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繁杂的思绪,奚青菱埋头肏屄,想要让欲望淹没自己的理智。
清醒地认知到自己情感的缺失,对她而言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或许是心虚,也或者是觉得亏欠,奚青菱无法回馈给他同等的感情,自然也就不想要让傅云声知道这件事情,而她能做的,也仅仅是在这种时候用欲望剥夺他所有思想、填满他躯壳的每一个角落。
“嗯啊啊、青青!好快嗯……慢、啊、慢一点!”傅云声皱着眉,面上露出难耐表情,张开红润的唇瓣发出喘息哀求,他久未承欢的嫩屄受不住这种奸插,肠道被粗屌磨得一阵阵麻痛,“太疼了嗯嗯、青青……”
尽管是有着淫水润滑,太久没使用过的紧窄甬道吞下这么粗大的也显得为难。
被情欲填满的大脑无法分辨外界信息,奚青菱就算听见了也打算充耳不闻,她就是喜欢傅云声这副被奸插得发出浪叫的样子。
就像是池塘中亭亭白莲纤尘不染遗世而独立,却遭恶劣性格的人拽入池子在洁白的花瓣上涂抹乌黑的淤泥,让它再也无法维持干净模样。
人类的劣根性,让她很难拒绝将一个纯洁的圣子变成淫荡的婊子。
尤其是这个骚货还是独属于自己,外人面前禁欲冷淡,只在自己眼中暴露被情欲支配全身感官的下贱淫浪姿态。
奚青菱觉得事态变成这样多少有傅云声放纵偏袒的一份责任在,若不是他的一步步退让,奚青菱也不会变得这么得寸进尺。
“都是你勾引我的错。”奚青菱舔着他背上的汗液,舌尖濡湿他的皮肤,“再疼也给我忍着。”
她一边奸插嫩屄啪啪打桩,一边用手掐住傅云声的脖子、捏住他的下颌,“抬头,看看你自己的骚样子。”
洗漱台前是一面方方正正的镜子,正好是能将傅云声赤裸的上半身都映照出来。
他先前一直忽略,低着头乖顺挨操,本能逃避着,不敢看镜子里被情欲变得陌生和往常大相径庭的自己。
奚青菱拨弄着他的唇瓣,让他张开嘴露出舌头,“骚舌头,”若不是发骚,又怎么会五次三番不经允许就蹭过来亲自己。
手指掐弄两下,挠了挠舌根,抽出来的手指还沾着他自己的涎液就捏住了红肿的勃起奶头,“骚奶子,”
狠狠拽了两下,将乳晕都扯得鼓起。
“唔唔——”傅云声顺着力道挺起来胸口,脸颊几乎都要挨到镜子上面去了。
他张开嘴还吐出着被玩过的舌头,涎水拉丝垂落,因为快感而舌尖轻颤。
傅云声蒙上一层水雾的眼睛看见自己下贱的奶子只是被奚青菱碰了两下就溃败得不成样子,男人胸肌上还带着刚才抽打留下的红色指痕,暧昧又色情。
奚青菱的手指没有停留,沿着块垒分明的腹肌继续下滑,“骚鸡巴,”
直接握住他热胀的肉根,两指圈成了环套在龟头,就像是挤牛奶一样用力上下,顺着暴起的青筋将雄壮粗屌撸到了根部,汩汩流水的马眼嫩红地张开。
“啊啊啊——!!”傅云声嘶哑的喘叫陡然高亢,他的腰胯狠狠颤抖两下,怒张的马眼喷出来股股浓精,“呜唔啊啊!!”
他抖着腰激烈喷精,一道道浓白射到了镜子上,接下来几股又落到洗漱台上,断断续续地连接成线。
“你的骚屄都在发抖了,”奚青菱掐着他的下巴让他看向镜面,“见过自己高潮的样子吗?”
傅云声被她强迫着抬起头,震颤的瞳孔爽到失焦,模糊地看见镜子里面一个白皙皮肤被情欲熏到泛红、气质清冷的高挑男人,粗大鸡巴还在喷精,胸口脖颈上泛起一片片潮红。
他高潮的时候,狼狈地张开嘴吐出舌尖,脸颊浮现异样潮红,眼珠上翻,痴淫得不成样子,射在镜子上面还在往下淌的浓精,看起来像是他自己把自己射了一身。
紧嫩的肠道会在高潮的时候忽然之间绞紧,骚窝吞咬着龟头动弹不得,肥肿的屄芯子就喷出大量淫水来,浸润得甬道变得水嫩好肏。
不清楚他是天赋异禀,还是因为自己以前玩了太多次才会叫他变成这样,男人后穴天生就是个适合挨肏的骚屄套子。
“谁准你闭上眼睛的?”奚青菱伸手摸了摸他的眼睛,带着似有若无的威胁。
“青青、别这样……”傅云声难堪地别过脸,让他直面自己的淫乱下贱就是很过分的事情了,尤其还要他用这副样子。
他看着自己高潮的脸,脑海里却总会浮现另一幅场景,同样的脸,同样被她玩到高潮,但是那不是傅云声。
“怎样?”奚青菱掐着他的腰不断抽送,几下就将他高潮绞紧的骚屄肏软了,甬道里面湿淋淋一片,大鸡巴捅进去就能榨出被捣成白浆的淫水,糊在屄缝还没等垂落就再次被凿进肠道里,“这样?”
她不知疲惫地挺腰狂肏,将前男友干涩的直男屄又侵犯得水润多汁,黏腻的咕叽水声响个不停。
交合处湿泞一片,被肏得发情的男人流出太多的水儿,傅云声上半身都无力地贴在了镜面上,一对奶子挤压得变形,他双眼迷离又痴恋地凝视着奚青菱在镜子里的倒影,“青青、喜欢嗯唔……喜欢让青青肏屄、啊……”
显然他已经被情欲支配了理智,变成个只知道吃鸡巴的婊子无法正常沟通了。
奚青菱嗤笑一声,不再说话,只管埋头卖力打桩,享受着他水润嫩屄完全包裹住自己鸡巴带来的快感。
不再刻意忍耐射精欲望的话,这根粗屌很快就在傅云声的肠道里奸凿得快感连连了,肉棒上暴起的青筋都突突跳动,整根粗大的肉屌又插在他屄里胀大一圈,撑得傅云声发出低哑尖叫。
“呃嗯——!”傅云声伸手按着自己的肚子,红着眼眶皱眉,失神地呢喃,“好大啊啊、插满了嗯……要被撑坏了!”
“不是你自己说耐操的吗?”奚青菱按着他啪啪打桩,胯骨撞红了他白皙的臀肉,享用着他短浅甬道的同时,还出言嘲笑他。
这个不知死活的男人主动来招惹她,给她勾起来情欲,现在却一次都还没夹射就要说不行了。
哪有这种只顾着自己爽的好事情。
奚青菱在他骚淫乱晃的奶子上掐了一把,将其死死抵在洗漱台和自己之间,深插进肠道里面的鸡巴,就抵着他的骚嫩屄芯开始射精,“嗯唔……”
叹息声舒服得尾音打颤,每射出一股浓精,都要往软烂的屄里面捅奸一下,而傅云声也会给她很好的反馈。
“射进来了嗯嗯……”傅云声恍惚地呢喃,身体痉挛颤抖,湿软肠道却乖顺地咬着鸡巴含着灌入的浓精,“好多嗯、肚子、啊啊……”
憋了一周的量,内射给他的就显得太多,傅云声的肚子都微微鼓起,奚青菱抚摸他的腹肌,隔着皮肉几乎能挤压到自己泡在淫水浓精里面的龟头。
“嘶。”快感又延续开,射精后分毫没有软下去的鸡巴再次在傅云声的软屄里面征伐起来。
“嗯慢点、呃嗯已经满了!”傅云声被她抱着腰狠狠肏屄,刚才灌入的大量浓精夹不住地一团团顺着腿根蜿蜒淌下,他惊喘着被奚青菱掰着大腿换了个姿势,“呜唔——!”
鸡巴没有抽出来,就让他水润的软屄咬着半截肉根,强行将他翻了个身,鸡巴上的肉棱残暴地在他最敏感的屄口磨了一圈,傅云声呼吸一滞差点没爽得喷出来。
他坐在洗漱台上,一双修长的腿挂在奚青菱腰间,泛红眼尾春意满满,被奚青菱按着腿根又深插进去。
“啊、啊啊好深、嗯嗯……”傅云声哆嗦着唇,四肢都缠上了奚青菱的身体,迷醉呻吟着,身体没用地发软,“青青、嗯嗯嗯嗯亲我一下……”
他挨过来索吻,奚青菱犹豫了两秒没有拒绝,和他唇齿交缠暧昧深吻,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更加急促。
亲吻让这场单纯的肉体发泄变得不再纯粹,奚青菱抵开他纠缠过来的舌尖,避开傅云声装满真挚爱意的双眼,脑袋埋进了他的胸口,装作是对他的奶子更感兴趣。
两边奶子轮流着吃,胯下不停地顶肏,傅云声就像是个失去灵魂的性爱娃娃,没有自身思想,任由奚青菱怎么玩弄都不会反抗。
他配合着奚青菱让她把自己窄小的肠腔射满,翻来覆去做了三回才让奚青菱发泄满足了。
两个人泡在浴缸里,享受着高潮余韵,奚青菱脱光后露出瓷白漂亮的酮体,让傅云声没忍住又勾引她来了一次,现在一口嫩屄都被肏肿了,乖乖地屈起腿蜷在浴缸里充当人肉垫子不敢再撩拨。
奚青菱靠在他怀里,脑后就是傅云声柔软的肌肉奶子,她慵懒地眯着眼,抓着傅云声的手,玩他骨节分明的纤细手指。
男人的手掌滚烫,被他玩得温顺的不做反抗。
掌心抵着掌心,奚青菱比划了一下,自己的手要比傅云声小了一圈。
刚要抽离,傅云声就反握回来和她十指相扣,牵起来亲了亲她的手指,清冷嗓音变得嘶哑撩人,问话也直白,“青青,肏我的屄舒服吗?”
“还可以。”分明餍足得和吃饱的狐狸一样眯起眼睛了,嘴里还故作挑剔,“一般。”也就是射了三次而已。
“那你多肏几回,”傅云声柔软的唇瓣在她耳尖啄吻,“把我的屄都肏成你鸡巴的形状。”
“就像是,以前那样。”
被他圈着腰抓着手骚扰耳朵,奚青菱也懒得动弹,“你的意思是要和我复合?”
“可以吗?”傅云声有些紧张,“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
奚青菱不置可否地笑了一声,“看你表现,我考虑考虑。”
两人的衣服都在刚才的激烈性交中完全打湿没法穿了,傅云声打了个电话让助理送了衣服来,先给奚青菱穿上了才换自己的。
他似乎根本没察觉自己浑身赤裸地站在那里,白皙皮肤上还残余性爱痕迹,一双打开的长腿中露出隐约红肿的嫩屄,看起来有多诱人。
等他也换了衣服,奚青菱才发现这竟然是情侣装。
“……”就这么一套能穿的衣服,也不能脱了吧,奚青菱嘀咕一声,“幼稚。”
竟然在这种事情上耍小心机。
不过看和她穿上同款之后的傅云声一脸满足的样子,奚青菱也暂时收起来心思说他。
他要是乐在其中,只要不违背自己意愿,奚青菱大多时候是不会扫兴的。
交往的时候就是这样。
果然,这样的穿着出现在其他人眼前时,两人立刻成为了焦点。
皆是五官精致、世间少有的美貌,冷清禁欲的气质相差无几,不小心会让人误以为是兄妹,两张漂亮的脸却是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菱宝儿!”顾蔓欣喜地挨了过来,亲昵地抱着她的一边手臂,惊讶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昨天约你的时候不是拒绝我了吗?难道是想给我个惊喜?”
说起来是有这么回事,昨天顾蔓约了她休息日来清云山看日出,不过被社畜状态的奚青菱直接消息免打扰无视了。
顾蔓习惯了她的已读不回,倒也不生气,一个人乐呵呵地爬山去了。
“公司团建。”奚青菱简单解释,她看了看天色,正午了,“这个点,你来看日出?”
“……起晚了,没赶得上。”顾蔓有点郁闷,不过很快恢复活力,“不影响,住一晚,看明早上的日出也一样!”
“怎么样?菱宝儿和我晚上一起睡呗?我们可以聊聊天!”顾蔓大胆地提议,顿时获得好几个眼刀杀来。
她迟钝地感觉到了奚青菱旁边那个人浑身冰寒,一阵阵寒气冲着她袭来,冻得她一个哆嗦,后知后觉地看过去,震惊地睁大眼睛,顾蔓尖叫,“傅云声!”
视线停滞在那风华不减反而添上几分成熟色彩的绝色容貌上几秒,才看见了他和奚青菱穿着同色系的情侣装。
“你你你、你们……!”顾蔓哆嗦着手指指着两人,一脸的不可置信。
奚青菱抬手揉了下耳朵,“你有点闹。”
那不是有点,说这种话都是委婉了,本来没注意这边的人,好些个被顾蔓的尖叫吸引看过来。
虽然不介意成为焦点,可因为这种原因就挺无聊的,奚青菱一手拉着一个,先远离这片人越聚越多的是非地。
在酒店旁边的咖啡厅找了最角落的地方落座。
傅云声一个人坐在对面的沙发,双腿交叠姿态优雅,细碎的阳光落在他干净精致的侧脸上,敛下眼睫,眸中碎金流转,浑身却又是阳光都无法消融的清冷禁欲,仿佛是蒙上一层霜寒,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这朵不允许触碰的圣洁白莲,方才却还被奚青菱肏软了嫩屄、吃着鸡巴一直高潮喷水,浑身都染上骚味。
事后还让她多肏几次把骚屄肏成专属于他的鸡巴套子呢。
“暂时先点这些。”傅云声拿起菜单按照记忆里面奚青菱喜欢的口味点了几个小甜品,交还给侍者后又姿态放松地靠坐,双手交叉搁在膝盖,侧头看向桌旁装饰的绿植,看起来是在认真打量。
他装作不在意对面两个人的窃窃私语,实则全部注意力都落在奚青菱身上,如果有一对兽耳的话,现在就该是竖起来冲着奚青菱的方向了。
顾蔓强拉着奚青菱不准她靠近傅云声,一副担心清纯女儿被黄毛连盆端走的老父亲样。
跳过重点的简单解释了一下,顾蔓恍惚地点头,“也就是说,傅云声资助了你们公司这次的团建,然后你们两个不小心弄湿了衣服,现在才穿这种款的情侣装,是吧……?”
奚青菱平静地看着她,微微点头,“嗯。”
顾蔓拍桌,“菱宝儿!我像是一个好骗的傻子吗!”
她将奚青菱拉住往怀里搂,一副护犊子的炸毛母鸡样,转头对傅云声骂骂咧咧起来,“我警告你傅云声!别想再靠近菱宝儿!你当初做得这么过分,现在还敢出现在菱宝儿面前!也真亏你脸皮够厚,一副没事人一样地坐在这里,你不觉得羞愧,我都替你觉得没脸!”
顾蔓愤怒地喋喋不休。
奚青菱被拽得趴在她怀里,被她闹得耳朵疼,但是听她这护犊子的话,又没那么挣扎,正好她不想应付傅云声,若是顾蔓能帮她解决了那是最好的。
她能接受和傅云声的性交,只是因为他足够听话,两人身体的契合度又高。
可是必定无法回馈给他感情,那么傅云声浓烈的情意之于奚青菱就只会变成负担。
“过分的事情?”傅云声眼中闪过一丝困惑,维持着淡然姿态,慢条斯理从容开口,嗓音带着一丝还未恢复的沙哑,“我不认为我会对青青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你是不是记错了?”
“我怎么可能记错!就是你大半夜喝醉了酒让菱宝儿出门接你,才害得……唔!”顾蔓被奚青菱捂住了嘴,咽下她接下来的话。
奚青菱低垂下眼,眸中神色明灭不清,“别说这个。”
微微侧头,瞥了一眼困惑迷茫更甚的傅云声,奚青菱轻声道,“这个确实和你无关。”
傅云声和她交往的时候温驯乖巧,万事都顺着她,从来都是他迁就她。所以被那个陌生人魂穿之后,巨大的反差才会让奚青菱轻易接受自己的男朋友换个了芯子。
之后的‘傅云声’大男子主义,喜欢要求她做这做那,理所当然接受着她对原来那个傅云声的情与爱,却除了躺下露个屄挨肏以外就什么也不想付出了。
最初是抱着一种莫名的刺激延续着这段关系,却随着‘傅云声’要求索取得越多,积累的不悦让奚青菱终于察觉出自己真实的心情,她可不是什么付出型人格,对‘傅云声’的一次次允诺也仅仅只是他之前对自己纵容的一种反哺,在‘傅云声’又一次被她压在床上奸插得崩溃哭喊威胁她再做这么过分就分手的时候,奚青菱认真地点点头同意了。
与之相比,她果然还是更喜欢温驯乖巧的学长,而不是这个有着傅云声外表却毫无内涵的粗俗冒牌货。
与其待在一起精神内耗,不如当机立断地分开结束痛苦。
不得不提,这是个很好的决定,这四年没有了傅云声的干扰,她一个人过得更滋润,情爱这种麻烦的东西,早就该抛之脑后了。
然而这一切落在外人、比如顾蔓的眼中,那就是终于抱得美人归的伪君子暴露出渣男的真实面目后,总算被割除恋爱脑清醒的姐妹甩了,可喜可贺。
“什么晚上?发生了什么?”傅云声紧张地拉住她的手腕,拽回了奚青菱飘远的思绪。
傅云声追问得急切,再维持不了自己淡漠的姿态,奚青菱的一切他都很在意。
任谁也看得出,奚青菱就是他的软肋、他的命门。
奚青菱还没自己动作,顾蔓就气恼地拍开他的手,“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样子,如果不是我都亲眼见证或许还真会被你这副样子骗到,当初菱宝儿在医院的时候,唔!”
她再一次被奚青菱捂住了嘴,奚青菱有点苦恼地看着她,“好了,顾蔓,真的和他无关,不要再说这种事情了。”
顾蔓瞪着眼睛,怒其不争,她竟然还在偏袒这个伤她最深的前男友,如果不是她对奚青菱知根知底,晓得她从小到大也就这么一位初恋男友,还真以为自己是骂错了人。
分明是与她无关的事情,现在却是顾蔓这个旁观者最生气。
“医院?什么医院?青青你为什么会去医院?”傅云声连声追问。
前后两个都闹得自己脑子疼。
都怪顾蔓口无遮拦,把自己想藏着的东西都抖了出去。
这种小事儿她根本没有打算和傅云声说。
原本就不是他犯下的错误,又怎么可以把罪证强加在他身上?
“有什么好瞒着他的?”顾蔓扒开了她的手,深呼吸一口气,极快的语速,“你大半夜喝醉了让菱宝儿去接你,半路上还和她吵架争抢方向盘,害得出车祸让菱宝儿在医院待了半个月差点破相!别以为你喝醉了就可以找这个当借口,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行,语速快了不起,捂嘴都来不及。
奚青菱更觉得头疼了。
“……”傅云声陷入长久的沉默之中,“我做的吗?”
他脑海里可没有一点关于这种事情的记忆。
“不是你还能是谁?难道你还能有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兄弟?”顾蔓炸毛叫道。
“……?”傅云声下意识地就想起了那个人。
可是很快又否决了自己的想法,在当前为止,傅雪风并不能来到这个世界,就算是用夺舍自己身体的方式也不能够,这个世界承载不了他本身那庞大的能量。
现在都不能,更别说四年之前。
那么只有一个真相了——他的这副躯体,还被其他的灵魂乱入过,而这所有的罪状都是那个陌生灵魂留下的。
傅云声眼中划过一丝狠厉杀意,第一时间猜想到的却是那个灵魂有没有用他的身体和奚青菱发生什么关系?
他的前半生都过得浑浑噩噩,像是一个失去灵魂的傀儡,遵循生存本能地成长,直到是遇见奚青菱的时候,冰封的内心有了一丝裂痕,傀儡第一次感觉到情爱的滋味,上瘾一般不舍得放手,热烈追求之后终于得到他应有的奖励。
原本这一切都应该是他独属的,却莫名其妙被人摘了果子,偏偏他这个缺失灵魂的身体还一无所知。
直到是一个月之前一些记忆碎片浮现在脑海里,傅云声才如梦初醒知晓回来自己的身份,精神力降临的瞬间,那个鸠占鹊巢的小偷便也不知所踪。
当时并没有在意,因为完全没有猜到这个小偷竟然敢勾引奚青菱,还对她做了这些过分的事情,甚至让顾蔓对他好感骤减如此反对他的接近。
傅云声眼中爆出杀意,凭借他当前的能力,找到那个小偷并抹杀他的灵魂也不是一件难事。
他心中暗自思索做着打算,决定哄回了奚青菱就去做。
不过……傅云声有些为难的看着两个人,不知道为何,奚青菱看起来一副很听顾蔓的话的样子,顾蔓这么强烈反对,她看起来就像真的要拒绝他了。
傅云声心中警铃拉响,放低了姿态示弱道,“青青,你相信我,你是知道我不会做那种事情的。”
奚青菱当然知道,也毫不怀疑。
可她只是想找个借口拒绝掉傅云声的再次追求,她决定借着顾蔓这个台阶下,“我……”
“老婆!”却不知道从哪儿扑过来的人,一下撞进了奚青菱的怀里面,嘴里还喊着奇怪的称呼。
突然发生的变故,让拉着奚青菱手臂哀求的傅云声、试图将奚青菱护在身后的顾蔓、看不下去这场闹剧准备站出来制止的季爻、被当做争抢目标的奚青菱四个人都愣住。
顾蔓毕竟只是一个身娇体软的女孩子,完全无法阻止一米八八大高个的健壮男人把奚青菱从她怀里抢走。
“……?”顾蔓捞了一把空气,脸上冒出问号来,她如果没有听错的话,刚才这个人是喊着老婆就把奚青菱抢过去了,对吧?
“……”傅云声紧抿着唇,一双眼睛看似平静实则满是阴鸷地望向了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和他记忆里那几个有可能会出现的男人一个也对不上号。
“……”正准备靠近的季爻停住了脚步,站在不远处眼神幽邃地望着这边几人。
就连奚青菱也是愣了一会儿,直到是被那个男人钢筋一样的手臂不知轻重地勒得腰疼,才皱着眉推他,“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老婆,我终于找到你了!”将毛茸茸脑袋埋在她肩膀上的男人却不管不顾,欢喜又急切地诉说着情意,“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好不好?没有你这几年我想你想得好辛苦。”
热烫温暖的像是一个小火炉的身体紧紧地抱住了她,炙热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带给奚青菱微妙的熟悉感觉。
最后是侍者端上甜品才中止了这场闹剧。
“呃、打扰一下……”侍者弱弱地出声。
几个人的视线唰地挪到他身上,侍者的冷汗一下冒出来了。
除了那个还抱着奚青菱脑袋往她怀里蹭的奇怪男人,其他人的视线都给他带去莫大的压力。
“你们的餐点,这个、呃……”侍者结结巴巴说不出来话了,眼神往前台瞥,给站在那里的大姐姐传递出求救的信号。
“放在这里吧。”季爻走上前来,面对这样的闹剧,唇角上翘的幅度都没有一丝改变,成熟男人的定力还是比其他人强太多了,他轻描淡写地解救了侍者,随意地靠着傅云声坐下,将他往里面挤了挤,傅云声的双手就够不到奚青菱了。
傅云声知道他是故意的,可在奚青菱面前又不好发作。
季爻自己端起一个小蛋糕挖了一勺喂到奚青菱嘴边,“小奚,张嘴,尝尝。”
“……”奚青菱是不知道季爻为什么能无视当前诡异的局面还做出给自己投喂的举动来,可她刚才经历过激烈的性爱,肚子真的饿了,她瞥了季爻一眼,迎上他没有一丝破绽的从容微笑,被她盯了两秒也没丝毫变化。
他举起来的手没有放下,很执着,似乎奚青菱不做出选择他就会一直等待。
“……”对视静默了两秒,奚青菱的唇瓣松开一个缝隙。
张嘴含住几乎贴在唇上的小勺子,甜腻的奶油在舌尖融化。
对于其他人来说可能过甜,可对奚青菱来说刚好。
她安然接受了季爻的投喂,身上挂着一个人也不影响奚青菱吃东西,尝了两口,眼前就多了另外一把,顺着看去,是傅云声带着讨好的双眼。
季爻端着的是草莓奶油蛋糕,傅云声端起的则是蓝莓黑森林。
一黑一白的两柄勺子,托着柔软的蛋糕举在她唇畔任由奚青菱挑选。
“……”怎么就又变成这种怪让人尴尬的局面了。
季爻带着温雅微笑看向傅云声,“傅少也会服侍人?别待会没拿稳,再脏了你干净的衣服。”
嘴上这么说,季爻心里却想把蛋糕直接糊他脸上身上,叫他再去换一身衣服最好,这家伙竟然得寸进尺借着优势和奚青菱穿了情侣装,季爻看见的时候,嫉妒得都要发狂了,他小心翼翼守了奚青菱这么久,好不容易记忆复苏,还没等他大胆出手,就发现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人忽然变成了傅云声。
傅云声迎着他满怀恶意的嫉妒视线,抿着唇冷淡道,“管好你自己,对我女朋友无事献殷勤?别是另有目的。”
“前。”季爻笑得坦荡,强调道,“前女朋友,小奚现在是单身,我有追求她的权利。”
“是吧小奚?”
奚青菱看他两要掐起来的架势,自己端了一碟开吃,却没想到季爻又把矛头推到她身上来了。
“嗯?”奚青菱嘴角沾着一点奶油,下意识疑惑了一声。
“老婆你闻起来好甜。”埋在她脖颈上蹭蹭贴贴的男人耸动着鼻尖,像是一只蠢狗,终于舍得抬头了。
奚青菱这才得以端详起这张完全陌生的脸,剑眉星目,乌黑的眼珠带着涉世不深的清澈纯粹,高挺鼻梁下是饱满的双唇。
这样的容貌放在普通人之中定然是十分出挑、很容易成为视觉中心的那个,可在傅云声和季爻风格各异的俊美的衬托下,显得就是平平无奇的帅哥一枚了。
这夯货似乎不会看气氛,顶着对面那两人快窜出火星子来的灼热目光,竟然伸出舌头把奚青菱粘在嘴角的奶油舔去了。
像是一只热情的大狗整个世界都只有主人,容不下其他。
舔完后尝到了甜味,就大胆的觊觎起柔软嘴唇了。
“嘶!”抽气声在耳旁响起,转头看去是顾蔓一脸震惊。
原本被傅云声和季爻看着都没有丝毫感情波动的奚青菱,突然之间就有一点心虚,心跳乱了一拍。
“我说我不认识这个蠢货,你信吗?”奚青菱用手推开他还要凑过来的脸,对面的两人也暂时放下蛋糕的事达成临时合作,一手抓着一边肩膀,将陌生男人将奚青菱身上撕了下来。
这男人可不会像其他人一样顾忌会不会力气太大伤害到奚青菱,“你们是谁?别碰我!我不要和老婆分开!”他红着眼睛像是困兽一样嘶吼,双手牢牢地抱住了奚青菱的腿。
不知轻重的蠢笨直男直接是大手将她的皮肤捏红。
奚青菱察觉了一丝痛意,蹙眉,心中多了几分不耐烦,“滚开。”抬脚就踹在了陌生男人的腹部。
弱点被毫不留情的攻击,还是被他当前最信任的人伤害,陌生男人捂着抽痛的肚子一脸惊疑,讷讷道,“老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记忆还停留在女人温婉柔和的姿态上,停滞几秒,逐渐和现在这个将他踹开的清冷美人身影重合。
陌生男人处在被现实击破幻想的呆愣中,倒是成功被他们给拉了开。
“没事儿吧青青?弄伤你了吗?”傅云声第一时间贴了上来,动作轻柔地挽起她的裤腿,露出一截白细纤细的小腿,上面果然有勒红的手指印儿。
他瞳孔震颤,面色阴郁得要滴下水来,傅云声好像猜到了面前这个陌生男人的身份,他认识的那几个人可都舍不得对奚青菱下重手。
“疼不疼?我们去擦点药吧。”傅云声心疼得面上冰霜都融化,变作一汪春水,半跪在地上捧着她的小腿,仰视着她。
在其他人面前暴露奚青菱就是他的软肋这件事情,他毫不在意。
傅云声伏小做低的姿态,让旁边的顾蔓看得一头雾水,突发的事态让顾蔓cpu都要烧了,变得温柔体贴的渣男前男友、突然说要追求的老板、冒出来喊老婆的陌生男人,顾蔓冷汗都下来了,小心拽了拽奚青菱的衣角,颤抖着声音,“菱宝儿,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顾蔓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在她记忆里面清纯的姐妹万万不该是被搅入这样的纷乱,谈情说爱什么的完全是在玷污她的纯洁。
奚青菱这样气质出尘如同谪仙的人,就该是被高高在上的供起来不食人间烟火。
顾蔓和她相处的时候大多时候也不是将她当做平等的存在,而是莫名觉得自己该弱她一头,所以奚青菱不理会她的时候她也不会觉得不对。
严格算来,这算是pua,不过这是顾蔓自我驯化的结果,和奚青菱没有丝毫关系。
“……”她确实存在得不太是时候了,奚青菱抿着唇没回答,轻轻踢了踢傅云声,让他放开自己。
只是捏红了而已,又不是受伤,她可没有那么娇贵。
那边为了制住陌生男人而慢了一拍的季爻眼看着傅云声趁势抢占先机,原本有些不满,现在看他也被奚青菱拒绝,顿时觉得又回到公平的了。
奚青菱的失忆对季爻而言是件好事,他不会再是最后一个,而是作为先到达的和她培养感情,季爻信奉日久生情,长情陪伴潜移默化是他这种性格会选择的稳妥方式。
不过他谨慎的求稳,最后却是叫人处处抢先。
季爻开始反思自己的策略是否正确。
在感情这种事情里稳妥,是不是天生就没有优势?冲动才是最佳助燃剂?看看傅云声,万事主动,没过多久就把奚青菱勾引上床了。
季爻看他那副透进骨子里面的餍足劲儿就能猜到两人刚才发生了什么。
要主动吗?
季爻垂下的眼睫遮住眸中翻滚的复杂情愫,他带着一丝探究地看向奚青菱,却恰好和她对上视线,季爻眼皮一跳,不知道是出于心虚还是什么,他避开了视线,转而对被他压制的人说话,“新人?出来聊聊。”
不管陌生男人愿不愿意,季爻强拉硬拽将他带走。
傅云声知道这种时候自己最好就是留在这里独享奚青菱,趁机和她感情升温,不过他也很在意那个小偷趁着自己不在的时候做了什么,“青青,我出去一下。”
原本闹哄哄的局面,随着三个男主角的离场,终于变得安静下来,奚青菱松了一口气,让她同时应付三个她只会觉得很累。
倒也不是身体,而是精神上的疲惫。
“菱宝儿……”顾蔓担忧地看着她,抖着眉像是要哭出来了,“你是不是被他们威胁了?他们为什么要缠着你?”
“……”这话问得,小编也很想知道呢。
奚青菱先往嘴里喂了一口蛋糕,嚼嚼嚼,慢慢整理起思绪,“大概,可能是馋我身子吧。”
“菱宝儿?!”顾蔓睁大眼睛,“你还是个孩子你不可以做这种事情!”
义正辞严,说得掷地有声。
25岁被当成小孩子的奚青菱:“……哈哈。”
除了假笑好像也没被其他表达方式了,奚青菱下意识想了想傅云声刚才一副要被自己肏坏的模样。
“不对,你也到了法定结婚年纪,”顾蔓焦急地啃手指,“谈恋爱结婚甚至生孩子都合理,可是、可是……呜呜呜菱宝儿,我想象不出你结婚的样子,感觉很可怕。”
说实话,奚青菱自己也想象不出来,她这么个喜欢刺激和新鲜感的人,怎么可能被一个人锁在身边,当初能和傅云声交往一年多,全靠着年轻时候见识太少容易长出来恋爱脑。
奚青菱拍了拍她,“安心,我没这种打算。”
“那我就放心了,好担心菱宝儿结婚后要照顾家庭就没空出来和我玩,”顾蔓小口嘬吸着放了方糖的咖啡,依旧苦得皱眉,“虽然现在菱宝儿也不怎么愿意和我出门,我都怀疑菱宝儿是不是在家里养了什么。”
“……怎么就发展到金屋藏娇了。”奚青菱没什么好隐瞒的,“最近工作太忙,闲下来都在玩你那天推荐的游戏。”
说起游戏,顾蔓就来劲了,两眼发亮,“好玩吧?我的眼光不错的!我一看这游戏就很有发展潜力,上架后成为爆款也不是没可能。”
“……”不,小黄油成为爆款什么的,还是太难为这个闻性色变的世界了。
奚青菱没细说,毕竟是上不了台面的小黄油,在这种公共场合讨论就有些过了。
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进食完毕,补充了生存必须的能量,奚青菱揉了揉胃部,咖啡总是让她产生一些不舒服的感觉。
相比较咖啡,她还是更喜欢中式饮品,茶叶之类。
不过这是和傅云声分手之后才发生的改变,他不知道也不能怪他,傅云声的记忆还停留在交往期间她的口味喜好。
有点重温青春的感觉。
也不算差。
结账的时候被告知已经支付过了,是穿着灰色裤子那位,季爻倒是贴心,拉人出去教训还记得这种小事情。
顾蔓在她耳边嘀咕,“你老板真要追你啊?年纪相差了十多岁,不太好吧?虽然他看起来还很年轻。”
“谁知道呢,或许他只是闲着无聊想凑热闹。”奚青菱倒是多少知道一些老板那看乐子不嫌事大的心思。
她也没少见过老板在其他事情上拱火的能力。
因此季爻说的话,她是一点没当真。
回到房间,落锁,往床上一扑,发呆了几分钟,摸出手机,游戏开启。
对于郑酉来说,最近这段日子是他人生中过得最淫乱的,起先还只是单独的和奚青菱性交,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发展成为三个人一起了。
他和那个哑巴侍卫一起脱光了衣服跪在奚青菱面前,晃着屁股扒开流水的骚屄淫浪地勾引她。
从最初的抗拒到后面的享受其中,郑酉还有点喜欢上和那个不好相处的哑巴争抢的滋味,处处都压了他一头,看着奚青菱选了自己而哑巴受到冷落的样子,郑酉的好胜心都会大大获得满足。
大抵是远离人世融入山林带来的野性释放,郑酉远比自己想象得要放得开,被肏得迷迷糊糊神志不清就什么姿势都答应她了。
事后每每回想起来,都臊得想给自己邦邦两拳。越来越靠近阕京,郑酉下意识躲着奚青菱的亲近,不被人发现隐秘的肏屄还叫人容易接受,可要是被江湖上的老朋友发现他被一个年纪这么小的少女按着肏屄,简直脸都要丢没了。
避免又在她身边中招,郑酉索性是躲开了。
奚青菱叫了他两次没有答应,也没第三次了,只管和自己的哑巴小狗玩。
辛辣小菜只是偶尔换换口味,若要说长久相处,还是这百依百顺的侍卫来得好。
“我说,两位,”郑酉靠着车门,浑身不适,出声的时候几乎可以说是咬牙切齿,“就快进城了,发情也注意着点时间场地吧。”
他这么近的距离,自然听得见车厢里性爱交媾的声音,滋咕滋咕的黏稠水声和着鸡巴鞭笞骚屄卵蛋撞到屁股上啪啪闷响不停,郑酉这么些天下来,不用看都能猜到两人在用什么姿势性交。
郑酉脸上涨红,抬手挠了一把瘙痒的奶头,不管用,瘙痒更甚,他羞恼地隔着紧闭车门瞪了里面一眼,自己两手粗暴地捏了奶头搓揉一翻才堪堪解了痒。
“马上就好、嗯……快射了。”少女被情欲燎得微哑的声音轻柔地响起,隔着门板的含糊咕哝听不太真切。
郑酉脑海里浮现她双眸被填满情欲色彩的生动勾人样子,必定是衣衫半褪露出白皙肩头,胯下一根粗屌将那口浪屄奸凿得淫水直喷,哑巴不会说话,所以被肏得惨了也没法求饶,只能哆哆嗦嗦地比划手势,但往往会被奚青菱无视。
也不是哑巴的专利,郑酉求饶的时候她也会无视不管,按着大腿将他奸插得高潮抽搐,被情欲支配到失控的感觉让人后怕,可也确实爽到魂儿都要飞了。
“哈……”郑酉闭了闭眼,喘息一声,被自己的想象弄得狼狈,奶子发痒,鸡巴梆硬,屄也湿了。
他夹了夹腿,听着里面越发迅猛紧凑的肏屄声,恼怒地捶门,“能不能快点?”
里面分毫不受他干扰,只管自顾自地肏屄到爽射才肯停。
又是等了快一刻钟,才听见情潮渐歇,欲壑平息。
车厢门打开,一截皓白玉腕撩开纱幔,腕子上还挂着一个金镯,铃铛被风吹动,发出轻微响动,接着就是面色红润的绝色美人钻了出来。
精致五官还略显青涩,但浑身情欲气息又叫她看起来像是个误入凡尘的妖精一样蛊惑人心。
奚青菱随意拢着衣襟,遮住锁骨上被小狗高潮时候咬下的齿印,“这么着急?”
“刚才我可是喊你了,你自己不来的。”少女风情万种地瞥他一眼,从他那红红的眼眶轻易看出他发了情。
奚青菱笑盈盈地依偎进他怀里,伸手摸了摸下巴,逗狗一样的,惹得郑酉红着眼睛低头叼住她的手指磨了磨牙。
郑酉一副凶狠样子地咬她手指,真正落下的时候却没几分力道,反而是让奚青菱痒得直笑。
她勾着郑酉的脖子,撑起来身体,挨在他耳边暧昧轻吻,“骚狗,屄湿了吗?”
“嗯唔!”郑酉压抑的低喘一声,眼神被情欲沾染得浑浊地看向奚青菱,不用说话也能从他的眼神和身体反应察觉出他的发情。
奚青菱任由他叼着手指,咬了他的耳朵,往下吻到他的喉结,郑酉就含糊地呻吟着张开了嘴,获得解放的手指伸进衣襟捏住他胀大的奶头拉拽。
“啊!”郑酉发出情欲浓厚的沙哑低叫,骚屄空虚地绞紧,涌出一股淫汁来濡湿了裤子,他粗重地喘息着,不自觉挺起胸部让少女揉玩。
路边突然跑过一匹马,带来的冷风惊醒了郑酉,他猛地按住奚青菱想摸下去的手指,臊红着脸推开了她,“去去去,进里面玩去,别来闹我。”
奚青菱轻笑两声,“郑叔叔怕被人看见?”被他扳着肩膀往里面推。
郑酉又担心她真的是继续‘玩’去了,急忙叮嘱,“不准玩了,乖乖带好面纱,知道没?”
看奚青菱点了头,他才整理下自己的衣服,驱使马车赶往城门。他是刻意停在较为偏远的位置等待奚青菱玩完的,如果刚才不是有特立独行的人要从这边策马奔驰而过,说不定他还真得被奚青菱拉进去玩上一番。
进城门并没有什么难的,塞几块银子再胡诌个理由,连对马车里面人的检查也不需要,轻易地就能放行了。
对于郑酉这样的老江湖来说,业务范畴牵扯甚广,一年都要出几趟远门,勤快的话,一个月都进出城五六次,他已经相当的熟门熟路。
结果今天塞过去的银子却没被接受,武卫军兵士还对他充满了警惕,“几个意思?贿赂官职人员?”
“……?”郑酉面上都浮现疑惑了,这队武卫军里还有他看着眼熟的人,前阵子离开的时候正好是他值守,还同他打过招呼。
怎么这就和变了个人似的。
郑酉还在猜想,就看对面的兵士趁着没人注意给他使了使眼色,郑酉看见那边挂着的通缉画像,立刻明悟,合着是又到了冲业绩的时候,这种时候武卫军自然不敢受贿。
“没没没,误会,拿错了。”郑酉立刻解释。
“几人?进城作甚?”武卫军兵士尽职尽责登记起来,“身份证明呢?”
郑酉拿出早就伪造好的身份证明来,“送货的,三人,里面是……”
这就有点犯难了,他不知道怎么说自己和奚青菱的关系,郑酉自然是想将她带回家的,可那坏心眼的丫头从来没正面答应过他,闹得他心里也有几分忐忑,像是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被她左右着情绪。
“里面是谁?和你什么关系?”看他吞吞吐吐犹豫不决,兵士再次警惕,厉声追问。
“爹爹,怎么停下来了?”里面少女温婉开口,一只白皙小手伸出来轻轻拉住了他的衣袖晃了晃。
天天风吹日晒的武卫军难得有机会见到这么白这么嫩的小手,再听那黄莺一样悦耳空灵的温柔嗓音,一个个心猿意马,看向郑酉的眼神都变了。
有个排队在后面与他较为熟识的人古怪道,“郑酉?也没听说你还有女儿啊?你妻子不是只给你生下个儿子?”
“……”原本要厚着脸皮说马车里是自己将要娶回家的小妾的郑酉人都麻了,呆愣了几秒,被奚青菱隐秘地掐了一把腰,回神就怼,“我这个年纪有几个流浪在外的私生子女很不合理吗?”
心里抹了一把泪,郑酉觉得自己的形象算是被奚青菱败坏完了,原本也就是老树逢春喜得美人落一笑柄罢了,现在私生女一出,彻底变成浪荡子了。
不过她柔着嗓子那么喊他,嘶,喊得他鸡巴差点硬了。
既然里面是女眷,一群糙汉子自然也就不好再进去检查了,郑酉常用的伪造身份也没异常,武卫军总算是放了行,三人顺利进入了阕京。
先是在驿站还了租借的马车和马,阕京城里是不允许马车通行的。嗯,是给平民百姓制定的规矩,要是武功高强的江湖人士,甚至可以半夜跑去皇宫里上房揭瓦。
当然,敢做这种事情,最好得衡量衡量,许多人是有着能全身而退的自信,却没有对应的实力最终折在里面。
那些个位高权重的达官显贵们也并不全是草包。
奚青菱带上面纱遮掩住那副绝对会引起围观的惊艳容貌,倒是也有自觉,没有在这种时候任性,想也是担心惹麻烦。
她大抵是第一次出远门,看着阕京的繁荣景象满眼感兴趣,热闹叫卖的摊贩,城门口人潮涌动,挤得都无处下脚,她望着满目热闹烦了愁,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哪儿。
“来得不凑巧了,”郑酉下意识把娇小的奚青菱护在自己身后,仗着身高瞧了瞧,“那边刚好有什么热闹,聚集了不少人。”
“过去看看。”奚青菱立刻做出来决定,提起裙摆就小碎步往那边挤,一张小脸兴奋得发红。
穆途从来不会反驳她任何决定,唯命是从百依百顺,跟着就挤上去,帮奚青菱挡开一边的人。
“这么多的人别挤着你了。”郑酉无奈地叫了一声,也只得跟上去,健壮臂膀轻易挡开了另一半的人。
眼神得意挑衅地瞥了穆途一眼,这副结实壮硕的身体在这种时候就彻底发挥优势了。
“……”穆途视若无睹,专心替奚青菱挡开每一个可能会触碰到她的。
而郑酉虽然块头够大,却没那么细心,不时有人从他那边挤到奚青菱面前,好几次差点撞上,险些将奚青菱的面纱拽掉,郑酉心头一惊,连忙也专心起来。
奚青菱的行进变得轻松起来,她很快挤到了前排,抬头看去,是一座挂满红绸缎的小楼,楼上空荡荡,楼下却围满了人,不知道在期待什么,全部都抬头往上面看着。
奚青菱跟着看了看,却什么也没发现。
“哦?这是……”郑酉眯着眼瞧了会儿,才想起来了,“妗绣公主的抛绣球招亲?我离开的时候就听说有这回事儿了,没想到回来还真能赶上,怎么选了这么个地?城门口人来人往,也真是不怕危险。”
郑酉才反应过来站在前排的几乎都是年轻未婚配的男人,他们这三人站在这儿多少有些违和。
郑酉拉着奚青菱就要往外面走,“公主招亲有什么好看的,和你又没关系,走走,别挡着别人攀附权势的机会了。”又转头对穆途说,毫不掩饰的坏心眼,“不过这小子却可以留在这里,妗绣公主可是发话江湖人士也能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