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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直到百年后,或许还会有人记得他们的名字,记得他们遗留下来的恩泽。
至于没有牺牲的剑士们,因为这场食人鬼垂死挣扎的大战,或多或少的都受了一些伤,所以便都暂且留在蝶屋中养伤。
“啊!好疼啊!”
一声惨叫响起,我妻善逸坐在床上,眼泪都克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一旁是正给他正骨的神崎葵,此时一脸不耐烦的拿纱布给他包扎:“你能不能像一个男子汉,你看其他人有像你这样吗?”
“可是你下手也太重了。”我妻善逸对神崎葵并没有对一般女孩子的滤镜,或许是因为对方略有些残暴吧,他抱怨的可一次没少。
神崎葵看了他一眼:“我下手不重一点又怎么可能把你错位的骨头归回原位?”
两人正说着,现如今已经恢复成人的灶门祢豆子就走了进来,来找和我妻善逸一间病房的哥哥灶门炭治郎。
然后神崎葵就眼睁睁的看着我妻善逸换上了另一副面孔,抬着下巴一脸云淡风轻的说:“没关系,你下重点手吧,身为男子汉的我怎么可能怕这么一点疼呢。”
神崎葵:“……”
她看了一眼祢豆子,知道对方打的是什么心思,笑了笑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说着手上正绑着纱布的手就是一个用力,接着我妻善逸“嗷”的一声就窜了起来。
惹的隔壁病床的嘴平伊之助和灶门炭治郎顿时都闻声看了过来。
……
“你的断手捡回来了吗?”
藤原宗秀对时透无一郎询问道,当时在战斗的时候没有时间注意,就连时透无一郎自己也都是断了右手,便使用左手继续战斗。
现如今鬼舞辻无惨已然身死,若是没有办法倒还罢了,偏偏藤原宗秀自觉也并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当然要试试看能不能治疗。
还有杏寿郎的一只眼睛。
听了藤原宗秀的话,时透无一郎一脸茫然。他当时满心满眼都是战斗,根本就没有注意这方面的问题,而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那只手已经不见了。
倒是时透有一郎听见这句话当即拿出了一小包东西展开,里面放着的赫然就是那只断手:“捡是捡回来了,但还有机会接上吗?”
他原本想着作为弟弟身体的一部分,怎么都不应该像垃圾一样丢在地上不管,于是就趁着战斗的间隙捡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