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蒋琬看着这一片狼藉的房间和床上躺着的陌生男子,顿时有种也许是穿错身体的侥幸,但脑海里已经与自己融合的记忆,却又让她不得不回归现实。
她穿越的身份叫钱昭雪,钱瑞安之独女,从小就被独自扔去国外,最近因听保姆说钱瑞安身边多了一个情妇,小丫头害怕自己在父亲心里地位不保,以后不疼自己,乘着假日,溜回国内查探情况,在看到两人你侬我侬的模样,顿时想起了那个离逝的妈咪,受不了钱瑞安这么快忘记了妈咪,忘记了她的存在,学别人来夜店买醉。
正好遇上了来假意寻欢,实则打探消息的连浩勤,两人在酒精的推动下不知怎的就滚了床单。
再次怨念的揪了一眼床上闭着眼睛依然帅气的脸庞,一大早,要不要给她来这么大一个刺激,这么大一盆狗血。
叹了一口气,蒋琬还是认命的接受现实,因为造成这样的最大原因,是身体的原主太过叛逆的性格,未成年逛夜店,还搞一夜情,的确有够坏逊的。
还有搞一夜情麻烦挑一个家世背景清白的成不,竟然找了一个有妇之夫,虽说现在剧情还没有开始,但是拜托远离连浩勤好吗?难道是想要20出头就守寡吗?谁都知道连浩勤活不过几年。
面对突如其来的事情,蒋琬没办法像往日一般淡定,心里忍不住吐糟了一番。
然后掀开被子,下床,刚好扯到身下伤口,那种肿痛湿粘感让她极其不舒服。
眼神不由自主的瞟向了被子下那突起的一块,尺寸不配,难怪会疼,再低头看自己身上满是昨天激情之中留下的痕迹,可以想象昨天有多激烈,再次叹了一口气,这一个早上,她叹的气可是比平常一年都要多了。
听着连浩勤越渐急促的呼吸,蒋琬肯定连浩勤快要醒了,来不及洗澡,直接弯腰拿起衣服准备撤退,情急之下用仙术快速穿上后迅速离开。
她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这个时候的蒋琬喜欢一个人思考,但也很容易钻牛角尖。
钱昭雪走后没多久,连浩勤也醒了,只是头还疼的要命,用手腕揉了揉太阳穴的同时,敏锐的感觉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坏境,职责原因,连浩勤开始冷静的梳理起昨天发生的一切,再次细细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五星级房间及还没有消散暧昧味道,瞬间就把脑海里面以及现在看到的一切串联起来,知道他做了什么好事。
不过让奇怪的是整个房间就只有他一个人,昨天的女孩看来是离开了,倒是有些意外,毕竟他这张脸以及包装的身份,还是会让很多女人动心,开始好奇那个女孩是个什么样子的人,脑海里闪过一头艳丽红发,烟熏妆,皮衣皮裤的非主流女孩,轻轻嗤笑,他连浩勤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重口味。
想不出那张脸长什么样子,唯一记得的是她的手腕里面刻着的一朵玫瑰纹身,还有脖子上那串少说也值几千万的项链,想必这女孩家里是相当的富贵,那串项链全香港都找不出几条来。
不过这都不关他的事情,他与那女孩纯粹就是一场露水情缘,也许某天擦肩而过都不见得认识。
这样想,连浩勤心中的那份好奇也就渐渐消散了。
接着连浩勤从床上爬起来,却被一个东西磕到了光溜溜的屁股,一看,是与项链同款的一只耳环,借着晨光,连浩勤看到了耳钉上来刻着的英文字母qzx,消散的好奇竟又重新凝聚了起来,鬼使神差的拽走了这个耳钉。
四年后
机场,一个身穿淡绿色雪纺长裙,一头波浪卷,气质出众的女孩,额,暂且叫她女孩吧,因为这女子看上去不过21.22岁,牵着一枚四五岁的小正太往机场出口走去。
“妈咪,我可以自己选择谁是我的爸爸吗?”
小正太仰头询问那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