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铭一时说不出话。
两腿之间的生殖器官昭示了谢望的性别，但过于丰满傲人的胸部刺人眼球，两种性征融合在一起，却奇异得没显出一分怪异，甚至可以说是相得益彰——浑圆的乳房、流畅的肌肉线条……构成一种奇特而富有冲击的美感。
胸部青红白交加的痕迹又给这幅躯体增添了充斥着凌虐之感的色彩。
秦铭被烫到般闭了下眼睛，甚至于再度睁开的时候也是眼皮半阖。
见到他的表现，谢望反倒没有那么烦躁了：“你现在还想着帮我吗？”
秦铭顺着他的示意看到一旁那个造型明显是为哺乳期女性设计的东西，联想谢望胸脯被手指揉捏的淤痕以及其上密布的乳白水痕，秦铭很快猜测出他刚才在做什么。
谢望看他反应过来后泛红的耳尖和愈显得严肃的表情，嗤了一声道：“我的身体很健康，这些……也不是生病。”
但无论是长于男性身体的硕大乳房还是这个乳房正处于的泌乳状态，都极为异常。
秦铭半天没有反应，最终在谢望的指示下，他又默不作声地走出了浴室。
房门上锁的声音传来，秦铭停住脚步，那副躯体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还是要医生检查一下吧。秦铭没有怀疑谢望话语的真实性，但亲眼看见的实在是太过震撼。
一门之隔，谢望再度打开花洒，热水喷涌，他不得章法地按揉胸部。
胸部几天之间发育成熟，再加上这期间他从来没有彻底疏通过，致使堵奶堵得很严重。
热水加按摩的确有效，但不知道是不是手法问题，谢望把自己按得倒吸冷气，也没揉开乳房中的硬块，以致于出奶的效率很低。
不知不觉间，热水的浇淋和他按在胸部的力道混合成一种又痛又痒的难耐感受，谢望关上喷头，咬牙看向胸部，指甲无意间嵌进乳肉，他简直想拿刀割掉这两块肉。
他揉捏得更加粗暴，奶水溢出的速度却更加缓慢，形成恶性循环。
敲门声再一次响起，“谁！”手上动作停止，谢望的问话里充满火药气。
秦铭面对门站立，他方才直愣愣地在门口站了许久，听见里面传来吸气声时手比脑快地敲了门。
谢望松开手，不难烦地问：“秦铭？”
秦铭张口，半晌吐出两个字：“是我。”
“你还有什么事？”
“我可以帮你。”秦铭诧异于这句话是自他口中发出。
他大概知道谢望在做什么，同时也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以他的处事，他最应该无事般离开，彼此相安无事——但是，直至最后一个字落下，秦铭也没有收回的打算。
秦铭沉默下来，比起等待回复，更像在压抑着什么，那些波涛翻涌的情绪连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什么。
谢望想明白秦铭的意思，表情有一瞬的怔楞，怪异道：“你要怎么帮我？”
“我……”是的，该怎么帮助谢望——这个没有血缘的、名义上的哥哥呢？
“时间不早了，睡太晚明天上课精神不好。”秦铭答非所问般。
谢望知道他的避讳。不然呢？弟弟对哥哥说：“为了帮你，我会揉你的奶子。”
太怪了。
时间和空气不分你我的凝固在一起。
咔。
这声源自门锁的响动仿佛是打开另一个诡谲世界的钥匙。
几分钟的时间，这间卫生间迎来了同一个人的第二次光顾。
破罐子破摔。
谢望觉得事情已经没法更糟了，他问：“知道怎么弄吗？”
秦铭哑声：“……试试。”
试试？怎么试？一个大概率连女朋友都没谈过的男高中生要如何才能得知这种可能只有已孕夫妻了解的偏门知识？
揉？捏？顺时针还是逆时针？用多大力道？谢望早从自己身上得知这并不是多么简单的活计。
谢望更明白放秦铭进来有多冲动行事了……也许秦铭有丰富的挤牛奶经验呢——牛奶和人奶应该是差不多的挤法吧。
谢望松开交叉在胸前的双臂，催促着示意秦铭。
宽大的手掌慢慢贴向乳房，柔软的触感从指缝溢出，秦铭下意识看向谢望。
那张脸没什么表情，盯着他下一步动作。
秦铭对此确实毫无了解，甚至也没有半点挤牛奶的经验。他一点点加重力气，觉察到掌下身体的僵硬时，他用余光观察谢望的神情，对方的表情略有紧绷，但秦铭没在他脸上找到痛色。
不过他也没有继续施力，秦铭按照这个力道按揉起来。
胸部硕大可观，秦铭沿着乳房根部走了一圈，只觉得握了满手的滑腻温热，自下往上揉的时候，乳肉还在手里压出沉甸甸的分量。
太过界了。
秦铭敛眸，手下动作不停。
谢望咬紧牙关，不明白怎么自己揉跟别人揉会有那么大的差别。
秦铭渐渐探寻出乳肉之下的硬块，他一边关注着谢望的反应，一边缓慢增加力量，尝试揉散乳房中的硬块。
谢望压抑着口中欲出的声音。
乳孔溢出了奶液，从顶端流淌下来，温柔地浸湿了包裹其上笔直修长指节突出的大手。
由于奶水的润滑，秦铭几次滑出目标，不得已再次加重力道。
入骨的麻痒涌出，谢望感觉有点腿软。
秦铭眸色很深，看见谢望眼角飞上的绯色时，几乎本能地盯了上去。
他越来越得心应手，还学会用两根手指捏住乳头刺激排乳。
也许是摩擦生热，他的手逐渐变得滚烫，谢望只觉胸上燃烧着一把火，这把火让他整个胸部、甚至整个人都有些融化了。
乳房中沉积的硬块被揉松了，分泌出来的奶水小溪一样四下流淌。
奶香馥郁，他的乳房饱含弹性又十分多汁，亲身体验的秦铭微不可查地滚了滚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