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十点,外面的阳光格外明媚,温和的阳光撒在草坪上,每一片树叶都被镀上了一层金边。
然而,阳光虽然强烈,但被人用厚厚的窗帘遮挡住了,只有一丝丝微弱的光线透过缝隙,艰难地照进屋内。屋内的光线显得非常暗淡,家具和摆设的轮廓在昏暗中变得模糊不清,仿佛都隐藏在阴影之中。
室内仍旧昏暗一片,只留了一个大大鼓包还赖在床上。
吱呀一声,安南的房门缓缓地打开了。江远肆昨晚的房间肯定不能睡人了,江远肆就直接把人抱到安南的房间洗洗睡了。
这细微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打破了之前的沉寂。随着门的开启,一束明亮的光线从门外照射进来,照亮了原本昏暗的屋内和还在昏睡的鼓包。
还没醒?昨晚果然还是累坏了。
轻手轻脚的把手里刚拿的衣服放在安南的身旁,摸了摸安南的额头试了试温度。
衣服是江远肆刚刚在江喻房间拿的,两人的身材相仿,就是穿衣风格不太一样,江喻性子被江远肆惯的分外张扬,穿衣风格更是有过之无不及,江远肆费了好大劲才找出几件安南能接受的风格。
“还好,没烧,真的是累坏了啊。”安南蜷缩在被子中昏沉沉的睡着,丝毫没被吵醒的迹象。江远肆带着笑意小声调侃,没指望人会回应,就起身离开。
随着房间再次陷入昏暗,床上装睡的人偷偷的睁开了眼睛,眼底清明一片,显然早已醒来一段时间了。
他的瞳孔在适应了微弱的光线后,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安南借着微弱的光线看清刚刚被江远肆留下的衣服,尺码明显很合身。
一看就不是江远肆的。
安南的眼中闪过一丝遗憾和可惜。
江远肆也觉得可惜,本来还打算玩玩男友衬衫什么的,一想到只穿着自己对于安南来说过于宽大的衬衫,堪堪遮住大半张的臀部,江远肆就觉得自己可以了。
可偏偏公司那里出了点事,自己需要过去一趟。只好先去小喻那找好衣服给他,不然安南能因为没有衣服,害臊的躺在床上等到他晚上回来。
虽然这样也不错,但是连床也不会下去,更别提下楼吃饭了。
他们从傍晚就开始折腾到快凌晨了,安南可算是水米未进,再不让人吃饭就真成安南那个没人性的养父了。
安南又不是一个一次性消耗品,用完就丢,太不是人了。
安南彻底清醒了以后,刚刚动身就感到腰身和某个不可言说被过度使用的洞口一阵酸麻,一脸怔怔的看着印满自己身体的暧昧红痕和齿印。
等安南平复心情,艰难的穿好衣服准备面对江远肆,却出乎意料的只看到了在厨房忙碌的阿姨。
一道爽朗的女声雀跃的响起,“您就是安南先生吧,江先生公司有事出去了,他让您自己安心吃饭,说他晚上才回来。我是江家的做饭阿姨,您叫我王姨就行。”看着安南走下楼梯,手脚麻利的摆好菜品。
听着男人早已离开,安南的心情有些低落。“好…谢谢,王姨。”
安南在餐桌落座,看着面前堪称琳琅满目的人菜品,感觉有些食之无味,明明肚子还伴随着轻微的疼痛在抗议。
草草的吃了两口填饱了肚子就回房间躺着去了。
天边,夕阳如醉,洒下层层金色的余晖,将整片天空渲染成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
江远肆踩着夕阳的尾巴回到了家,远远就看到了站在露台上呆呆望着远方的人。
露台上摆放着几张舒适的藤椅,微风吹过,带来阵阵清凉。空气中弥漫着花草的香气,让人不禁心旷神怡。
可站在之间的人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在夕阳的余晖中,一个人孤独地站立着,忧心忡忡地望着远方。他的身影被斜射的阳光拉得很长,仿佛是他内心沉重思绪的延伸。
安南的脸上写满了愁云,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不安的光芒。双手不自觉地紧握在一起,仿佛在试图抓住些什么,却又无力挽回。
他的目光穿透了远方的地平线,仿佛在寻找着某种答案或希望。然而,夕阳的余晖只是无情地洒在他的身上,为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孤寂。
周围的景色虽然美丽,但在他眼中却失去了色彩。微风拂过,带起他的衣角,却无法抚平他内心的波澜。他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束缚着,无法挣脱这沉重的枷锁。
要不要现在告诉他?
他会相信吗?
他要是不相信…怎么办?
无数问题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安南感到沉重而迷茫。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困惑,眉头紧锁,仿佛在努力寻找这些问题的答案。每一个问题都像是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试图梳理这些思绪,但问题却像乱麻一样纠缠在一起,让他无法理清头绪。他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迷雾之中,看不清前方的道路,也找不到出路。
安南必须谨小慎微的组织语言,否则任何错误都可能导致上一世的悲剧重演,他不断的思考江远肆会质问出什么问题,直到做到万无一失。
在夕阳的余晖下,安南正沉浸于无数问题的困扰中,然而,正当他思绪万千之际,忽然被一阵温柔的声音打断。
他微微一怔,转过头去,只见江远肆出现在他的视线中。那人带着关切的眼神,轻声问道:“怎么了?看你一直站在这里,似乎有心事。”
安南轻轻地叹了口气,点点头,承认自己的思绪被打乱了。他感激地看着对方,心中的忧虑似乎因为这份突如其来的关心而稍微缓解了一些。
“没什么,只是有些问题想不明白。”他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一些,但内心的沉重仍然无法完全掩饰。
江远肆理解他的心情,没有继续追问,而是随手把人抱到怀里坐在藤椅上,“刚刚想的那么入神?我来了都不知道?说出来我帮你想?”
也许是怀抱太温暖,被事情困扰许久的安南迟疑了一下,缓缓的吐出话来,“先生,接下来我说的话…希望您能相信,我…不会骗您的。”
“您记得我昨晚问您的那个问题吗?就是那个丧尸的,我没有…没有说错的,我真的见过。”男孩纯真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对方,仿佛要将对方接下来说的每一个字、做出的每一个表情都深深地刻印在脑海中。
“什么意思?”江远肆颇为诧异安南又提起这件事。
突然间,安南做出了一个令人意外的举动——他伸出手,轻轻地捂住了江远肆的嘴。
这个动作虽然突然,但他的手掌却温柔而有力。他微微低下头,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仿佛是在为自己的大胆举动感到不好意思。
“先生…请您等一下…等我说完。”他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坚定,“我本来会死在三个月后,两个月后会下一场红雨,它持续下了三天,感染了好多人……”
“我躲在出租屋里靠前两天抢的食物撑了快一个月,但那个破旧的小屋实在撑不住那些丧尸的攻击,我就……就…”
怀里的身躯轻轻发着颤,额头一阵冷汗直冒,仿佛还身处在那个充满死亡和绝望的雨夜。
男人感受到男孩的颤抖,他低下头,轻轻地拍了拍男孩的后背,声音低沉而温柔:“别怕,我在这里。”他的声音像是一阵暖风,吹散了男孩心中的阴霾。
男人收紧了怀抱,让男孩感受到他坚实的胸膛和有力的心跳。他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男孩,用自己的力量给予他安全感。
“疼吗?”江远肆实在找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只能紧紧的抱着人。
怎么可能不疼,江远肆只是听听就心疼了。果不其然,怀里的身体动了动,不知从那里挤出了一个颤巍巍的“疼”字。
江远肆不想再聊这个沉重的话题了,想挑点别的缓和一下气氛。
“那为什么告诉我这个?你不怕我不信你,把你赶走?”
“怕,但是越早告诉你…对你越好…我知道好多有用的…您别赶我走…”
“为什么找上我?”
“因为…因为我听的广播里,您…最先建好了幸存者基地…唔嗯—”
“就为了基地?你是不是傻?就不会哄我两句说为了我?”江远肆都被身上的人气笑了,狠狠地拍了一下饱满的肉臀解气。
“不为难你,最后一个问题,你那个心心念念的基地叫什么名字?”
“旭阳。”
对上了,和江远肆荒诞的梦境对上了。
这几天困扰他的梦境竟然是成为了自己的金手指。当担心的事情终于明白会发生时,心中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重压笼罩,压得几乎透不过气来。原本悬而未决的疑虑,在那一刻变得清晰而具体,如同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那种心情,就像是行走在乌云密布的天空下,四周是压抑的沉寂,只有偶尔的雷鸣在耳边回响,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仿佛要从胸腔中蹦出,与那份沉重的情绪相互呼应。
“您不问问在哪里吗?”安南有些困惑男人的忽然放松。
“您…不信我吗?”
“我可以证明的…七月五号会发生…唔—”
可爱死了。
在那一刻,男人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他深情地望着对面的人,那双喋喋不休的唇在此时变得格外诱人。他的手指轻轻地滑过他的脸颊,感受到那微微颤抖的肌肤,像是在诉说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他微微俯身,将唇缓缓靠近对方的唇瓣。在唇与唇即将触碰的瞬间,他的心跳仿佛加速到了极点,血液在身体里沸腾,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这一刻。
终于,他的唇轻轻地贴上了对方的唇,那一刻,所有的嘈杂和纷扰都消失了,只剩下两人之间那微妙的触碰感。他感受到对方的唇瓣柔软而温暖,像是带着一丝丝甜蜜的香气,让他不禁沉醉其中。
他的舌尖轻轻地探入对方的口中,与安南的舌尖交织在一起,像是在跳一曲优美的舞蹈。安南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份从未有过的亲密和温暖,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这一刻,所有的言语都显得多余,他们用心去感受着彼此的存在,用唇去诉说着心中的情感。这份深情厚意,仿佛已经超越了语言的界限,成为了一种无法言喻的默契和理解。
在吻的余韵中,他们紧紧相拥,仿佛要将彼此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我信。”说完,男人缓缓地起身,依旧保持着拥抱的姿势,轻轻地抱着对方走向客厅打算下去吃饭,步伐稳健而有力。
餐厅里,灯光柔和而温馨,为这一刻增添了几分浪漫和温馨。
餐桌上早已摆满了温热的饭菜,就是做饭的王姨不知所踪。
男孩在男人怀里不安的左顾右盼的寻找目标,生怕被陌生人看到这副亲密的模样。
“别找了,王姨早走了,她平时就负责做饭,做完就走了。今天还是特殊情况,才让你看见人。”江远肆把人放到椅子上,顺手把筷子塞安南手里。
“你中午吃的不多啊?不合胃口?”江远肆回忆刚刚抱着的手感,感觉腰更细瘦了点。
“没…阿姨做的很好…我那会…太累了…就只吃了两口填饱肚子。”安南正要下意识道歉,就被江远肆塞了一口饭菜。
“那就行,这种小事别老和我道歉,好好吃饭。”
安南没回话了,中午那会缺失的胃口好像全回来了,乖乖的夹菜扒饭。
吃完晚饭两个人心照不宣的上了楼,进了江远肆的房间。
“今天应该有衣服给送来了吧?”
“有…有的。”
“那还穿着早上这一身?喜欢这样的?我应该给你多买点的这种的,看着挺不错的。”江远肆打量着安南身上略显眼熟的衣服。
一件蓝白色系的体恤套在身上,领口处微微敞开露出白皙精致还带有点点红痕的锁骨下身穿着裤型宽松的纯白裤子,这才显得人像刚刚成年的涉世未深的少年。
“都…都行,听您的。”安南根本没注意自己的衣服,一天都奄奄的躺着床上,直到待的有些闷了,才去露台吹了吹风。
男人坐在沙发上,他穿着刚刚换上休闲的家居服,显得既舒适又得体。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但现在喜欢也不行,先回去自己的房间换睡衣,总不能一直穿着这身睡觉吧,南南?”男人温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听到这话,男孩微微一愣,但很快便明白了男人的意图。他轻轻地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换衣服。
江远肆趁着人去换衣服的空隙,给跟在江喻身边的秘书发去消息。
【这两天,把小喻带回来,外面疯了这么久了也该回来了。
秘书收到消息后,他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舞动,很快便回复了消息。
屏幕上闪烁着新的回复:“江总,我会把小少爷在两天内安全带回去的,请江总放心。”文字中透露着专业和敬业,他的回复迅速而准确,没有给男人留下任何疑虑。
江远肆看到消息后稍微松了一口气,毕竟他十分信任这位一直跟了自己七八年的秘书,他对这人的能力一向放心,不然也不会放心把他放到自己弟弟身边。
离末世还有两个月,弟弟什么的还是带在自己身边放心。
梦境中江喻的那些糟心遭遇,只要他没死,就一定不会让他它发生在自己弟弟身上。
即使这个不是亲生的弟弟被自己惯的有点讨打了。
江远肆不止一次在深夜里检讨自己的教育方式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否则,小时候只会哭着求自己抱着的软包子怎么会基因突变成日天日地只怕自己的小屁孩?
不吭声离家出走一个多月,一条消息没给江远肆发,倒是扣款消息条条不断。
江喻少爷倒是离家出走也不会亏待自己!
也多亏了有扣款消息,江远肆这个弟控直接就把心腹秘书打包送到江喻身边了。
琢磨着这个时间,江喻应该还在外边浪,江远肆直接翻出置顶备注——“江鱼”,一个电话打过去,意料之外的电话接通了。
一个月了,终于想起来把自己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了。
怎么说?可喜可贺?
江远肆有些咬牙切齿的想,他并不提倡暴力教育,相反他对江喻相当惯着,但现在江远肆觉得暴力可能对叛逆期的弟弟更有效。
为了防止江远肆找到自己,江喻自作聪明的把他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江远肆不知道这小子那时候忽然受了什么刺激,像只受惊的兔子飞快的逃窜出江远肆的身边。
江远肆也想过直接把人抓回来,但恰好那段时间开始做梦,每天梦里看到弟弟被酱酱酿酿的,江远肆下意识有点不知道怎么在现实面对江喻,就索性直接把人放养了。
一放养就放养了一个月。
电话中,一阵刺耳的嘈杂声如同波涛汹涌般扑面而来,仿佛置身于一个热闹的漩涡中心。伴随着这嘈杂的背景音,是各种混杂的声音:人们欢笑的谈话声、酒杯碰撞的清脆响声、音乐节奏激昂的旋律,以及偶尔传来的欢呼和掌声。
电话接通后,一片沉寂,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滞了。只有那远处的嘈杂声不断传入耳中,像是在提醒江远肆这通电话的存在。
过了几秒钟,似乎电话那头的人才从喧闹中回过神来,慌忙的跑出喧闹,但依然没有立刻说话,只是隐约可以听到一些微弱的呼吸声和越来越小的嘈杂声。
这样的沉默持续了一会儿,直到江远肆忍不住轻声询问:“小喻?”
电话那头的人才如梦初醒般回应:“嗯……我在。”声音中带着几分醉意和迷茫,仿佛还沉浸在酒吧的热闹氛围中。
电话那头的人一听到江远肆的声音,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积压在心中的委屈如洪水般倾泻而出。声音瞬间变得哽咽,带着一丝撒娇的抱怨,像是被全世界误解的孩子。
“你怎么才打给我啊!你…你一个月都没给我打电话了!你就不能坚持一下吗?我明明就拉黑了你一天,你就再也不打给我了!”他努力压抑着哭腔,质问的口气中的颤抖却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我在这里等了好久,可你都没来找我。”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无措和失望,像是在向对面的人寻求一丝安慰和温暖。
江远肆一向拿他没办法,听着对方的一番倒打一耙颠倒黑白的话,有些无奈。
电话这边的男人听到对方的声音如此委屈但是理不直气也壮的抱怨,原本有些被气坏的心情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但现在显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只能抓回来再和他算账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而坚定:“好了好了,别气了,哥不好。我这不是打过来了吗?又不是不要你了。”
男人在电话中耐心地哄了好一会儿,声音里充满了温柔和耐心。他耐心地聆听对方对自己的抱怨和不满,面上一片笑容,心里一笔一笔的记在心上。
等这臭小子回来,他就死定了。
终于,电话那头的人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声音也变得轻松了许多。
“开心了?那这两天我秘书把你带回来?乖乖听话。”男人轻声地劝说着,语气中充满了诱哄,等着傻乎乎的猎物跳进陷阱。
电话那头的人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松了口,答应了回家。男人松了一口气,心中的石头也落了下来。
江喻被哥哥哄高兴了,和江远肆如出一辙的恶劣性子偷偷作祟,恶作剧似的毫无征兆的挂断电话,只给男人留下一声雀跃的“才怪”,利落的再度拉黑。
“爽了,谁让你晾我这么久,一个月了才终于想起自己弟弟不见了吗?再晾你一会儿。”小少爷神清气爽的哼了一声,转身回到喧闹中接着玩闹。
酒吧内的氛围依旧热烈,灯光闪烁,音乐激昂,人们沉浸在欢乐之中。突然,一个身影冲上了舞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男孩的脸上洋溢着激动和兴奋,他一把夺过麦克风,声音洪亮地宣布:“全场的消费,今晚由我买单!大家玩的高兴!”这句话在酒吧内回荡,引起了一片欢呼和掌声。
“江少,阔绰!”
“谢谢江少!”
男人被这死孩子反复拉黑的行为确实搞的有点恼火,他会让这个臭小子后悔这次不知死活的挑衅的。
江远肆直接拨通秘书的电话,“他现在在干嘛?”没有点名道姓,双方心知肚明。
“小少爷…现在…在酒吧请客。”
“……把他卡冻了,没钱结账的时候,直接把人接走。”江远肆今晚都快被傻弟弟气死了,他自己倒好,还学会酒吧请客了?
但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冻卡吓吓得了,因为就算他不付钱,也没人敢为难他。
江小少爷的少爷包袱那可是相当重的,自己夸下海口却最后付不了钱,能把自己无地自容死。
“好的,先生。”秘书迅速的回复,一边把江喻的卡冻结,一边听着江远肆还有没有其他要交代的。
在酒吧的喧嚣中,那个傻乎乎的少年还在众人的簇拥下,得意洋洋地炫耀自己拉黑男人的"功绩"。他的脸上洋溢着满足和自豪的笑容,仿佛自己刚刚完成了一项伟大的壮举。
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自己的“傻”哥哥算计了。
江远肆最后交代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刚回头就看到安南乖巧的躺着床上眼巴巴的等着自己。
他换了一件夏天轻薄的睡衣,清透的料子什么也遮不住,昨晚被狠狠疼爱的身子在江远肆面前展露无疑。
江远肆走到床边轻轻的躺在另一边,乖的过分的人就把半个身子都趴在江远肆的身上,轻轻的在江远肆下巴上亲了一口。
乖死了。
但江远肆迟迟没有什么动作,本来安分的呆在江远肆怀里的人,抬头望着男人,缓缓的开口,“不…不做吗?”
明明他看到他下面还很硬的。
江远肆没有回答,而是用实际行动告诉安南,他的手指睡着曲线滑入挺翘的臀部,不断深入直到找到昨晚销魂的洞口。
稍稍一用力往洞口一压,安南只感到从身下略微红肿的穴口向四肢扩散出一阵阵酸麻,尤其是昨晚被狠攥的腰臀和过分吞吃巨物的洞口,酸麻异常。
安南一下子酸软了腰身,卸力似的瘫软在江远肆身上。
“南南,不是我不想啊,主要是你有点不争气啊。”江远肆抽出手指,把大手附在安南酸软的腰身上,给人按摩。
“不闹你了,睡觉吧,明天小喻会回来,你们见见?嗯?”
安南哼哼唧唧的享受男人的温柔按摩,根本没听清男人的话嗯嗯啊啊的敷衍过去了。
两个人难得睡了个素觉。
外面的天色刚蒙蒙亮,昏暗的房间中,江远肆在生物钟的作用下缓缓醒来。安南面对面的蜷缩在自己的怀里,像一只温顺的小猫,紧紧地依偎着他。
江远肆轻轻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更加舒适地抱着他。他不敢动弹得太厉害,生怕会吵醒还在睡梦中的安南。
他静静地凝视着他熟睡的容颜,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柔。漂亮的脸庞在微弱的晨光中显得如此柔和,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仿佛在诉说着梦境中的故事。
但偏偏蜷缩着身体埋在江远肆怀里的人,不安分的乱动,要命的膝盖磨蹭着江远肆的欲望。
江远肆感觉到身下的饱胀感,本来打算直接去卫生间解决一下,可一想罪魁祸首就在身边,怎么也不能轻易放过人。
江远肆饶有耐心地等待着怀里的人醒来,或许是因为那目光过于实质,才盯了一小会儿,怀里的人就悠悠转醒。
他目光呆滞地看着面前光裸的宽阔胸膛,皮肤在微弱的晨光下显得尤为健康且有力,散发着淡淡的男性气息。他的心跳突然加速,脸上微微泛起红晕,然后才微微向上抬头对上江远肆的目光。
“怎么了?”刚刚睡醒的人嗓音软绵绵的,带着一丝慵懒和睡意,仿佛还沉浸在梦境之中。
罪魁祸首终于醒了,江远肆一把抓住他的手就牵引到身下蓬勃的欲望上。
还没清醒的人,没有像之前一样吓的收手,反而还轻轻捏了一下。
等大脑完全清醒,安南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脸色酡红一片。
“这不能怪我,是你刚刚一直用膝盖蹭的。”江远肆颇厚脸皮的倒打一耙,装模作样的委屈的道。
“不是…不是我,这就是…正常的现象,啊哈——”安南正面露无措的反驳无赖的男人的话,却被男人不打招呼的从床上轻轻抱起。
安南被江远肆以一个抱小孩的姿势按在怀里,两条大腿因为刚睡醒的缘故松垮垮的耷拉在江远肆的腰间,江远肆一只大手轻松托着安南的臀部。
另一只空闲的手揉捏着安南软软覆在自己身上腰身,“那就是我想要了,给不给?”
安南的体重相当轻,江远肆单手抱着都没什么压力,一边逗人一边还用手把人的屁股往上掂了掂。
男孩显得尤为紧张和依赖。他害怕自己从男人的怀里滑落出去,因此迅速而紧张地行动起来。
男孩的双手紧紧环绕着男人的脖颈,他的指尖几乎嵌入了男人的皮肤,仿佛想要通过这份力量将自己牢牢地固定在男人的怀抱中。他的双臂用力收紧,仿佛是在保护自己,同时也是在寻求安全感。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对男人的依赖和信任,他的脸颊紧贴着男人的胸膛,听着男人沉稳的心跳声,缓缓的开口,“给…给的。”
在得到安南的首肯后,江远肆径直抱着人走到一个柜子面前,翻找着什么东西。
在被拉上帘子的房间里,光线被严严实实地遮挡住,使得整个空间变得昏暗而神秘。这样的环境往往会给人一种压抑和不安的感觉,但对于安南来说刚刚好。
尽管房间昏暗,但男人依旧能够凭借着熟悉的布局和感觉,在房间里行动自如。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沉稳和有力。
如果不是在翻找润滑剂的话,可能会更让人感到可靠……
男孩紧紧地抱着江远肆的脖颈,感受着男人身上传来的温暖,在昏暗的环境中,他的视线被限制,但他的感知却变得更加敏锐。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呼吸、心跳和体温,这些都让他感到无比安心。
“喜欢那个?”江远肆正给人选润滑,可看到人乖巧的趴在自己怀里的模样,就恶劣的把人放下地来,让人自己选择。
昏暗的房间中,男人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玩味。他故意让选择变得有些"恶劣",仿佛是在试探或者戏弄对面的人。这种突如其来的"挑战"让对面的人脸色一红,显然有些措手不及。
那人匆匆扫视着面前的一排瓶子,仿佛在寻找一个可以迅速做出决定的依据。但是,在昏暗的光线下,瓶子上的标签和说明都显得模糊不清,这更加增加了选择的难度。
男人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有给出任何提示或建议,只是用他那深邃的眼神注视着对方。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欣赏这出由他自己导演的"戏码"。
终于,对面的人做出了决定,他随手拿起了一瓶,尽量让自己的动作看起来随意而坚定。然而,那微微颤抖的手和泛红的脸颊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这个…可以吗?”
男人看着对方的选择,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他知道,这个选择对于对方来说并不容易。
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安南看到男人的点头终于松了一口气。
安南本来在乖乖等着人给自己扩张的,可这人偏偏喜欢看安南的无措样子。
还让自己选润滑液…
天知道安南这个刚刚被开苞的怎么会有喜欢的润滑?
他连润滑的牌子都有什么都不知道?!
只能随便选一瓶讨江远肆欢心罢了,好在他点头了没有继续为难。
他们第一次没有用润滑,除了刚开始扩张有点干涩,其他时间…就…就喷水了……
安南脑海里全是自己趴在男人怀里哭求的画面,脸色更添了一分血色。
“有傻呆呆的站在那干什么?拿着过来。”江远肆起身把窗帘拉开些,让屋外久等的阳光闯进室内,好让安南能看清周围,不至于摔了。
随着窗帘被轻轻地拉开,一缕柔和的阳光洒进室内,原本略显昏暗的房间瞬间被温暖的光线照亮。安南的视线在这一刹那变得清晰起来,他微微眯起眼睛,适应着这突如其来的光亮。
他乖巧地走到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坐下,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身上,暖洋洋的。
窗外的景色映入他的眼帘,绿树成荫,花儿盛开,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他仿佛能够感受到大自然的呼吸和脉动,这让他感到有些无措。
“白日宣淫”忽然出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安南坐在沙发上难耐的动了动。
江远肆把安南搬到腿上,一阵窸窸窣窣声中,安南的睡衣和内裤就陆陆续续的落到地上,光着身子坐着江远肆的单边腿上,面上潮红一片。
安南的身子只要操开后就会自己喷水了,现在只要用润滑润润穴道足够手指进出就行。
“放松些,等会别夹的那么紧。”江远肆拍拍人在自己腿上乱动的屁股。
拿起手边的润滑,刚刚光线不好,没看清他选的是什么。
趁着光亮一看,“冰凉感?挺会选啊。”
安南发誓他刚刚只是随便拿了一瓶,根本就没看清上面的文字。
被男人的调笑的话,激的脸一红。把自己埋在江远肆的肩头,不回话了。
“生气了?”江远肆一边打趣一边挤润滑在手上,沾满润滑的手指在恢复一夜的穴口打着圈揉弄,时不时深入一节指节。
“没…没”怀里的人闷着声回话,自己选的润滑哭着也要扩张完。
冰凉的润滑液和温暖的手指不断的刺激着安南的神经。
刚刚睡醒的身体和穴口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也许是前天肉棒吃多了的缘故,穴口相当松软。
江远肆很快就能插进去了四根手指,隐隐能听到一些粘腻的水声了。
显然穴口已经准备好承受了,但偏偏江远肆还在用手指不紧不慢的顶弄骚点,难耐的安南不自觉的收紧攀附在江远肆脖颈上的胳膊。
细密的汗珠开始在他的额头和鼻尖上浮现。他微微喘着粗气,似乎正在经历了一场紧张而激烈的运动。
“先生…进来好不好…难受…”安南胡乱的把吻送上,似乎是想要缓解难耐的感觉,又或者是乞求男人行行好放过自己,直接进来插个痛快。
江远肆对安南的主动亲吻显得十分受用,立刻就满足了对方的乞求。
江远肆直接握着人的大腿往自己这边拉了几寸,直接伴着噗呲的水声干进圈口一片水光的穴里。
安南从被开苞后才空虚了一晚的后穴,被再次插了个满,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啊…哈…”
感觉到身体内的昂扬性器,安南才有了再次被插入的实感。
可偏偏窗外的阳光愈发炽烈,一缕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不偏不倚地照在男孩的身上,仿佛将他们白日宣淫的行为都无情地映照出来。安南感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身体也因为紧张而变得僵硬。
他无助地坐在江远肆的性器上,双手无处安放,眼神飘忽不定。他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一定很狼狈,但又无法阻止那缕阳光继续在他身上肆虐。
他试图用深呼吸来平复自己的心情,但每一次呼吸都似乎变得更加困难。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
终于,男孩发出了又一声乞求,“先生…能拉上窗帘吗?我不行……的。”
男人并没有回答,只是就着插入的姿势径直走向窗边。
男孩惊慌的看着自己光裸的身躯离着窗边越来越近,“不要!不要…拉开…对不起…我刚刚说错话了…”
在男孩无力的阻拦下,江远肆拉上了厚重的窗帘。
虚拦着的手停在半空,安南的面容有了些许呆滞。
随着窗帘被迅速拉上,室内的光线瞬间被截断,昏暗一片。
“都操了两次了,怎么还这么傻?我是那种人吗?”江远肆颇无奈的说,他到底在安南心里是以一种什么形象存在的。
怎么感觉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呢?
安南快被人吓哭了,面上不敢反驳,只敢在心里小声了应了一声“是”。
“满足你这么多要求,现在该你满足我了,不能反悔。”江远肆看着抱着的人显然又在心里偷偷记账的模样,有些咬牙。
索性就直接边走边把人往上抛,生生把人操回了神。
抱操的姿势让性器插入的更深,江远肆稍稍一用力改变一点角度就能轻松顶到最爽的那点。
每一次被往上抛,肉穴都会大幅度的吞吃进肉棒,一被插到骚点,整个穴道都会狠狠咬紧阴茎,让江远肆呼吸逐渐加深。
“啊…哈!太深了…顶…唔……啊!”安南被剧烈的顶撞不断抖着后腰淫叫。
安南不断的在阴茎上扭动屁股,肠道狠狠夹紧里面的肉棒,层层堆叠的软肉殷切的伺候着硬挺的性器,生生被粗壮的阴茎操成自己的专属肉套。
江远肆快被这人淫浪的样子勾死了,本就有张艳丽的脸蛋,终于没有那种清纯的割裂感了。
眼尾艳红的直勾勾盯着自己,穴里的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了一圈。
似乎是想把曲折堆叠的肠肉都撑平操大为止。
江远肆直接把人的大腿压在落地窗上,整个人欺身覆上去,把人固定在硬挺的性器上,让安南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承受粗壮阴茎的抽插。
“唔……嗯嗯嗯…啊啊?!”
安南几乎折叠的压在落地窗前,还好有一层窗帘避免了冰凉的玻璃和皮肤直接接触。
但安南还是被这个姿势刺激的更加情动,后面流水更多了,噗呲噗呲的水声响个不停,被肉棒挤压出的淫水顺着臀瓣滴落在窗帘上,一小块布料渐渐被浸湿。
但显然,此处发生的事无人在意。
江远肆用力固定住安南的发软的身体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安南这口和主人一样乖的过分的穴肉。
整根抽出又快速的整根没入,每次都恨不得将穴口红嫩的褶皱撑平,非操的这口乖穴认主不可。
“太快…不行了……先生…啊?…”
“要被插坏了……又变粗了……撑死了……
“啊哈哈哈!…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没力气了……先生……”
安南终于撑不住了,紧紧抱着江远肆脖颈生怕一个不小心的掉下去的手也无力的松开,两条腿也早就无力耷拉在江远肆腰间了。
只剩臀下的乖穴还在卖力的吞吃,全身也只剩了穴道一个借力点挂在江远肆身上。
阴茎因此更加深入肠道深处,顶的安南身体一挺,再也没了力气。
江远肆索性就狠狠地把性器顶撞到肠道深处,享受了会儿内里软肉紧致的吸咬,就舒爽的埋在臀肉里射了一次。
堪堪才射了一次,江远肆相当意犹未尽,反正早上没事,江远肆就又动了。
把安南瘫软的身子抱到沙发上,伸手摆成翘起屁股的跪趴的姿势。
安南温顺的跪趴在沙发上,屁股被顺着男人的心意摆弄翘起,因着姿势的缘故,刚刚被灌满的红润穴口轻而易举的露出,在江远肆的注视下,颤巍巍的吐露出一滴刚刚射入的白精。
刚刚潮吹的后穴被自己的淫水浸润,有了液体的濡湿,那处的颜色变得分外地迷人。
钓的江远肆浴火难耐,迅速的欺身压上瘫软无力还在硬撑的人,亲吻着身下人光裸嫩滑的后背和脆弱脖颈,手法暧昧的把臀肉揉捏个不停。
“美背柳腰”名不虚传,圆润饱满的肩头和轻薄的肩背,到了长腰的部分,骤然收窄,只给人留下一段细瘦的腰肢,浑身没有几块明显的锻炼过的肌肉。
安南虽然出生在孤儿院,但天生身子弱,年龄又小,人生的大半时间都在扮演学生,当然没做过什么重活,全身没两块肉撑着。
以后要好好养着才是。
江远肆毫不客气压着安南背上的舔舐亲咬着白皙嫩滑的皮肉,留下暧昧的水痕和吻迹。
因为江远肆大力的揉捏臀肉,穴口不断因为挤压溢出精液,色情极了。
安南在江远肆温柔的揉捏下原本低吟的呻吟慢慢的变了味,下面的小嘴无意识的一张一合的想要咬住什么东西。
安南只感到穴里有无数摸不着的蚂蚁在乱爬,痒的人仿佛要发狂。
原本无力瘫软的腰身下意识的向后摇动追赶阴茎,下面的穴口熟练翕动的吸吮着龟头。
江远肆能清楚感觉到安南内里蠕动的层层嫩肉吸吮着龟头,爽的头皮有些发麻,甚至比真正插入获得的快感更多。
他直接腰身猛的一挺,刚被灌精没多久的后穴,还很湿润和柔软,没有对江远肆的挺进带来一丝一毫的阻拦,江远肆整根的性器及其顺利的进入到安南的体内,体验着后穴里层层堆叠的肠肉包裹挤压着自己的阴茎。
江远肆下身又涨大了几分,鸡巴的柱身被湿热,温暖的穴道挤压着,蠕动的媚肉刮磨着龟头的小口,像是在催促这个大鸡巴能早点射进来。
江远肆感受着自己的阴茎在柔软温热的地方进进出出,和刚刚抱操的姿势相比,因为安南没有紧绷身体的缘故,谷道相当柔软,像一个乖顺柔软的肉套。
被调教成江远肆性器专属的肉套,内里的嫩肉不断的缠绕卷动,搅的江远肆差点阳关失手,差点就直接射进去了。
“学坏了?搅死我了。”江远肆惩罚性的拍了一下表面乖顺内里骚浪的臀肉。
“嗯啊?!我没……没……”男孩下意识的为自己辩驳这无须有的罪名,可偏偏男人没给他机会。
江远肆抬手将安南的头扯高,强迫他跟着自己的节奏律动。以江修齐的角度,他可以清楚的看到身下这位,无法闭合的嘴巴里不断有口水涌出,从下巴滴落。
江远肆把人的头往回一按,就看到了安南那湿润发红的眼眶和嘴角不断流出的涎液出现在,那张艳丽和稚气未脱的脸上,赋予整张脸一份难于言语表达的色气。
漂亮死了。
被安南的脸惊艳到的江修齐,突然松了自己扯着他头发的手,把人翻身抱在怀里。
安南只觉得一阵天翻地转,自己就坐在江远肆怀里了。
放松下来的安南一声闷哼,后穴里的嫩肉蠕动得更为紧致,刚刚不知道什么时候射精的阴茎,又一次被快感刺激的勃起,顶在江远肆的小腹上。
“又硬了?小色鬼。”江远肆往下身一撇,身上覆上去,有一下没一下的套弄。
“难受……顶不到……动一动好不好…”小色鬼靠倚在江远肆身上,眼底只剩被欲望装满的迷茫。
但凡现在安南有点力气,江远肆毫不怀疑安南会自力更生的摆腰动臀。
但偏偏只能毫无遮拦门户大开的倚在自己身上,呜咽的乞求。
“难受?不舒服吗?”江远肆空出一只手按住安南的后脑勺,给人一个深吻。
不断的汲取怀里人嘴巴里仅剩的空气,和他交换彼此的津液,粗糙的舌面剐蹭着安南脆弱的口腔,挑逗着小巧粉嫩的舌头与他共舞,逼得人再也不能闭上嘴,只把人吻的脑袋发懵,再也不挣扎着乱动了。
傻愣愣的人只能趴在肩头微张着嘴不断发出“哈”的喘息,时不时抖动一下身体,显然被刺激的不轻。
江远肆继续在安南的领地中攻城掠地,不断打的人丢盔弃甲的求饶,江远肆的性器又在安南的体内粗壮了几分,狠狠地撞哭乖巧吸咬的嫩肉,硕大的冠状头顶着要命的软肉上研磨,誓要把这口穴操成阴茎的专属。
“别磨……酸…啊哈……慢点……”
“太快…要死了……先生……慢……”
安南想要伸手阻止男人的快速操干,用手撑在男人健壮有力的大腿上,手掌却被男人无情的顶撞在肉臀和大腿之前,怎么也抽不出来。
两只小腿绷得紧紧的横在沙发上,脚面紧紧绷起环在江远肆的腰上。
江远肆真的爱死安南这时候好像要被肏坏的模样了,“坏不了,好好的呢。”话音刚落,就是又一个挺身深入。
安南全身汗湿的身子的颤抖程度愈来愈烈,“咦啊……不行了…又要射了……啊嗯嗯嗯…”后穴猛一收缩,拼命的讨好挤压着体内肉棒,前面的阴茎一抖,射出一小摊极淡的水液,显然已经称不上精液了。
刚刚已经射了几次的肉棒显然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江远肆看着人射在两人中间的白精,坏心眼的把刚刚射出的精水抹开在安南的小腹上,不断的按揉着安南软软的肚皮。
“嗯?你小腹怎么这么鼓?我不是才射了一发吗?”江远肆颇有刨根问底的科学精神,微微用力按压着安南的肚皮,脸色满是好奇的神色。
沉浸在贤者时间的安南,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下,被江远肆按压小腹,一股尿意涌了上来。
安南一大早就被江远肆拉起来折腾,连水没来得及去喝,更别提放他去上厕所了。
本来承受江远肆的操干就很勉强了,现在还要憋尿。
被江远肆恶劣按压的小腹,身下终于传来被安南忽视已久的尿意。
"等下,不行,不可以搞那里……"安南哀求的声音以及手上微弱的推搡,很好地愉悦了江远肆的征服欲。
江远肆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改不了自己的恶劣性子,逗弄一下人而已。
江远肆兜住了安南的大腿,强迫他岔开大腿,重新把阴茎插进去,以抱小孩把尿的姿势,慢慢地走向洗手间。
安南一下子就想明白了,身后人打的什么鬼主意,可现在他却被钉在江远肆的鸡巴上,半分也挪动不了。
江远肆抱着安南走进旁边灯光明亮的卫生间,远比卧室明亮太多的房间,让两个人眯了一下眼,不过很快就适应了光亮。
江远肆恶趣味的抱着人经过洗手间那面巨大的镜子时,男孩的内心瞬间被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所淹没。
镜子中的倒影清晰地映出他们的身影,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嘲笑他的无助和尴尬。
青天白日,白日宣淫,男人健壮有力的手臂托着男孩细瘦的双腿,男孩被男人以一种抱小孩把尿的姿势一边走动一边抽插穴道。
男孩像一只被插坏的飞机杯挂在性器上,面色桃红的望着镜中的两人,感觉有些无地自容。
男孩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热,心跳也加速了起来。他紧紧地闭上眼睛,试图逃避这个让他无地自容的场景,他感到自己像是被剥光了所有的伪装和自尊,赤裸裸地暴露在这个光亮的卫生间里。
事实也是如此。
等江远肆抱着人走到马桶前站定,男孩的害羞情绪仿佛达到了顶点。安南的脸颊像熟透的虾子一样通红,仿佛整个身体都在燃烧。
他紧紧地闭上眼睛,不敢正视刚刚镜子中的自己,更不敢抬头看向男人。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仿佛整个卫生间都充满了他的心跳声。
“要我帮你扶着?”江远肆用手轻掐了一下安南细嫩的大腿肉。
“不…不,”安南胡乱的摇着头,他绝对不让他给自己扶着,太……太羞耻了。
“先生,把我放下好不好?不拔出来的…”男孩自认为让步的商量,扭头亲上男人的下巴。
“我……我…不行”安南继续用刚刚叫哑的嗓子乞求,肉穴讨好的夹了夹江远肆。
“什么不行?下面咬我这么紧,怎么不行?”江远肆装作若无其事。
“不是…我尿…不出来”安南快被人逗哭了,下身越来越强的尿意几乎能把人逼疯。
终于在安南被自己尿憋坏的前几秒,江远肆松口了,同意把人放到地上。
刚被放到地上,安南的身体因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突然放松,腿部肌肉仿佛被冻结一般,瞬间变得僵硬。他感觉到一股麻木感从腿部蔓延至全身。
他努力地站稳脚步,试图通过活动身体来缓解这种不适。安南轻轻摇晃双腿,试图让僵硬的肌肉逐渐松弛下来。然而,麻木感似乎并不愿意轻易离开,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束缚住一般,无法自如地动弹。
可偏偏这时候安南真的有点忍不住尿意了,小巧的阴茎顶端已经溢出几滴尿液。
江远肆看这人难堪的模样,直接覆上安南的后背,充当支撑,一手揉捏鼓胀的小腹,一手扶着同样硬挺的小肉棒。
一股滚烫激烈的水柱精确喷射进马桶中去,伴随着男孩劫后余生的短促呻吟。
被主人虐待似的憋尿的小腹,终于得到释放,男孩的身体瘫软的依靠在男人身上。
安南温顺的性子难得被江远肆逗出了小脾气,轻皱着眉,紧抿嘴唇,任由江远肆插着不再出声了。
江远肆倒是喜闻乐见的看安南耍小脾气,毕竟从带回来上床开始就温温顺顺的,被操狠了也只会小声呻吟。
江远肆当然喜欢乖的,但人性本贱,安南这种程度的耍小脾气,并不会让江远肆良心发现,反而会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安南体内更粗大的性器就是证明。
男孩震惊的扭头看自己屁股里的更粗大性器,早就忘了闷声的事了。
变态。
江远肆真是个变态。
安南只感觉到自己的肉穴被阴茎撑的满满胀胀的,内壁好像能描绘出吃进去江远肆那根的形状。
安南全身都热的发烫,他似乎能感觉到自己全身都冒着蒸腾的热气。
江远肆肏穴的节奏又重又快,阴茎几乎整根进出,一次次把纠缠的肠肉破开,享受不到片刻肠肉的侍候就又快速抽出去,狠狠地撵着要命的软肉顶撞。
安南的身体被情欲浸透,每当江远肆撞进来,他就会微踮起脚本能的送上臀尖,用滚烫剧烈收缩的肠道衔起冠状头吞吃柱身。
“浪死了。这么快就会自己送上门了?”江远肆掐住安南的胯,不断的挺腰顶撞着软绵绵的臀瓣。
鼓囊囊的囊袋打在艰难含着肉棒的穴口,穴口周围的皮肤被囊袋鞭挞的通红一片。
男孩并没有回应这个问题,只是被情欲控制着,哼哼唧唧的撒娇似的撅着屁股挨肏。
江远肆只觉得要被这人勾的,恐怕要到中午……也很难停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