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即使如此,哀家也不留你了,你之前不是一直想着慈宁宫那地儿么?眼下里看着对方先是大惊失色,急吼吼的就想出声辩解,却又因着自己的话生生顿下来的模样儿,那拉太后颇带恶趣味的直接抛出了琢磨了许久的心思,眼下里因着新月的事儿,就是我想保着你,你也总是少不得要惹人诟病一番的,如此,便干脆去慈宁宫后头的大佛堂住上些时日,抄上些子经书,算是堵了其他人的嘴吧。
娘娘!
钮祜禄氏这会儿算是真的被惊到了,怎么都没想到对方会突然整出这样一手,想到自己面子里子皆是掉了个干净,钮祜禄氏只觉得心火大旺,可是看着对方那副一锤定音的模样儿,却只能憋憋屈屈的想要出声求对方收回成命,为自己留一丁点体面,可不料还没等她来得及开口,又只听到对方轻飘飘的扔出一句
我知道你向来是心疼老四媳妇的,放心,我也不会亏待了她去。那拉太后端着一副慢条斯理的模样儿,只是你也知道坤宁宫走水得严重,一时半会间也修葺不好,再加上这事儿又刚好撞到皇帝登基的大日子,又算是被闹大了,若是被那些个御史台的人以皇后不贤的名头参上一门,着实是不那么好听,便让她去西边的长春宫先住着吧,也算是避一避这风头,如何?
娘娘,我
莫非你不满意哀家的安排?那拉太后慢慢将目光移到钮祜禄氏身上,不是哀家说,只是你总得位大局着想,为皇帝着想,为皇家的脸面着想不是?不然,万一将来咱们可怎么跟先帝爷交代?
此话一出,记起老爷子那副万事容不得半点沙的性子,钮祜禄氏算是彻底认了栽,而看着对方很是狼狈告退的模样儿,那拉太后的神情却是不见半点轻松,反而越发的凝重起来,直接将目光一转
说吧,这件事到底是如何,前前后后给哀家说清楚。
奴才
你说与不说,只要哀家想知,这天下之事便总是没有能尽数瞒得过去的理儿。那拉太后看着雁姬那副大惊失色之后,又欲言又止的模样儿,也不强逼,只轻飘飘的抛出一句,但由你说,或许这事儿还能控制在你的想象之中,但若是由哀家找人去查,那就
雁姬不是个蠢得,反而很是精明,一听这话便知道那拉太后怕是已有猜测,不由得心下一沉,但听到后头这似乎尚有余地的话儿,又眼前一亮,两两相加之下,干脆一咬牙豁了出去
娘娘容禀,此事确实不像奴才先前所说的那般简单,否则奴才也不至于这般没了分寸的入了宫,今个儿是个好日子,奴才府中也是一片喜庆,可正当奴才将琐事安排得当的时候,格格却是突然登门了,而后
在雁姬或愤怒或平静或痛心的叙述之下,整个宁寿宫大殿只剩下一片寂静,听得上座的那拉太后面色越来越难看,听得一旁一直充当背景板的景娴也神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