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妖’。”卖药郎道。
但就算他说出了这种怪物的种类,也暂时起不到什么作用。至少在场人除了他本人没有人听过这个名字,更遑论对敌了。街道上的行人
\t\t\t\t\t\t\t\t\t', '\t')('\t\t\t\t仍在无知无觉地相互调笑、相互争吵,而面妖的涎水、身体周围弥散的雾气,都融入空气中,无差别地附着在这些人的身上。在逢魔时的夕阳照耀下、在灯牌闪烁的灯光下,那些灰暗的污秽都变得难以察觉,几与肤色融为一体,又如附骨之疽般微微鼓动,似乎随时能在这些人类的身体上生根发芽。
“能不能直接说这个东西怎么对付!”这个东西的速度太快,银时和土方根本来不及找好更便于对敌的角度,目前只由银时用木刀死死抵在怪物的口腔中不让它闭合,上半身亦被它的口腔半包住,几乎能感觉到獠牙就比在自己的后背。而土方直接挥刀沿着它的口腔往外狠狠一拉——却没有预想中的血光四溅和吃痛惊呼,土方的刀就像挥空了一样!
没有切中的实感,也没有造成任何伤害,只像是从雾气中穿过。
被迫直面血盆大口的银时咬牙试图给手中的木刀增加重量,直接刺穿下颚。但与土方那边迥异的是,他这里的手感仿佛是戳中了又硬又韧的牛皮,光凭现在的姿势根本不可能戳穿。
这么大的怪物没有人看见吗?!
为什么四周还是原来那些声音?!
在银时卡住那张大口的时候,神乐也性急地冲了上来。夜兔族毫无疑问可以打穿地面的怪力放在了面妖身上也只是让它身体扭曲了一瞬,随后还有粘稠如污泥的、舞动的触手抓住了神乐的拳头,试图以污秽感染对方。土方十四郎啧了一声,直接贴着神乐的手腕下方向前削去,依然是没有斩断的实感,但那些粘稠的触手也同样如雾气般飘飘而散。
真选组的副长抽空往旁边看了一眼。
三郎作为武力值最低的人,当然很有自知之明地退后不去碍事。卖药郎妆容看不出脸色,但天平倾斜、符纸忽而重亮,一瞬间成了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将怪物向后拉拽,而他本人也十指翻飞在迅速配备什么。而再往外,灯火辉煌、车水马龙,竟然像是另一个世界。
志村新八就在离他们几步之遥的地方,焦急万分地呼唤:“银桑——!神乐!三郎先生——你们去哪了啊!!!为什么也不见了!!”
……也不见了?
来不及多想,土方十四郎直接将脱险的神乐拽着领子甩到志村新八的位置,夜兔族的少女被甩的过程还张牙舞爪地张开遮阳伞,以伞内装置的武器朝怪物突突发射子弹。直至与新八撞至一团,她才在新八惊喜的“神乐!”的喊声中恼怒又茫然地左顾右盼:“银桑?银桑!”
“看来这就是罪魁祸首了啊。”土方十四郎道,“还能坚持吗?”
“男人能坚持的时间不能短。”银时说道,两个人在这一瞬间短暂对上了视线,随即土方猛地一挥,刀剑脱手而出,被银时准确接在手里,沿着洞爷湖木刀抵住的位置狠狠扎下,“——来刷牙了!万事屋免费服务!”
这一次的攻击终于有效,怪物的下颚被整齐地切开,伤口处又继续涌动起黑雾来,如针线般试图缝补住伤处。坂田银时趁机从大口中脱身,往后退走几步,又是真选组的副长在那里等候已久。
双手交叉,身体下蹲。
银时一脚踩上土方十四郎的手,而后者猛地一蹬、用力上托,生生将银时送上半空!
残阳如血,映在原属于真选组副长的妖刀上。随即刀尖一转,直接落在面妖的那枚古怪的面具上,不断下压,直至将它四分五裂!
\t\t\t\t\t\t\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