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啊我的宁,你还当过阴阳师。
不对啊我的宁,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阴阳师的存在,不应该啊!
为什么你从来都没有告诉我!
无视封印兽的眼神控诉,绯宁找了根笔,开始写信:“我好像忘记跟你说了,这个世界好像和你跟我描述的并不一样,我从出生开始就被带去阴阳寮,五岁的时候正式成为一名阴阳师,不过后来我和他们理念不合,就出去单干了。”
“单干?”封印兽好奇的点很不一样:“具体讲讲。”
绯宁:“……”
这个时候不应该问她为什么没有跟它说阴阳师的事情吗!
算了,她理解。
从魔法师到魔法书到封印兽。
他们玩魔法的,看起来都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具体讲不了,我简单跟你说吧,就是在具体学习阴阳一脉的咒术时,我发现我们的道不一样,很多事情上我都没有办法理解他们,当然,他们也没办法理解我,大家搭伙儿过日子过不下去了,就拜拜了。”
她说的很轻巧。
封印兽的直觉告诉它不仅如此,但它没有追问。
绯宁刷刷刷写下几笔,又停下。
“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看我这封信,算了,想这些也没用,我已经将事情告诉他们了,看不看是他们的选择。”
她一字不落的把见到的事情写完,未落款。
折成纸鹤。
小小的纸片随着风,消失在寂静的夜空。
封印兽哇了一声。
总算想起来问:“诶,宁酱,这个世界怎么还有阴阳师的存在?不应该啊,我一点都没有感受到其他的力量。”
“那是因为他们都住在山里,在隐世不出,至于为什么还有这种人的存在,或许要问创造你的人。”绯宁托腮:“不止阴阳师,还有咒术师,或许还有别的,比如像你一样会用魔法的生物,就像我本不应该回忆起前尘往事,可能这个世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早就不是原来的世界了。”
她的目光看向窗外:“如果是一两个携带怨念的灵魂,倒也正常,但成群结队的出现,这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地现象。”
“在我们的世界,叫做风雨欲来。”
纸鹤奋力飞翔,摇曳着翅膀,穿过无穷黑暗,踏入竹林。
雨滴打落在它身上,它摇摇欲坠,好像撑不起来,又未曾落下。
最终,飞到一处木屋,停留在屋檐。
正在木屋打扫卫生的小童猛然看到这只纸鹤,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揉了揉眼睛。
他大喊。
“大长老!”
“纸鹤!是那位的纸鹤!”
绯宁用竹子当做扇骨,符文当做扇面,做了把扇子。
封印兽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精巧的武器。
不说上面流转着的的符咒,光是扇面上的仙鹤,就画的栩栩如生,流光溢彩。
是奇怪又好看,还强大的武器呢。
熬夜做手工让绯宁困得要命,她一边噼里啪啦的打字,一边打哈欠:“没办法啊,普、通、人、的世界,总不能让我背着一把剑到处晃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