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说这种话,我可要爱上你了。”少女双眸清澈灵动,倒还真是有几分情窦初开的模样。
“若真如此,我倒是求之不得……”玄祉唇角笑意未减,神情却忽而落寞,“可我清楚,谢姑娘你不会爱上任何人。”
说得没错。
谢锦茵眨了眨眼,自是无法反驳,反而轻笑着吻了上去:“先生可真了解我……”
她并不觉男女间的情爱有何意义,不过是图一时之欢,享一时之乐,即便她真的哪一天爱上谁,这份感情也定然无法长久,反而会成为一种束缚。
因为,她本就是个喜新厌旧的人。
谢锦茵缓和了些,骑坐在他腰身上,性器还慢慢插在花径里头,溢出来的精液沿着少女柔白的大腿根滴滴答答往下淌,看起来昳丽又淫靡。
她腰肢动了动,塞满宫胞的肉器退出来一些,又卡在了细幼的宫喉,棱角磨着细腻敏感的软肉,激得她低吟一声。
玄祉也有所感觉,呼吸一沉。
谢锦茵本是觉得差不多了,但磨着磨着,又被勾出了欲火,便勾着玄祉的脖子吻了上去,含糊不清地说:“再做一会,不过要慢些,我受不住……”
“好。”
玄祉自然顺着她,托着她的大腿,将性器往里一沉。
满院春情,娇吟喘息不止,二人又做了半个时辰,屋外已是黄昏。
室内气息浓烈,充斥着情欲的味道。
谢锦茵简单的施了个避水决,清理了身上的体液,刚从玄祉腰上下来,精液又沿着腿根往下溢,又浓又多,只好又悻悻施了一次避水决。
折腾了会,她忍不住看了眼玄祉,虽是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情事,除却呼吸略微沉了些,他面上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灰纱之下的双眸清冽却无神。
若这双眼能够看见……
鬼使神差,谢锦茵隔着灰纱伸手轻触他的眉眼,神色复杂道:“若是先生看得见,真是想让先生你看看,你都将我折腾成什么样了。”
玄祉理好衣物,闻言朝她抿唇一笑:“我虽是看不见,却也知道你施了两次避水决……若你不喜欢,下次我会尽量克制。”
“下次……”
谢锦茵的声音有些犹豫,因为她也不知道有没有下次。
慧寂剑来自洛神故地,若是之后去寻梅师伯,此行顺利,能找到前往云中界的方法,她或许也不必再找玄祉炼制沧溟之水。
不过,届时的事,届时再说。
“先生,我还有要事,先行离开了。”她垂眸看了眼从轮椅延伸到桌案的满地狼藉,有些抱歉道,“劳烦先生收拾了。”
“这本就是我该做的。”玄祉并不怎么在意。
既是对方都这么说了,谢锦茵自然乐意将烂摊子丢给他,转身推门而出,大步离开。
待谢锦茵离开,玄祉长袖一拂,本狼藉的室内顿时崭新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