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姌
两个人同时被情欲所控制住,哪怕现在步庭被注射了药剂只能平躺的任由他所摆布,但是先天所带来的身体差异还是有够巨大的。
娇软的小小的一只,就那样,全身赤裸的向你袒露他的柔软与弱点,在你的身上起舞,追寻释放原始的欲望。
步庭看着邓云在他的语言下,一步一步滑倒,蹭过滑倒蹭过,极其那欲望敏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还是提前做过清理,在邓云屁股往上翘的时候含进了一点点,然而,只是龟头部分,那些完全不能够缓解步庭他的欲望。
然而步庭看着邓云就那样含着他那一点,十分动人的摇啊摇屁股晃啊晃。白嫩嫩的透着粉红色的屁股,那肛门的一圈并没有生长着毛发,菊花还是粉嫩嫩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刺激,还是吸食药物的原因。
邓云十分满意的含着步庭的那一点,在那里做的活塞运动,一点点向前又一点点向后。小小的菊花,看着就和硕大的阳具匹配不太符合的样子。
滚烫的炙热的划过去那一点令人全身颤栗的感觉,全身上下颤抖的,好舒服。
向上向前,只是寥寥的坐了一会,就体力不支,趴倒在身上,舌头完全的暴露出,像条狗一样拢拉着,嘴巴里留下的诞水,顺着步庭的身体还在细细舔食。
邓云又往下,让阳具更加充满挺在他的体内,“啊哈…哈,好好舒服,大几把,我要…哈,不,不可以,顶…顶到哈,不…。”
邓云的双腿放置在步庭两边,无能为力的肌肉绷紧的。
“啊!”邓云突然尖叫起来。“不。”邓云眼神溃散,整个人就要被电到了兔子一样,猛的打了一个刺激。原来是步庭的身体在这种刺激下,加快了身体代谢,导致他现在稍稍微微能活动一点。
在这样的刺激下,宛如一个人偶任由摆布,而自己却不能够依照自己的想法,猛烈的大力的冲击他,让他为我雌伏,愤怒,野欲还有欲火,熊熊燃烧的火焰充斥着步庭的全身。
两条如墨般飞扬的眉毛下,是一双深邃的带着锋利气势的虎眼,步庭的双眼牢牢的跟随着邓云,优秀的猎人从来要懂得全力以赴以及如何正确的把握好时机。
也就有了现在邓云被步庭伺机而动一发挺要深入的动作,搞得溃散尖叫的样子。步庭挺腰将阳具对准小穴长枪直捣黄龙,感受肠道内因疼痛激起的收缩密密的蠕动,鲜血湿润着小穴,下身急促的做着打桩动作,哪怕他现在只能够挺腰,邓云那娇小的身子也依旧随着他的打桩动作而跟着上下起伏,形式完全倒转了过来。
现在你是我的猎物了。
步庭将邓云一把扯过,深深凿身体里的阳具,在他的体内进行了一个180度的旋转,狠狠的刺激柔软的被鲜血浸润着小穴。
位置颠倒了过来,现在邓云如同懂得受精的母狗一般趴在了台上,贪吃的小嘴紧紧地拽住他穴上的阳具。膝盖已经被磕到红紫,眼睛是溃散的,嘴巴是聋拉的流着诞水的,双手是牢牢紧握抓着墙壁青筋暴起却无能为力的。
身体十分诚实,在步庭啃着脖子的时候会刺激的立了出来,但是在尿道棒的阻挡下,也就只能够继续憋攒着,感官在这样的刺激下,无限的放大。
早就十分欲望不满的肉棒在完全掌控了所有权的时候,狠狠的大力的完全深入凿进他的身体,储存种子的口袋,狠狠的拍击他的小屁股。用全身为武器,狠狠的锁住他,是在他的身上释放出最原始的欲望。
终于在坚持不懈的努力下,饱满的龟头感到了一股湿润,从前方涌来,怎么会有水?是湿了吗?他身体咋了?不行,太舒服了,我要射了。
包裹着肉棒的肉壁传来一阵吸力感,紧缩感。在这样的努力下,终于交代他的第一次。欲火在这样的发泄中,脑子终于有了可乘之机,步庭的眼睛看到身下这人沉浸在欲望中的半张脸,迷蒙的柔软的无害的,同样也是精致的,需要好好保护的,令人容易生出伤害,吹出着欲望的一张脸。
步庭的左手扯过邓云的头,抬了起来含着邓云的下唇,眼睛微敛,用尖尖的虎牙啃食吸吮他的鲜血,右手扯着他的红缨,指甲扣挖他敏感的乳孔。
但是此时此刻邓云早就被高潮的刺激陷入了虚茫中,哪怕是现在步庭这样动作,他也只能够舍弃他被人含住的下唇从咽喉里发出一点点的回应,就好像是他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
被顶到了,充满了。
步庭学着他脑海里所见过的零星画面,在邓云的身体上就好像猎物占地盘一样,在他的身上啃食,亲吻,舔咬。就好像完全退化到了动物时代,作为雄性的生物,在进行射精的时候,为了保持住那种快感,会完全的制守住底下扶趴着的雌性。
臣服我,遵从我。
所有的,所有的,观众席上传来的呼啸声与欢呼声,在此刻,这两位人物公众交姌上都成了背景板。
卑鄙的,欲望的,各种各样的眼神划过中间的场景,就好像他们此时此刻的交配,只是他们生活的背景一样。在这样的呼啸的沸水中,刺激的感官不断放大,脑子被短路,理智被抛之而外。
步庭抱起邓云,阴茎伴随着动作在邓云的体内不断移动带来刺激,他的双手无力的攀扶住,搭拢在步庭的肩膀上,步庭就以这样的姿势让邓云面朝胸膛,就好像表演赛一般,在台子上歪歪扭扭的走着,面对着四面八方注视的目光。
每一张脸,那充斥着欲望的神情。
呼啸声越发的大了。众人在喝彩,他们摘下手中带着的戒指,以及任何的他们所能触及到的东西往台上扔去。
邓云还处于不应激的状态,又持续受着夹杂着这么大的刺激,看着邓云小小的肉棒在那不得而出,精囊圆鼓鼓的,步庭巧妙的解开了尿道棒,就这样欲望一泻而出。
“出来了,哈…咡。”邓云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本就不堪重负的身体是彻底的瘫软在了步庭的身上。
步庭及时的捞回来向后倒下去的邓云,双腿也没有力气攀附在他的腰身上。步庭的两只手一上一下的固定住邓云的身体。
温度越来越高,观众席上了一个男子站了起来,将这氛围推向至极点,“我要他。”
身着华服玉质发冠,有点乱带着褶皱,发冠也是歪着的青年男子,一张看着有点正气的脸上现在充斥着欲望。
他对着主持人毫不客气的发话,但一双眼睛却是牢牢的盯着步庭。
“起火了。”声音从远处传来,仆从由远及近急匆匆的过来喊道。
正在此时,房屋被破开,浓烟滚滚而来,外面是冲天的火光,人群在混乱的逃亡。
步庭将邓云从身上扯开,随便找了件外套,就将他扒拉起来,自己也披了一件外套,揽着他的腰就开始逃亡。
是被盯上的猎物呐
邓云醒过来的时候,全身赤裸的仅披着一件外套。肌肉有被过度使用的感觉,肛门那里有点异物感,菊花从原本紧缩的样子变成一竖。
“噼啪。”树枝在火苗的燃烧中发出响声。他转头望去,一个样貌稚嫩,但是却又格外锋利的男孩坐在那里烤鱼。
他上下的打量着他,被这毫不掩饰的目光盯着视奸着,再怎么样都会有感觉,更何况是在这种地方成长起来的。
步庭刷的一下回头望向原本躺在那里的人,侧着脸注慑过来。他皱起了眉头,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在受伤的情况下,还能够对伤害他的人笑。步庭皱了皱眉,毫不客气的瞪了回去。
邓云只是笑了一笑,并未放在心里。被虏获过来的这一段时间,他也有所了解,并且能够和步庭进行交配,也是他主动争取来的项目,不然他就会像是肉票在支取了价值以后被杀掉,又或者像是毫不客气的妓女妓男一样被无论认识或不认识的人就这样使用沉沦。
只要能够拖延上这么一段时间,哪怕是和他进行公众意义上的交配,那也很值得,不是吗?有所期望就要有所付出,哪怕有可能你付出的努力都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
作为一个政客家族的一员,他所展现出来的素养绝不是表面看着这么柔弱无害。而且哪怕他有知晓在这个时间段会有人来这个地方捣乱,会有混乱,有冲突,更会有危险,但那又如何?他也很需要一把刀,不是吗?正好他碰见了他,就好像一个王者,遇上了可以为他冲锋陷阵的骑士。
“跟我走吧,迷路的羔羊。”邓云靠近步庭,倚靠在他的身上。初次开荤的男孩接受不了这样的挑逗,耳垂被含着细细的舔弄发出啧啧的水声,身下的肉棒被人握在手里马眼被扣挖着,手在有技巧的套弄。
步庭伸出手握住了把弄着命根子的手腕,“嗯,怎么?不过瘾吗?”
他好惑。
唇是红的,牙齿是洁白的,勾勒出一抹微笑。眼睛是细长的,向上轻挑着的,眼神是拉丝的,说着意味不明的话语。
四周是树林,本是基地为了掩人耳目,而特地选的地址。然而,在这样的环境里,却冷不丁的让他想起在宿舍时听到的话语惑人的狐狸精,常常会化化成美艳女子,吸取过路男人的精气,照他看,他现在也是一个男狐狸精。
他的唇划过他的脸颊,慢慢的移动,肌肤与肌肤紧紧的贴合着,摩擦着。他将自己的肉棒与步庭的肉棒和在手里拢在一起,细细长长看着就柔弱无力的手,粉白色的指甲,一点都拢不起这两根肉棒,只能够勉强的放在一起,促成摩擦的样子。
见他依旧不为所动‘哼’邓云水蛇一般扭着腰到他的身前,小手抵着他的胸,轻轻一堆,促使他配合完成这个动作。接着他低下了头含住了肉棒,长长的睫毛下是两颗湛蓝色的眼珠子,他向上挑着它,望向步庭,发出挑衅的意味。
对于他那小巧玲珑的嘴巴而言,这个肉棒有点过大了,他费力地含着,却寸步难进,卡在喉咙有点恶心,想要反呕,却被步庭眼疾手快的往前一推。
嘴巴被完全的撑了进去,好像要进到喉咙里一样,然而罪魁祸首步庭却在这里感受着这无微不至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