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狗(含训狗)(1 / 1)

会咬人的狗不叫,禅院甚尔面色阴沉地被你按在了地上,双腿被打断,双臂软塌塌的被你松下一声不吭,你摸了摸被他拳头蹭过有些发红的脸颊,不恼反而笑了起来。

比起遍地依赖咒力的咒术师,物理攻击拉满的禅院甚尔反而让你更加兴趣,你放弃了使用触手,拳拳到肉的和他打一架,在触摸到他紧实的肌肉时难得起了性趣,只不过不听话乱咬人的野狗还需要训练一番。

“你还真不是人。”禅院甚尔从来没有见过可以随意改变自身外形的人,想起主宅这帮人对你视若神明的态度,扯了扯嘴角。

他讥笑:“什么神明,明明就是个怪物。”

“你这么说我可太伤心了,”你扯断了他的右手臂,森森白骨裸露出来,少年仅仅只是咬牙,痛苦地皱眉却一点屈服神情都没有,更加喜欢了,“神明大人的愤怒可是需要人来承担的。”

“哈?”禅院甚尔咬着牙看向你的眼神闪过迟疑,看见攀上你肩的早百绮恍然大悟,不管汲汲流血的手臂大笑起来,冷面瞬间变得邪气,“你想要就来啊,没想到高高在上的家主大人竟然会对我这个残次品感心趣。”

你仔细端详他的脸,桀骜不驯的放肆在他笑起的那一刻更加外露,蕴藏着一种未被驯服的野性,人类最原始的生存欲望在他眼中似乎不存在,攻击性极强地同时又自暴自弃地接受放纵了一切。

“怎么会呢,甚尔君可比那群人有用太多了。”你摸了摸他的脸,红色等级的角色可不多见啊,你还指望他身上能多刷点奖励。

你侧着头奖励了早百绮一个亲吻:“早百绮帮我找到了一份好玩的礼物。”

禅院甚尔眼睁睁看着你同禅院早百绮的亲昵互动,你起身同禅院早百绮说了几句走出去,看着女人披上散乱的衣衫走出去,又来了几个默默无言低下头的躯俱留队的人将他搬进了家主屋,里面甚至有一个他眼熟的人。

他就像是个侍寝的,被从用餐厅搬到了卧室,被扯断的手撒了一路鲜血,他的唇微微泛白,只是头晕目眩已经算是他强大的身体素质支撑住的。

“啊啦,甚尔君好狼狈,”你无辜的笑脸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手里却拿着一个皮质项圈,“来特别准备的项圈,甚尔君肯定喜欢。”

皮质项圈的设计非常简单没有任何的装饰品,只有一个可以调节大小的银质搭扣和可牵绳的银环,晃悠着呈现在禅院甚尔眼前。

禅院甚尔扯着嘴角,抬起眼:“呵家主大人还真是玩得开,需要我汪汪叫两声讨你欢心嘛。”

“这个环节还太早,”你将项圈戴在了他的脖子上,银质搭扣抵在他明显凸起的喉结上,随着他吞咽的动作细微起伏,你勾住了他的项圈,“要等到甚尔君开心才能叫。”

“还真是变态,怪不得和生了自己的人滚在一起,”禅院甚尔大喇喇地瘫在地上,微凉的银质搭扣按在他的喉结上让他敏感地一颤,掩饰地扯了扯嘴角对你打起嘴炮,“要是生出孩子,是管你叫哥哥还是爸爸呢,我都替家主你烦恼。”

“嘛我都不在意。”一个游戏而已,谁会在乎这些伦理常识,如果必要你连自己儿子都能上,以为这样就能攻击到你的禅院甚尔只能说是太嫩了,玩家是没有道德约束的!

“甚尔这么在乎的话,要不试试给我生一个,”你的生父和禅院甚尔的父亲是亲兄弟,真要算起来他还算是你的堂哥,如果他有孩子那就是你的侄子,你对上他的眼睛,“我会考虑他该喊我叔叔,还是爸爸。”

“哈哈哈哈哈……”禅院甚尔大笑起来,颤动的胸腔挺起,他一身黑色和服凌乱地摊开露出结实的胸肉,红豆大小的褐色乳头随着胸腔而颤抖,周围隐隐约约还有几道泛白的伤疤,“我可是男的,家主大人是光长个子,不长脑子吗?”

你斩钉截铁地说:“甚尔可以生哦。”你可是无所不能的玩家,改造身体什么的简直不要太容易。

“呵如果你能做到的话,”他的视线从你的脸下移到你的胯,失血过多而干燥的唇瓣被他伸出湿润的舌头舔舐,有种别样的调情滋味:“把我操成女人,操出子宫,操出孩子,哈!您还真是个伟大的人!”

“听起来还真的蛮有意思的,”你手搭在银质搭扣上,对上禅院甚尔的眼睛,“那我们就慢慢,一个一个来吧。”

“项圈会不会太松了?”

禅院甚尔没来得及回怼你的上一句就被剥夺了所有,存在感极强的项圈骤然在他的喉结处勒紧再勒紧,自然地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而紊乱,他被迫地昂起了头,罪魁祸首对着他微微一笑:“再紧一点好了。”

“呃…嗯……!”

他无法控制地张大嘴巴,眼睛死死定在你的脸上,呼吸开始变得艰难,喉腔的钝痛慢慢折磨着他,口水下咽喉结止不住上下滚动却又每一次痛苦地被项圈卡住,从嘴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在他发红的眼眶打转,青筋根根分明地暴起,整个人呈现一种濒临窒息的姿态,大大激起了他人施虐的心。

你简直爱死他这种濒死不屈的模样了,救命太带感了!

你的心情大好,手上的动作就更加卖力,直到最后你松开了手他似乎已经忘记了呼吸,不停地咳嗦,明明是幅狼狈模样,那双冷绿色的眼睛发狠地盯着你,好像要朝你扑来,狠狠咬下你的一块血肉才肯罢休。

“甚尔你真是太棒了!”你惊喜地看向他,摸上他的头,亮晶晶的眼睛就像看到心仪的礼物,迫不及待摸上他的脑袋,“你可比禅院家其他的废物厉害太多了!”

毫无恶意的笑容,是个人都能听出的真诚夸赞,禅院甚尔怎么也想不通你是怎么做到的,但不可避免再一次听见你把他和其他人放在一起比较时,一瞬间的愣神,讲真的这还是他第一次从别人嘴里听到的赞美,只是放到现在又显得有些廉价。

那为了这么点廉价的话动摇的自己,岂不是比尘埃还要卑微,禅院甚尔自嘲地想。

“好了,我们出去走走吧。”你穿过银环系上了绳子,顺手拉起绳子拽了拽试试,感觉还不错。

“你还真把我当狗。”这么羞辱他,是因为碰见了他的好事嘛,禅院甚尔不爽地想。

“当然啦,我很喜欢狗。”你歪头,想起家里一只养着的金毛,通常都很黏你,你现在在玩游戏都是保姆阿姨在照顾,然后你又想起了五条悟,不过比起狗他更像猫。

“甚尔如果当只乖狗狗,我也会很喜欢你哦。”

“呵——”他挤出一声短促的笑,没有再说话。

禅院家的府邸很大,几乎占了一个山头,清清楚楚分出主宅与偏宅,两边也有些距离,毕竟光是主宅的各个庭院就已经够复杂多样了。

禅院甚尔的手脚已经被你复原,他被你拽着项圈趴在地上,一点一点地跟随着你的步伐像狗一样爬行,你的步伐轻快而缓慢,他几乎能够感觉到那些人投射在他身上炽热的目光,那些曾经羞辱欺压过他的人,再一次从他身上得到了乐趣。

他的身体微微发抖,反击的欲望在他心底躁动,你若有所感地扯动了手里的牵绳,他被迫继续做狗。这种明面上的供人取乐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在他掌握了力量之后,那群渣滓对他的态度从明面转为了暗地,而现在他正爬行在这座垃圾场里,被那群连狗都不如的垃圾嘲笑。

哈果然他就是个连垃圾都不如的东西。

“甚尔,你生气吗?”你明显感觉到绳子异常的颤动,停下了脚步,走到禅院甚尔的面前,用脚抬起他的下巴,“狗狗生气是不行的。”

禅院甚尔漫无目的眼神最终定格在你的脸上,一片鲜红溅到了他的脸上,染红了他的视线,你提着一颗头颅对他笑,“让狗狗生气的人也不行,甚尔你可比他们重要多了。”

他放大的瞳孔里印出你的脸,你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又下移到他的耳尖揉捏,好像真的在撸狗一样,随手扔掉了手里的头颅。

“甚尔现在开心嘛?”你伸手抱住他,就像在抱着家里的金毛,把他的下巴搁在肩膀处,一点点抚摸着他的脊梁,“我对你脾气很好哦,甚尔真幸运。”

对比起一开始就被你扣掉眼珠子,作为外貌道具的五条悟,他简直不要太辛福。

你的耳边响起轻微的水声,耳垂被人放在嘴里撕扯着变得湿润,舌面勾引似的舔舐过,禅院甚尔沙哑的声音在你耳边:“汪、汪……”

你把自己的耳垂抢了回来,一只手摸上了他嘴角的伤疤细细摩挲,指尖顺着伤疤滑下,惹得人一抖嗦,随后微微昂头用牙齿磨蹭着你的手骨。

打个巴掌给颗枣,再简单不过的道理,禅院甚尔当然懂,但那又怎么样,他就是要享用这一颗枣,细细地享用。

真正去体验才会明白,驯服一只野兽,让他收起锋利带血的尖牙,紧绷富有攻击性的肉体变得柔软,甚至在你的抚顺下颤抖是多么令人着迷的事情,谁不喜欢把生吃血肉的野狼驯服成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家犬。

你扼住禅院甚尔的脖颈,后脑勺生硬地磕在榻榻米上毫不留手,禅院甚尔吃痛地皱眉,你居高临下的姿态将他所有的表现纳入眼底,他很快就忽视了这一点疼,对上你的目光带有挑衅。

他意有所指:“就这点甜头我可不会满足。”

散开的衣衫下面是美好的肉体,你不急于一时,很乐意和禅院甚尔来一些令人心情愉悦的小前戏。手掌探入敞开的衣领里目标却不是那大到埋在里面都能闷死人的胸肌,浅浅划过傲人胸脯旁边的伤疤,有几道还冒着血显然是和你打斗时不小心伤到的,毕竟你可不是一个连打架都带着色欲的人,自然招招冲着他的致命部位。

禅院甚尔起伏的胸明显一滞显然不适,短短一截指甲在新伤旧疤上轻轻磨蹭,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痒意从伤口蔓延开来,但还没等他为这磨人的痒意不称心地开口,身上人的动作让他直接哽住强忍着发出了闷哼。

“甚尔君还真是贪心啊。”你抽出了强行撕开伤口,插入其中的手指,只是没入前端一点染上的血形成了血珠在你伸手的动作下从指节滑至手腕处,留下了一串浅淡的红痕。

手腕摆在了禅院甚尔的嘴边,看着他一言不发地咬住你的手腕,冷绿如狼一般的眼发亮也不知道是不是头顶的灯光汇聚而成,他就像是换牙期的狼崽子隔着皮肉用你的腕骨磨牙。

或许你应该给这只时刻想要挑衅你的少年一些小小的换牙惩罚,比如一颗颗将他的牙齿掰下,又或者将他的尖锐磨平,你可以在这之后将他复原,避免了惩罚之后他的丑态,这么一想折磨人的法子突然又多了许多。

手腕处湿润的柔软触感,锋利的牙齿后面是柔软的舌头,一点点舔舐着属于自己的血液。禅院甚尔不怕死,但没有人会喜欢在痛苦中被反复折磨,这是他在短短几小时里,对你最大的认识。在禅院家的摸爬滚打并没有把他塑造成什么坚毅的人,屈服对他而言并不算什么,况且他只会得到更多。

你瞰睨他一眼,细腻的皮肉被松开留下了牙印,就像是一处标记,不过你不喜欢这种想法,嫌弃地将手腕处的水渍抹在他的衣服上。

禅院甚尔对你的龟毛举动嗤笑:“你自己要这样还嫌弃。”

你没有回答反问道:“甚尔君知道我刚刚在想什么吗?”

他揶揄地低下下巴,视线扫过你的胯:“无非就是一些变态想法,怎么?家主大人拖这么长时间还不进入正题,不会是那里不行吧?”

你没有理会他的言语挑衅,反而站起身离开了禅院甚尔的身上,打开了紧闭的房门,秋日的凉风卷着一片焦黄的树叶落在你的脚下,你拾起来捏着叶根随意地转动,也许是游戏的小惊喜,你发现这上面的纹路像极了你触手的暗纹。

“用钳子一颗一颗地拔掉你的牙齿,满嘴模糊的血肉一定很丑,所以我再把你最熟悉的人唤过来,”你抬脚走进了禅院甚尔,在他撑起自己时猛得掐住他的下颚,悠悠然说道,“甚尔君不会想失去自己这口锋利的武器吧,毕竟我也很喜欢你的牙尖嘴利呢。那就让他们把自己的阴茎和阴唇塞进你的嘴里,直到甚尔努力地让他们快乐地在你嘴里发泄完之后,我就会一颗一颗地帮你复原,变回原先的漂亮模样。”

你的笑容变得真挚:“是不是很棒!”

禅院甚尔收起了那所谓胜利的笑容,脸色一下暗沉了起来,企图起身时仅仅是下颚传来的力度就已经让他无法反抗,他忽然安静起来。

“只是之后甚尔君会变成什么样我就不知道了,”你又有些苦恼地看着他,为难地说道,“我不太喜欢用不干净的东西。”

突然,你像是想到了什么好办法,松开了手,长臂一挥语气活泼极了:“那就把你送给他们吧!他们一定会喜欢甚尔的!他们会把你放在一个大家都看得到的地方,然后给甚尔君挂上一个‘公共发泄器’的牌子,接着……”

禅院甚尔已经有点听不清你在说什么,你的声音是那么高兴,好像解决了一个天大的难题,如果那并不是他怎么成为禅院家的公共用品的话。你的描述细致到似乎亲眼目睹全过程,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而又紊乱,就像被你的声音带入进了这个荒诞淫乱的未来里,他抬起头明亮的灯光晃得他眼睛发痛,奇怪了以前禅院家的灯光有这么明亮嘛?他不知道,从他出生以来,都不过是一只藏身于阴暗角落里的老鼠。

他似乎看见了门纸上晃动的人影,他开始头脑不清晰,你的声音开始离他越来越近,到最后却变成了沉重的呼吸声,他想要暴起,想要拿起手边所有的武器朝你挥舞,直起身后仅仅看见了你对他扬起的笑容,就像他爬在那里的笑容一样。

你的声音终于不再模糊,带着一种懒散的询问:“你觉得怎么样,甚尔。”

他觉得自己的声音就像是从喉咙间挤出来的一样:“还真是一个好故事。”

“我也这么觉得,”你勾起嘴角微微一笑,修改了一下他语句中的错误,“不过这不是故事,是剧本。”

你在护卫的惊呼声中被少年压倒,只是坐在了榻榻米上淡定地看着他撑着手臂伏在在你的腿间,看着他挑起的眉眼带着不算纯熟的勾引。

他对上你的眼睛,声音沙哑:“既然是剧本,主角也可以换一换吧。”

你明知故问:“怎么换?”

回答你的只有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挲声,胯下的性器被纳入进了温热的口腔中,他一反常态收起了自己的牙齿,乖顺地低下自己的头颅。

你摸了摸他的头,不如五条悟的柔顺但胜在坚韧,抓起来一定带感,你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

仅仅停留在口腔内搅动,禅院甚尔也没有这方面伺候人的经验自然是没有什么快感可言,硬要说也就单单是征服欲的满足。你直直抓住他的头发,完全不顾所谓的人体构造直戳戳地插进了他藏在舌后的细窄甬道。不平的软腭不停刮蹭着你粗大的柱身,带着骨头的硬,喉腔不比完全操熟之后软烂的后穴,但也有一些别样的韵味。

你不得不感叹一句天与咒缚的强大。禅院甚尔竟然在你猛然地插进后,只是闷哼一声就自然地容纳下了你不小的性器,无师自通地利用反射性呕吐的喉腔收缩服务起了你的阴茎。

低下的头颅耸动着,你享受地眯起了眼,另一只手摸上他嘴角的伤疤,他还会对此敏感地一颤,喉间的收缩更加厉害,就这么玩了几下你并不较真地在他喉间射出了今天的第一股精液。

“咳……咕叽……咳……”你退出了软下的阴茎,禅院甚尔紧贴着柱身的唇将你的性器刮得干干净净,尽数留在了他的嘴里,他狼狈地咳嗽嘴紧闭着,吞咽的声音下在你兴趣盎然的眼神下张开了嘴,你看见了精液在他口腔中拉丝断裂,最后落在他红润的舌面上,泛着光泽。

侍卫早在你被扑倒无事时,就俯首帖耳地关上门离开。房间里此刻只剩下你和他,你这时也不嫌脏了,大拇指抹去他嘴角流出的白液,被禅院甚尔伸出舌头卷上你的拇指,一点点舔干净。

你轻轻开口:“我决定修改一下剧本了。”

“什么?”禅院甚尔的声音比起之前更好的沙哑,含一丝靡乱的低沉。

“为我生孩子吧,甚尔。”

你摸上了他的腹,那双苍蓝色的眼睛仿佛看穿了禅院甚尔的所有,让他无处遁形,你的声音很轻带着丝丝愉快的意味。

——

你嘴里说出来的事当然要实现,生孩子这种事情当然不是嘴炮。所以你扒拉出来落灰的角色商城,一眼就看中了[身体改造·女性化],价格还格外的便宜,有种捡到宝的快乐,可怜的你那时还不知道竟然被系统给骗了!

你看着那左下角跟蚂蚁似小的字,直接对着系统口吐芬芳。哪有什么身体改造还需要游戏npc同意的,这破游戏能不能分清楚主次!你才是这部游戏的无上神好嘛,难道你还需要去让npc同意自己的愉快调教?

[因为这个功能过程极为痛苦,可能会导致npc崩坏,如果强制执行崩坏的概率会上升很多。]

系统的狗屁解释你一点也懒得搭理,你直接开摆开始一通语言输出,说实话你确实有念头让禅院甚尔试试公共发泄器这一条路的,但是想想哪怕游戏能存档后面没有他这类型的,再返过来继续玩又有点膈应。

虽然是你干的,但是他脏了。

你一下子脸扭曲成了窝瓜,鸡皮疙瘩掉一地。

结果没想到,你这么一刺激效果还意外不错。

手掌下生气满满的肉体在你的每一次触碰下都会微微一颤,他本来应该没有这么敏感的,连禅院甚尔自己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你的手就像是有天然的吸引力一般,让他颤栗的同时忍不住去贴近。

你当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人物栏上大大的黑字标明着[精液依赖],现在禅院甚尔的反应都不过是这个状态附带的,在无法获取精液后过度的敏感,他抖动的胸乳上浅褐色的乳头立起,别说放在他身上还有点可爱嘞。

“为什么会……”禅院甚尔下意识地就朝你看去,自己身体莫名的意动,他甚至下意识回味起了口腔尚未散去的那股咸腥味道,视线在你的胯上移不开眼,上下滚动的喉结就像在重放精液划过喉腔的那股滋味。

“看来已经起效果了。”

你握住了禅院甚尔发硬的阴茎,虎口抵住十分粗鲁地用力一捏,就像在玩一个不会坏的橡胶玩具,身下人无法忍受地发出痛呼和喘气。

禅语甚尔的瞳孔收缩,在你的毫不怜惜的力度下咬牙切齿:“这他妈是真的!”

虽然是这样,但你明显察觉到它更加兴奋地跳动了一下,你对他笑了笑,拇指开始扣弄前端冒水的龟头:“明明很喜欢,跳得很开心呢。”

回应你的只有禅院甚尔沉重的喘息声,嘶哑的嗓音配上断断续续的喘息真的很色情,至少你很满意这次绝妙的视听盛宴。

不过,你不解地脱了碍事的布料,他就在你的手下换成了背对你跪着的姿势,手掌的滑腻让你松开了他的肉棒就让它那么直挺挺在那,然后罩住了他的嘴。

“甚尔自己的东西,舔干净吧。”你在他耳边细语,另一只手顺着他完美的背部线条滑下。

禅院甚尔的身材可以说是极品,宽肩窄腰,清晰分明的线条和恰到好处的肌肉,天知道你爱死这样的身材了,这可比健身房里那群肌肉膨胀地像打了气似的男人性感得多,你很满意这小破游的实感模式的真实度,说实话可以吊打市面上很多正牌黄游了。

大腿绷紧的结实肌肉在你手拂过就从钢铁化为水,依然能看出他在敏感buff下的残留的戒备,男人也不是天生就用屁股后面那个洞,禅院甚尔长这么大也没想过有一天会被同性捅屁眼。

“你要摸到什么时候……”禅院甚尔垂下头看不清神情,故作镇定的嗓音颤抖,挺翘的臀尖不受主人控制地贴上去,简直就是只摇着尾巴讨好主人的小狗。

你取笑手指浅浅分开了他遮住后穴的臀肉:“甚尔的表现还真是生涩,没做过啊。”

“做过了你还会喜欢吗?”

“当然不会。”

你手下的躯体一抖,凉风灌进被两指支开的后穴,本就敏感的禅院甚尔头皮发麻,口腔蔓延的血腥味让他意识到自己把舌尖咬破了。

这种熟男身体配上青涩敏感的反应,反差感简直不要太香,你也不是喜欢什么血腥性爱,可是他就是在诱惑自己!

你随便在自己阴茎的敏感处摸了几下,前端浅浅地磨蹭着被顶的嘟起的穴口,禅院甚尔被你翻了个身,紧闭的唇瓣只是被你磨蹭着就微微露出一丝稀碎的声音,像是偷吃的老鼠在木板下唧唧叫唤。

禅院甚尔的脑子已经开始变成浆糊,他觉得身下异常的痒意要把他逼疯,或许他应该立刻放声浪叫,像个骚货一样渴求,他不知道,他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性爱在他的世界里只不过是再简单不过的活塞运动,远不及现在的刺激,这还只是前戏?!

他的脑内残片突然播出了你和禅院早百绮做时,你那种控制一切的神情,他那可以一腿鞭踢断人4根肋骨的腿开始在你的把握下发软。

禅院甚尔闻到了令他熟悉的味道,他分不清那是否是从他的口腔钻进他的鼻子,直到你开始动作,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被属于你的阴茎贯穿了,那股血腥味更加浓郁了,他的心开始安定,紧闭的唇瓣张开,他的大脑开始飞速转动,这次他想起了禅院早百绮。

他突然出声,声音仿佛要咽进肚子里:“唔……该死的……”

你的动作简单到爆,只是一下推进一下拉出,但是疼痛带来的兴奋感已经充斥了禅院甚尔的大脑,他似乎终于找回了熟悉的感觉,敞开的小腿骤然发力圈在了你的腰间,马上又讨好似的蹭着你的腰窝,你腰上用着力抬眼看了过去,禅院甚尔正盯着你的脸,薄汗打湿的前发几缕挡在眼前,含着一些令人难解的情绪。

既然难解,那就不解了,阴茎埋在干涩狭小的甬道你真的很难再去想别的事情,身子向前一倾连带着又捅进去了几分,鲜血顺着柱身流进后穴起到了润滑的作用,你的抽插变得通顺,这你可就来劲了,每次的插入都是全根进入,粗壮的根部恨不得把大小只有一枚硬币的穴口捅成能容下两根按摩棒的烂肉穴,汲汲流出的鲜血多得就像是禅院甚尔后穴喷出来的水一样,知道得是在做爱不知道得还以为你是想用这种方法弄死他。

其实你也很无奈,毕竟通身敏感的禅院甚尔竟然标着一个[后穴迟钝],根本不可能自己喷水,那你当然只能委屈自己将就一下铁腥味,你已经很委屈自己了。

什么?你说润滑?拜托,哪有npc这种事情还要玩家帮忙做得,玩家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你越操越起劲,舌尖轻轻刮了一下尖牙,禅院甚尔的声音开始变得清晰,不论是他的相貌,他的身材,还是他的声音,明明有种能把别人操死的性魅力,此刻却散发着一种快点来操死我的糜烂诱惑。

“你是要……哈…把我操死在你……”

禅院甚尔断断续续地说话,你的身姿并不比他矮小,在挺腰时他总能看见你低着晃动的颅顶,黑发就像是丝绸一般富有光泽,比起他的暗沉好看太多了。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伸手抱住了你的头,你勉强容忍了他的放肆,抬起头看他要做什么,包裹阴茎的肠道突然之后狠狠收缩,他的小腿抵在你的后背上发着抖。

“额唔……不是要……生孩子嘛……”禅院甚尔在你的耳边抽气,温热的水汽晕红了你的耳垂,“……那就射给我。”

你的动作停下,起了兴趣。

禅院甚尔握住了你的手,你的停止对于他而言无疑是火上浇油。他就那样带着你的手,从腹部一直摸上胸,自己的大奶子被他当做一件玩具献上,你依然没有反应,可你明明和禅院早百绮玩得很高兴啊。

他的手掌依然附着在你的之上,与其说是你在玩弄他的胸乳,不如说是禅院甚尔在借用你的手满足自己的胀痛的奶子。

他的胸乳在你的手掌下逐渐柔软,在凶狠的抓弄下整个奶子恨不得包裹住你的手,在卸力的一瞬间还有美妙的回弹效果,简直可以说是居家旅行,性爱必备的好大奶。

你看他因为怎么都得不到缓解而难耐皱眉的神情,不免笑出声来,后者顺着声音将视线投向你。

你顺了顺他的头发,又抓紧将他整个人下压,阴茎进得更深了:“甚尔真可爱啊,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是害怕了吗?”你松开的手又摸上他的撇过的侧脸,假惺惺地说起来,“突然有点怀念之前什么都不害怕的样子,感觉魅力消减了。”

禅院甚尔没有说话,越发紧致的肠道已经足够说明,他凑着你的手直视你的眼睛,你没有再说话弯起眉眼的样子温柔极了,腰身反差地大力抽插起来,血腥味在你们之间弥漫开来,他无人在意的阴茎突然猛烈跳动喷出一股浓稠的精液,你一把捞起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按在了自己的腰腹,他就像是一把蛮力拉足的箭弓折在你的怀里。

你粗鲁地握住他脆肉的命门,狠狠一捏:“甚尔自己的东西还是自己解决吧。”

“嗯呃!”禅院甚尔的痛呼卡在了喉间,伸出的舌头沾染到咸腥的精液,下意识地舔走吞下,呼出的热气打在了你的腹上。

他根本没办法痛骂又或是反抗,他淫荡的身躯甚至因为一波又一波的疼痛而酥麻,他狭窄的处男穴在一次又一次的肏入下和软烂的肉套子拼命讨好着入侵者,他甚至满脑子都是男人的精液快点射进自己的身体,他渴望这种标记带来的安心。

这根本不是他,但这都是从他的脑子里钻出来的。

“射进来、呃这都是你…呃啊——”

他的呼吸一滞,你的眼睛亮晶晶地找到了好玩的东西,硕大的龟头浅浅插进来一个小巧的口袋里,你一点也不迟疑地狠狠凿了进去,相当窄小的结口一刹那被粗壮的柱身撑大,像一圈勒紧的皮筋死死勒住。

你发了狠地肏进去再拔出来,本就艳红的肠肉更是在鲜血的染色下妖冶地扒在你的阴茎上被带出,再可怜兮兮地被重新插回去,原本紧致有褶皱的穴口更是被鞭成了一滩烂肉,毫无反抗的能力。

“甚尔,生孩子很辛苦的。”

你终于人性化地拥住了禅院甚尔的背,和他贴在了一起,下颌搁置在他的肩上,阴茎插在他身体的最深处,射了出来。

“为了我,要忍耐哦。”

你微笑着抚摸他的腹部,鼓鼓的,一压下就会有精液顺着你的阴茎缓缓流出。

——

痛,你的手指在他下体滑过,大概半指距离,禅院甚尔开始恍惚,是痛的,也是爽的。

被男人上真的有这么快乐吗?禅院甚尔只觉得腿心那股刀割般的疼痛开始蔓延,他微微动了动屁股,你始终插在里面的阴茎紧紧贴在他的臀肉,晃动的液体被搅弄,你好像有些不耐烦,开始掐住他的腰往自己身上带,他觉得疼痛更明显了。

你的手指摸上了那一块疼痛,禅院甚尔强忍不住痛苦地呻吟,他对于疼痛的忍受程度很高的,但这就像把他整个人切开一个小口,他的器官像是被血淋淋地全部被掏空,又一个个从小口子里被塞进去,他觉得肚子开始鼓起,青紫色的血管在他几近透明的肚皮上爆出,接着有人用一根棒子死命往他的躯体里捅,强塞不属于他的器官后仿佛泄恨一般企图捣碎它们,棒子细长似乎恨不得从他的下体捅穿出他的嘴,将他整个人穿成一根人肉串。

“为什么……呃啊——你干了、什么——”

他的手指抓红了你的手臂,那双湿润的眼睛发红地盯着你,这一切和你绝对脱不了关系,持续性的疼痛让他抛去了一切对你的复杂思绪。

家里养的金毛委屈地对你汪汪直叫,就因为你欺负他。即视感太强,你捂住了脸强忍住笑,拜托可怜巴巴的样子再配上他那个样子真的很好玩哎。

你抚摸着禅院甚尔肌肉分明的腹部,看着触手在他初生的阴道口慢慢捅进去,在达成条件上打了个勾。

身体改造的条件其实很简单,只要npc同意的情况下,给他灌入足够多的精液,在一定量的转换下需要改造生成的器官就会被送进指定对象的身体,只是这个过程无疑是痛苦的,你反正是想象不到会有哪个玩家用,你对自己的尺寸还是挺满意的。

你捂住新鲜出炉的cg打下了训犬两个字,满意地收录进游戏收藏。图里的禅院甚尔戴上了你为他准备的项圈,绳子的一端被你握在手中,只露出来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上缠绕着红绳,他如同被驯服的家犬乖巧地趴伏在那,浑身的皮肉没有一处是干净完好的,整个人像是被精液从头浇下,两瓣肉臀中间的小穴更是肥到不像是第一次被肏,精液从里面流出要落不落的样子,淫乱地像是站街的骚货,只要给钱就能扒开他臀肉来上一炮,他的脖子高高昂起露出那张原本桀骜不训的冷脸也是一片艳红,眉眼间是说不出来的隐忍饥渴,冷绿色的眸子里隐隐约约是一个少年的笑颜。

“忍忍就好了,甚尔,”你吃饱喝足心情不错,看着痛苦的禅院甚尔甚至好心地安慰道,“你会得到想要的哦,不管是在禅院家一人之下的地位,还是随你处置过去欺辱你的人,族里的东西你可以随便拿哦。”

“甚尔不也是为了这些才接受的嘛,”你晃了晃脑袋,语气理所应当,拂下他抓着你的手,“不过要把孩子生下来哦,叔叔还是爸爸真有意思呢。”

你换上了崭新的衣服,新到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你对他眨了眨眼,提醒道:“不要忘记。”

“就这点甜头我可不会满足。”

对啊这是他一开始说的吧,对啊这就是他一开始要的吧,对啊他到底在纠结什么东西啊,对啊他是脑子被鸡巴堵住了在想什么啊。

禅院甚尔看着你利落地转身离开,疼痛的残留让他一瞬间泄了气,整个房间空空荡荡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喘息声。

国某处不知名实验基地,满是化学药剂的巨型透明试验舱漂浮着一个浑身插满导管的男孩,他毫无生气地沉睡在那里,一群身穿白色大褂的研究人员围绕着他。

在所有人没有发现的角落,实验舱裂开了一条微不可见的缝隙,导管忽然颤抖。

“实验体01,检测到生命波动。”

研究人员们观察着气缸,纷纷在手中的档案上写下判定结果,其中一人率先抬头,却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眼眸,一瞬间手中的档案掉落。

“他,他醒了!”

顿时一呼百应,所有人唰得抬起头。

那个男孩嘴唇张张合合,在化学药剂中冒出咕噜咕噜的气泡,画面有些喜感但没人笑出来,所有人都沉浸在实验成功的喜悦中。实验室负责人第一个靠近实验舱,难掩心中的狂喜,他的实验竟然成功了!他竟然真的让一个死人复活了!

他发问:“你在说什么,你想说什么!”

“……死……该……游……”

浸泡在液体中以及隔离的玻璃屏障让他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负责人急迫地需要实验体做出活人的行为,再一次肯定他的实验成功。

“抽空药剂,收回导管。”他看着突然闭口不言的实验体下达指令,他不停敲击企图让那个睁着眼睛一直盯着他们的男孩继续说话,但事实是那人一声不吭,双眼停滞在他敲击的手指上不动了。

负责人头疼地收回手:“来几个人把他带到观察房间去。”

所有人都欢心鼓舞着实验的成功,就在按下开关键的一刹那,实验舱突然沿着角落的缝隙碎裂成蜘蛛网状,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巨大的冲击力掀翻了在场的所有人,仅剩的一丝清醒让他们隐约能见男孩一步步从舱内走出来,嘴里喃喃说着什么。

——

没错,这个被实验的男孩就是你!

前一秒你还好好地在咒术游戏世界里当你的第四天灾,下一秒你的眼前就莫名其妙变成了一帮子变态围观你的裸体。

你骂骂咧咧地点开游戏管理员的头像,进行了友好交流,这破游戏到底是想不想干了,莫名其妙卡bug是吧,你一个世界还没玩透就给你拉到另一个游戏世界,疯掉了吗!知不知道很影响游戏体验!

得到了游戏管理员的士下座道歉以及洋洋洒洒五百字小作文的你,无语地点叉。

[……我们技术人员在更新游戏世界时,不小心让您转换到了最新创造的游戏世界中。请您放心,这并不会影响到您后续继续的游玩,请您耐心等待我们的维修,很高兴您对本公司产品的选择,让您遭遇这种事情是我们的失职,很抱歉。为了补偿您欢乐的游戏时光,我们可以予以补偿……]

一眼总结:我们在努力,你等等。

小破游戏,刚夸两句就出事情。

你从一堆躺尸里面随便扒了件白大褂穿上,挑出属性栏,换了个世界,机制也改变了很多,这次的属性不像上一个拥有可分配点数,反而是根据玩家现状分析属性值。

[玩家——未命名

基本属性:

力量:10想什么呢你只是一个复活的死尸而已

智力:60死之前你很聪明

体力:5啊——尸体在动

未解锁……]

你眼角抽搐着看着基础属性,往下一滑拉大片灰色未解锁的属性技能,顿时让你怒从中来。

狗屎游戏,这么对你们的爸爸是吧!

没错,这款《属于你的新世界》之所以没有凭借制作成为爆火游戏就是因为它的所有游戏世界都是完全区分开来的,和市面上所有游戏背道而驰。

无论你上一个游戏多么的牛逼无敌,游戏技能道具多到乱砸一通,花费了多少心血,开下一个世界就秒变一个一穷二白的白板角色,可谓是骗氪界的一把好手,心梗界的第一把交椅。

但不得不说,自由度极高的宣传语还是不骗人的,网络警察对他们这款游戏可以说是熟视无睹,鬼晓得他们高层是怎么贿赂得来的。

以上这些,都是你刚从基友那边得到的信息。

基友发来信息:[我倒是无所谓这种事情,反正氪金就好了,所以忘了和你说。]

如果不是出了bug,你其实也不会在乎这个游戏的骚操作,只是戛然而止的游戏体验像吃了屎一样让你不爽。

你重新回到游戏,思考一番之后决定试试养成。

巨大的火焰吞噬了实验室的所有,你利用系统赔偿的[万能许愿杯·消耗品],抹掉了自己存在于实验室的所有资料影像,有点肉疼,不过既然要玩养成许愿成为什么新世界卡密萨玛就有点跳步骤了。

[你凭借不可思议的能力完成了一次恐怖行动,毁灭了一所名义上的药物研究所,罪恶↑↑↑]

因为毁灭研究所的力量是来自系统,所以你只提高了一个解锁的罪恶属性。

系统的补偿很快被你用完,你蛮无语它的抠门补偿但也聊胜于无,毕竟你还有一个无限恢复的补偿buff。

[你完成了徒步行走十公里,体力↑↑↑]

虽然体力上升,但作为体力5的尸体一枚你成功晕倒在了破败的孤儿院门口。

“这个看起来年龄不符合啊,不是说要十岁左右的吗?”

“管他要几岁的,把人数凑齐不就行了。”

你迷迷糊糊间听到对话。

男人将他拖进孤儿院,假心怜悯道:“小鬼,晕倒在这里算你倒霉。”

再次睁眼时,你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动物园里的熊猫,被人隔着玻璃观赏,有一下举动都能激起民众的惊呼。

“他睁眼了!他睁眼了!”

“竟然还活着吗?!”

“原来他还没死啊。”诸如此类的话。

[你成功靠自身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魅力↑↑↑]

谢谢,但不需要。

你无语地坐起身,浑身的酸痛让你的行动变得僵硬,等你搞清楚自己的处境不禁感叹自己真的是会找地方,好巧不巧找上某大型犯罪组织的“招人”场地了。

你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随机挑选了一个幸运观众在对方懵懂的双眼下,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

[你攻击了一名弱小的孩子,力量↑,体力↑,魅力↓↓]

谁都别想阻止玩家练级,你打量因为你的行为而把你团团围住的小孩,输人不输阵地挺直腰板回视过去,然后……点击了读档。

时间倒退,你打开属性栏,原先增加的属性并没有消失,顿时露出了独属于玩家的朴实笑容,看向周围小孩的眼神怜爱地仿佛在看自家羊圈里的崽。

[你攻击了一名弱小的孩子,力量↑,体力↑,魅力↓↓]

[你攻击了一名弱小的孩子,力量↑,体力↑,魅力↓↓]

[你攻击了一名弱小的孩子,力量↑,体力↑,魅力↓↓]

房间里,惨叫声连绵不绝。

——

死人醒了。

那是大家给那个一动不动的怪人起的外号,他被扔进房间里三四天都没有动静,大家都在害怕没人敢碰他,只躲在一边死人死人的叫他。

我们会怎么样?会被卖掉吗?还是会被当作猪羊分割好值钱的就埋掉呢?所有人都怀抱这这种想法战战兢兢地活在这个房间里。

直到死人醒了,他奇奇怪怪地盯着我们笑了一下,就把我们像拔萝卜一样,一根一根拽出来打,大家当然不服气把他围起来想要痛扁他,结果他更兴奋了。

然后,我们就被打惨了。

他实在是有病,一边打我们还一边念叨着:“太弱了,一点用都没有。”

那就不要再打我们了啊!!!

就这样过了几天,我们每次吃完扔进来的食物,就习惯了死人像神经病一样突如其来的攻击,美其名曰饭后运动。

直到有一天,那个男孩的出现,终于拯救了我们。

——

在你日复一日的宰羊行动下,属性提高的提示音逐渐从[你攻击了一名弱小的孩子,力量↑,体力↑,魅力↓↓]变成了[你攻击了一名普通的孩子,力量↑,体力↑,魅力↓↓]得到的属性点变多了。

但你对此并不满意,他们都被你压榨得一点都不剩了!再不开个新地图你的属性点就不会再涨了!

你这么想着松开了手里的小孩,因为房间门打开了。

你看着被用力扔进来的小孩眼前一亮,这并不是一个形容词,那个小鬼在你眼前发着亮光,一直持续到房门被关上,你才勉强看到了他的脸。

这不会是什么特殊角色的出场特效吧。

你跃跃欲试地走上前,不由分说开始了自己的特别打招呼方式,在对方被揍歪脸跌坐在地上时产生了一丝疑惑。

这家伙真的是特殊角色嘛?

但很快银发男孩站起了身,眼神凶狠地朝你挥拳。在你躲过后又继续向你攻击,这股子劲让你一下认定,没错!这绝对是特殊角色!

你攻击了一名有潜力的小孩,力量↑↑,体力↑↑

你一下子兴奋,然后把人打晕了过去。

从那以后,你对银发小孩是一心一意,外面的花花草草再也入不了眼。每天早上一醒就蹲在他旁边,看他吃完面包体力值回满,然后开心地收割属性点。

[玩家——秋矢

力量:30打遍同龄人无敌手

智力:60聪明的脑瓜子可惜没处用

体力:25终于不会走十公里晕倒了

罪恶:100手握数百条人命的大佬,不愧是你

未解锁……]

你略微满意地点了点头,转头对被你拴在身边的银发小孩说:“我叫秋矢,你的名字是什么。”

那小孩没说话,只是不停挣扎着想要摆脱身上绑在自己的白布条,另一端握在在你的手里。那是你从身上穿着的外套撕下来的,没办法谁让你今天一睁眼就发现这小孩和别人打起来了,他已经是你认定的独属于自己的刷点肥羊,可不能被别人抢了。

银发小孩低声吼道:“放开我!”

你蹲下身手抚上他的额头让他抬头,盯着他的墨绿眼睛,灿烂一笑:“不要!你只能和我打架知道吗,你叫什么名字快点告诉我啦。”

银发小孩忽然安静下来,视线直直锁定在你的脖颈上,在你饶有兴趣的目光下发狠一般撞向你,整个身子压在你的身上,张嘴咬上你的脖子,是恨不得咬断的劲。

你闻到了一丝血腥味才伸手去掰他的嘴,等到将人从身上拽走时脖子上已经留下了一个很深的牙印,周围的一圈人早就不敢往你们这看了,生怕你一个暴怒牵连到他们。

你摇了摇头:“果然养狗就是很难。”

你笑着看他手掐上他的脖子,看着他脸上充血的模样,手上力道不减继续问道:“我叫秋矢,你叫什么名字?”

你的声音让他微微闭起的眼一颤,他抬起眼皮入目是你的笑颜,墨绿的眼珠此刻亮得惊人,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字。

“神…经、病。”

你抱怨:“干嘛骂我啦,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字嘛。”

“黑泽阵,”男孩决定了,他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的,“我的……名字。”

你松开了手,看着脖子上一圈红痕,像是打上标记的男孩拍了拍手。

“那就请多多指教了,阿阵。”

“16号那边情况怎么样?”一个女人手捧着文件问道。

下属闻言开始汇报:“大多质量一般还需要再观察,不过有两个据说资质不错,可以提前送往基地。”

他翻开送来的照片,在全是惊恐面容的稚嫩孩童中精准地挑出了一张照片递交给上司。女人接过,目光在触及照片上两个孩子的脸时收了漫不经心,嘴角勾起了一个琢磨不透的笑容。

她不容置疑地下达命令:“明天就让他们上岛吧。”

下属不敢违背面前这位组织的二把手,听从地抽出手中的文件递出然后默默退出去。

这个昏暗的房间再次只有一人浅浅的呼吸声。贝尔摩德偏过头再次看向桌上的照片,指尖在两个人的脸上划动,最后定格在其中笑得灿烂的男孩脸上。

“asurprisepacket”

——

你并不知道这一切的发生,当看到那两个男人捧着相机走进来给所有小孩拍照片时,看了眼你的头像是空的,嘿这算是免费送头像吗?那能送一个免费头像框嘛,这死抠门的游戏感觉是那种要花钱才会有的。

人物属性栏里总得有个头像的,灰蒙蒙的实在不好看。虽然你现在浑身是血和灰的样子也好不到哪去,但你依旧决定拉着黑泽阵来一张。

“嘿别给他拍了,给我们两个来一张!”

你强行拉着满脸不愿意的黑泽阵叫住了那两个拍照的男人,他们正在强迫一个缩在角落的男孩露出正脸,听到声音转过头就是一个男孩冲他们灿烂的笑。

很诡异。两人面面相觑,他们将小孩扔进这个大房间后一直都是通过窗口扔食物和水进来,死人与否对他们而言不重要,倒不如说多死几个还好筛选。这也导致他们对里面的情况不甚了解,依照以往经验来说所有人都应该像这个角落的小孩一样恐惧无措,这还是他们第一次遇见能笑出来的小孩。

拿着相机的人抬起相机一边拍一边嘟囔:“真是个奇怪的小屁孩。”

黑泽阵似乎对这个东西有些敏感,镜头对准他时疯狂地开始挣扎,企图摆脱你的控制。

“我不要拍!放开我!”他的动作幅度很大,头发乱糟糟地打在你的脸上,彼时你正微笑着准备拍一张完美的照片,一口带着灰尘味的头发被送进你的嘴里。

好不容易白嫖一次,你一点也不希望被打断。眼看着男人因为黑泽阵的不配合怪异地看了你们一眼,转头去拍被他伙伴抓来的其他小孩。

你咧开的嘴角更加上扬,就连眼睛也弯弯地笑起来,将粘在嘴上的头发拨开。

然后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脸,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三十人份的食物和水总是由你和他优先享用,原本干瘦的脸颊也被养出来一点软肉。你的手指轻松地陷在其中,将自己的额头与他的抵在一起,从他的眼睛中看到自己翕动的唇瓣。

“阿阵,乖一点听话一点勇敢一点…好嘛?”他的眼部肌肉控制不住地抽动,恶狠狠地刺向你。想来照相这种东西应该给他留下过什么阴影,这是他告诉自己名字之后第一次再次反抗他。

你思索了一秒,手从握住他的两颊变成了抚摸他的脑袋,大拇指不停揉搓着他的眼角直至泛红,然后怜爱地亲了亲他的眼角,“这是我们第一次合照,我们应该拍好一点。”

软肉落在他的眼角,好像穿过那层薄薄的皮肉烙印在骨头上,滚烫得忽视不去。

他就像被一枪爆头的野狗,睁大的眼睛只有击杀他的主人。他的主人蹲下身抚摸着他柔软的腹部,不停遗憾着它的忠诚为何会沦落为袭主的恶犬。

然后不留情面地将他带回剥去皮肉。

就像现在,你亲吻了他的眼角,放在他脑后的手却狠狠攥住了他的头发,将他送至自己面前。

“阿阵,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合照而已。”

没有别人,没有肮脏的双手,淫笑的镜头,那些全都已经沾上了鲜血,所以他出现在了这里。

“咔嚓——”

清脆的快门声,你笑得一脸灿烂,身旁的男孩虽然不情愿却还是站在了你的身边,一脸冷漠地看向镜头。

在镜头拍不到的地方,你们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纠缠。

距离拍照结束应该才过去了一天,你看着任务栏上的时间。讲真的这个新手村有些无聊了,你无所事事地戳弄着黑泽阵的脸颊,赞叹着自己简直太会养孩子了。

甚尔还让他离惠远一点真是莫名其妙,他难道做得不够好嘛?作为一个缺席孩子生活那么久的父亲,他可是很贴心地关心爱护着他。

黑泽阵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健康的白肤,亮晶晶的眼睛,红润的唇瓣,天啊谁能比他更会养孩子!

坐在你身边浅眠的黑泽阵习惯地接受你的骚扰,绝大多数情况下他已经可以免疫你一些莫名其妙的举动。

“阿阵,我们来kiss吧!”

好吧,这个他免疫不了。

黑泽阵骤然睁开了眼,死死盯着你的脸企图中看出点什么,可你始终一副笑嘻嘻的模样。他的视线开始转移,从你的眼再到你的唇。

他的声音有些哑:“别开玩笑。”

“怎么会,我是认真的。”

“我不喜欢男人。”

“唔——我应该也不算。”

“那为什么?”

你歪脑袋想了一会:“大概就是想亲阿阵吧。”

“……”

这算什么理由,不喜欢男人,但是想亲他?

“哎呀,好麻烦。”

你直接凑近按住他的后脑勺,印了上去。

感谢这个新手村里有正常的洗漱设备,薄荷味的吻有些辛辣,也有可能是黑泽阵死死咬住你嘴唇的原故。比起亲吻,这更像是一场争斗。

黑泽阵就像是鲨鱼见了血疯狂地撕咬,从另一种角度来看这也算是一种热情,毕竟他吞咽下去的不仅是你的鲜血,还有唾液。

你一把钳住他的下颚像是玩积木一样拆下再按上,然后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整个动作行云流水。

“阿阵你热情得我都有点招架不住了。”

你舔了舔唇上的血,他也摆正了脸阴郁地盯着你骂:“恶心的同性恋。”

你戏谑道:“嘿!你这可就不止攻击我一个人了。”

他没有回话,限时返场的白布条再一次系在了他的身上捆住了他的双手。你强硬地掰开他的牙齿,他的牙齿有几颗尖尖的凸起,那是撕咬你唇瓣的主力军。

你微微眯起眼,拇指摩挲它的尖端。这并没有什么多大的感觉,黑泽阵依然觉得浑身发麻,被翘起的嘴妄想回到自己的掌控,舌头却不经意间舔到了你的拇指。

你挑眉,好笑地对上了他的眼睛。被舔舐过的拇指从他口腔拿出略带湿润。不知怎么,你也不嫌弃将它按在自己受伤的唇瓣上,血迹已经有些干,几下过后新鲜的血液又再次冒出。

你抬起黑泽阵的下巴,再一次覆上。这一次进攻方更换,你碾过他的唇瓣,舌尖带着鲜血送进了他的口腔,一点又一点好似要这样将他身体里的血染成自己的。

两人间生不起一丝淫靡色情的味道,莫名交融在一起又在下一刻分开。

你扯开了手中的结,戳了戳他的脸颊,“以后每一天要你主动亲我哦。”

“——呵,白日做梦。”

你捏了捏他的脸:“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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