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为了确定秽线而贴了一路的符咒一眼望去都是扭曲的鲜红,诡谲地注视过来。
“以人之力要去打开这种门,实在太过强求了。”
短暂的寂静后,卖药郎徐徐说道。
“……我们在场的有哪个是人吗?还是你要说你虽然顶着尖耳浓妆能打妖魔能用符咒但是你是·个·普·通·人吗?!”
对于夜斗这难以理解卖药郎的发言、因此满头问号的反问,卖药郎置若罔闻。如此视觉系的打扮仍然不掩其俊美的青年敲了敲自己的药箱——完好无损的箱子自如地往外吐出一截抽屉,药瓶仿佛被推搡着,在磕碰中骨碌碌地滚出一个淡青的小瓶,落入他的掌中。
卖药郎两指一并,夹中一张空白的符纸,手指稍一用力,纸张便弯曲成弧,盛接着瓶中的药粉。与药粉相触的纸张如同被火燎了一样蔓出一闪一闪的金红光芒,扭曲成线条的符字只在光芒蔓延时如火星般微微一闪……不,符纸真的烧了起来,随着药粉被炙出烟雾,原本如丝如缕的秽气也猛然暴涨!
浓烈的黑色几乎要覆盖掉全部的视野,夜斗下意识地用手在面前猛摇试图驱赶,但黑色似乎并不全是秽气,完全无视了神明的灵光,仍然寸寸占据着狭窄的过道!
“等等你这是烧得什么——怎么闻起来这么像妖魔的臭味、咳咳!”
眼看用手驱赶无果,夜斗已经转换思想改为以袖掩盖鼻,但几能以假乱真的味道仍然强势地占据了他的鼻腔。比起眼泪都要被熏出来的他,卖药郎仍然气定神闲,只是原本躺在药箱上层的短剑已经不知何时被他拿出,在他的手中仍然颤抖着齿关。
金属门上无声闪出一点微光,旋即向两侧滑开。
只在这瞬间,夜斗已经一个箭步上前,站在了门轨上。神明的眼睛还带着点被熏红的边缘,但神情却是令人熟悉的寂冷——这是藤崎看过无数次的、满意至极的,被自己驱使着杀人时的表情。
“我还以为是外面结束了——原来是你回来了。”
面容年轻的人类如此说道。
“成功了吗——啊,问了白痴的问题。成功了就不可能这里遇袭了吧。那么你还在这里做什么?夜卜?”
“该不会是觉得,只要解决掉可怜的父亲,就可以奔赴新生活了吧。”
门口的房间对于秽气来说过于明亮了,以致于不管是运行的机器本身,还是房间里凌乱的计算机、控制器、闪着雪花点的数个显示屏,又或者是坐在转椅上的藤崎和站在一旁的螭,都被照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