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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爆C处男X矛盾的江衡冷酷的老师(1 / 1)

在这样连续的操干下,江衡简直要疯掉了。他跨坐在郁策的身上,面上犹挂着处男穴破了流出来的泪,嘴角处的涎水和他小穴出的水一样,一刻没有停下过。面上更是露出了欲仙欲死的神情,还带着难堪的羞赧。

这一刻他忍不住的怀疑,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吗?这个校规是正确的吗?

如果正确的话,为什么这么、让人觉得羞耻呢……

但快感如同潮水一般席卷了他整个人,连带着大脑里的常识。

……不过确实好爽,而郁老师也确实正为自己错误的行为赎罪,正在卖力地操干着……

他的小穴,就是最好的利器惩罚手段……

修改的常识又将正确的认知洗涤殆尽,江衡现在只想用自己的屁眼狠狠地教训一下这个骚老师。由此,在不知不觉中他开始主动套弄着体内的大鸡巴,每次郁策抬胯时他重重地压下去,让大鸡巴切切实实地摩擦过他最瘙痒的那一点,而后在郁策每一次抽出鸡巴时他的括约肌就剧烈地收缩,把鸡巴的肉冠都卡在肛门处,巨大的吸力甚至比方才插进去的阻力还要强大。

“吸那么紧干嘛?……嗯?”郁策看着江衡赤裸着的身体,明明连胸前的奶头都不受控制地凸起了,眼神迷离得要命,嘴上却时不时在那里神神叨叨地念上两句“要惩罚老师”的话……

郁策心里只觉得可笑,眼神却是一暗,大手摸着这人肥硕的屁股,他深呼吸一口气,重重地扇上这饱满的屁股上,“骚货。”

一阵白花花的肉浪沸腾起好看的弧度,可却把江衡打得浑身一激灵,屁眼缩得更紧,眼眶瞬间就红了!

可怜他家境优渥,在现实世界都是欺负别人的主,哪儿被别人这么对待过!别说打屁股,就连他的一根头发丝儿也没人敢拔啊!

更可恶的是此时他甚至连自己的羞恼都不知道从何而来,被修改过的认知倒是很快给了他答案——

一定是因为他还没有用屁眼好好惩罚老师的鸡巴,老师却反过来用手掌教训他的屁股了!

可郁策哪会在意他在想什么,还没有等他把欲出的脏话喷出来,抬手就是几个巴掌扇在他的屁股上,直打得两片臀肉上显现出两个明显的巴掌印!

极其愤怒的江衡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他只想抬起自己高贵的臀部,强迫自己起来。这既是为了臀部免受郁策手掌的打击,也是为了用屁眼勾引骚动的鸡巴。

可是他这个想法很快就落空了,将屁眼抽离鸡巴,率先受不住的竟然是空虚的前者,瘙痒几乎顺着没有被鸡巴堵满的那一点直接蔓延到最深处!

郁策冷眼看着他动作,放在他臀部的手也自然垂落在桌面上了。他的鸡巴没有动一下,仿佛全然不受这个骚货的影响。

被他的目光一刺,江衡的羞耻心和莫名的不爽又开始作祟,还有若有若无的阴暗心思。

老师,怎么可以这么冷静……仿若置身事外,仿佛……自己的身体对老师没有一点儿吸引力……

这样的心思让江衡更为气愤,他撑着郁策的胸膛,就那么一点点的抬起屁股,将深深包裹住鸡巴的湿热小穴给一点点拔出来,可肠道内部的媚肉倒是诚实地表达自己的心愿,紧紧地咬住粗大的龟头不放。

柱身上虬绕的青筋和娇嫩的肠肉一次又一次的摩擦,江衡爽得大汗淋漓,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小穴内的浪水更是从紧贴着鸡巴洞口处流淌出来,把大腿都濡湿一片。

听着鸡巴和屁眼由于上下摩擦带动出的水声,潜意识里的羞耻心让他的耳根都红了个透。

但早已习惯了粗大鸡巴贯穿的小穴一刻没有鸡巴填满,就寂寞得要命。江衡很快就承受不住,把在体内的鸡巴抽到一半又开始想要往下坐,双腿更是在颤抖着想要往下坐,想要被的鸡巴再一次势如破竹的贯穿,想让屁股和男人的胯部来一个切切实实的亲密接触,更想把男人的卵蛋都给含进饥渴的小穴,最好把饱满睾丸里的精液全都给吸出来,灌进饥渴的肠道里,滋润每一寸媚肉。

这么想着,仿若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食的小穴都在不受控制地痉挛着,不断地收缩着,想要把鸡巴往里面含。

他的身体已经在随着心意摆动着,屁眼也是有规律地紧缩着,淫靡浪荡的水声就夹杂在两人的连接处。

“啊!”

鸡巴忽地往上顶了一下,直接破开一切束缚顶弄上江衡的g点,操得江衡这一时刻感觉自己已经爽翻了天,翻起了白眼。

空虚已久的小穴被这样一次顶弄又开始纵情地分泌起黏糊的爱液,可很快鸡巴又悬至肠道内部一半深度,方才江衡努力的位置,就那么不动弹了,似乎是鸡巴在惩罚江衡想要远离它的念头。

这让江衡傻眼了,这个高大的男生这个时候才明白,身下这个黑发老师,笑起来很温和的青年,沉默时带着点儿破碎感的青年到底有多么的恶劣。

可屁眼里传来急不可耐的瘙痒又告诉他应该适时放弃自己的脾气,让这个黑发青年彻彻底底的插进他的小穴,填满他从身体乃至灵魂深处的空虚感……

“唔——”骚穴像是听到了江衡内心深处的呼唤,分泌出一大坨粘黏的液体,“咕叽”一声涌至穴口。

江衡脸红脖子粗,又气又急,他伸出手不知抚慰到郁策身体何处,只知道屁股想要坐下去,屁眼想要和鸡巴重逢在最深处。

可是郁策却雷打不动,扶着他的臀部,阻止着屁股的下坠,更是阻止着屁眼更深一步地套弄。

江衡见青年教师老神在在,眼里却划过一抹戏谑,他忍不住地握紧拳头,张口却是一声难耐的呻吟,活生生给吞下去了,他才说道:“松开!”

“我要惩罚你,你、你这个骚货,你这个骚老师——啊!”

话音未落,原本悬在半空中的鸡巴直接一个抽动,狠狠地摩擦过剩余的肠道,而后像个有礼貌的骑士退至小穴洞口,尽管龟头在退至小穴口时发出“啵唧”的声音,还随着鸡巴退出带出穴内粘连着的媚肉——

江衡克制不住地喘息了一声,紧接而来的就是更深刻的瘙痒。

待他缓过神来早已被推至一旁,无措之中看过去,却只对视上一双冷漠至极的眼睛,那幽深的瞳孔里有着他害怕至极的冷酷无情。

青年教师忽地站起身来,还硬朗着的鸡巴被他体内的骚水弄得亮晶晶的,就那么明晃晃地暴露在空气中。

而这个黑发青年随手拿起旁边的纸巾抹去鸡巴上的水,自然垂落的发遮住了他的表情,可他的声音分明昭示了他的神情该是面若冰霜的。

“你的惩罚到位了,可以离开了。”

就在这声音响起之际,纪律委员专属的电子手表上响起“叮”的一声,示意江衡任务已经完成。

怎么会这样呢?

事后的江衡想破了脑袋也得不出个结果。

他想不通一向温和的老师为什么会生气,也想不通已经做到一半的性事为什么要暂停,更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老师的神情那么的冷漠。

是他哪里做错了吗?

……

向来不甚在意他人感受的江衡竟是开始不自觉地内耗,原本不到特殊时候不来的课堂,也变成了他的常驻地。

先不提提心吊胆的老师看着这位太子爷突然每节课都准时到,也不做别的事,就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上课,像是在透过自己看另外的人……

这一反常的举动简直让老师们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生怕哪里出了点儿差错,惹得这位太子爷不舒服了,引祸上身就不好了。

他的小伙伴们也自是注意到近来老大的状态不对劲,再联想到最近和老大有关联的大事,很快就定位到了惩罚青年教师一事上。

其实来了这个学校的人哪会不知道,所谓的纪律委员和学习委员,不过是班级里家庭背景最突出的那位,也正是这所病态学校的金字塔。

他们联手创造出了一个霸凌游戏,美曰其名是整顿学校纪律,拔高学生成绩,打造出精英教育该有的氛围,实际上却是为了满足内心的施虐欲。

为了不成为下一个施害者,众多学生再反抗无果之下只好迎合这些人的恶趣味。这样的纵容是霸凌者最好的犯罪温床,他们变本加厉,连老师都逐渐成为了这项游戏中的一环,而原本的热心者忐忑地冷眼旁观,生怕惹祸上身。

而眼下这些跟随着江衡的学生,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甚至眼界甚高的江衡都不愿意将他们纳入麾下。

现实里的江衡是充满义气的大哥,但他对利用他名气的“小弟”们不加以约束,导致一些罪恶的发生。

而这个世界里的江衡是彻头彻尾的霸凌者之一,对寻求他庇护的学生来者不拒,继而带领着他们做坏事。

因此,看着大哥烦忧,身为大哥的小弟们也自是要为大哥忧愁而出一份力。

在江衡旁边的黄毛最先当了这个出头鸟,他横眉倒竖,说出口的话还是带了一定的委婉,“大哥,听说那个姓郁的老师背后的势力还是挺复杂的……所以失手也是正常的……哇,他和……喜欢……”

前面的话江衡像是都没有没有听到,左耳朵进右耳朵就出了,眼神也是放空着,直到听到“喜欢”这两个字眼,他才悠悠地转过头来,直勾勾地看着这个黄毛,“什么喜欢?”

面对大哥的死亡凝视,黄毛钝感力十足,当下还以为得到了江衡的赏识,立马重复了方才说的话,“姓郁的那个老师就在下面,他不是和大哥你们班的班长走得很近嘛?”

“听学校论坛里的女生都在说他是喜欢这种类型的人,呵,这个郁策肯定是该死的同性恋,竟然来教书祸害学生了……”说着,他像是恨这个男人到骨子里了,还啐了一口“喏,他们现在一起走出校门口了。”

这些话每个字都认得到,可组装在一起连大意都都不懂了……江衡只感觉大脑还不在状态,前半句话尚且还能保持理智,后半句话直接让他给干懵了。

江衡愣了几秒,推开紧贴着后背的黄毛,一个跨步来到走廊栏杆处往下眺望,果不其然看到了那个熟悉至极的身影。青年教师身侧还跟了一个身形相仿的男生,他们两个头差不多高,相谈甚欢的样子。

他也说不上来那一瞬间是什么心情,反正在情绪驱使之下他三步并作两步下了楼,向扰乱思绪的目标小跑了过去,留下在他身后的一众小弟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忠心耿耿的黄毛当仁不让冲出去的行为被打断,他恼怒地抬起头来瞪着带着圆框眼镜的男生,眼神好像就要喷出火来,眼底深处还带着一些丑恶的妒忌。

“梁陶,收好你丑陋的嘴脸吧,江衡可不需要别人去管他做些什么。”

脸上还带着点雀斑的圆框男生这么说道,见到黄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的面上露出一抹显而易见的讥讽,鼻间更是溢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我看你还是撒泡尿照照你现在的样子吧,别忘了,恐同即深柜。”

末了,雀斑男生摆摆手,在梁陶还没有从满腔怒火之后、对“深柜”这个词进行深层次思考之前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等他回过神来,雀斑男生早就没影了,不过他也不敢对这个男生真正动手,毕竟在这个圈子里两人是平级的。

他只能看着江衡追出去的方向咬牙,前所未有的阴暗在心底滋生。

而被梁陶牵肠挂肚的主角已经跑出去大老远,目标也追上了,可他压根不敢正面交锋,只好像个鬼鬼祟祟的小偷似的在两个人后面跟着。

如若雀斑男生在现场,见到江衡隐在角落里的面部神情,就会发出一声惊叹——

无他,江衡脸上的仇视和眼底的愤怒同梁陶如出一辙。

这茬不提,郁策已经到了家门口,看着紧贴着自己的男生,同时在后面还有另一个跟了一路的小鬼头,心中浅浅地叹了一口气。

真是,连个安静的休息时间都要被人打扰了呢。

虽然不知道这两个人的来意是什么,但估摸着位面设定的尿性,大差不差还是能猜出来的……肯定又是给他找机会做那档子事。

不过郁策现在只想好好睡个觉,过好自己摆烂式的生活,哪怕在这个虚拟位面,也要求一个良好的生活质量。

所以,为了他美好的周末生活,首先应该解决的就是眼下这个身着蓝白校服的男生。

面容清隽,清澈的眼睛,挺直的鼻梁,笑起来带着小小的酒窝,淡粉色的唇瓣一张一合地说着,但是郁策已经无心听下去。

最初见到这个班长是傅洛桑的惊诧已经过去,据他的经验来看,不是事发现场五米之内的人不会被卷进位面。

因此当时他在接受霸凌之时,这名小少爷很有可能就在周围。

当然也不排除是那个恶劣神明开的玩笑……

郁策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扇动了一下,打下一侧阴影,面上有些倦容。

他只想睡觉。

甫一低头,就能看到傅洛桑纤细的脖颈,小巧的喉结微微凸起,蓝白色的polo衫没有系上纽扣,能毫不阻碍地看到他白皙的胸膛,在微风中起伏,泛起一层稀薄的清辉,而这光分外留恋在粉嫩的乳头上。

“老师,真的很抱歉,现在来打扰您。”说着,傅洛桑昂起头来,清隽惑人的脸在眼前放大,长而卷翘的睫毛轻轻地颤动,如同振翅欲飞的黑鲽,星眸熠熠生辉,“但是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严重影响了我的身心健康,导致我在校无心学习,在家无法安心入睡……”

郁策粗暴地打断了他,“你是说江衡霸凌你了?”

被这一不同寻常的发问愣了愣,傅洛桑乌黑的眸子里浮现出青春疼痛文学里男主的破碎,“准确来说,是以江同学为首的同学们……但也许他们只是想和我做朋友……”

他还没有矫揉造作的把剩下的话说完,郁策先一步开口,“那你不要太小心眼了,朋友之间要包容。”

这就差直戳着他的脑门说他讲朋友坏话了,傅洛桑也是瞬间傻眼了,不过还是觉得可以在搏一搏,他调整好表情,楚楚可怜地说道:“老师,可是……这样的友谊让我觉得很困扰呢。”

“每到夜晚想起这些事,我都会到天台上吹吹风,看着街上的车水马龙,有时候就会想……要不干脆跳下去,反正我的人生也看不到任何希望了……”

别说郁策的回应了,躲在树后面的江衡听了简直一股热气直冲脑门。

卧槽!

向来不爱爆粗的江衡也想要发疯!

这傅洛桑还装起单纯学生来了,要知道整个班级除了他就是这货色最爱挑拨人心!

如果说他是能动手就不动口那一类,这傅洛桑就是爱无事生事、从已经平息的事中作梗、披着羊皮的狼的类型!

他可清楚地记得傅洛桑刚来他们的班级,外表揣着一副清纯无害小绵羊的模样,转身放学就把白天对他出言不逊的人给堵在小巷子,直接一脚踹上那人的脸上,扬言道:“东西南北四条街,打听打听谁是爹。”

事后可没人敢惹这位甩着大灰狼尾巴的主,所以现在又何来欺凌一说?!

最重要的是傅洛桑还说是自己欺负了他!

若是以往江衡听到这种程度的造谣,笑笑就过去了,简直不屑于有太大的反应!不过当下他看到扰乱自己心弦的青年就在跟前,还颇为温柔地倾听着郁:大误这样低段术的造谣,他是真的怒发冲冠!

内心深处渴望老师对这件事的看法,也是隐隐地想要知道老师对自己的想法,因此江衡决定按兵不动,继续观察战场。

在两双灼热的视线下,郁策却没有他们任何一个人想象中的反应,他甚至十分冷静地说了一句最无情的话,“那行啊,你跳吧。”

正在垂头涕泣的傅洛桑停止流泪,眨巴眨巴眼:纳尼?我没听错吧?

他不禁抬起头,正对上一双淡漠的双眼。

“我说,你跳下去吧。”

傅洛桑:……?

“怎么,做不到吗?”过于疲惫,嘴角连嘲讽的笑都不想勾起来。郁策伸手按住傅洛桑的肩膀,让他往后退了退,成功地开辟出一条进家门的路,“下次做到了再来托梦给我。”

傅洛桑差点一口老血给喷出来了,谁能告诉他为什么郁策不按常理出牌!

正常老师听到学生出现了心理问题,不都是好声好气地劝解,耐心地呵护安慰吗?如若那时他泪流不止,满眼都是脆弱和对老师的依赖,说不准老师还会提出让他上去坐坐……然后他就顺理成章地登门做客,谈至深夜名正言顺地住下,夜晚害怕爬上老师的床,和老师同床共枕,最后无限期地延长居住时间……

想象中的剧本和现实中截然相反,盯着身形挺拔的男人离去的背影,他狠狠地啐了一口,发现附近有一颗苍天大树,他走过去重重地捶上树桩,踹倒了一块警示牌,露出了极为凶暴的一面。

正巧发现自己进错了居民楼的郁策转身回来看到了这一幕。

傅洛桑凶神恶煞的表情还没有往回收,就这么和郁策对视上了,“……”

郁策目不斜视,进了楼宇前温馨提醒了一句,“破坏公共设施十倍赔偿。”

这老师!

傅洛桑这下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目的没有达到,还损失了钱财。给闻风而来的物业转过赔偿费用,他目光紧盯着方才拉上窗帘的那层人家,心中已经确定是郁策的住宅,更是坚定了要拿下郁策的想法。

这个郁老师……郁策,够野。

他玩味地勾起嘴角,心下只觉得方才的男人很具有挑战性和征服欲,接下来的校园生活有几分意思了。他想起和几个好友打下的赌注,势在必得在他眼底缓缓凝聚。一只麻雀却打断了他的作法,叽叽喳喳地飞过来,精准地在他肩膀上落下灰扑扑的物什。

正在想着接下来攻略方向的傅洛桑下意识地伸手一摸,大惊失色——鸟屎!

这死鸟!

这下傅洛桑也觉得自己今天水逆,运气实在是不行,黑下了脸,怒气汹汹地回家了。

待他走后,一直躲在大树桩后面的人影也出来了。

江衡甩着手,暗暗吃痛。

该说不说,这傅洛桑手劲还蛮大,差点就让自己顺着树的惯性给甩出去了……

真是搞不懂,捶树就算了,怎么会特地跑到另一颗树来捶,难不成他和那棵树有仇不成。

不过比起那棵树,江衡更觉得傅洛桑跟自己有仇,而且还发现傅洛桑会把霉运传染给别人!

不然他怎么就站在傅洛桑刚刚离开的位置上仰望了一会儿,见窗帘还是紧闭着后还没叹口气,肩头一重,转眼也被淋了坨鸟屎!

叽叽喳喳的麻雀叫唤声是对他不幸遭遇的最大嘲讽,这鸟拉屎的时候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下倒是咿咿呀呀地叫着,真让江衡想打下来烤鸟!

他在看了一眼那层房子,愤愤地转身离去了。

这两人离去后,整个院子又恢复了平静,被久久注视的楼层里的主人舒服地翻了个身,沉沉地睡了过去。

刚到这个世界没几天,都快忘记自己是名高中老师,这意味着没有周末假期。

下眼睑处泛起浅浅的青色,一脸倦容,睡眠被打扰、莫名有些暴躁的郁策就这么来了班里,给这群不知怎的双眼放光的小屁孩们上晚自习。

说好的贵族学校,怎么还给上起周六来了?这群学生是没有脾气的吗,怎么不叫嚣着取消掉……阿喂,真是可恶!

灵魂在上千次轮回中的确收到了淬炼,但重复的桥段和套路上演太多次、太多回,心灵上浓郁的疲惫始终无法化解,由此郁策爱上了处于睡眠中、放任身体陷入无边黑暗的感觉。

坐在讲台上,郁策都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哈切,昏昏欲睡的他大脑里已经升起了辞职的念头。

不如就在这个位面养老,也不错……

他这样的想法怎么可能躲得过一直监控着他的位面意识,警钟在位面某个角落拉响,悠哉游哉赶到的衪留着长发,接过这些长者拟出来的语录,见到封面上《养儿手册》四个字嘴角还是忍不住抽了抽。

谁能想到深渊如此溺爱这个大儿子,几乎到了癫狂的地步。

这么看来,这位大人能不被养歪都很不错了……

虽是这么想着,可不能不做事,衪安抚了长辈们几句,随后象征性地说让大家稍安勿躁、静观其变。

而被牵挂的对象此时还在面对烦人的学生,郁策盯着一节晚自习问他八百个问题的江衡,分外无语。

这人什么时候这么好学了……

有同样疑惑的还有台下的学生,其中打扮相当成熟的女生倒是直率,拎着作业本到老师空出来的左手边,见缝插针地询问郁策的问题。

她这行为一出,底下有着和这位老师接触念头的学生纷纷蠢蠢欲动。

于是傅洛桑提前五分钟下课就看到这样一幕,备受欢迎的老师和围着他一圈的学生,看不清老师的表情、但应该是温柔的,学生们各个脸上都洋溢着喜悦。

这样师生和谐的一幕却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零碎的记忆碎片又开始像幻灯片一样闪过,无法压抑的阴暗情绪涌上心间,傅洛桑的眼神变得尖锐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和好友玩闹之间立下的赌注,但却无法接受男人和别人亲密。

他下意识把这种情绪归结为不甘心,毕竟他还从来没有失手过。

有类似情绪的还有在他身边顶着黄毛的男生,梁陶的眼神更是如锋利的刀刃投射向青年教师,面上是最直接的妒忌,内心更是充满了不满和怨恨,那种撕毁一切的冲动愈演愈烈。

课间铃声响起来了,围在身边的学生自觉退下,郁策抬步去了教职工专用的洗手间。

正在放水,就响起了敲门声,郁策面无表情地说了声“有人”。敲门声停滞了,但脚步声却没有远去。不仅如此,窸窸窣窣的声音愈发大了起来。

郁策忍不住皱眉,眼里划过一抹显而易见的烦躁。

真是烦人,怎么到了这个世界也有人在厕所门口堵自己,这些人真是闲得没事干了。

郁策放完水,打开门,就见到一丝不挂的傅洛桑。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傅洛桑,见这恬不知耻的人敞露着身体,赤裸着脚站在人来人往踩过的地板上。发现他的视线落下来了,那脚趾头就微微张开着,简直就像是窑子里的骚货开张了,还故作纯情地羞红了脸。

“卖骚别到我这里。”

郁策话音刚落,前方就传来一股猝不及防的推力,迫使他向后退去,一屁股坐在了马桶盖上。

身上一重,白花花的肉体欺身压了上来,他凝眉看去,傅洛桑低着头,黑气沉沉的,许久没有说话。

……在这装深沉呢?

郁策正想要把他推开,傅洛桑身体一抖,抬起头来时双眼盛着泪,竟是欲语泪先流,哭泣着说道:“策哥,对不起。”

这声道歉来得分外突兀,郁策抬起来的手一顿,就见到怀中的人眼里不再是浮于表面的深情,铺天盖地的思念和刻入骨髓的执念席卷而来,忧伤漫上了傅洛桑整个人。

这是……恢复了上一个小世界的记忆?

这让郁策感觉到荒谬,同时大脑中的烦躁愈演愈烈,他真不知道这个剧情到底走向哪里,又为什么要强制拉他进这个位面里。

这样不耐烦的情绪和空气中传来的不明波动自是被本就时刻关注郁策的人给察觉到了,傅洛桑由于强迫停止生理反应呛了一下,而后结结巴巴地开口:“策哥,你别生气,你别生气好不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郁策身上下来,双腿跪在地上,双眼里满是惶恐又渴望。

担忧这样的行为会吓到郁策,又发自身心渴望和郁策接触,矛盾又无法停止这样试探性的边缘行为。

郁策捋了捋头发,将额前零碎的刘海都顺至脑后,身体仰后,单手捂住了脸,任凭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傅洛桑看不清心爱之人的神情,不知道他在笑还是在哭,也不知道他是喜悦还是悲伤。

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傅洛桑想要碰一碰郁策的腿,接着就被粗暴地打断了。

他整个人天翻地转,面朝格子卫生间的门,一具身体在背后站立。没有贴紧,但他忍不住地向后挪了挪身子,冰冷的衣角拂过他袒露的肌肤,皮肤上立马不受控制地泛起鸡皮疙瘩。

臀部上泛起凉意,傅洛桑条件反射性地扭过头去看,却在一股大力的迫使下不得不转回头去,然后他就感受到一根冰冷的物体抵上了他闭合着的穴口。

郁策眼睑微微垂下,而后只听见“咕唧”一声,没有做任何扩张,那根水管就这么直直地插进闭合着的菊穴!

括约肌都来不及舒张,撕裂感和疼痛感一并袭上来!几乎就在瞬间,傅洛桑痛哼出声,可他却没想过挣扎和逃避,反而努力地让身体适应着,承受住男人隐忍的怒火。

傅洛桑努力地撅起臀部,将饱满白软的屁股毫无保留地袒露在观者眼底。感受除去最具备存在感的水管外,还有一双手放在挺翘的臀上时,他的呼吸都变了,尽力地放松着括约肌,肉壁上分泌着爱液,又热又湿,可惜观者没有心疼,转而换之更加粗大更具备温情的硬物。

水声四溅,看着冰冷的物什就这么插进底下人的菊穴,郁策仿若才有了一点儿人的情绪,眉头舒展开,轻轻地笑了笑。

傅洛桑听到这笑声,泪腺一刺激,竟是有落泪的冲动,心中涌上如释重负的感觉,反应过来不免开始唾弃自己的小心翼翼……如若不是郁策,他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样敏感感性的一刻。

身体上的不适感完全比不上心理上的满足感,水管插了进去,摩擦上菊穴最深处的那一点,不过到底只是受人操纵的器物,无法灵活地抵住那一点好好的给它按摩按摩。更是浅尝辄止,隔靴搔痒,水管一旦触碰到那一点在主人的操控下就撤退,臀尖巴巴地追上去,但还是没有任何办法。

他的脊背在这样的来回中颤抖得厉害,双腿都无力站直,如果不是按住腰的那只手在发力,他想他早就跪倒在地了。

此刻,傅洛桑全身上下唯有小穴在暗暗使劲着,穴口一缩一缩的,像个贪吃的小嘴在吃着插进来的水管,企图将它更深入地吞进去。

“啊哈……”尽管紧闭着嘴唇,不想发出让心上人讨厌的声音,傅洛桑还是忍不住地泄出两声呻吟,尾音都在颤抖着。

他能感受到在这两声喘息过后抽动水管的动作突然停顿了,微微显露的淫乱之色还没有从他脸上褪去,就爬上更深刻的绝望。

他紧紧咬着下唇,额前的汗水已经开始冒出来了,两只大眼睛里全都是对方才呻吟的不满还有惶恐不安。

虽然这样的爱抚有些粗暴和不近人情,但是代表着郁策至少愿意在身体上和自己沟通了,对于他来说这就是天大的好事了。

一想到有失去这种抚慰的的可能性,一想到更深层次的失去郁策……在这样极度恐惧的情绪中,傅洛桑忍不住地想要扭头去看郁策地神情。

可那只按在腰间的手却在一时之间松懈,将他的头转了回去。

傅洛桑心底的绝望色彩更浓重了,好不容易拾回了过往的记忆,就那么葬送在自己的手上……这样的想法几乎令他痛不欲生,盈满眼眶的泪水就那么直直地掉落下来。

……为什么刚刚要叫出声?就不能忍住吗……郁哥不会讨厌自己吧?

责备过后就是发问,怎么办……怎么办?到底怎么做郁哥才能原谅自己?

傅洛桑这样的心理活动还是在郁策出声后才中止的,“不要动,水管要出来了。”

郁策垂眸,声线冷淡。

可这样已经是对傅洛桑最好的回应了,几乎让他喜极而泣。

在这样的鼓励下,他的表现也很直接,前后摆动着臀部,让穴口叼住那根水管就开始摇晃起来。更甚至他想要伸出一只手,去握住身后的水管,让它在穴内抽插着,抵住难以抑制的瘙痒感。

可也许是不想让他这么轻松的就收获到快感,当水管抽出去的时候,傅洛桑茫然地扭过头去看,屁股还在高高翘着。

他还以为,会放水进来……

不过水管那端也没有连接水龙头……傅洛桑迷迷糊糊地想,其实他心中一闪而过对这根水管来源的疑惑。

脑袋还是照旧被扭过去了,策哥好像还是不愿意看他,失落和心酸转瞬即逝,一个圆滚滚的球递上了微微闭拢的穴口,括约肌一同向内收缩着,迫不及待地就想要将它送进小穴。

湿润的肠道分泌着粘液,将圆球的前端已经润湿了,郁策的刘海随着低头凝视的动作微微地垂落,他的面部神情看不大清楚,一双修长干净的手却成了格外吸人眼球的存在。

那只手用了点儿力气,将这个震动着的跳蛋往里推去。可即使菊穴撑到水管口的大小,也还是不足以将圆球的前端给吞进去,排斥异物的阻力十分强大。

身下人已经在发抖,脊背颤抖得厉害,两个肩胛骨都绷得紧紧的,汗水顺着发丝滚落到地上,细嫩的皮肤上更是沁出了晶莹剔透的汗珠,强忍住的呻吟成了不明的音节偶尔地轻泄出来,郁策模糊捕捉到一两声,就听不到了。

他忽地叹了口气,而后将跳蛋给拿了出来,随手丢到了地上。

抵在小穴口,破洞而出的跳蛋离开了,在听到这样的一声,放在腰间的手也松懈了开来,傅洛桑愣了一愣,开口是自己都想不到的颤抖。

“……怎、怎么了?”

这下,郁策回应了,他的面容照旧是平静的,好像没有什么能把他击倒,“不想做了。”

他将仍处在手足无措状态中的傅洛桑拉到一边,力度是正常的,没有那种带着泄愤的感觉,可傅洛桑却极度的心疼起来。刺眼的白炽灯照射进来的瞬间,郁策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给傅洛桑一件一件地穿上。

温柔的力道仿佛又回到了当年,他们曾经是那么亲密的一对伴侣。

这样的感触让傅洛桑执拗地看着郁策,直直地注视着他每一个表情,然后发现他的策哥当真是温柔,温柔到让他想要落泪的冲动。

他想仰着头告诉郁策,他不会无理取闹了,他不会在那样伤害他了,他会小心翼翼地呵护这段感情,他们从头再来……

可话至嘴边,郁策已经打断了他,“走吧,上课了。”他听见策哥这么说着。

有力的手就揽在他的肩膀上,郁策和傅洛桑在人群视野范围外分开。而在那一路上,他们仿佛又回到了感情最好的那段时间,可傅洛桑的心却一直处在揣揣不安当中,无法自拔。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偷,偷来这样得之不易的美好财富,可是纵然知道有可能是绝望前的回光返照,但又不舍得放手。

他几度想要开口,却在郁策平静温和的眸子下泄气,将话语生生给吞了进去。

放学后,傅洛桑见办公室的灯还亮着,他过去,恰好碰上出来的郁策,师生就这么携手出了校园。

就这么心照不宣地度过了一段时间,班上同学都发现了这个漂亮老师和隔壁班的尖子生走得很近,几乎到形影不离的地步。

常常盯着他们离去背影的人里自然还包括江衡,他更是想不明白,当时老师对傅洛桑的态度和对自己别无二致,现在怎么会这样?

明面上的挑刺和背地里的郁闷,到最后都只能演化成一颗望夫石,看着心爱的人和别人渐行渐远,却一句屁话都不敢当面说。

但谁也想不到事态会演化成这个样子,年轻的黑发教师坠楼身亡,暗下杀手的竟然是学校的一名学生,这怎么会不令人唏嘘?

但不同于外界不知情状态下的悲愤,和郁策有着亲密关系的两个人却发了疯……

世界又重回混沌当中,郁策漂浮在空中,他抬起手,像是在感受着什么。

“你不看看下面吗。”

闻言,郁策连姿势都没有变一下,连接各个位面的门已经关闭,那些正在为他声嘶力竭的人,痛哭流涕在祈祷他能回归的人,早已被他抛之脑后。

这时候神明才笑了一下,他缓缓走进,显于光亮里,这时候才发现他竟然有一张和郁策一模一样的脸。

“这场游戏好玩吗?”

远古的声音再次袭来,这回郁策却没说话。

感受到这位相生神明的孩子气,伊普斯不免笑了,看着青年慢慢变尖的耳朵,连带着愈发长的白发,衪为这位神明佩戴上鸦羽坠饰,轻声的呼唤道:

“亚伽,欢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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