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为什么是红色的呢?
因为樱花树被不良商人上了色素染料啊。
罗兰猛的坐起来——前一秒还看到一个帅哥一脸忧郁的问你这个文艺而装13的问题,后一秒就看到好基友诡笑的脸贴在你面前,一双大眼都斗**了——谁也得惊悚一下吧?
挣扎着从床上滚到地下,罗兰习以为常的发现目前这个房间她完全不认识——如果不是有谁在她睡觉的时候给她换了房间,那么或许大概就是她又穿穿更健康了。
揉揉眼睛看了眼床上的日历,很好,199x年,又是一个迈向世界末日的倒计时年代。
打了个哈欠,她慢条斯理的踩着毛茸茸的拖鞋去客厅拿了瓶果汁解了渴,然后才有心思仔细观察这间屋子。
第一,入眼的全是泥轰文字。
第二,房子的格局也是泥轰经典的公寓式格局——榻榻米+小户型分割方式,门廊只是窄窄的一小条。
第三,她翻遍了屋子也找不到一个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没有身份证没有学生证工作证甚至连封信都没有。
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如果她没有莫名的出现在公共场合,那么这个本应属于某个人的私人空间里一定会没有任何可以作为证明这个‘人’存在证据的东西。所以罗兰经常会想,或许她每穿越一次,就会剥夺一个人的存在。因为她这个外来者,那个人将彻彻底底的消失。
对此罗兰也只能在心底默默地说一声抱歉。为那个还没来得及见面就因她而不见的人。但也就是这样而已了,她本就只是个自私的天朝庶民,平日里过的就是自己管好自己的小市民生活,让她为了一个从未见过面的人来责备自己,她真做不到。
把这个‘家’大致清了一遍之后,罗兰拿着抽屉里的一叠日元慢吞吞的爬出了她的蜗居,结果在楼梯口和人发生了惨无人道的相撞惨案。两人叽里咕噜的全都滚下了楼梯,狼狈的趴在了地上——幸好,罗兰是上面那个。
“……好……痛……”身下的倒霉孩子困难的呻吟出声,白皙的小脸儿通红,也不知道是摔的还是憋的。
“昴流——咳咳,我什么都没看到!”
听见上面的声音而急忙跑上来的少女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随即咳嗽着转过了头,只是那双大眼睛还时不时的转一下扭向这边。
瞄一眼,再瞄一眼。
然后,罗兰跟这对双胞胎一撞钟情大雾了。双胞胎里的姐姐本来就是个外向的子,敢说敢做很合罗兰的胃口。
弟弟虽然腼腆了点,但也是个干净的好少年。一来二去,两家人也就熟了,经常互相沟通一下有无——不过目前仅限于双胞胎姐姐皇北都和罗兰之间。
毕竟这个时代的好少年们对物的接受度还不太高。尤其每当她们两个女人兴高采烈的蹲在角落讨论不和谐物的时候,好少年皇昴流都会默默的遁走放置自己cj的心灵被两人腐蚀……不过时间一长,倒是让他对有了相当程度的抵触心理。
这倒是两人始料未及的。北都对此很扼腕,罗兰倒是松了口气——虽然星史郎跟昴流之间的虐恋情深看起来很过瘾,但真放到身边的话——哦,算了吧,她还打算跟北都一起合作变成新世界的界之神特大雾呢!
“哟。昴流受受,你姐没在?”
熟练的跟昴流挥了挥手,罗兰就自觉地抬脚往北都的房间走去。无视了身后昴流几乎无力的反驳
:“都说了我是很正常的男生,罗兰你太过分了吧。”
“这种小事不要在意啦,本来你就长了一张总受脸还是个小受子啧啧……”
“罗兰!”
“看看,就这样连个‘滚’字都不喊,这子哪儿像爷们啊。”
三步并两步的蹦到北都门口,门也不敲的直接推门。
“北都北都~我又有一个绝佳的好主意!”
东京是个魔化的都市,每天都会有各种灵异神怪的事情发生。北都和昴流的那点秘密,他们不说她也不会主动去问,就算是恋人之间都会有各自的秘密呢,更何况他们只是关系很好的朋友而已。
不过很多事,并不是‘不说’就可以掩盖起来的。
你不去找魔怪,有时候魔怪也会找到你。
至少罗兰在自家门口看到那个长的微妙的向俊雄的小鬼的时候就是这么想的。
叹了口气,两个手腕上的镯子一撞。火花四溅之后一切归于平静,罗兰很淡定,而紧跟其后生怕罗兰受伤的北都,很忧桑。
忽然觉得她之前的那些隐瞒都是做了无用功。
不过捅破了这最后一层窗户纸之后,两边的相处久更亲密无间了。在北都的大方之下,罗兰毫不客气的搜刮了一大堆符纸——指不定哪天就会用上呢。
只不过苦了好少年皇昴流,几乎是他前脚画完,后脚符纸就会不见。如此反复了多次之后,好脾气如他也忍不住对着两人吼了一声:“滚。”
日子继续**飞狗跳的过着,一直到昴流和北都过十七岁生日的时候,他们都不曾碰到过那个高大温柔的兽医,樱冢星史郎。
如果说真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北都交了个男朋友——在梦里。
据说是个很美的青年,叫什么来着……好像是牙晓什么的吧。对此罗兰很扼腕——为啥她做梦就没能梦到个美男呢嘤嘤,差别待遇要不得啊喂。
不过这也只是想一下的事情,他们目前最重要的任务是,怎么把那个身娇体柔的美青年给偷出来。
想想吧,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竟然连海都木有见过——这是何其可悲的事情哟。在北都多次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怂恿下,罗兰也上了贼船,拍脯答应跟她一起去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