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那大胆的发言,祁炀的眼睛微微睁大,透出明显的危险气息看向我,低沉浑厚的嗓音带来无形压力,“要我给你口交?”
不过我现在就是个压力免疫体,对于祁炀的威胁半点不放在心上,懒洋洋地歪了一下脑袋,斜睨着他,“不然呢?你想骑上来自己动?”
我露出嫌弃的表情,“不说你愿不愿意,就算是你想骑上来自己爽,我也不准,你技术这么差,万一弄伤我怎么办?”
“你!”祁炀气得瞪了我一眼,他深呼吸着强压怒火,但是这男人看起来在爆发边缘了。
而我,漫不经心地给他添了一把火。
我皱着眉等得不耐烦,“你不愿意就离开,有的是人愿意爬上床服侍我。”
“……”祁炀冷静下来,他知道我的话说得很有道理。
就凭借‘殷理’殷家最受宠小少爷这个身份,一大把的男人会因为我勾勾手指就往我床上爬。
而我之所以看上祁炀,是因为他是未来的主角攻?
不全是,我和祁炀从小就认识,就这男的上大学时候浑身发着光一样引人注目,勾走了我刚看上的妹子,这我记仇一下也很应该吧?
就算是祁炀并没有和那个女孩有后续,也不影响我记仇。
想我从小享受优渥富足的生活没被人拒绝过,好不容易想主动一回就遭遇滑铁卢。
啧,想着就生气。
我眼神不善地盯着祁炀,被情欲烧哑了嗓子催他,“快点。”
我挺了挺腰,一根沾着淫水的粗屌甩动。
祁炀垂眼看向任性的小少爷,敞着赤裸裸两条腿,玉白皮肤与红色性器,看着对比鲜明,小少爷白嫩的大腿上还沾着水痕,这是从他屁股里面流出来的……祁炀呼吸微滞,在我不耐烦的眼神之中终于还是靠近过来了。
他那一张俊美帅气的脸颊贴近我的下体,性感的薄唇微微张开,艳红舌尖若隐若现,还皱着眉露出不情愿的表情。
嘶,真他妈诱人,什么主角攻,分明就是个惯会勾引男人的婊子。
祁炀伸出舌头,生涩笨拙地舔上我的龟头,柔软滑腻的触感让我舒服地叹息一声放松下来身体,心里的急躁少了一些。
“别只用舌头舔上面,”我双手垫在脑后,老神在在地指挥他,“不会用手吗?真笨,又不是没教你看过视频,考试年级第一就这个记忆力?”
被我喋喋不休地羞辱,祁炀眼眶发红,张开嘴,嘴唇裹住了我的龟头,用舌尖来回扫弄马眼,手指也灵活地挑逗起我饱满的卵蛋。
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借着润滑搓撸着我没有被他嘴巴吞进去那截鸡巴根,指腹来回按摩着肉棒上暴起的青筋。
这男人学东西确实快,除了起先的青涩外,半点看不出祁炀是第一次给人口交。
他用舌头绕圈舔着我的龟头,像是在吃什么美味的棒棒糖,吸得滋溜溜的,我的屌水混着他的涎液从祁炀的嘴角淌了下来,弄得他下巴乃至于是脖颈上都全是淫靡的水痕,这骚货男人性感的喉结一直滚动,他把我的屌水吞了。
这个认知让我有些兴奋,鸡巴又在他嘴里涨大一圈。
“唔唔!!”祁炀发出点不满的声音,我粗大的长屌已经是撑得他嘴角酸痛,现在龟头都把他喉咙口抵住让他呼吸困难了。
我哪儿顾得上他,伸手去抓住他的头发按下他的脑袋,警告到,“收好你的牙齿,不然……”
我的威胁就很奏效,祁炀半点不敢伤我害我。
我双手按住他的脑袋就自己挺腰往他嘴里面肏,男人湿热的口腔插起来又是和肏屄不一样的享受,每次撞到祁炀的喉咙口,他的嘴穴都会收紧,鸡巴往外面抽的时候两片柔软的嘴唇就裹紧。
不得不提,爽爆了!尤其是祁炀皱着眉不情愿却被我强行使用的样子,更是让我的情欲更上一层。
“含紧了,”我喘息着叮嘱他,“我要射在你嘴里。”
“唔!!”祁炀紧闭的眼睛猛然睁开,红着眼睛带着恨意带着哀求地看着我,想要摇头却被我控制住动弹不得。
他原本撑在床上的双手也按住了我的大腿,似乎是想要把我推开。
哈,怎么可能让他得逞。
他使力的时候我也使力,发了狠地爆肏他的嘴穴,粗屌上的肉棱几下就把祁炀的薄唇磨得红红的,沾上晶莹的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我的水儿,看起来色情极了。
我注视着他灰蓝色带上杀意的眼睛,翘起唇角露出个邪气十足的坏笑,做了个口型,‘草死你。’
“……”祁炀不知道为什么愣住,他的抵抗停滞一瞬间。
我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好机会,我一个挺腰,鸡巴头都嵌入他的喉咙口,不再克制射精欲望,我又浓又多的精液射了他满嘴。
“呼唔……”我喘息着闭上眼睛,眼前一片片白光炸开。
祁炀被我口爆的时候,喉咙口一直蠕动,像是在按摩挤压我的龟头榨精。
爽感更添一分,延续了我的射精。
祁炀终于反应过来后退了,高潮中的我顾不上阻止他,所以喷精的鸡巴从他嘴里滑了出来,然后通红的龟头抵着他高挺的鼻梁把他给颜射了。
我眯着眼睛看狼狈抬手阻挡的男人,心里肆无忌惮地嘲笑,乐开了花,芜湖,一次口交两种体验,爽死!
直到是被我的精液糊了眼睛,祁炀才发觉这是个无比错误的行为,可又没法后悔了,他用手掌按住我的龟头,接了满手的精,手上粘稠滚烫的触感让祁炀有些惊讶,估计心里没少骂我。
我懒散地舒展四肢,看透了他的想法,“男高中生血气方刚就是会射得这么多,肮脏堕落纵欲成性的成年人当然不会理解。”
“……”祁炀无语地瞥我一眼,他眉睫上还挂着白精,扯过床单胡乱地擦了擦脸上身上,看我已经闭上眼睛显然没心思接着折腾他,自己伸手解开了绑住下体的皮筋,憋得紫红的马眼一阵刺痛,涌出几滴浓白的余精,痛得祁炀捏紧拳头青筋暴起想揍人。
“睡觉。”祁炀生硬开口,扔开被他弄脏的枕头,硬挤过来和我同一个枕头睡下。
“身上黏糊糊的。”我嘀咕一声,推他同样汗湿的身体,闭着眼睛犯困,却依旧作妖命令,“我要洗澡,你也洗。”
祁炀直接被我一脚踹下了床,就算是有地毯垫着,刚被虐待过的屁股也疼得厉害。
‘嘭!’是愤怒的祁炀一拳捶在床柱上的闷响。
我不为所动,踢了踢腿,将祁炀给我扯过来盖上的被子也踹开,露出养尊处优而成的白皙躯体。
祁炀最后还是把我抱起来去了浴室进行清理,我心安理得地躺在他怀里享受着男人并不温柔的服侍,他那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皮肤都麻顿的刺痛,抹了几下沐浴露就被我受不了地塞了个浴球,这下嘲笑的人变成祁炀了。
我困倦地睁开眼瞥他一下,对准他的胸肌就一口咬上去,嚼了嚼他极有弹性又软嫩的奶头,给他直接咬肿了。
“嘶!”祁炀痛得直吸冷气,眉梢都一抽一抽的,他下意识地扬起手臂要把我拍开。
停在空中的手掌最后没敢落下。
我就是仗着他不敢,才这么骄纵。
我咬了几口他的奶子,手指去摸他的屄。
“做什么?”祁炀想要夹紧腿阻止我的动作,却因为我挤在他两腿之间无法做到。
我顺利地摸到了他的屄,还是湿软的,被我刚才粗暴肏屄的行为弄得有些没办法合拢,我的手指很轻易地捅进去摩挲了一圈。
“嗯呃……!”祁炀哆嗦了一下,紧紧按住我的手腕。
我闭着眼睛没法看见他复杂的眼神。
“你被我肏松了,都合不拢了。”我趴在他胸口吃着奶嘀嘀咕咕。
“……”祁炀满头黑线,脸色阴沉得要滴出来水。
他一把拂开了我,我猝不及防载进浴缸里面,差点没呛水,好险又被祁炀捞了回去,我甩了下困得晕乎的脑袋,这下埋在他怀里没空作妖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是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冰凉好久。
我摸了一把,愣了几秒,“……”我居然睡得这么沉,破绽百出,祁炀却没趁机报复,谋杀是没可能的,但是掐几把揍两拳却在我的预料之中,不过没有。
看来祁炀没有表面上这么恨我。
也是,我们的协议也刚开始,祁炀还没拿到他想要的呢。
“啧。”揉着乱糟糟的头发起身,坐在床边又困顿一会儿,才捡了地上的睡裤套上,挂着空挡去洗漱。
倒也不是我爱早起,而是,我现在18岁,就算是殷家最受宠的小少爷,我也逃不过处于高三需要备战高考。
虽然说家里可以安排好一切,可这个年纪的少年谁还没个想装比打脸的美梦了。
在我穿书之前,原主的当前目标就是凭自己实力考上哥哥们都没考进去的a大,那面子可挣大发了。
这孩子也不想想,连他几个哥哥都做不到的,他这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小少爷哪儿来的能力。
啧,这下没办法了,好歹占据别人的身体,这种小小的愿望,就让我来满足吧。
第一天,立下宏愿。
第二天,让祁炀代写家庭作业。
问就是这么简单的作业不配我亲自动手。
作为纨绔小少爷,我有更重要的事情,比如——和狐朋狗友花天酒地,提前感受成年人纸醉金迷的奢靡生活。
没想到我刚踏入世家少爷该有的生活半步,就被人无情地踹了出来。
那天我正调戏着一个陪酒的肌肉壮男,小流氓一样吹着口哨摸他的大奶子,哄他喝了一瓶酒准备把醉得双眼迷离的人就地正法,包厢门被人嘭地踹开。
我裤子都解开一半了,恼火地捏着裤腰,头也不抬就骂,“他妈的谁啊?滚出去!”
骂完人才抬头去看,一看一个不吱声。
差点没给我吓萎了。
大敞开的包厢门旁站了个穿军装的高大男人,他大抵是刚回来没得空换衣服就来抓我了,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包裹在军裤中,裆部有点紧绷绷的,明显本钱不小,往上是收紧的结实蜂腰,饱满鼓囊囊的胸肌撑得军装外套都要爆开了一样。
再往上,是一张端正严肃的和我有几分相似的面孔。
我‘嘶’了一声,双手抬起放开了半演半醉的陪酒男,连忙叫道,“大哥我什么都没做!”
我不敢和殷朝对视,只越过他瞪着站在大哥身后的祁阳。
真他妈孙子,自己不敢管我,就把我大哥喊回来了!这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啊!
原身害怕畏惧殷朝,害得我现在也被他影响。
不过殷朝本身就气势十足,部队里锻炼出来的高壮体魄,那真是一拳一个小朋友。
往日里嚣张跋扈的我火速服软的表现,让作壁上观的祁阳嘲笑出声。
我狠狠地瞪他,眼神告诫他今晚上等着。
祁阳竟然是不甘示弱地挑挑眉,露出要和我拼刺刀的眼神。
‘啧’我偷着咂舌,不耐烦,祁阳这人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分明是被我养着的暖床工具人,现在却越来越张狂了,怎么?就因为他能给我代写家庭作业?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殷朝皱眉走进来包厢,落地窗外是群魔乱舞五光十色,殷朝锋利的浓眉又皱得深了一分。
看得我心头咯噔一跳,这顿训看来是逃不掉。
“理理,没想到你现在喜欢上了这个。”殷朝意味深长地看我。
看得我脸上一红,现在说只是好奇才来看看并不怎么喜欢的话,显得太丢脸了。
我梗着脖子,扮演青春期叛逆少年,“你们天天在外面忙,一个月都难得见上几面,当然不知道我喜欢什么。”
我别过脸,心虚得不敢看殷照的脸色。
但殷朝却很吃这套,面色微变,语气都放软了,“确实是大哥忽略了你,”
我心里刚升起一丝计谋成功的自得,就听见殷朝说,“先回去吧,你来书房,大哥和你好好聊聊。”
“……”我面上一僵,脖子像是生锈的机械,一卡一卡地转过去看他,“书、书房就不用了吧?要不在这里聊聊?”
外面闹哄哄一片,台上脱衣舞娘在起哄声中已经脱得只剩下内衣,露出一大片的丰腴白肉。
dj舞曲动次打次极有节奏地狂响。
“在这?”殷朝挑了下眉。
这里确实不合适。
我不情不愿地爬起来,垂头系上裤子。
殷朝看我卖乖,满意地微微点头,转身往外面走去。
我弄好了裤子几步跟上,和坠在后面的祁炀并排走,祁炀幸灾乐祸地瞥我一眼,我伸手就往他腰上掐了一把,弄得他嘴角抽了抽。
“理理。”祁炀低声喊我小名,憋着笑藏着坏。
我狠狠剜了他一眼,气急败坏,“是不是你把人招来的?我就出来玩玩,又不做什么,你至于吗?祁炀你心眼别太坏了!”
祁炀无辜地摊开手,“别那么想我,殷朝是突然回来的,问你去哪儿了我还给你打掩护,结果是他自己查出来的,这也能怪得我?”
“那、那……”我一时间找不到和他撒气的借口了。
“包厢号是前台告诉的,门是殷朝自己踹开的。”祁炀幽幽地补刀。
“……”我哑了火,砸吧砸吧嘴,得,这还真怪不着祁炀了。但也别想我在祁炀面前示弱,我伸手就搂住祁炀的腰,将他往我怀里拉。
祁炀比我还高了一截,被我拽得一个踉跄,趴我肩头干巴巴地询问,“做什么?”
他因为我的靠近而身体僵硬。
我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恶狠狠道,“今晚上要肏你三回,你洗干净屁股等着吧!”
“……”祁炀的身体更加僵硬了,在我眼前的耳朵尖变得通红,还留着我一口牙印。
祁炀撞了一下我的肩膀把我挤开,过了好久才听见他低哑的嗓音,“只准一次。”
“你说一次就一次?”我呲了回去。
我和他签下的协议可是‘一切解释归甲方所有’,啧啧,我作为出钱出力的那个就是可以这么肆意妄为。
就算是现在想把他办了,祁炀也得乖乖撅起屁股挨操。
心里得意地想着,却被因为我们走太慢而回头来看的殷朝给当头泼下凉水,我冷静了,撇嘴,加快步子跟上去。
原身因为小时候淘气没少被喊进书房打手掌心,因此刚跨进去,我就觉得掌心火辣辣的幻疼了。
尽管现在我成年了,殷朝必不可能再用罚小孩的方式罚我。但是心理阴影这玩意儿,它就是不分年纪的,谁有谁清楚。
我挪挪屁股在离殷朝最远的位置坐下,殷朝瞥我一眼,端了一杯茶放我面前,随意就挨着我坐下了。
“……”身旁沙发陷落,让我顺着倒向殷朝,和他热烫的肩膀贴着,我身体比刚才的祁炀还僵硬。
“喝茶。”殷朝指了一下,眼神平静地注视我。
黑沉幽邃的眼眸里含着对兄弟的关爱,但这么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压力那是真的大。
我撇开脸,嘟囔,“不爱喝,苦的。”
别人都说什么回甘,我品不出来,没耐心回味,喝进嘴里只觉得苦,脸都皱起来,相比较咖啡茶叶,我更懂得欣赏各种甜味的汽水儿。
“小孩儿性子。”殷朝低沉地笑了一声,缓和几分我们之间紧张的氛围。
殷朝也没逼迫我什么,他放松地靠着沙发,点燃了一根烟,手臂搭在靠背上,双腿交叠,自然随性,“说说吧,你和祁炀怎么回事?”
我原本以为他要追问我逃课去夜店的事情,结果却是问祁炀,我‘啊’了一声,含糊道,“就你看到的这样呗,我看他无家可归怪可怜的,我就好心收留他了。”
这话说得不完全是假的,可也只有一分的真。原身带祁炀回来就是为了羞辱报复他的,拆开来没有一点善意,全是坏心眼。
好在原身的报复还没施展开就被我给魂穿了,这下我必不可能作死,就算要玩也只是踩着祁炀的底线来。
不过这也就只能保障我不会在他得势后死得太惨,毕竟我已经侵犯过他了,祁炀这样骄傲的人生赢家怎么可能容许有我这样的污点黑历史存在。
“……”殷朝没说话,吸了口烟,烟雾缭绕之间他的眼神明灭不清,我默默地等他发落,在军政执掌大权的殷朝作为殷家长子,是有足够的资格管教我。
而且因为是亲兄弟,这货下狠手的次数比老来得子的亲爹还多,原身惧他怕他也是应该的。
我拘谨地并着双腿坐,在裤缝擦了擦手掌心的汗水,心脏越跳越快,若是殷朝要我把祁炀赶出去,那我只能在外面偷偷养他了。
现在我的心理有点像是小学生在外面捡了流浪狗带回来却被父母发现了一样。
好在殷朝是个开明的长辈,他说,“你能有什么善心?我一手带大的你,我什么不清楚?”
殷朝轻易戳破了我的谎言,我撇撇嘴,行吧,瞒不住也正常,毕竟一个平时都作奸犯科的人突然善心,很难不怀疑。
何况他怀疑得没错。
殷朝微不可查地叹气,“你什么时候喜欢男人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好像听见殷朝沉稳的嗓音微微颤抖着,他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唔,我竟然在亲哥身上看到几分色气诱人,连忙撇开了眼。
“什么喜欢男人?不要乱说。”我不肯承认,“我把祁炀带回来是为了拿他解闷,毕竟你们都不在家,这么大的地方就我一个人,怪无聊。”
“谁会喜欢男人啊,又硬又臭的。”我嫌恶地皱眉,搓了下手臂上冒起来的鸡皮疙瘩,“大哥你说话别这么恶心。”
我反应激烈,喋喋不休地辩驳。
殷朝平静地抽烟,说,“你今天在夜店是点的男的陪酒吧?我踹门进去的时候,你准备做什么?为什么解开裤子?”
“……”你他妈观察要不要这么敏锐!!
我张着嘴哑口无言,舌头在嘴里像是僵住,突然暴起,夺过他夹在手指间的烟塞嘴里猛吸一口试图壮胆。
嘶,部队军汉抽的烟都这么劲儿吗?
呛得我眼泪都要出来了。
我抬手揉了揉眼睛,眼圈显得通红,咳嗽了几声,哑着嗓子怼他,“你别管!我有心思。”
“……”殷朝愣了下,搓了搓手指,视线落回我脸上。
我长相随妈,五官生得偏柔和,眼眶红红的,又倔强地抿着唇,殷朝眼神微变,从我嘴里抽走了烟,视线凝滞在烟嘴那一圈水渍上,嘴唇颤了颤,他含住了我刚抽过的烟。
殷朝含混道,“有什么心思?和我说说?”
我恶狠狠地盯着他,“我最讨厌刨根问底的人!”
差不多得了!
我站起身就往外面走。
殷朝抬手想抓住我,手指擦过衣摆,终究还是没有强行拦我。
我摔了门,人抵着门板,捂着狂跳的心脏,我草,我可真大胆,居然敢这么大嗓门跟殷朝叫嚷。
思索着皱了眉,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原身对殷朝的恐惧已经影响到我了,我得想个法子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