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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是他被w先生盯上也没错。
毕竟他明明白白地在w先生前面拿着一本《圣经》在看。即使觉得他看不见自己,w先生也觉得这是一种挑衅。
“这是他的信仰,你别那么小心眼。”
布尔加科夫不知道多少次拦住w先生以后,累得趴在桌子。
“给你换本。”
艾尔海森抽出《圣经》,决定不要放任费奥多尔拿w先生当消遣。
“好吧,您想做什么都可以。”
瞧瞧,他现在还是一副可怜的样子呢。费奥多尔实在是很会利用自己的优势,作为孩童,他选择低姿态的示弱,这样不管是谁来看,也挑不出他的半分错误。
艾尔海森觉得有些棘手,但也没多做什么。
言辞太过单薄,行动总是漫长。
经历过那些的费奥多尔不是个容易被打动的人,他自有一套理念和评判标准。艾尔海森现在在做的,也仅仅是让那些想法止步于费奥多尔的脑子中,让它们没有实现的可能。
“我什么也不想做。”
也希望费奥多尔什么都别干。
艾尔海森如此说,如此想,也如此做。
这让费奥多尔愈发感觉这个人简直像是包裹在迷雾中了,每个反应都与他试探前的想象大相径庭。他本以为这人会因为冲突,把他和布尔加科夫隔开,结果居然只是这样不咸不淡的样子。
“如您所愿。”
在承诺的底线破碎之前,他们俩的约定不会作废。费奥多尔闭上嘴巴,再次装作一个柔弱的、精致的挂画。
转头一看,布尔加科夫不知何时已经站到门口。
门外的人走进来时,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的背挺得笔直,衬得本就高大的身形格外挺拔。若是细细观察,他的每一步都稳稳踏在地上,每两步之间的距离也相差不大。
身穿剪裁精致的大衣的先生站在了波利娜小姐面前,并且介绍了自己。
“您好,我是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
这就是他们前几天说过的,即将到来的贵客———一位看过谢廖沙先生作品后,希望协助出版社宣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