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应该是被强迫,然后半推半就吗?怎么,看我魅力大拜倒在我西装裤下了。”秦宿闲着无聊调戏1804。
“请宿主自行探索!宿主可以按照系统建议行事。”1804拒绝接受他的调戏,并且对他进行了精神攻击。
不过从这话,秦宿发现其实1804也没法直接定位到这些角色,这给他留下了很大的操作空间。这样想着,秦宿突然感觉嗓子有点热,药效上来了。刚刚来到这个世界,就被这么多种不同的催情药“攻击”,秦宿感觉有点不妙。
他嗓子有点干渴,这时一旁装成侍者的林和宁为他端上了“解酒汤”,秦宿深深地睨了他一眼,仰头喝下。
他第一次见如此沉不住气的下药人,看上一杯没喝完,又来补一杯是吧。
这一瞬间,林和宁觉得他好像透过伪装看到了自己的皮囊之下,那颗悸动着的心脏,还有叫嚣着的想要被他反复进入的雌穴。
药效上涌,秦宿感觉到自己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胯间的性器也在慢慢地抬头。他向来不会压抑自己的欲望,要他短暂的扮演一下原主也就算了,真要让他学原主那样自己动手,把鸡巴都要撸破皮,那是不可能的,他转头看向了身侧的侍者,或者说是林和宁。他想要进行一个尝试,尝试如果他把林和宁当成简魏,系统是否会认错主角受,毕竟系统看起来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
林和宁颤抖着说道:“阁下,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可以为您服务。”他的语气里是压抑不住地激动。
“可以。”
简单的两个字,让林和宁有一种苦尽甘来的喜悦,他在他身前跪下,伸手去解秦宿的裤链,伪装的妆容掩盖住了他标志性的大眼睛,和林家人祖传的含情目。
“用嘴解。”秦宿提出了指令。
林和宁面色泛红,似乎是有一些羞耻,不过还是顺从的照做,轻轻地用牙齿咬住拉链,缓缓地拉下。先是拉链,然后是内裤,他用嘴叼住内裤的边缘,慢慢褪下。失去了内裤包裹的肉棒弹到他脸上,强烈的雄虫气息,扑面而来,萦绕在他鼻尖。
仅仅是被日思夜想的肉棒抽了一下脸,林和宁的身下就支起了小帐篷,雌穴也开始流起了水。
“阁下,我先用嘴为您清理一下您的,呃”,林和宁顿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清理一下您的肉棒。”官方的话语,加上色情的词汇,半遮半掩间显得更加诱人。
不过,现在的秦宿只想将鸡巴插进他的喉咙狠狠地抽插。
林和宁艰难地将鸡巴含在嘴里,舌头来回舔弄伺候着,淫靡的情态让伪装后有些普通的脸,都有了勾人的感觉。
秦宿嫌他总是搔不到痒处,双手抓住他的头,将鸡巴送的更深。
又硬又烫的鸡巴一下捅进喉口,林和宁被刺激的有些想干呕。
喉口收缩带来的微妙的挤压感箍住了他的鸡巴,秦宿站起身,快速地向前挺腰,用模拟性交的姿势,在他口中来回抽插。口腔与喉咙处凹凸不平的地方很好的为鸡巴做了按摩,林和宁生理性的反应更是给鸡巴带来更强烈的快感。秦宿很快有了射精的感觉,把鸡巴从他口里拔出来,浓稠的精液射到他脸上,乳白的精液,艳红的唇,淫靡而又色情。
尽管,秦宿只是把他的嘴当成一个鸡巴套子在使用,林和宁的雌穴还是不争气流了一地的水。
纾解过一次后,秦宿感觉身上的灼热感有一点消退,便让林和宁起身。林和宁顶着满脸的精液站起来,“阁下,主人派我来,就是来服侍您的。”说着,他双手按在腰间,宽衣解带。
秦宿看到地上他情动时留下的水痕,嗤笑道:“你也可真够骚的,还没肏进去就湿成这样了,我可不玩脏货。”语气下流又轻佻。
林和宁沉默着将衣服褪去,手指划过微微隆起的胸乳与紧致的臀,尽力地在雄虫面前展现自己的魅力。林和宁知道,这药的药性极强,如果不真正地操进雌穴,灼热感是不会消失的。秦宿和林和宜婚期将定,这是他唯一能把握住的机会了。
“阁下,我不脏,我还是第一次。”林和宁的语气染上做作的哭腔,秦宿当然知道他是第一次,这样羞辱他,只不过是不想成全他的算计罢了。
“但是我现在没有兴致了怎么办。你不是第一次吗,那想必也没什么经验吧,你就在这学习一下怎么伺候鸡巴,只要你把自己后面玩喷水了,我就操你。”青年青涩的勾引根本让他提不起兴致,秦宿想了想,提出了这个建议,虽然他并没有做出任何保证。
林和宁有些羞耻的低下头,破釜沉舟般的下定了决心。他面对着秦宿,双腿大开成型,用手指揉捏自己的雌穴,先是伸入一根手指缓慢的抽插,然后慢慢的增多,两根,三根。到地四根的时候,“小逼好胀,小逼要吃不下了。”他语气里带着哭腔,像是在撒娇。
秦宿饶有兴味地看着他自己扩张,“哦,只吃得下三根手指吗?那可不行,那可伺候不好阁下的鸡巴,一个合格的小逼至少要吃下五根手指哦。”秦宿适时的添油加醋。
不过,嗯,虫族的身体确实天赋异禀,可能是因为空气中都有催情药吧。
“阁下,我会努力的。”林和宁的脸有些红,低着的头终于抬起来,眼睛盯着秦宿,可怜巴巴,“您不要因此不要我。”然后,吃力地往里塞第四根手指。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白书瑾的汇报声:“少爷,下药的人已经找到了。”
听到这话,林和宁浑身一颤,穴口猛地收缩,努力挤进去的第四根手指又被挤了出来。
“进来。”秦宿扬声,让白书瑾进房间再汇报。
白书瑾戴着金丝边框眼镜,西装一丝不苟,缓步踏进来,看了与门内赤身裸体,正在努力扩张的林和宁一眼,然后飞快移开,维持着世家大族秘书的专业性,条理清晰语气不变的向秦宿汇报着调查结果——下药的是秦宿的未婚妻的弟弟林和宁。因为考虑到婚约关系,所以他现在来询问秦宿应当如何处理。
秦宿支着脑袋听着,他印象中是有这么一桩婚约来着,不过这个世界,对雄虫的约束很宽松,而且倡导一夫多侍,之前林和宁想要的就是雌侍的位置。
“这件事情我自己来处理,不用告诉林家那边。”秦宿看着话题的主角正在房间里可怜的自慰就觉得有点想笑,干脆直接揭过,这小舅子也挺好玩的。
他随口回复着,而本来恭敬地站在一旁汇报的白书瑾却跪在了他脚边。
“白书瑾有错,不该让少爷中了药之后一个人的。”他扭头看向旁边的林和宁,“少爷身体矜贵,怎么能让这种人伺候您呢。”
白书瑾跪在他脚边,修长的脖颈微微抬起,隐约可见细腻的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姿态虔诚,有如献祭的天鹅。眼睛紧盯着秦宿,眼神澄澈,似乎不带任何私心。他将秦宿的肉棒捧在手中,伸出舌头慢慢地舔舐着上面残留的精液。
秦宿看着他,不言语,摸了摸白书瑾头顶的发旋,仿佛默认了他的行为。
这让白书瑾大受鼓励,舔弄的更加卖力,舌尖滑过冠状沟,舔弄着性器上的褶皱,浓郁的雄虫信息素的味道不断刺激着白书瑾,很快,他的脸上泛起了发情般的潮红。
第一次,为雄虫做这种事,白书瑾很惊讶于自己没有丝毫的羞涩。不过想想,秦宿于他,既是陪伴长大的少爷也是主人,为主人做这种事儿不是应该的吗。合格的秘书就应该为主人解决生理需求,不能让外人抢了表忠心的机会。
或许是药性再次上来了,白书瑾在舔弄的时候,发现秦宿的肉棒越来越烫,越来越硬,他抬头征求秦宿的意见,“主人,您可以尽情使用我的雌穴,我的一切都是您的。”
秦宿再次感觉到了下体有如火燎一般的灼热,欣然答应。
他扭头向旁边正在努力抠雌穴的林和宁,然后迅速的移开,是他没有做到,那被人抢先了也不能怪我喽,毕竟药也是他下的,只能怪他自作自受。
白书瑾解开身上的皮带,将衬衫从裤腰里抽出,准备解开上衣的扣子。
“这件别脱,衬衫留着,眼镜也别取。”秦宿觉得他带眼镜的样子迷人极了,精英又色气,让人有种强烈的施虐欲,想要将他肏哭。
白书瑾很乖巧地照做了,柔顺的黑发垂在颈间,少了一分精英秘书的冷峻感,多了一分乖巧温柔的意味,不过,这份温柔仅限秦宿。
白书瑾从一旁的柜子中取出润滑液,涂到自己的雌穴处,他一向成绩优异,即使是所有雌虫嗤之以鼻的生理卫生课他也是满绩通过。他略带生疏地按照课程教授所说的,用手指为自己未经人事的雌穴扩张,穴口微微翕张,似乎是在邀请鸡巴的插入。
对比下,白书瑾身侧,满脸精液努力动作的林和宁显得更加的滑稽可笑。
或许这也是小狗的一点心机?乖巧的狗狗,会用自己的方式争取主人的宠爱。
扩张的差不多了,白书瑾慢慢的向秦宿走去,将肉棒对准穴口,慢慢地往下坐。
秦宿的肉棒又硬又烫,刚刚进入了一个龟头,就烫得白书瑾的雌穴猛地收缩,险些将它给挤出去。
感觉到肉棒将要离开,白书瑾一瞬间慌了神,快速地坐了下去,被肉刃一下子破开让他的穴肉渗出了血,他痛地想要尖叫出声,却又在瞬间转为一声闷哼。
“不要在床上发出尖叫,痛呼,雄虫给的疼痛也是赏赐,如果叫出来,会让雄虫性致全消。”生理老师的教诲,他铭记在心。
秦宿的肉棒完整的嵌入到了他的身体里,他的感觉自己的下体涨涨的,轻微地撕裂感,让他有点难受。他努力地上下起伏着,可却因为经验的缺失,总是搔不到痒处。
虽然他很努力的在伺候鸡巴,但秦宿只觉得不够尽兴。秦宿看着他隐忍克制的样子有些腻味,将他抱住按在鸡巴上转了一圈,然后放倒在床上用后入的姿势猛烈地操干起来。
这个姿势让白书瑾有一点羞耻,但是肉棒却随着每一次的操干,进入到更深处,被肉棒填满的感觉让他舒服地喟叹出来,眼前一阵白光闪过,他,被秦宿操射了。
极致的快感,让他的雌穴迅速绞紧,秦宿感觉到,似乎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着自己的性器,很爽,但还不够,他的动作变得温柔,保持着九浅一深的抽插频率。
鸡巴每一处都很好的被白书瑾的雌穴服侍到。
当肉棒碾压过雌穴内某一点时,白书瑾的腰软了一下,雌穴猛地收缩,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下,秦宿将滚烫的精液灌溉在了他的雌穴中,滚烫的精液,让他感觉自己不仅被秦宿肏了,还被秦宿的精液肏了,双重快感让他再一次射了出来,一向性冷淡,没有疏解过自己的白书瑾有些失神。
虽然射了两次了,但是秦宿的鸡巴还是硬着,秦宿忍不住骂了一句。
他的肉棒堵在白书瑾的穴口,精液和白书瑾分泌的淫液都被封在他的体内,鸡巴像泡在温泉里一样,他将白书瑾转过来,高潮过两次的白书瑾有一点失神,“小白,我知道的,你一定可以的是吗。”亲昵的语气像是对待家养的小狗。
然后,不顾他的回答,秦宿再次动作了起来,肉棒在穴口打出了细密的泡沫。
白书瑾回过神来,努力的迎合着,不过疲软的腰和高潮过有一点不济的精神让他像一个麻木的飞机杯一样机械。
“呃,啊,阁下,我做到了,您看。”就在这时,在一旁努力着靠自己的后穴高潮的林和宁跑了过来,不顾白书瑾还在现场,直接掰开自己湿透了的小穴,对着秦宿。
“阁下,您说过的,只要我成功的靠后穴高潮了,您就肏我的。”他的语气你带着一丝怨气,白书瑾有雄虫阁下的温暖又粗硬的肉棒肏,而自己却只能用手指,让他有一些委屈。
林和宁凑上前索吻,讲真的,他只是想要一个安抚的吻。
但是秦宿把他推开了,秦宿看着他满身的狼狈,嘴里毫不留情地说道:“脏。”
林和宜本来很委屈的,但是听到秦宿的解释之后,他又得了些慰藉,振作起来,摇着屁股向秦宿地方向爬过去。淫荡的样子像一条发情的公狗。
“阁下、先生、主人,您看,您的要求我做到了,您可以肏我了吗?”语气里带着一丝瑟缩,还有哀求,半点也不像能做得出来下药这种事的虫。
秦宿看着他只觉得有些好笑,想了想,冲着他招招手,“过来,躺在这。”他指了指白书瑾旁边的位置。
林和宁乖巧地躺下,他有一点紧张地将双手抱在胸前,手臂将胸膛挤出了青涩却又诱人的弧度。乳尖微微泛红,像是泛着浆果的甜香。
嫩红的乳尖、奶白的皮肤,还有少年含春的神色,无不让人食指大动,也激起了秦宿久违的施虐欲,他想看到这个男孩在自己身下肿着乳头哭泣的样子,而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秦宿捏住他的乳尖,在手中一拧,然后在林和宁的痛呼声中,俯下身把它用嘴含住,细细地舔舐吮吸,留下细细密密的齿痕。
“哈······啊······”林和宁感觉像是被某种猫科动物挠了一爪一样,有些痒但还不够,他微微的抬起身子,将一直被冷落的另一半乳头送到他嘴边,可秦宿像是没看到一样,直接忽略了它,只顾着对“旧爱”又咬又啃。
林和宁捏住了自己的乳头,试图模仿秦宿带来的快感,在乳尖上画圈,揉捏,可是怎么也不够,人的手指又怎么比得上不满舌苔和血管的舌头呢。
“阁下,好痒,你碰碰它。”恳求的话语从他嘴中说出,带上了一丝撒娇的意味。
身侧的白书瑾好像反应了过来,我来就是为了照顾少爷的,怎么能让少爷肏这样的人呢。他强撑着有些颤抖的腿,跑到一旁给自己倒了杯茶漱口。这茶,正好是林和宁带来的那一壶。
少爷有洁癖,只有我这种身边的人才知道,其余的人,怎么能伺候好少爷呢?白书瑾的心里充斥一种只有我才最懂他、我才能让少爷最舒服的骄傲,尽管这一切,只是出自于一个秘书的责任感。
擦了一下上身的汗渍与精液,调整了一下因剧烈运动而崩开的衬衫扣子,扶正了眼镜,白书瑾又变成了那个精明强干的白秘书,如果忽略他满是精液、泥泞不堪的下半身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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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里,秦宿正跪坐在林和宁身上,让林和宁自己将胸挤成一个u型。白皙的乳房裹住紫红色的青筋虬结的鸡巴,来回摩擦间,两侧的胸膛也被染成了像乳头一样的红。
白书瑾凑上前去,轻声道,“少爷,我漱过口了,可以接吻吗?”然后温柔而坚定地吻了上去。唇舌交缠,搅弄出渍渍的水声,看得身下的林和宁羡慕的牙痒痒。
秦宿捏了一把他的乳头,“贱狗,被我肏的时候还能想别的,看来是不够专心啊。”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格外的敏感,被秦宿一捏,生理上心理上的强烈刺激,让林和宁抖了抖,秀气的肉棒抖了抖吐出稀薄的清液。毕竟,在靠后面高潮的时候,前面已经高潮了很多次,林和宁早已射空了存货。
他用手将双乳推的更紧,“那,主人请用您的肉棒狠狠地惩罚贱狗吧。”他讨好的动作和语言让秦宿脸上带上了一丝笑意,他加快了动作,然后对他道:“张嘴。”
滚烫的精液射到了他嘴中,他呛了一下,忍住想咳嗽的欲望,将精液全都咽了下去。
宴会厅中,林和宁离开已经有一会儿了。
“他又在搞什么幺蛾子。”想到林和宁,又想到刚刚身体不适的秦宿,“他不会又去打扰阁下了吧,阁下是不会看上他的,真是贼心不死。”林和宜心中这样想着,但潜意识里却带上了担忧。
问清了,秦宿休息室位置后,他直奔休息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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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啊······嗯,啊啊啊啊啊!太深了,阁下!”房间里传来懂得都懂的声音。雌虫高昂地呼声与低声地啜泣交织,昭示着他们有多么的合拍,而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让虫生厌。
林和宜用主人家给的钥匙直接打开了房门。想到钥匙给到他手中时,徐少那挤眉弄眼的样子,他只觉得全是讽刺。
他开门的时候,秦宿的鸡巴还插在林和宁的批里。林和宁那骚贱地缠着他未来的哥夫不断索取的样子,和他想象里的分毫不差。
与预想中,唯一不同的是,一向对雌虫都淡淡的的秦宿却在雌虫身上纵情地驰骋着。从额头淌下的汗水,滑落到胸前,眉目间晕开深沉的欲望,性感又迷人。
“阁,阁下。”他的声音微微颤抖,佯装出震惊中带着悲伤的情绪。
但秦宿当下并不搭理,直到接连动作下,终于将浓精灌到身下人体内后,才慢条斯理地起身,侧身看向他,“有什么事吗?没有就出去。”语气冷淡,不带任何情绪。
林和宜此人在秦宿接受到的记忆中,根本不是这样感情用事,不知礼数的人,他的“一腔深情”都只是对外的表演罢了,至少在“秦宿”眼中是这样。他现在这般惺惺作态,像是把他当傻子。秦宿不喜欢这样的人,他更享受自己把别人当傻子,这群傻子还乐呵呵地视他为救赎、奉他为神明的状态。
听出来秦宿语气中的排斥,林和宁心下一喜,往秦宿身前凑了凑,“哥哥,若是无事,那就快走吧,秦少爷都开始赶人了。”他试图嘲讽林和宜,可一声“哥哥”却直接暴露了他的身份。
秦宿有些忍俊不禁,但还是装作着急的样子,在心中呼叫系统,“1804,这是怎么回事,这不是原主受吗?怎么变成林和宁了,你们系统不能标注重要人物吗?我这是上错人了?我的任务该怎么办。”
1804依旧是一问三不知,只要求他好好完成任务,“若是任务失败则抹杀。”
几番试探下,秦宿越发觉得这个剧情矫正系统处处受限,看似知道很多,但实际上却是对主要剧情人物一无所知。他眯了眯眼睛,这限制倒像是这个世界在系统任务下的“自救”。对!就是自救,他对系统的存在有了一些猜测,不过还需要时间来验证。
**************
此时,一个侍者端着餐盘走过,从半掩着的门看见了房间里的闹剧,在心中嗤笑,“原来竟是一个这样的人替代了我,真……真是让人不爽啊。”而他看见房间内秦宿双飞被林和宜捉奸后仍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他忍不住暗骂出声,“荒淫!”
“谁?”房间内正垂着头百无聊赖地听林和宜悲诉的秦宿一下抬起头,看向他,目光如针。
而经过的侍者,身姿笔挺,目光锐利,平凡的衣饰掩盖不了他孤高的气质。这样的人看起来不该是端着餐盘经过的侍者,而该是宴会中人人恭维的对象……就像原本的秦宿。
“本周能够获得典狱长阁下的精液奖励的是林和宁!让我们恭喜他!”
“妈的,又便宜了那小子,什么时候才能让典狱长用他的大鸡巴狠狠地贯穿我的雌穴啊!”说这话的雌虫还一次“奖励”都没得到过,单凭想象就开始发起了骚,摇着屁股,用手指在下体用力地扣挖,粗糙地抚慰自己。
还有虫神色暗了暗,面带阴翳地看着林和宁离开的方向:“林和宁,我们走着瞧。”
在众虫或艳羡或嫉恨的眼神中,林和宁跟着警卫来到了典狱长办公室,这是他第二次获得“奖励”,回想起上一次的经历,他的呼吸加快了半分。
林和宁激动抬眼看向眼前的雄虫——秦宿,也是阿忒斯特第一监狱的典狱长。
阿忒斯特第一监狱,联邦最出名的监狱,有着全星际最穷凶极恶的犯虫和最貌美的典狱长,更令虫惊喜的是,这位典狱长还是一位雄虫,一位脆弱的,稀有的,需要被虫呵护的雄虫!
但是这个雄虫不仅没有被满监狱的犯虫拆吞入腹,反而是以一己之力镇压了全监狱,将他们治得服服帖帖,阿忒斯特的越狱率更是高达-30%。哦?你问我为什么是负值?当然是总有各种心怀正义的好心虫试图来解救“娇弱”的典狱长啊,然后他们就以袭击雄虫罪被关在了这里,怎么不算一种负增长呢!
而此时,我们“娇花”一般的典狱长,正窝在沙发里把玩着监狱的智能中枢,他随意地将它抛起然后接住,球型的智能中枢在空中飞起又落下,林和宁跪在一旁看得不敢喘气,生怕他把智能中枢摔了。智能中枢若是摔坏了整个监狱的智能系统都会失灵。若是整个阿忒斯特第一监狱的犯虫都跑了出去,阁下就算是雄虫也难辞其咎。“阁下,……”他试图劝诫秦宿。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秦宿似笑非笑的表情给逼退。
秦宿接住智能中枢,然后看向他,仿佛未卜先知般的说出口:“就算我把它摔了,也不会有虫离开的。倒是你,若是再动一下,就再加跪一个小时。”
这是秦宿和他的约定,进了典狱长办公室就不准再称典狱长或者阁下,必须得唤秦宿主人。主奴守则第一条:主人的吩咐必须照做,主人没有允许的一律不准。若是违反,就得罚跪,罚跪期间不准动,若是动了就再加一个小时。
而林和宁才因为左脚迈进办公室门被罚跪了一个小时,好冷的笑话。
其实是因为进门后林和宁没有唤主人,而是自顾自的盯着秦宿不言语,才被罚跪的。主奴守则第二条:作为奴,凡事必须以主人为先,见到主人需问安,当然,仅限在这间办公室内。出了这间办公室,秦宿仍旧是衣冠楚楚的典狱长,而林和宁也仍旧是那个遇事就干的监狱傻大哥。
正努力保持着跪姿的林和宁突然感觉下身一凉,原来是下身的衣物被直接撩起。主奴守则第三条:进入训诫室必须穿着便于穿脱的衣物,以便主人随时临幸。
林和宁在被带到典狱长办公室的途中,警卫就向他提供了今日穿的衣物。从外表看像是一条正常的长裤,但实际上大腿上半截完全裸露,仅用两根细丝带连接,细细的丝带勉强系在腰上,再在外套一件与裸露部分齐平的屁帘,正好盖住他光裸的下体,维持着他仅有的体面。
而秦宿刚刚正是将他那层遮羞布掀了起来,本就圆润饱满的屁股因为跪姿发力而更加挺翘,被秦宿仔细观察后穴与屁股的羞耻感让他更加的兴奋,他身前垂直的几把慢慢地立了起来,后穴也瘙痒难捱。而秦宿仍未宣布罚跪结束,林和宁就只能忍受着瘙痒感勉力维持着跪姿。
秦宿将手指慢慢地滑动,从林和宁的后穴慢慢地向前,手指经过的地方带起粘稠的水液,他用指尖将一个小圆球推入了林和宁的穴口,过于淫荡的穴眼在指尖仅浅浅的插入后就开始挽留,不断收缩着希望更猛烈的奸淫。
“啧,可真够骚的,好了惩罚结束了。”秦宿站起来,用旁边的毛巾擦了擦指尖,然后拿出一个遥控器一样的东西,将功率推到最大。
林和宁应了一声好,然后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后穴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震得双腿瘫软,摔倒在地上。
从秦宿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一个不断翕张着的小穴在往外流着潺潺的淫液,而震动着的跳蛋则向里缓慢地碾压过去,不知是触及了哪里,瘫软在地上的雌虫猛地抽搐了两下,然后淫水倾泻而出,身前的鸡巴也在空中划过射了出来。
“主人,主人,求您用您的大肉棒狠狠地插入我。”林和宁高潮过后用有些哑的声音对秦宿请求道,跳蛋还是太小了,根本体会不到被贯穿的快感,他渴望着主人的肉棒狠狠的捅进来,碾压过他的敏感点,一直捅到他的生殖腔。
对于床伴的合理请求,秦宿一向不会拒绝,尤其是在这个床伴看起来还非常可口的情况下,他将跳蛋的功率调小,然后把林和宁的双腿架在腰上,以一种犁地的姿势缓慢的将肉刃插入。
“本周能够获得典狱长阁下的精液奖励的是林和宁!让我们恭喜他!”
“妈的,又便宜了那小子,什么时候才能让典狱长用他的大鸡巴狠狠地贯穿我的雌穴啊!”说这话的雌虫还一次“奖励”都没得到过,单凭想象就开始发起了骚,摇着屁股,用手指在下体用力地扣挖,粗糙地抚慰自己。
还有虫神色暗了暗,面带阴翳地看着林和宁离开的方向:“林和宁,我们走着瞧。”
在众虫或艳羡或嫉恨的眼神中,林和宁跟着警卫来到了典狱长办公室,这是他第二次获得“奖励”,回想起上一次的经历,他的呼吸加快了半分。
林和宁激动抬眼看向眼前的雄虫——秦宿,也是阿忒斯特第一监狱的典狱长。
阿忒斯特第一监狱,联邦最出名的监狱,有着全星际最穷凶极恶的犯虫和最貌美的典狱长,更令虫惊喜的是,这位典狱长还是一位雄虫,一位脆弱的,稀有的,需要被虫呵护的雄虫!
但是这个雄虫不仅没有被满监狱的犯虫拆吞入腹,反而是以一己之力镇压了全监狱,将他们治得服服帖帖,阿忒斯特的越狱率更是高达-30%。哦?你问我为什么是负值?当然是总有各种心怀正义的好心虫试图来解救“娇弱”的典狱长啊,然后他们就以袭击雄虫罪被关在了这里,怎么不算一种负增长呢!
而此时,我们“娇花”一般的典狱长,正窝在沙发里把玩着监狱的智能中枢,他随意地将它抛起然后接住,球型的智能中枢在空中飞起又落下,林和宁跪在一旁看得不敢喘气,生怕他把智能中枢摔了。智能中枢若是摔坏了整个监狱的智能系统都会失灵。若是整个阿忒斯特第一监狱的犯虫都跑了出去,阁下就算是雄虫也难辞其咎。“阁下,……”他试图劝诫秦宿。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秦宿似笑非笑的表情给逼退。
秦宿接住智能中枢,然后看向他,仿佛未卜先知般的说出口:“就算我把它摔了,也不会有虫离开的。倒是你,若是再动一下,就再加跪一个小时。”
这是秦宿和他的约定,进了典狱长办公室就不准再称典狱长或者阁下,必须得唤秦宿主人。主奴守则第一条:主人的吩咐必须照做,主人没有允许的一律不准。若是违反,就得罚跪,罚跪期间不准动,若是动了就再加一个小时。
而林和宁才因为左脚迈进办公室门被罚跪了一个小时,好冷的笑话。
其实是因为进门后林和宁没有唤主人,而是自顾自的盯着秦宿不言语,才被罚跪的。主奴守则第二条:作为奴,凡事必须以主人为先,见到主人需问安,当然,仅限在这间办公室内。出了这间办公室,秦宿仍旧是衣冠楚楚的典狱长,而林和宁也仍旧是那个遇事就干的监狱傻大哥。
正努力保持着跪姿的林和宁突然感觉下身一凉,原来是下身的衣物被直接撩起。主奴守则第三条:进入训诫室必须穿着便于穿脱的衣物,以便主人随时临幸。
林和宁在被带到典狱长办公室的途中,警卫就向他提供了今日穿的衣物。从外表看像是一条正常的长裤,但实际上大腿上半截完全裸露,仅用两根细丝带连接,细细的丝带勉强系在腰上,再在外套一件与裸露部分齐平的屁帘,正好盖住他光裸的下体,维持着他仅有的体面。
而秦宿刚刚正是将他那层遮羞布掀了起来,本就圆润饱满的屁股因为跪姿发力而更加挺翘,被秦宿仔细观察后穴与屁股的羞耻感让他更加的兴奋,他身前垂直的几把慢慢地立了起来,后穴也瘙痒难捱。而秦宿仍未宣布罚跪结束,林和宁就只能忍受着瘙痒感勉力维持着跪姿。
秦宿将手指慢慢地滑动,从林和宁的后穴慢慢地向前,手指经过的地方带起粘稠的水液,他用指尖将一个小圆球推入了林和宁的穴口,过于淫荡的穴眼在指尖仅浅浅的插入后就开始挽留,不断收缩着希望更猛烈的奸淫。
“啧,可真够骚的,好了惩罚结束了。”秦宿站起来,用旁边的毛巾擦了擦指尖,然后拿出一个遥控器一样的东西,将功率推到最大。
林和宁应了一声好,然后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后穴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震得双腿瘫软,摔倒在地上。
从秦宿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一个不断翕张着的小穴在往外流着潺潺的淫液,而震动着的跳蛋则向里缓慢地碾压过去,不知是触及了哪里,瘫软在地上的雌虫猛地抽搐了两下,然后淫水倾泻而出,身前的鸡巴也在空中划过射了出来。
“主人,主人,求您用您的大肉棒狠狠地插入我。”林和宁高潮过后用有些哑的声音对秦宿请求道,跳蛋还是太小了,根本体会不到被贯穿的快感,他渴望着主人的肉棒狠狠的捅进来,碾压过他的敏感点,一直捅到他的生殖腔。
对于床伴的合理请求,秦宿一向不会拒绝,尤其是在这个床伴看起来还非常可口的情况下,他将跳蛋的功率调小,然后把林和宁的双腿架在腰上,以一种犁地的姿势缓慢的将肉刃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