲坐在床边仰面抬眸看着突然站起来的花满楼,深色的瞳孔里满是认真。
当这双眼睛中退去阴暗的时候,便显得有些安静,更别说就这么安静地看着人了,仿佛整个世界只能容得下对方一个人似的。
花满楼一惊,心尖像是被火星烫了一下似的。
他也没发现自己在看向池屿闲的眼神比平常更加的温柔:“不过你明天一定要起来。”
“当然,”池屿闲皱着眉头,“我可不会赖床。”
“对。”
花满楼违心地回答着。
话虽是这么说的,但第二天早上池屿闲还是险些没起来,整个人窝在床上像是死了似的一动不动。最终还是花满楼推门进来将人从床上给捞了起来:“昨天不是说自己不会赖床吗?”
池屿闲意识还没完全清醒,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地往床上爬,但一只强壮有力的胳膊正揽在他腰间,根本趴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