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玛瞪了一眼太宰治:“托谁的福啊。”
庄司伦世往后退了几步:“你们两个不会打算就这样湿漉漉地上我的车吧?”
太宰治打了一个喷嚏,可怜兮兮地说:“你不会把我们两个穿着湿衣服的丢到了路上吧?”
庄司伦世联想了一下时候打扫卫生有多麻烦——
他还真会。
庄司伦世看他们两个人的目光一瞬间就改变了。
该走了。
太宰治:“………………”
他就说说,没想到这家伙是真的打算这样想啊。
西格玛:“………………”
虽然他一直听梦野久作说庄司伦世很缺德,但他从来没有体验过。
“你开车走可以,给我把衣服留下来!”
太宰治的眼神也变了,他伸手就打算去拽庄司伦世。
太宰治这点体术面对普通人来说可以随便打,但对手是庄司伦世就不够看了,庄司伦世甚至没有让自己的衣服被水沾湿,就这样灵活地躲开了太宰治的进攻。
西格玛站在了原地吹冷风,眼前两个人一个进攻一个躲避,好像正在上演一场绝佳的动作片,此时此刻他现在只想尽情的、狠狠地打一个喷嚏。
结果到了最后,两个浑身都在滴水的人还是上了庄司伦世的车,两个人都通通被庄司伦世赶到了后排,屁.股上垫着一张毯子,就这样一路开车到了武装侦探社。
一打开门,武装侦探社的人看到了西格玛和太宰治两个人的状态,仅仅只用了一秒钟就理解了事情前因后果,立即就指向了休息室里面,让他们进去换衣服。
国木田独步头疼地说:“太宰——!你这个月不是在偷懒就是忽然消失!”
太宰治捂住了一边的耳朵回复:“国木田君、耳朵要聋了。而且我可是非常正经的在做侦探该做的事情,有好好努力调查。”
国木田独步信他的鬼话,最近都没有派遣新的委托给太宰治,哪有什么东西需要调查。
太宰治显然是经常入水的,储物柜内挂了好几套的衣服储备,除此以外还有一条明显用作上吊用的绳子光明正大的占据了储物柜的c位。
庄司伦世瞄了一眼就打算离开了。
太宰治面色如常地把衣服递给了西格玛,自己又拿了一套衣服出来。
西格玛忍了一下没忍住,“倒是给我吐槽一下那个上吊用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啊你们这群家伙!!”
“爱好嘛。”
“喜欢呀。”
庄司伦世和太宰治一唱一和,两个人的声音一个平淡,一个俏皮,交叠在一起仿佛就像是专门弹奏得令人心烦意燥的协奏曲。双方表达的意思都是一样的,他们正在奇怪西格玛大惊小怪。
西格玛沉默了,觉得万分疲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