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有人闻到什么味儿查出过蛛丝马迹来,那必然是场大的祸端。多少代人已经过去,许家的族人已经渐多,沦为政治工具是建族的意图,许家不能反抗,可是到底这种头上一直架着刀的事情过于危险,一旦发生一点点不对,许家不能耐大国上位的那位,灰飞烟灭的肯定是许家。所以这些年许从易当族长的时候除了依旧听命于大国之外,多少也给自己族里作了些打算,在某种程度上这些打算已经是和孔家对立了。
这种对立孔家当然知道,只是没有跨过那条线,还在容许范围内,所以许从易小心翼翼的准备着后路,这种后路当然要下个族长继续,涉及到这许多的族人,族长理所应当要为那许多人考虑。
南洋许家和孔家的关系谁都不能知道,上位的那个更是不能牵扯进来,如此玉玦和孔泽瞿绝对绝对不能在一起。
她父亲还说了很多,玉玦已经记不大清,脑子里嗡嗡响,今天接受的信息过于多了,也过于震惊,有个世界她从未碰触,可即将面临着进入这个世界。
坐了出租车停到山底下,玉玦下车往山上走,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天都麻麻黑了,好不容易到了二层小楼,老远看上去屋里亮着灯。
玉玦开门,屋里暖气很足,孔泽瞿还是白衬衫,胳膊肘和锁骨如往常一样露在外面,正系了围裙在厨房切菜。
玉玦走进去,喊了声“孔泽瞿。”
孔泽瞿抬眼,那孩子白着脸挨过来,眼睛上蒙了一层的雾。
“我耳朵要冻掉了,给我捂捂吧。”
孔泽瞿搓了搓双手依言放在玉玦耳朵上,两只耳朵真的冻得冰也似。
☆、第46章取舍
“脸也很冷,给我也捂捂吧。”玉玦两只眼睛定在孔泽瞿胸膛上说话。
孔泽瞿将双手放在玉玦脸上,玉玦大病初愈肉还没有完全长回来,整张脸只有孔泽瞿一个巴掌大,这人双手放上去就完完全全的覆盖住了,两只手的空隙里只留了玉玦的眼睛。玉玦眼睛很黑,这时候该是看着孔泽瞿满眼的欢喜的,只是这孩子只将眼睛定在孔泽瞿胸膛上,两手捏着人家胸膛上的布料,攥的紧紧的就那么站着。
其实孔泽瞿的手不很暖,甚至有点凉,捂在上面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可玉玦就那么站着,偶尔睫毛轻颤,一句话没有站了好半天。孔泽瞿也没有说话,只那么捂着玉玦,玉玦贴孔泽瞿很近,因而就能很清晰的闻到现在时常能闻到的味道,凌冽的香气,一股子一股子往鼻子里窜,不由自主的抽抽鼻子,玉玦觉得自己鼻子已经完全堵死了。
“好了,暖和了。”站了好半天玉玦终于推开孔泽瞿。
既然玉玦说暖和了,孔泽瞿也就继续做饭,玉玦靠在餐桌上看孔泽瞿在灶台前忙忙碌碌,在回来的路上脑袋要炸了,可这会儿看着孔泽瞿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大脑暂时是空白的,就那么安静看孔泽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