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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狱宅。
“真的没事吗?”千寿郎把茶杯放在鸣花手边,关切道,“鸣花小姐?”
“怎么看都不是没事吧?”大家长·槙寿郎盘腿坐在门口,指指点点,“依我说啊,现在就该把她送到蝶屋做个全身检查,蝴蝶忍最近不是休假在家做研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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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千寿郎作为案发现场第一目击证人,鸣花气息全无倒在地上的模样确实吓着他了,“就算今天晚上不去,明天早上鸣花小姐也可以——”
“谢、谢谢你们,”鸣花哭笑不得,“但我真的没事。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好吗?”
炼狱大家长不置可否:“你刚刚可是昏倒了!”
“好了!父亲和千寿郎都去休息吧!”和主宅赶来问询的隐队员交接完毕,精神小伙来去如风地在未婚妻身边坐下,开口安排另外两只猫头鹰,“既然鸣花说没事,那就是没事了!”
大家长产生地位危机:“可是、她昏迷——”
“难道父亲不相信鸣花吗?”杏寿郎灵魂发问,“的确,鸣花现在还不是我们家的媳妇;但在我心里,她已经是我唯一的妻子了。如果父亲想要拆散我们,无论如何我都会反抗!”
……啊、不是。大家长语塞:这是扣帽子吗?这绝对是在乱扣帽子吧?!
“那就拜托兄长照顾鸣花小姐了,”千寿郎对父亲半信半疑,却对兄长深信不疑——这就是把小儿子塞给大儿子带的‘一时爽后遗症’——小少年利索起身撤退,“有能帮忙的,可以喊我。”
鸣花的住处离炼狱家小未成年最近。
“半夜惊扰,真是对不起。”鸣花摸摸汗津津的鬓发,道歉式开小灶,“橱柜里有一盒奶糕,一时半会睡不着的话,可以就着蜂蜜水吃半块……多少能起到安神的作用。”
炼狱家长子:“明白。千寿郎,麻烦你了。”
小少年马上领悟,拖着邋遢懒倦的大家长告辞;十分钟后,送来了奶糕和温热的蜂蜜水。
鸣花捧着差别茫然:“……?”那、那个,我的意思是,不对,反正不是——唔,算了。
“是鸣花做的吗?”穿着寝衣的猫头鹰先生盘腿坐在鸣花身边,啊呜啊呜吃着手里的奶糕,难得还能吐字清晰,“唔姆、唔姆!是不是甜过头了?”
“配着蜂蜜水会好些的。”鸣花赶紧把手里的杯子递过去,“蜜璃说,奶糕里糖分含量高些,小小一块就能快速为剑士们体力。”
“的确如此。”猫头鹰先生三两下吃完一块奶糕,若有所思摸肚子,“身体也热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