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颤抖着抱住婴儿,死死不松手,沉默地哭泣着。
你一把拎起被你踹倒在地上的那高大的女人,愤怒地一拳冲她的脸砸了过去:“你是不是人,这是你的孩子,你想杀了他吗?”
那女人被打的鼻青脸肿,嘴上还在坚持着骂:“反正是男孩,没用的玩意儿,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种……垃圾!
你凶狠地盯着她,最后直接把她从楼上扔了下去,她掉在医院的草坪上,捂着腿痛哭咒骂。
你拍了拍手心,看向床上的男人:公.众号.梦白.推.文台“解决了,你带着孩子好好生活吧。”
那男人目光呆滞没有说话,看着你的目光里也充满着恐惧和茫然。
你沉默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
这里的人,除了帕以外,其他人都已经麻木了。
该觉醒的人们已经被处死,那些没觉醒的麻木之人,只能等待接下来他们的意识重新觉醒,然后再反抗,再斗争,最后崛起了。
只有思想活起来,他们的未来才能有希望,这也是那群人对违背“禁令”的人痛下杀手的原因:为了巩固她们的统治地位,所以蒙上了他们的眼,捂住了他们的嘴,关闭了他们的心,不让他们接触外面的世界。
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只要有一方处于被压迫的阶级,想要争取平权就得花很久很久的时间,而对于现在这个连封建国家都算不上的地方,他们还不知道要持续多久才能等到那重见天日的一天。
你轻轻带上了门,走向了最后一道。
最后一道门推开的一瞬间,房间里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重到熏得你难受,差点吐了出来。
这里是产房。
你看着床上正在接生的“医生们”,他们都是男人。
他们用最古老的方法,把器具在蜡烛上烘烤算作是消毒,再直接用刀把肚子剖开,取出胎儿后,用针再把肚子缝上。
没有麻醉剂,没有酒精。
甚至整个房间的墙壁上都是血迹斑斑,手术台的床上的布也早已染红。
这里的环境很恶劣,不管这些男人术前那些消毒的准备工作有没有做好,在这密不透风满是恶臭的血腥味中,在这灯光照耀还能看到飞尘的情况下,这种环境必定会使他们受到严重的二次感染。
这么落后而肮脏的手术环境,对于他们生孩子,就真的是一场生死豪赌了。
手术台上的痛苦的尖叫声刺痛着你的脑仁,你于心不忍,默默地把门带上,内心却有些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