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证明后,临幸她的,是他更为疯狂的索取,一次又一次,一次比一次持久,机械的运动,仿佛永无尽头一般。
第二天,兰深鹿醒来,街上人声鼎沸。
向恒没在,她听见厨房有声响,她坐起身,动了动,下身一股粘腻的液体汹涌而出,腰很酸,她垂眼,腰侧鲜明的指痕,再上面,乃至脖颈,种满了草莓,青青紫紫,很难看出一块好肉!
她碰一下,挺立的殷红乳头痛的她嘶了一声。
她扯扯嘴角,男人在床事上,都是那么不可理喻!
做爱这种事,难道做个一次两次不是很轻松很舒服吗?为什么非要做那么多次?!
连斯文儒雅的向恒也是,穿上衣服人模狗样的禁欲系,脱了衣服上了床,就跟失去理智的野兽一样,到后面,哪里还听得进她一句话?
他听不了,就堵她的嘴,然后是那一次次疯狂的占有。
shit!
以后一定要定好规矩,一晚不能超过两次!
奈何,男人正是需求旺盛的年纪,那闸情欲的大门,一旦打开,便是浪卷啸鸣。
然而,等兰深鹿真正能在上面一次时,离夜夜笙歌的旖旎时光己经过了一周。
当然,一晚只有两次规距什么的,暂时是不可能实现的。
又过了一个没羞没臊的周末,兰老爷子给她来了电话,兰深鹿回到军区大院的别墅。
外面冷风刮得人脸疼,进屋后这种情况很快好了起来,吃过晚饭,几人在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兰深雪坐在中间,两边分别是兰斯年兰深鹿。
正襟危坐在一侧角落的兰老爷子开了口,模样像审问犯人似的,问:“男朋友干什么的?听说还同居了?”
同时,一抹令人无法忽视的视线扫向她,近在咫尺,是兰斯年。
兰深鹿有些尴尬她爷的用词,同居什么的,听的她脸红,心里同时还有些紧张,“律师。”
后面的问题她自动忽略了。
兰老爷子也没在意,沉默一下,告诉她,“好好交往,人品要是过得去,就赶紧结婚吧。”
“哦。”
兰斯年莫名烦燥,挤起一个笑,插嘴道:“爸,我都还没结婚,深鹿用不着这么着急吧?!”
兰老爷子一脸惆怅。
“再说了,我们家深鹿长得漂亮,家世又好,你还真怕她嫁不出去啊?”
兰老爷子眼角一瞥,“结婚这种事,我看宜早不宜晚,真等她三十了,怕是不好找!”
兰深雪蹦起身,朝兰老爷子扑过去,稚声稚气对着老爷子一阵夸向叔叔,听得兰老爷子脸色好了不少。
“向叔叔最好了,可喜欢雪雪了,对雪雪可好了,雪雪喜欢他,太爷爷,雪雪想让向叔叔
当爸爸。”
家常是最悠闲的时光。
兰老爷子捶捶腰,对着兰深鹿,最后留下一句,“我对你自己喜欢的男人没什么要求,唯有一点,生的第一个男孩要姓兰,知道吧?!”
兰深鹿相当无奈,她真得没有生孩子的任何想法啊,有气无力道:“知道了。”
中气十足的声音,“你大声点!”
“知道了!”
今晚她打算在家过夜,兰老爷子走后,兰深鹿上了楼,洗澡去了。
兰斯年一把将兰深雪抱在怀里,看起来和从前一样在笑,可兰深雪莫名打了个冷颤。
“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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