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御堂擦擦嘴,挑起眉梢,“你疯了吗中岛聪?你看我像是该去做家务的那种男人吗?”
中岛聪气道:“我看上去就像是该去做家务的女人吗。”
御堂扬起一个算是弧度颇深的笑,慢吞吞的说:“你觉得呢?”
中岛聪一噎,一时郁闷的找不到词来反驳他,她也的确没来得及说话,因为御堂突然又发问了。
他语声平静的问:“你和那个佐伯克哉分手了?”
中岛聪好像突然被人捅了一刀,脸色顿时苍白了下来。她看着御堂,半晌才找回开口讲话的能力:“是。”
御堂不可置否的侧了下头。
中岛聪问:“您问这个,是想说什么呢。”她的声音突然又疏远起来,似乎即将到了真正生气的边缘。
御堂的笑容淡了下来,他丝毫没有被她这个态度威胁到。把手臂撑到桌子上,他身体自然前倾,眼睛盯着她:“我的想法你真的想知道吗?”他很不客气,“我相当愉快,早等着这一天了。”
中岛聪:“……”这句神奇的回答让她气也散了,只觉得疲惫又无奈,“御堂君……”
御堂又打断她:“想让我道歉是不可能的,不过我可以勉为其难的帮你洗碗。”他站起来,“但仅此一次,以后你跟我在一起,洗碗的事情要自动自觉的做,知道吗。”
中岛聪再次被他的神逻辑刺激到有点无语:“……我并没有答应你什么,御堂君!”
御堂哼笑了一声:“你以为我在征求你的意见吗?只是通知你而已。”他自在的端起碗筷,“你生来注定是要给我洗一辈子碗的,那个叫佐伯克哉的白占了我好几年的便宜——”
“觉悟吧中岛聪,”他的声音依然很平静,“你以为被我这么喜欢着,不需要付出代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