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弈被那两个男人警告之后,憋屈地忍耐了很久,最后还是难捱思念,偷偷地想来看一眼。
却不知是哪里出了差错,一向都是顺利无比的移动,竟然在隧道里面被卡住,还不小心碰倒摔碎水杯吵醒了奚青菱,惹得他现在不得不面对这样尴尬的情形。
埋在隧道里那张脸已经涨得通红,褚弈心虚之下是内心里不自觉膨胀的得意,他可没有勾引奚青菱,这是她自己抱过来的,就算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褚弈也可以用自己拒绝不了作为借口。
要他这个被卡住的人去抵抗这种事情,多少是有些难为他了。
褚弈自得地想着,看来他原本的躯体对于奚青菱也是有着吸引力的,他就知道,女人怎么可能拒绝得了这么健壮性感男人味儿十足的躯体?他的魅力对于女人来说可是不小的!
虽然容貌上比不过傅云声那个小白脸那么精致,可是褚弈认为自己也算的是俊美无俦,绝对是和奚青菱般配得了。
他那一点小心思很快就没办法在意,粗硬的肉屌挤在他两腿之间不断地磨着,用着屌水作为润滑,将他皮肤细腻的大腿根磨得通红,火辣辣的刺痛感之中,更是有酥麻的过电一样的快感。
饶是从未经历过情欲的躯体,被这么对待,怪异之中还是会感受到快感。
大腿被使用的同时,粗屌也被细嫩的手指撸动着,不断刺激他的龟头马眼和卵蛋,弄得褚弈嘶嘶抽气,腹肌一抽一抽,尖锐的酸胀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袭向他的身体。
“嗯嗯嗯老婆、轻点哦哦……这个不一样嗯唔、我还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呃嗯、这副身体、太敏感了……”褚弈低哑着嗓音求饶。
之所以会发出这样的请求,是因为他的双腿被使用的时候,热烫粗大的鸡巴不时会蹭着他饱满的卵蛋顶过他的会阴,再与他勃起的鸡巴亲密接触,他的屌根上都是老婆龟头上流出来的腺液,粘得黏糊糊的。
褚弈脸红得厉害,只要一想到自己的下体上都是奚青菱的液体,他的身体就敏感得不行,一阵阵的酥麻着,两腿直打哆嗦,都要站不住了。
好在褚弈被隧道死死卡住的同时,也将他的身体支撑着,避免他狼狈地跌坐在地上去。
“这么敏感?你以前可没有这样。”奚青菱撸了一把他流出大量淫水的鸡巴,捏了捏胀大的龟头,像是挤牛奶那样搓挤他的龟头,惹得马眼通红怒张。
“啊啊啊轻啊啊轻点!”褚弈发出有些压抑不住快感的惨叫,脸上都是热汗,眼眶逼得发红,眼泪都要出来了。
他恨恨地咬牙,心里把系统骂了个遍。都怪这个傻逼系统给他重塑了肉身,才害得这副新生的躯体这么敏感,随便让老婆玩一玩就要不行了,太有损他在老婆心中的硬汉形象!
褚弈小声嘀咕着,“以前那个又不是我的身体,这才是我……而且严格算起来,这算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处男敏感点也不行?”
他羞耻地红了耳根,但是已经习惯在奚青菱面前示弱,所以这样的话说出来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你这么说的话那也有几分道理。”奚青菱按着他的大腿后退了一点,埋在他腿根里面的肉棒抽出,龟头和他的大腿皮肤上还连接着没有扯断的银丝,就又用硬涨的龟头抵在了他紧嫩的屄上面。
“呃唔!”褚弈哆嗦了一下,急忙说道,“等、等一下!你不会是想直接……唔!”
粗大的龟头在他的臀缝里面磨了磨,顶端抵着屄口强行撑开,那脆弱的地方被强撑开成一层薄透粉色的肉膜,血管都依稀可见,屄口像是绷紧的橡胶套子一样死死地咬住了肉棒,显然是无法吃下这么粗硕的东西。
但又因为他的身体经过改造重塑,连这种脆弱的地方也变得十分柔韧,轻易是不会弄伤的。
因此也给了奚青菱尽情玩弄他的机会。
“呃嗯——!!”褚弈趴在隧道中,咬住手臂,堵住自己的痛叫,他知道在情事上的奚青菱有些性虐倾向,但凡是惹得她有一点不开心,这种倾向就很容易暴露出来。
但是褚弈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惹了她,原本是想要痛骂几声,却又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这男人竟然只是忍着痛不敢喊出声来,嘴唇都咬得血迹斑驳,显得几分凄惨。
“唔。”被那一圈嫩肉绞紧的龟头传来明显的痛感,奚青菱皱着眉抽出鸡巴,反馈到自身的疼痛让她放弃了强上褚弈的打算。
握着发疼的鸡巴撸动安抚,奚青菱迷茫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思索,喃喃自语道,“好痛,原来不是做梦啊。”
“……”褚弈气得咬牙,简直想要扑过去将奚青菱压在床上狠狠地亲一顿惩罚她,徒劳地挣扎了一下,依旧无法从这个通道里面抽身。
“我当然是真的,才不是你在做梦!”褚弈大声地强调,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是吗?”奚青菱漫不经心地回着,看起来她并不在乎这是不是真实。
不过为了避免自己再痛,奚青菱还是好好的做了扩张之后才插进去。
别问她一个禁欲多年的人家里为什么会有润滑油,还是多亏了傅云声前几天非得到她家里来打着帮忙收拾整理的借口硬塞在这里的。
当时说的是‘以备不时之需’,很好,现在不就用上了吗?
扒开他两瓣蜜色的臀,露出其中被手指奸弄得泛红的嫩屄,上面还挂着亮晶晶的润滑液,媚红的直男肠道羞涩地蠕动,挤出更多黏稠的汁液来,看着就和他自己流出来的骚水儿一样。
或许是有的,谁知道呢?
奚青菱并不想探究这个。
甚至奚青菱也不在意褚弈是不是之前魂穿到傅云声身体里的那一个灵魂,只是她恰好需要发泄情欲,而他又刚好在这里。
巧合得不能再巧合了。
那么又何必想那么多呢?
奚青菱按着他精壮的腰身,缓慢又坚定地把性器嵌入到他的屄里面,直男肠道滚烫又柔软,经过刚才的充分扩张,就算是处男也足以容纳下这么粗大的性器。
不过看起来还是有些勉强。
“嗯嗯嗯太大了唔、嘶啊慢点嗯……”褚弈发出低哑痛苦的喘息,都带上了一些哭腔,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褚弈很快又咬住了嘴唇,倔强地不肯发出求饶。
因为意识到了这样的讨饶除了让他显得更狼狈以外毫无作用吗?奚青菱喜欢这些强壮的肉体,就是因为她可以对他们毫无怜悯之心。
奚青菱扒开他的屁股,直接是全根插入,粗硬的长屌将他的肠道撑得满满的,每一寸褶皱都被完全碾平,屄口可怜地颤抖着含吮她的肉棒,带上几分讨好的意味。
“呜唔被填满了呜……”褚弈双眼迷离,无意识的这样呢喃着,“第一次挨操就被老婆的大鸡巴插满了……!”
他嘴唇哆嗦着,连带着浑身都在颤抖,强烈的快感袭遍褚弈的全身,让这个男人脑子都要不会思考了。
肉体虽然是第一次,可是灵魂已经经历过无数遍,这样熟悉又陌生的情欲快感在身体里蔓延,自诩为是硬汉的褚弈很快的溃不成军,他这副身体实在被改造得太过敏感。
奚青菱微凉的指腹在他的会阴上摩挲,惹起一片痒意,抓住他饱满的卵蛋掂了掂,“存了不少嘛。”
不过这样雄壮的下体,却因为她的插入而没用地硬着鸡巴淫水直流。
像是把玩玩具那样揉搓着他的鸡巴,也像是掌控着野犬的狗绳,给他套上束缚的同时,肆意地侵犯填满他强壮的肉体。
一下比一下深凿入进去的鸡巴,逼迫得男人身体耸动,蜜色诱人的双臀上沾满了淫水与汗液的混合物,腿根很快就湿漉漉的,耻毛卷曲着贴在皮肤上,健壮的身体却有着一个敏感软嫩水多的骚屄,被奸插得沉重喘息不断,一双长腿不自觉地分开,摆出适合挨肏的母狗姿势让奚青菱后入他。
“嗯嗯嗯嗯太满了、老婆轻点、嗯嗯呃……”褚弈觉得身体里面的快感有些陌生,却又叫他食髓知味,他带着讨好地请求,自己晃着屁股去迎合大鸡巴的奸肏。
胯部狠狠撞击在男人肥软的臀部,一杠长枪征伐得直男肠道滋咕滋咕冒淫水,屄缝上糊满了捣成白沫的水儿,这幅耐肏的身体刚被开苞就淫得不行。
嘴上分明是叫着轻点,却自己又那么主动地勾引她,这个里外不一的男人。
奚青菱唇边溢出一声轻笑,垂下眼看男人被她捣弄得一片糜红的臀缝,丰沛汁水不断从缝隙挤出,顺着腿根滑下。
褚弈终于感觉到这死死卡住自己腰部的隧道有了一丝松动,他试探着一挣,总算是从这动弹不得的境地里逃脱出来,转头就一把搂住了奚青菱,往她唇瓣上结结实实地亲了一口,湿热肠道绞裹住鸡巴,男人深情又热烈地喟叹,“老婆,好想你。”
奚青菱其实不太懂他这话的用意,当初是这个男人主动说要分开,现在又做得一副深受相思之苦煎熬的做派,她抵开褚弈纠缠的舌尖,把他往床上压,扒开长腿深深地顶进去。
“怎么想我的?骚屄发痒着想的吗?”奚青菱轻易将话题又带到了这方面来,用轻浮来应对他的热情。
褚弈涨红着脸瞥她一眼,对于她不回应自己的真心有点不满,但又愤懑地不知道说什么,粗着嗓门叫嚷,“我又不是骚货,”下意识反驳一声后才来看奚青菱,“只给老婆肏屄,嗯哦哦……”
他做出一副奚青菱在被他特殊对待的样子来,男人总是这样喜欢自我感动。
一双腿骚气地勾住她的腰,褚弈搂抱住她,湿热的唇舌在她脖颈上留下一连串吻痕,“只在老婆面前这样、张开腿被你肏嗯……老婆的大鸡巴、怎么肏屄都可以、呼唔……老婆轻点、小屄要被、肏烂了……嗯嗯嗯老婆、老婆喜欢肏我的屄对不对?”
面对他真挚的眼神,怪说不出来话的其实。
“……”所以奚青菱什么都没说,埋头苦干,将他奸插得喷精高潮。
很讨厌搞黄的时候谈真心,这些人到底什么时候才懂。
不过也有好处,这些男人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大多时候是不会来找她的。
巧之又巧,她有需要的时候,恰好都能捉到人,不管是谁,都骚淫得不行,会极力地配合她让她舒服。
因为对自己平静的生活没什么影响,所以奚青菱也不那么抗拒他们的接触。
每日里处理完工作后,闲余的时候大多是沉迷游戏里面。
——
来到阙京之后,奚青菱也并不是没有事情做,她显得是对那个与她同姓的将军很感兴趣,旁敲侧击、却又毫不掩饰自己目的地向郑酉打探奚骁的信息。
弄得郑酉吃醋了好几次,却又是拿她没办法,只能不甘不愿地和她分享自己的情报网,确实和奚青菱说的那样,只要是摸透了他的屄弄得淫水直流了,郑酉问什么都肯说的。
奚青菱从他口中得知了上一次闹剧的后续,镇远大将军还是没奈何得了妗绣公主,精疲力尽被暗卫制服后,迫不得已将她带回了家中,目前正在洽谈婚事。
“公主和将军,倒是般配得很。”郑酉刻意这么说着,盯着奚青菱不错过她每一分表情变化,试图察觉出什么来。
可惜奚青菱当时听到的时候并没有异常反应,只是随意地笑了声,似乎并不在意,接着就继续按着他奸插了。
郑酉沉溺于情欲之中,回了阕京也与她荒淫好一段时间,直到是雇主催他把东西带过去催得急了,郑酉才不得不出门。
临了出门,还叮嘱奚青菱不要乱跑,这偌大的阕京,出门随意撞着个都是达官显贵,可不是奚青菱这样无权无势的江湖人士能够招惹。
郑酉不怕麻烦,只是担心奚青菱碰上应付不了的又恰好对方不怜香惜玉而受到伤害,尽管是知道她武功高强,可他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会这么担心。
这老男人一副捡到珍宝的模样将她看得很紧,对她的疼惜在乎暴露之后就再不掩饰,将一颗通红的真心捧在他面前。
奚青菱自无不可,初来乍到,她也表现得安分守己,除了私下里安排穆途做些该做的探查,并没有太惹人注目,每日里除了和郑酉厮混,就是一个人安静地待在小院子里面,看一些郑酉送来解闷的闲书。
可她的乖巧无害只会让人产生错觉,耿诚就是这么大着胆子招惹上来的。
俊帅青年冷着脸,行了个对长辈的礼,耿诚显得是毕恭毕敬,眼神里却对这个比他还小了几岁的少女没有半分尊重,“奚小姐,父亲离开前让我照看你,现在我要出门,你要一起吗?”
他骑着高头大马,侧边挂着一副宽大沉重的猎弓,一席便于行动的黑色劲装,更是衬托得这个年轻人英姿飒爽,透着一股潇洒爽利的劲儿,像是一颗郁郁葱葱成长着的小树苗伸展开枝丫,带着无穷的青春活力。
不得不说这样的半大青年,恰好是处于青涩与成熟之间,十分吸引人的注意力,奚青菱这样本就是对他抱着额外心思的人,怎么可能不多看两眼?
所以耿诚带着疑惑视线看过来的时候,正好和奚青菱的目光对上。
那灼热的探究视线里面隐藏着他看不懂的含义,让耿诚本能的皱眉,“嗯?”
奚青菱今天穿着一件浅色的衣裳,看起来将她的无害感放大,再带上面纱,一双眼睛看起来楚楚可怜,像是纯洁无害的小白花。
再一联想到郑酉出门去办事,留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在陌生的郑府,耿诚心里就觉得这个女孩也挺可悲的。
耿诚不自觉态度柔和下来,声音也没有那么生硬了,“留下你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在府上我也不放心,你还是跟我一起出门吧。”
奚青菱当然不会不同意,面上看起来软弱地点了点头,握住他的大手被他拉上马背。
一副柔软的身体落入他的怀中,耿诚不自在地抬手挠了挠脸颊,带着幽幽体香的温凉的女性躯体,他还从来没有这么近地触碰过,嗅闻到她发丝间的清香,耿诚耳尖变得通红,挪挪屁股,远离她一些。
可这是在马上,再远离也没法儿太远,耿诚还需要护着她不落下马去摔到,只得是陷入这个尴尬的局面。
耿诚有点后悔了,他应该给这个少女准备一辆马车的,温香软玉在怀,闹得他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他在自己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恢复清醒,这可是他父亲带回来的女人,就算是长得再美艳摄人,作为儿子的耿诚也绝不该产生这种心思。
奚青菱不太喜欢狩猎这种活动,因为在她看来一切都太过简单,那些个速度缓慢的猎物,极其轻易就会被她抓住,毫无成就感。
因此是听见这些少年得手后阵阵的欢呼,奚青菱也显的是不太能理解。
她在旁边围观的时候,也大多是观看着耿诚与他那些好友意气风发、青春洋溢的姿态,能有耐心待下来,也多亏了这样,不得不说,那些热汗淋漓的青年,汗湿的衣服贴在青涩又健壮的躯体上,看着诱人又性感,奚青菱直接就是一个大饱眼福。
“阿城,你带来的这位是……?”有人好奇地询问着他,一双眼偷着往那边看去,那个浅色衣服的少女,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也极其吸引人的注意力。
尽管是带着面纱,也不难让人猜测那双漂亮的眼睛之下是多么精致的面容。
“……”耿诚被问得沉默住,他怎么敢说这么小年纪的少女其实是他父亲新纳的小妾,就算是父亲不介意,他也嫌这样的话说出来臊人。
他支支吾吾半晌说不来话,这样的态度却叫人误会了。
“哦!”有个人恍然大悟的样子,眼神古怪地看着耿诚,“是哪家的小姐,是吧?什么时候办婚事?你年纪也不小了,确实该考虑这个的。”
“……”耿诚张了张嘴,耳尖变得通红,瞥了那人一眼,“别乱说,我和她不是那样的关系,只是父亲临出门前托我照看,我才带着她一起过来。”
再被问及是什么关系时,耿诚却又是不愿意回答了,几个半大青年闹腾了一会儿,看实在是问不出来什么,便也不再追问这个问题,却都默认这个少女和她关系不简单,朋友妻不可欺,几个心思泛滥的人都压下想去搭讪的冲动,只是含蓄地说下次出门也要将她带来才好。
虽然不能动手,可这样的美人仅仅是远远地看着就觉得心旷神怡。
一群青年直到是闹到天边夕阳落下才说着要各自回家,而直到是这个时候,耿诚的真正心思才暴露出来。
他骑马随着一群好友进了树林,看起来是要进行最后一次的狩猎比赛,耿诚回头望向那个还安静待在原地的少女,她看起来娴静美好,几乎与山林融成一体,就像一副美丽的画卷。
可就是这个少女,插足他父母的感情破坏了耿诚原本一派融洽和谐的家庭。
就算父母的恩爱只是镜花水月般的假象,耿诚也很珍惜,不想被轻易打破。
面上被恨意变得扭曲,眼神阴鸷,正直的青年染上邪性,下颌紧绷,抿着唇,冷漠地看了奚青菱一眼,耿诚再没有犹豫,转身直接离开。
他要将破坏自己家庭的少女丢在这里。
丢在这个夜晚会有野兽出没的深山里面。
那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绝对无法应对的局面。
——
看着那男人毫不留情地离开,奚青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依旧是坐在那里,手指拨弄着冷掉的茶水,放弃那端庄优雅的伪装,姿势变得随性又慵懒。
望着天空眨了一下眼睛,奚青菱百无聊赖的打了一个呵欠,这下好了,她唯一的乐子也走了。
“……”穆途沉默地从不远处走出来,捏起奚青菱的手臂,用手帕擦干净她手上的水渍。
他冰冷又泛出杀意的眼光,分明是记恨上了敢偷偷做出这种事情来的耿诚。
“唔!”穆途比划了两下手指,愤愤不平的样子。
奚青菱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撸狗一样地拍了下脑袋,“着急什么?我都没生气,你倒是替我生气了。”
穆途轻轻地抱着她,大手握住她冰冷的手掌,像是被风吹过冻成这样的。可实际上她武功高强,又有内力护体,这样的冷风是无法对她造成影响。
奚青菱只是天生体寒,一向是手脚冰凉,所以她晚上都喜欢抱着男人温暖的身体,那能让她的睡眠状态变得更好。
没有郑酉之前,一向都是穆途给她暖床的。
到了郑府之后,穆途也显得乖巧,并没有明着和郑酉争宠,有郑酉在奚青菱房间里面的时候,穆途一般都是在外面默默守着。
穆途的眼神透露出,他是因为耿诚不正派的行为产生不满,然而他忘记自己平时按照奚青菱的吩咐做过更过分的行为。
穆途在奚青菱面前是没有是非观念的,主人的任何吩咐他都会无条件地听从。
“去把他带回来吧,这么不听话的孩子,的确需要一些惩罚呢。”
先是感觉到脑后的剧痛,然后眼前一黑,陷入昏迷。耿诚迷茫地眨着眼睛苏醒过来的时候,脑子还在胀痛,他看着眼前的一片漆黑,久久地愣住,显然是还没有回神。
“……”静默了半晌,耿诚才分辨出来自己目前的处境。他四肢被束缚、眼前有遮挡,连嘴巴也被堵住不能发出喊叫,耿诚从拂过皮肤的夜晚凉风辨别出自己并不是在室内。
他想了许久也想不出是谁会对自己下手,他今日一同出游的那些个友人虽然关系算不得特别亲厚,却个个都是有名有望的正派人士,万万是用不出来这么卑鄙的手段。
“唔唔?”耿诚听见有人靠近的声音,嘴里发出一声含混的疑问,他浑身紧绷地戒备起来,手指握拳。
分明无法挣开,却也不打算坐以待毙。
耿诚不知道发出动静靠近的是什么东西。
野兽还是人类?
他们进行狩猎活动的猎场一到了晚上就无比危险,就算是平时完好状态的耿诚也不敢在夜晚长久停留在这里,更何况是现在,他被捆起来的四肢可完全没有反抗能力。
就算只是路过的普通财狼,也能将这个样子的耿诚咬下几块肉去。
“唔!”耿诚剧烈挣扎着,试图解放出自己的手脚来,他可不想束手就擒,至少也得反抗起来。
对于未知的恐惧让耿诚面上流下来冷汗,被夜风一激,胳膊上汗毛都起立。
奚青菱气定神闲地看着被死死绑住的青年毫无作用地挣扎,是穆途亲手绑起来的,在占星阁里精通刑讯的小狗绑人可是相当专业,粗糙的麻绳在他的剧烈挣扎下会将他手腕的皮肤磨破,越挣扎越伤得厉害。
冷情小狗半点没留情,这个人试图伤害主人,就算是作案未遂,也让穆途很生气,他是刻意这么绑的,穆途眼神阴鸷如要滴出毒液,转而看向奚青菱的时候,又变得温驯收敛了。
他亲眼看着最爱的主人向着那个应该被惩罚的青年走去,“……”穆途抿着唇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只是站在不远处默默看着。
如同往常一样,把自己隐藏在黑暗里的穆途很没有存在感。这也是耿诚会忽略他的理由了。
奚青菱欣赏了一翻耿诚狼狈挣扎的模样,没忍住泄出一声轻笑,短促的笑声被风吹散,明显的人声让耿诚有一丝放松。
但是他很快又神经紧绷,人类有些时候也不见得就会比野兽好,意识清醒的人类往往会比兽类做得更残忍。
所以奚青菱抬脚踩在他裤裆上面的时候,耿诚竟然没有太意外。
“呃唔!”耿诚试图蜷缩起来身体,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他被穆途绑缚得很巧妙,身躯紧靠树干捆上了几圈,确保他无法摆脱笔直坐着的姿态,小腿和大腿分别绑在一起,两边膝盖之间抵着个一臂长的棍状物,让他的双腿被迫大大张开,露出脆弱的腿心被少女碾压踩踏。
被绑在后腰的双手捏紧握拳,大腿绷紧抵抗,可绑成这样的耿诚又如何抵抗得了。
额角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顺着紧绷的下颌线滴落,喉结滚动咽下痛呼,忍耐着痛感的男人身躯不自觉颤栗,样子看起来格外性感。
奚青菱肆意踩踏蹂躏着他的性器,男人的孽根在这种状况下竟然也勃起了,疼痛之于他反而是极佳的催情剂一样。
唇角翘起,无声地嘲笑一声,奚青菱勾了勾手指,站在那边的穆途就乖巧地过来帮忙了,他从怀里摸出来一个红色的药瓶,摊开掌心抖出一颗药丸来。
赤红的颜色,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东西奚青菱自然不陌生,前阵子还用过,只是碾成粉末状用在了郑酉的身上,那个健壮的男人就反抗微弱地被她肏成了骚货。
而这样的待遇,将在他亲生儿子身上重现。
想想还有些刺激。
脚下加重力道,硬涨的一根鸡巴被她隔着布料踩踏得挤压在腹肌上,屌根痛得要撕裂一样,饱满的龟头通红出汁,黏糊糊的淫液拉丝沾在裤子上,弄得双重意义上的难受。
“呜唔嗯!!”耿诚的身体剧烈抖动,像是一尾搁浅濒死的鱼,穆途扯出堵住他嘴巴的布团,耿诚的喘息声变得明显,牙齿咬得唇瓣泛白。
蒙眼布料在他眼角那一块泅湿出痕迹来,显然他没有看起来那么能忍耐。
看来仅仅是痛感是无法让他乖巧出声,奚青菱放弃了对他性器的虐待,转而跪坐下来,身体挤进他双腿之间,扒开他的衣襟,就埋头去摸男人的肌肉奶子。
青年从未经历过情欲的身体带着几分青涩,被她手指亵玩胸部的时候敏感得哆嗦。
隔着麻绳只能将他的衣服剥开一些,无法完全脱下,可衣衫完整只是肌肉奶子若隐若现,看起来更为诱人。
“呼。”对着他红嫩的奶尖吹了声气,那颗可爱的奶头就颤巍巍地勃起,小巧又青嫩。
“唔……”耿诚喘息一声,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衣着的变化,脑子发懵,不知道为什么要扒开他的衣服。
分明平时练武的时候发热了都会脱下上衣,男性裸露上半身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现在,在这种情形下,被扒开衣服露出胸部,耿诚咬紧了牙齿,莫名觉得别扭羞臊。
两边奶尖露在外面,被冷风一激,立得更厉害了。
奚青菱张开五指拢住他一边奶子揉捏,揉得这男人面上涨红,不自在地吞咽着口水,又用两指拨弄起奶头,推挤得东倒西歪,将其按进乳晕里面看它淫荡地弹出来。
柔软的唇瓣含住另一边,舌尖温柔地绕着画圈,舔得一片湿濡,沾上亮晶晶的水光,更是显得红艳。
奚青菱毫不留情地玩弄,将奶头吸得红肿淫靡才吐出口中,伸出舌尖一下下慢悠悠地舔他乳尖。
“嗯嗯……”耿诚从未被这么玩弄过的奶子泛起异样的酥麻,逼得他紧闭的唇缝间泄出呻吟,羞臊地红着脸,被触碰玩弄的皮肤变得滚烫。
而刚才还温柔细腻的人却突然猝不及防地含住乳头用牙齿咬了下去。
“啊啊!!唔!”因为疼痛而张嘴发出叫声,可随即就是一颗圆滚滚的东西抵住了嘴唇,手指一推,直接是抵到耿诚的喉咙口,柔软微凉的小手捂在他脸上,杜绝了他将东西吐出来的可能性。
被捂住口鼻很快就感觉到了窒息的痛苦,耿诚的挣扎越来越无力,直到是他将口中的药丸吞了下去才被允许重新获得呼吸的权利。
“哈嗯、呼呼……”耿诚大口地喘息着,眼角的泪水都逼出来了,一种很不妙的感觉,让耿诚咳嗽着想将被喂下去的东西吐出来,“咳咳、咳!!!”
可是那东西入口即化,带着甜到腻人的药香,嘴里都被这浓烈的味道充斥,就算是不讨厌甜食的耿诚,也因为这口感而皱眉。
随后很快在身体里升起来的燥热,叫耿诚认知到自己不妙的预感成真了。
这果然不是什么好东!
“你给我吃了什么?!”耿诚哑着声音愤怒质问。
像是个被套了狗绳关进笼子里面还不甘心想冲出来的兽类,布料遮挡下面的眼睛大抵是已经通红了。
“……”奚青菱慢条斯理地揉捏着他的肌肉奶子,指腹一寸寸摩挲过乳晕上留下的齿痕,尽显得暧昧。
她当然不会回答,自己的声音很有特点,若是出声就很容易被耿诚认出来是谁了。熟悉的人作案,又哪里有被陌生人欺辱来得刺激呢?
而穆途就更不可能解答他的疑问了,先不提他是个不能说话的哑巴,就穆途那除了主人就谁都不愿意搭理的性子,会理他才有鬼了。
奚青菱明白这半大青年心里的不安,却恶趣味地无视他,不仅没好心缓解,还刻意让他的恐惧放大。
看他越害怕,奚青菱反而觉得越有趣。
“这个是……!”耿诚惊慌地感知到那股子燥热直往自己下腹窜,先前被虐待过的性器再次变得精神奕奕,裤裆撑起个明显的帐篷来,龟头流出来的屌水把亵裤布料都染成一块灰色湿痕。
陌生的感觉让这个没有性经验的男人不安无措。
紧接着就感觉到有人在解他的裤腰,“诶!等等!”耿诚惊讶一声,可他这幅姿态又哪儿能阻止得了,甚至是连想合拢双腿也做不到,他就这么张开着双腿被解开裤腰拉下裤子。
硬邦邦的鸡巴‘啪’地拍打在腹肌上,龟头上挂着的屌水沾在皮肤上,淫荡地拉丝,处男的粗屌看起来相当稚嫩,粗长的一根,直挺挺地竖在胯下,刚才被蹂躏过,所以现在看起来龟头还有些红,可怜兮兮地流着汁。
“……”耿诚紧抿着唇,脸上一阵阵滚烫发热,又羞又恼,扒了裤子和脱去衣服可完全不是一个概念的事情,下体可不是能光明正大暴露在别人眼中的东西啊!
耿诚咬着牙,威胁道,“阁下想羞辱我?可知晓我身份?想想自己能否承担后果再出手,你也不想因为一时欢愉丢了小命吧?”
看看,连威胁人的样子也和郑酉当初一样。
耿诚从未想过自己会遭遇这种事情。
阕京里面最近虽然抢婚的风气盛行,可那也都是些光明磊落的做法,无不是用些正当手段,可从来没有这样。
将他敲晕了直接绑起来,怎么也不像寻常人家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耿诚从刚才捂住自己嘴的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来判断,将自己绑在这里的罪犯是一个女人。
或许不是她亲自动的手,但怎么也算是主谋。
“停下!这种事情,需要婚后再做!”耿诚艰难的出声劝阻她,脸上涨得通红,觉得窘迫,却又无可奈何。
现在局势明显,这种状态下的他是不敌这个人的,虽有不甘,却又不得不服软了,总不能为了贞洁丢掉小命吧。
而且他这样说的话,没准对方会善心大发的放过他。
可是耿诚显然是想得太过天真。
对方柔软手指揉捏他性器的动作没有丝毫迟钝,两指圈成了环,箍住他膨胀的龟头,从顶端撸到屌根,揉弄两下卵蛋,娴熟的极有技巧的手法刺激着雄根,让耿诚腰上发抖着发出更急促的喘息。
“呃唔、为什么、要这么做?”耿诚还不放弃,试图要说服她,耿诚实在想不明白,一个女人对他做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处,吃亏的应该是她吧?
若是奚青菱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定会笑出声,这两父子连想法都是一模一样的。
抚弄挑逗卵蛋的手指划过会阴,毫不掩饰意图地揉上耿诚的处男后穴,那处一下就绷紧了,手指绕着画圈也插入不进去。
“啊!什么、呃……你怎么摸我那里!”耿诚羞愤又惊愕,在他的认知里,男人后穴可不是能轻易触碰的,也绝不是给人取乐的部位。
可越来越奇怪,后穴被指腹揉得发软酥痒,一丝丝钻心的痒意,就像是有虫子噬咬着他的肠道,伤害不大,却痒得他快要崩溃。
“嗯唔!!”耿诚咬得后槽牙都咯吱响,额头青筋直跳,他无法合拢的双腿不自觉地自己也往外分开,塌下了腰,紧窄的男人屁股就更暴露在罪犯的手指之下,简直像是主动敞开腿给她玩弄一样的。
可那奇异的痒意叫他难受得厉害,“什么、嗯嗯嗯好痒……那里、怎么会?”耿诚夹紧了嫩屄,蠕动的肠道并不能缓解痒得发痛的感觉。
后穴嫩肉被手指揉得软烂,一缕缕肠道分泌的液体顺着屄缝被挤出,被那来回画圈的手指在穴口揉开涂抹均匀,动作变得顺滑,纤细的指尖就顶开他的屄口往里面插。
“啊!”耿诚喘叫一声,刚有放松的身体又瞬间紧绷。
他惊诧的喘息逐渐变味,被屄口那圈紧嫩的骚肉咬住的手指浅浅地抽动,将他从未被造访的软嫩肠道摸了个遍,又按着软肉像是按摩一样四处揉弄。
“嗯嗯嗯……”耿诚抿着唇,耳尖通红,觉得羞耻,他竟然是被插入屁股里面的手指弄得舒服了,鸡巴都更硬起来,屌水流出来更多,顺着柱身蜿蜒淌下,将他腹下凌乱的耻毛都弄得一团糟糕。
可很快他就不满足于只是屄口的揉插,短浅的一截被满足后,里面更深处的肠道就痒得要让耿诚发狂了,“啊、啊……”耿诚张了张嘴,欲言又止,青涩的从未有过性经验的男人不知道要怎么缓解身体里面的酸痒空虚。
耿诚也没反应过来自己身体的变化都是因为那甜到发腻的药物。
他正在为自己身体的下贱淫荡而觉得羞耻,堂堂大男人,竟然是被女人的手指插进屁股里面玩,还被玩得鸡巴硬涨都要喷精了。
耿诚面红耳赤,浑身都有虫子爬动一样,无措不安地颤抖身体,“呃嗯别、那里不行的……唔!”
他差点咬住自己的舌头,随着奚青菱的手指按住他肠道里的骚点,一道电流般的快感猛地从后腰窜起。
“嗯啊啊啊——!!”耿诚紧紧闭上眼睛,脑袋后仰抵着树干,喉结性感地滚动。
他的肠道骤然绞紧,大腿根痉挛抽搐着,没有被触碰的鸡巴跳动着喷出浓浊的精液,处男精又多又浓,龟头正对着他自己的胸腹,最初最有力的那股甚至射到耿诚自己的下颚,顺着小麦色的皮肤缓缓淌下,看起来淫靡到极点。
“……唔呜。”耿诚的眼珠在眼皮下不安地转动,发出极轻的呜咽声,听起来像是被欺负的小狗一样委屈。
他又爽又憋屈,还有些被羞辱到的愤怒。
耿诚觉得自己今天出得太快了,可和平时手淫自渎时候完全不一样,都怪这个人,竟然、竟然这么弄他的屁股!
可是、屁股被弄得好舒服……不知道是碰到了哪儿,那一瞬间的快感让耿诚爽得眼前炸开一团团白光,脑子都在那时候丧失思考能力了,只能是用流水的肠道夹紧了她的手指狼狈地喷精。
高潮后的男人有些疲懒,身体也放松下来,哑着嗓子低骂,“现在你满意了?看我、这么狼狈,被你……嗯嗯啊、别动、哈嗯嗯手指不可以!”
话还说了一半,就叫又抽动起来的手指弄得只剩下慌乱喘息的份儿了。
“唔唔呜!!”耿诚闭上眼睛,涨红着脸准备接受她再一次的羞辱。
可是奚青菱并不打算让他再爽一次,手指在肠道里转着摸了几圈就抽出来,湿哒哒的嫩屄已经被玩得泛红,手指抽出来后也没有完全合拢,敞开个小小的口,一圈媚红嫩肉滴着淫水。
嫩得厉害,也淫得厉害。
奚青菱伸手就去解开他腿上的束缚,这些麻绳虽然是让他动弹不得,却也阻碍了奚青菱自己,真要是肏屄,这样姿势来可不行。
她动作有几分急躁,先是耐着性子解开两个结扣,之后就直接动用上内力暴力扯断了。
穆途看不下去,按住她的手腕,接替了奚青菱的位置,颔首低眉,默默地解着绳索,冷着脸,对淫荡姿态的耿诚视若无睹。
奚青菱处于他身后,伸手就抱住了穆途的腰,手指往下一摸,果然是碰到小狗硬涨的下体,大概是奚青菱玩弄耿诚的时候,这骚狗自己联想到被玩的时候就发情了。
隔着布料握住粗长的一根狗屌搓揉玩耍起来,奚青菱又摸进他的衣襟,张开五指抓弄穆途的胸肌。
“……”穆途温驯地放松身体被她玩肌肉奶子,任由奚青菱趴在他身上用体重压住他,主人娇小体软,这样轻的体重,穆途强健的躯体轻易撑住了。
等奚青菱伸手要脱下他裤子的时候,穆途微微惊讶地睁大眼睛,却完全没反抗,还配合着弯腰,他呈现跪坐的姿势,一对圆臀更显得挺翘,奚青菱伸手摸进去,果然是湿濡一片,熟穴讨好地吸含她的指尖。
奚青菱扒开他的衣服舔他肩膀,撩起裙子就把鸡巴捅进穆途软烂多汁的屄里面,“唔……”穆途发出轻微的声音,身子晃动一下,又跪住了。
穆途有些惊喜,他完全没想过主人今天会享用他,本来都做好忍耐的准备了,现在却猝不及防被粗屌填满了空虚的肠道,软屄讨好地吸裹着大鸡巴,涌出来一股子淫水。
奚青菱咬着他的肩膀磨了磨牙,抓着穆途的劲腰不紧不慢地肏屄,可是小狗的骚屄里面流出太多的淫水,这么缓慢的奸干也插出了滋咕滋咕的水声来,太过明显,耿诚又不是聋子,当然听得见。
“什么、声音?”耿诚觉得奇怪,面前的人似乎换了,气息不同,动作也变得小心,似乎是不想触碰到他。并不是怜惜,而是带着嫌弃的意味,可陷入太深的麻绳要解开偶尔还是会碰到皮肤,摸过来的手指变得滚烫,且像是男人一样粗糙,指腹带着明显的茧子,“你……”
耿诚完全能分辨出这不是同一个人了,刚才埋在他身体里面手指柔软纤细,明显是属于女人,而现在这个,区别太大。
一阵恶寒,耿诚打了个哆嗦,“你们……!”
从那不间断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耿诚猜到了他们在做什么。
他一瞬间表情变得很复杂,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去面对现在正发生的情况。
这个刚才还玩弄过他的女人,竟然和另一个男人性交,而刚才他被插屁股到狼狈射精的样子,竟然是都落入了第三者的眼中!
羞耻又觉得嫌恶,正直的青年从未想过这种私密的事情还能有两人以上。
他三观被震碎,以至于面上呆滞了好久。
蒙住眼睛后听觉变得更灵敏,耿诚就听见那绵密不绝的肏屄声响了好一阵,紧接着他又疑惑起来,陌生男人明显是正对着他,又是怎么做到和那个女人性交?
他满腔的疑惑得不到解答。
“……”穆途被奸插得大腿颤抖,晃着劲腰迎合主人的大鸡巴,双眼里蒙上痴迷,手指依旧尽职尽责地解开耿诚身上绑缚的绳索,却又是被奚青菱一下子突然地肏得太深,穆途哆嗦一下,不小心扯开了捆住耿诚双手的麻绳。
“……?”耿诚愣了一秒,可是他反应很快,立刻是抓住机会挣扎起来。
可惜他这初出茅庐的三脚猫武功,轻易就被穆途镇压住,就算是正在挨肏,穆途也不是就丧失武力了。
虽然确实被快感影响得腿脚发软,可要应付耿诚,那也不在话下。
不过这么一姿势变化,穆途用膝盖抵在他后腰的时候,两人就挨得有些近了,灼热滚烫的鸡巴蹭上了耿诚的身体,黏糊糊的屌水都弄到他的衣服上面。
“操!”耿诚愣住两秒后反应过来蹭到自己的是什么部位的时候,头皮发麻地骂了一声,他用力地挣动,手臂肌肉暴起,却逃不开双手被穆途锁在身后的命运。
“别动了。”奚青菱微哑的声音带着不满,往前挨去,刚出来没多久的鸡巴热气腾腾地又捅进穆途水润的屄里,眯着眼舒舒服服地顶肏几下,龟头被他软嫩的肠道按摩挤压。
“……”耿诚因为那有些莫名熟悉的声音陷入沉默,而更让他震惊的是,男人的性器分明是抵着自己的后腰,而这样淫靡的性交声却没有停下。
迷惑又惊愕,耿诚心里有一种奇怪的猜想。
却发现这猜想并不是毫无征兆,毕竟这个女人刚才还玩过他的屁股,若是现在、玩另一个男人的屁股也不是没可能。
只要想到身上的男人也能体会到刚才他那样极致的快感,耿诚就奇怪地有些醋意。
好在奚青菱并没有冷落他多久,只是在穆途的骚屄里缓解了一会儿情欲,就操着上面的屄、又摸起来下面男人的处子穴了。
耿诚趴在地上被脱去裤子,后腰被穆途压住,腿又被奚青菱按下,纤细的手指捅进他的嫩屄里不断抽插开拓。
“呃唔……”耿诚满头热汗地难耐喘息,方才的快感实在让他食髓知味,可又是对现状的不满,心头酸溜溜地冒泡,这个混账女人,绑架他羞辱他,竟然还有着别的奸夫!
耿诚这信奉一夫一妻制的人最是不能接受这个。
可身体却是又被情欲轻松支配,耿诚一个从未有性经验的处男,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这么一挑逗哪里忍得住,被手指娴熟地揉弄肠道骚点,压在身下的鸡巴就硬得生疼。
他一边觉得三个人挨在一起很恶心,这么淫乱的事情亵渎了神圣的爱情,一边却又是在欲望中不可抵抗地沉沦下去。
“……!”穆途收紧了手指,抿着唇,带着几分冷峻的面庞滚落汗珠,情欲让他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柔化他的气质。
穆途身体敏感,尤其是被大鸡巴肏熟了的肠道,被主人这么缓慢地肏屄也快受不了,清亮的淫汁从屄缝被榨出,弄得他两边大腿根都湿淋淋的。
“唔……”穆途难耐地闭了闭眼睛,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慰起自己硬涨的男根,他的手指搓挤着龟头,毫不留情,堪称是虐待了,没几下就蹂躏得通红,马眼里却流出来更多的屌水。
奚青菱掐在他腰上的手指转而向下捏住他的屌根,穆途的眼睫都被汗液打湿,给人一些快哭了的错觉,小狗哀求着看向她的时候,少女唇角勾起,露出个恶劣的微笑。
奚青菱当然知道他是想要射精了,可不趁机欺负欺负小狗又怎么能让她满意呢。
缓慢地收紧手指,勒住他鼓胀的卵蛋,性器官被这么虐待,让穆途身体颤抖得厉害,然而被奸插着的后穴却更加敏感,肠道抽搐着绞紧粗屌。
穆途听见自己热烈跳动的心脏,极致的快感让他产生了晕眩感,射精的欲望空前强烈,然而那勒住下体的手指却残忍地阻止,那是他最爱的主人给予的,穆途张开唇瓣皱着眉喘息,样子迷人又性感。
奚青菱舔舐着他的后背,如此近的距离感受着他的脉搏跳动,聆听着他的激动与血脉偾张,玩虐满足之后才给予他一场酣畅淋漓的高潮。
浓精猛烈地喷出,星星点点斑驳的白全都洒在了耿诚的后背,而穆途高潮时候绞紧的肠道也骤然收紧,大量的淫汁涌出,随着她抽插的动作而淅淅沥沥地滴落。
也是落在了耿诚的身上。
“……”耿诚感受着那溅在皮肤上的滚烫体液,脑子发懵,失去思考能力了几秒钟,面孔逐渐变得狰狞,“你们!”
他愤怒地叫了一声,总觉得自己是被当做了没有情感的工具。
可他这样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太久,就被奚青菱捅进他流水软屄里面的硬屌撑得发不出声音来了。
“呃嗯——!!”耿诚睁大了眼睛,张开嘴,舌尖在颤抖,涎水在嘴角淌下拉丝,他的手指紧紧抓住,指甲甚至扣进穆途的皮肤,惹得上面的男人皱眉更深,却是反应过来当前的情况没有挣开他的手以免影响到主人。
“……”耿诚的脑子一片混乱,无法分辨当前在发生什么,那么粗硬热胀的东西填满了他的肠道,鲜活的还能感受到肉柱上暴起青筋的搏动。
他无法理解当前的情况,但是耿诚完全能够分辨出来,是一根粗硬的长屌插进了他的屁股里面。
将处子肠道撑开得快要裂开了一样,剧烈的疼痛之后,是酥酥麻麻的快感,被喂了药的身体比他想象中更能忍耐痛感。
就算是这样强势的奸插,也很快的让他快感连连起来,分明是这样屈辱的被压着,却还是鸡巴硬得发疼,狼狈地随着被肏得晃动的身体在地上摩擦。
耿诚愣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出声,“这是、什么?怎么会嗯……这样的东西,怎么可能……不要、嗯呃停下!”
他被大鸡巴奸插得不自觉挺腰迎合,骚软的肠道服服帖帖地夹裹着硬屌,嘴里却难以接受地拒绝着。
说实话,这样的欲拒还迎只想让奚青菱狠狠地肏肿他的屄芯让他爽到魂儿都飞了。
她也是这么做的。
抓住男人结实的腰侧用粗屌凿干他的处子肠道,突破紧窄甬道夹裹的阻碍,强势地将那贞洁的处子屄肏软肏烂,青嫩的屄里逐渐漫出淫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